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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e55

GF  2023-06-08 15:10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与姐共母 [连载至37章][母子/纯爱/姐弟/丝袜/臀控]

第1-16章
  书名:《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作者:wise55

  写在前面: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至100万字之间。群号:783538277。爱你~

  

  1章 当画家的理由

  深秋午后的5号教学顶楼,转过楼梯一眼望去是幽长的走廊,与大部分上课时间不同,此时左右两边的美术室了无音声,显得静谧异常。

  空气泛着阵阵阴暗潮湿之感;但侧面窗户透出的阳光又让人浑身舒坦,沿着光线最亮处,最里端的人体模型画室,隐约能听到与环境反差的“喧闹”。

  “嗨呀~你别扯我呀。”女孩羞糯声微,但画室内实在安静得诡异,大有细针落地振聋发聩之境。泛出的阳光在少女90度角拉伸出一长长的斜影,似一个第三者目睹我的行窥之事,搞得我神经兮兮大脑宕机。

  “那你躺沙发上,单手放沙发扶手边。”我突然想到前些天一起看的泰坦尼克号电影里露丝和杰克的情节,羡慕死杰克同行上来就画裸体了。

  “这样吗?”女孩边问边调整了身姿在边上的沙发躺下,得以女孩僵硬且定格般的躺姿,我开始细细打量起我的(人体模特)

  ——显然她没有欧美女性高额厚唇丶浓眉艳媚的特征;云鬟雾鬓的乌黑秀发披落及肩,发尾调皮的微微烫卷,脸蛋是我常常调侃的(海克斯科技)标准瓜子脸,懒舒眉黛细长细长的,或许是害羞纠结的心理作怪,眉额轻皱,眉端连带烫卷的刘海一起灵气弯曲,我看不清她正闪避着我的眼眸,流光溢彩的铜陵大眼,小巧玲珑的鼻子,鼻翼正幅度极小频率极快地蠕动,两腮泛粉红,樱桃小嘴掩人耳目般紧闭。俩肢体动作透露她特别紧张,与她知性文静的气质截然不同。

  ——她叫倪舒欣,是我姐姐的闺蜜。。。也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偷呃拐骗她当我的人体模特的,不过是穿衣服的人体模特......

  “腿不要并拢,另一条腿抬起来”注意到一双匀称白皙的白丝大长腿此时躺平,我当场表示不满:“大热天的穿这么厚丝袜吊汉子呢。”

  欣欣姐脸又红上一红,带些不悦:“呸!你还画不画,杰克。”显然她反应过来我在引用泰坦尼克号里的情节。

  拉过身旁凳子坐下,我会心一笑贱兮兮地说:“那画完露丝可以跟杰克做羞羞滴事情不?”

  欣欣姐脸更红了,初具规模的酥胸起伏得更明显,她的上衣很短;起伏夸张地带起束缚腰身的纯白色T桖,能看到完美的马甲线小腹和可爱的椭圆肚脐。

  对我的提问不置可否,又挪动了下躺姿。我心想,有戏?

  我拿过一旁的画架,内心燥热无比又故作淡定说道:“眼睛看着我,不要动。”随后开始拟稿,可盯着画纸一回儿,思绪却涌入忆潮.....

  “妈妈,我长大了要当画家!”记忆中儿时的自己稚气未脱却语气坚定。

  “嗯?好呀,为什么要当画家呢?”妈妈弯腰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又宠溺。

  “我.....我长大了要把妈妈画下来。”我低着头,上一秒还气势恢弘的语气变得声如蚊蚋。

  妈妈抚摸着我头发的小手突然停下,定睛瞧了瞧我说道:“认真学习好,等你上了大学,妈妈给你画。”

  。。。。。。

  那时候我不敢说,或许是因为儿时对裸体对女性认知模糊。现在我很确定,我想画的是人体素描,而现在在我面前的人生第一位(人体模特),别说裸体了,穿的是一点都不(凉快)。我愈想愈是心有不甘,到最后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老子今天必要画裸体!

  过了片晌 ,我终于按耐不住了,脚步飞快站在欣欣姐面前,本来准备好的措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口。

  “你要干嘛。”见我半天不说话,欣欣姐左手撑起上身,抬头问道。

  看她已经没了先前紧张的表现,我赶紧抓住机会:“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生日给我画裸体。我保证就是画画,好不好~欣欣姐~”

  。。。。欣欣姐又是一副不置可否的纠结表情,我着急了,伸手就要去脱她衣服。

  “别!我自己来。” 瞪了我一眼后的欣欣姐坐起身:“种马吧你。”双手抓住T桖的圆领子慢慢的往上拉,期间本紧贴胸部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尽显波浪线。

  她的皮肤很白,甚至有些白里透红给人有种贫血的错觉,纯粉红色的胸罩束缚着的山峰给人感觉沉甸甸的。

  "小看你了。"我情不自禁感叹。

  “什么?”欣欣姐不明所以,颦蹙着手继续放后背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我解不开。”

  哦哦原来是在解内衣呀,我马上应付:“我来帮你。”屁颠屁颠的绕到她身后。她的后背略略显瘦,但胜在光滑线条优美,近距离的窥视,我还注意到她其实被秀发半遮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据我所知,大部分高三女生的罩杯并不需要穿胸罩,欣欣姐不仅穿,还穿这么个大号,越想我就越急看见这两座山峰的真容。可我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后扣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

  。。。。。。

  “林非同!你们在做什么?!”我后背一阵发凉,这声音丶这气势,不用看都知道是我亲姐没错了。

  更要命的是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上欣欣姐隔着胸罩的山峰上,上一秒好像还本能地抚摸过?完了,这下跳迪拜塔都说不明白了......

  

  

  2章 坏事的亲姐

  室内本就环境阴暗,且为创造浪漫的气氛,我还故意只开了一排暗灯。唯一肉眼清晰可见的光线仿佛剪刀剪纸,从侧面窗户的方向以倒三角形状一直剪至敞开的大门,光点散落在大门前,

  姐姐身置其中,宛如画中伊人。我看呆了, 加上突然被撞破的情况,本就大脑宕机的我,现在是直接死机,不,电源炸了。半天挤不出句完整的话:“姐姐,我。。。。”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还是欣欣姐反应快,语带戏谑,随后又严肃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干什么需要你这个姐姐来管吗。”

  这俩上来就火药味十足的,使我更手足无措了,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姐姐,急切想要知道姐姐会不会真的生气——今天的姐姐有些奇怪,或者说特别?平时扎起的普通高马尾,换成了

  中分齐胸大波浪发型,发色染成了金色,连平时不化妆的鹅蛋脸今天也略施粉黛,桃花眼角下方不知画了什么,像星星点点发着光一闪一闪的,小弯上翘的琼鼻丶唇似樱红,透露着健康的血色;

  黑色朦胧感薄纱上衣,领口半圆直至胸部戛然而止,露着小巧俏皮的锁骨,还有一点点{老肩巨滑}。胸前饱满挺翘,腰间系着同样黑色的束腰带,不细看很难发觉。黑色及膝小皮裙很窄,小翘臀包勒出蜜桃状,

  雪藕般美腿踩着双古驰板鞋,今天姐姐和童年记忆中的妈妈有几分相像,不失性感又不缺少女气质。

  “哼,我弟弟刚成年(16岁),你不许带坏他。”姐姐轻蔑一笑,嘴角两边的梨涡若隐若现,配上优雅知性的气质,让人分不清生气与否。

  欣欣姐不觉好笑道:“我带坏他?说林非同是坏人本坏没有人反驳吧。”说完还瞜一眼一旁呆若木鸡的我,见姐姐和我都没有反驳,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发问:“林雅芝,你是怎么找到这来了?”

  姐姐自知理亏,收了收梗起的颈脖,撩起挡住侧面的波浪长发挂在耳边,姐姐的耳朵上内沿且尖,似精灵。

  “我们本来就约好一起过生日,下午吃饭。”姐姐说完样子有些委屈,眸中矫嗔。

  怪我,今早在微信家庭群领过老父亲老母亲大姐姐生日红包的时候,就商量好下午2点姐姐找我吃饭的,结果和欣欣姐耗到了现在,都快下午3点了。

  其实姐姐会找到美术室我一点都不奇怪,在校期间这个时间点,我要么在打游戏,要么就一个人关画室里练习素描,重点手机被妈妈没收了,姐姐联系不上我,自然知道我在那,

  从小到大,姐姐也总有办法找到我。

  想到小时候和姐姐玩捉迷藏的欢快时光,我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紧张的心情缓解不少。“是有这回事。来都来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说来也巧合,刚讲完肚子就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

  “噗嗤~”俩姐异口同声哈哈大笑,气氛从尴尬变得舒适自然。

  姐姐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饿了吧?姐姐订了餐厅。”把倪舒欣凉在一边。

  我并不意外,可能是因为姐姐比我年长5岁,从小就对我特别照顾,大家都说长姐如母。姐姐这个{母}从来不掩饰对我的疼爱,反而妈妈的爱特别含蓄。

  欣欣姐跟在后头,嘴里呢喃着:“姐宝男~”

  “有这个词吗。”我发问道。欣欣姐以往都习惯了姐弟俩的亲密无间,今天似乎有点醋意。

  “扶弟魔!”倪舒欣见我不为所动,转手喷起了姐姐。

  姐姐表情云清风淡地回了句:“你不就是{伏地魔}。”虽面无表情,但看到姐姐标志性的梨涡,就知道一定在偷偷掩笑。估摸着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搞笑事儿。

  我们经常一起玩(和平精英)这款游戏,因为欣欣姐每每到了决赛圈害怕敌人看见就趴地不起,平时又爱扎草堆阴人,故人称“伏地魔”。

  嗯,一个“扶弟魔”,另一个“伏地魔”,不愧是闺蜜。

  。。。。。。。

  走出5号教学楼,炽烈的阳光劈头盖脸拍打在我的视线上,应该是在阴暗的美术室待太久了一时不适应,好一会儿我才看得清远处门匾顶屹立的大字——华海市第一中学。

  就高中学府而言,这里确实称得上国内第一;不仅教学条件好,还环境优美,这不,姐姐就是从这里毕业的,今年大二了。

  路过银杏树两侧并排的学府大道,姐姐突然停下脚步,哀思如潮地说:“操场一点变化都没有,高压钠灯也不多加几个。”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下午的操场艳阳高照丶花鸟风月处处透着肆意气息却人迹稀少,与晚间人潮汹涌丶欢声雷动的场景大相径庭。记得有两个同校情侣贪图刺激在操场“开战”,

  不仅被偷拍,照片还上过学校新闻群。不禁幻想欣欣姐和我大白天躲到操场角落,欣欣姐欲拒还迎挺着小翘臀被我疯狂冲击的场景。。。。

  “叫你抛弃我一个人去上大学吧~”后头的倪舒欣把我拉回现实。

  “怀念自己的青春吗?”倪舒欣缓步向前,并列我们接着说道。俩都是高挑美女,连净身高都是一样的173cm。

  姐姐眼神涣散,好像没听见欣欣姐的话,即不回应亦不理会。

  “我就是姐姐的青春。”不知怎的,我脱口而出。

  姐姐斜视我一回,片刻才转头说道:“餐厅很难订的,快走吧。”

  。。。。。。

  午饭过后,送别倪舒欣,姐姐晚些还有课也回学校了,期间姐姐送了我一幅1.5米长的油画作为生日礼物,礼物被麻绳编织的包装袋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来不及拆。

  而我以生日为借口,决定今天早点回家看看老妈。 学校距离家里还是有些距离的,步行来回大概需要40分钟,妈妈一般是下午6点在家,现在5点多一些刚刚好,就当散散步了。

  或许12月已是秋尽冬至,回到小区大门前天色渐黑,除小区内楼房灯火通明,不远处的人行道更是灯火阑珊,绿化的栾树叶子零零散散点缀于地面,风暖却声狂,

  而这人行道的栾树下角落,停了辆奥迪A8,没有开前灯,隐约看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等等,这车牌号,不就是咱自家的吗,这光头这后背,不就是咱老父亲吗。

  今天老父亲到家时间稍早,平时不得晚上8 9点。

  “老爸。”我猝不及防走过去拍了拍老父亲的后背。

  爸爸先是虎躯一震,并未回应。

  倒是还在和爸爸拥抱的男人,从我远处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一直盯着我。

  我莫名感到毛骨悍然,立即礼貌道:“叔叔好。”。。。。。





  3章 居家美母

  “你儿子?”怪叔叔抬了抬枕在爸爸肩上的头,先问起了爸爸。

  他长得很俊;五官端秀,国子脸,扎着流行男士丸子头,斯斯文文的,就是眉毛浓密眼神可怖,眉间特像“风云”里的“雄霸”,年龄40出头的样子。

  爸爸转身看我,接着动作极轻抿了抿嘴,两颚山羊胡子跟着收展,有点惊魂未定却故作波澜不惊地说道:“我儿子,今天生日刚好16岁”

  瞟一眼我手中油画包装,没有过问。

  随后爸爸借头颅当指针,往怪叔叔方向指了指又快速收回对我说:“快叫人,他是你泰叔叔”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爸爸的医药公司成立不久,我曾见过泰叔叔一面,听妈妈说过泰叔叔和老爸有过命兄弟情,不过很久前已经移民国外,回国了?难怪老爸跟泰叔gay里gay气的,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老父亲是那啥......

  理清了思绪,我赶紧乖巧补姓道好:“泰叔叔好!”

  “你好你好,都长这么大了”泰叔眼中凌光少许不见,样貌慈善地伸手要给我来记“摸头杀”。

  可能潜意识里对泰叔叔惧怕,我身脚矗立,只脖颈本能后仰。

  泰叔叔没说什么,微笑手重新后放,左手五指抓着右手脉搏位置,绅士姿态。

  爸爸问泰叔:“上去坐坐?这小子的妈妈应该做了不少菜”

  “你儿子生日我就不打扰了”泰叔边答边向马路边的的士招手。

  爸爸举手左右来回摆动,作了个拜拜的手势,  示意的士不要开过来,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刚回国路不熟,我载你”,言罢不由分说坐到了A8驾驶位,泰叔叔不再拒绝,

  我心里埋怨,你对你亲儿子都没这么好。

  “回家好好陪你妈”临行前,爸爸探出油亮亮的大光头叨叨道。

  “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妈妈独处,闹了大半天耳边能少了老父亲的“哲学轰炸”,也乐得清静。

  待车子驶远,我迫不及待的往小区大门走去,说小区,不如说是别墅区更贴切;鸟橄之下占地超二万平方,无数大平层别墅像雇佣兵出征般有纪律屹立,别墅的间隔很短,只有大概10米左右的距离,

  别墅大多现代商务风,个别欧洲古堡设计,倒是不远处小区公园的京院设计围墙,显得货不对板格格不入,公园内搁置一大概60米左右的小湖泊,平时没什么人,人群是年轻小情侣亲热颇多,我见多了,

  这里大家都一副行色匆忙丶风尘仆仆的,我很不喜欢,听老爸说是这边交际圈子好,小区内人非富即贵才往这安顿,说实话,我有些反感。

  思潮腾涌的时间总是转瞬即逝,推开家里大门,把姐姐送的礼物竖放鞋柜旁,双手搀扶鞋柜上,头部来回摇摆,眼睛快速扫寻妈妈最近常穿的陶瓷黑色高跟,一副饿鬼抢食模样,没有!?啥都没有,

  妈妈貌似还未到家,我有些失望。一头倒到联邦米尼真皮沙发上,正想闭目养神一会,厨房却传来赫吉克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音律浅微,细闻之下方能入耳一二,我奋袂而起,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妈妈爱听赫吉克的的曲子。

  我现在所处的客厅其实是个小型会客厅,只占家里十份一不到的面积,老父亲的本意是用来招待平时往来的客户的,怎知就入伙来了点亲戚朋友,至今无人问津,也就搁置了,

  穿过右边的小走廊,是家里正厅,正厅更具生活的烟火气息,绿植分布均匀,挑高8米吊顶挂着欧式水晶大灯,大理石地板反射吊顶的俏景,一如墨洒湖泊,荡漾出浓浓科幻诗意,

  一眼望去全是大理石静色墙面,正厅中央的一面墙特别显眼——大马士革花纹黄底色的墙面,挂着家族历代家长相框,滑稽的是相框内的人物肖像,什么品种都有,有白人有美国佬黑人也有,我那没见过面的外婆就是白人混血,当然国人居多,我心思知道自己有混血,但踏马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混“混”啊,相框内的人物我是真三不识七。

  克罗地亚狂想曲的节奏已近高潮部分,曲音愈发清晰,沿着台阶一直走,隔住阳台落地窗的边侧,是个15平方左右的开放式小厨房,厨房内美妇与我视线后背,嘴里哼着小曲......

  声喉带点磁嗓,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黄莺出谷丶温婉少御,声韵音细,形容不出的诱人。

  美妇颀长的后背身材明显是标准的9头身(头部的长度与身高的比例为1:9),丰容盛鬋的黑发盘于脑后,绑着丝绸布料青色绳簪子,鼠尾辫几缕碎发承住细汗,紧紧黏在肤如凝脂的天鹅后颈上;

  她全身套了件鹅黄浅色的马天奴蕾丝花纹连体长裙,蕾丝花纹很浅悄,朦朦胧胧似有似无,裙侧开叉,丰润大腿肉隐肉现,浪莎家的超薄肉色丝袜,颜色只比肤色略深一点,这一身当真是浑然天成完美契合;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下,倒爱心形臀部不挺自翘,连裙摆都被这肥臀撑高了几厘米,袅袅婷婷的美腿不知如何撑起如此丰腴酮体,整体之下又不猧不魀,好像一个长形的葫芦。

  她叫苏婉芙,是我的伟大母上

  “妈妈”我轻声细语,生怕打扰美人自持

  “呀!”妈妈单手抓握裙领,鼻透粗息,胸部隔着薄裙的肉蒲一上一落,貌似被吓得不轻

  “你这死孩子,学了一身轻功用来欺负你妈我”妈妈转身嗔怪道,左边丹凤眼角下有颗米粒大小的泪痣,跟妈妈白晳的肤色对比鲜明

  “上哪学轻功?”我仰视着妈妈反问,妈妈太高了,足足有180cm,

  “四大名铺,追命!”妈妈转过身子,侧对着我,边说边脱左手手套

  啊,老母亲说的是上周五母子俩一起看的电视剧(四大名捕),我特喜欢里面的(追命)一角,因为跑得快,当时还开玩笑跟妈妈说要去(神侯府)找(追命)学轻功,妈妈居然当真了。

  我挺胸收腹,义正言辞的配合道:“妈~学轻功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但您放心,儿子自当付出不懈努力!”,“吖~”说完我就抱头惊呼了,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我头顶一下,斥道:“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妈妈的侧面给人感觉仪静素雅,鹅蛋脸,与环瘦燕肥的身子相比较,凛然一幅不可亵读的高贵模样;天庭饱满高洁,没有一丝岁月皱纹,螓首蛾眉,浓长睫毛镶嵌在丹凤眼边缘,瞳深含光永远都像思虑万千,勾人魂魄,琼瑶玉鼻弧度极小微微弯曲上翘,性感的薄薄娇唇红艳欲滴,浑身散发妇人成熟风韵的气息,这是倪舒欣和姐姐那种未熟透的“蜜桃”比不了的,虽然俩姐亦能称得上美女。

  欣欣姐以前问我她和妈妈比较如何,我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区区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想来没冤枉她,当然,我没说。

  注意到妈妈的羊脂玉手粘着奶油,我好奇问道:“妈妈,你在厨房捣鼓什么?”

  妈妈得意微笑,嘴角露出与姐姐几乎型号一致的可爱梨涡:“蛋糕,你的。”

  看到托盘上放着的奶油蛋糕,我幸福感洋溢心尖,正要借故抱抱妈妈,忽见蛋糕有点不对劲——正圆两层,摆设了几颗草莓水果,蛋糕中央有三个手工人像,中间是我,右边没有头发的是老爸没错了,

  至于妈妈的人像,比例说不出的奇怪,特别是胸部,估计放了很多奶油,比我的人像还要大上一圈,知道老妈子的胸部丰满巨沉,但这多少夸张了。

  我不免吐槽:“妈~ 您的......您哺乳了我健康成长的工具,有这么大吗??”

  “嗯?”妈妈一时没明白,压眉看我:‘什么?’

  我被妈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人像,脱口而出:“您的胸,有这么夸张嘛~”

  妈妈先是俏脸一红,随后抬过没有粘着奶油的右手捏起我的小脸,眉头紧蹙道:“就这么夸张”

  “不可能!”我伸手抓住妈妈的小臂,继续笃定道

  “就是这么大!”妈妈继续嘴硬

  “万万不可能,奶牛都不可能。”我倔脾气上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到“奶牛”这两个不雅字,妈妈眉目更蹙,语气都重了几分

  “看你今天生日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把餐具拿出去”妈妈把手收了回去,喷了点洗手液开始洗手,表示老娘洗手不干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

  玻璃长方形圆角餐桌很大,我找了个靠近主位的位置坐下,因为下午才和姐姐吃完饭,一丝饥饿感没有,偌大的空间只有我一人,顿觉无聊的身附桌面,左手拳状撑住脸颊等着妈妈,

  不一会妈妈顺手关掉一旁的黑胶播放器,缓缓的以前交叉式坐姿在主位坐下,裙摆及膝往下一点点,裸露的肉色超薄丝袜,小腿匀称修长,无一丝赘肉,秀气的小脚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

  不浓不腻,也许妈妈有些白人混血,冰肌玉肤的脚踝子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透红透红的,踩着绒毛小拖鞋,煞是可爱迷人。

  “怎么不吃?”妈妈把装着意面的圆盘子推得离我更近,问道:“不饿?”

  “下午才和姐姐吃过饭呢”我有些抵触的说,

  “下午吃的是午饭,晚上吃的是晚饭,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都不能落下。”妈妈看看墙上的大时钟,已近晚上8点,口气不容反驳

  我极不情愿却亦无可奈可,端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快速咀嚼起来......

  “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见我毫无吃相,妈妈在一旁责备道,忽然身倒椅子靠背,掩嘴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妈妈声音本就少御中带些甜糯,笑起来更像深闺熟妇放肆呻吟,而且胸前乳瓜撑连裙领抖动得厉害,幽深的乳沟即使抖动厉害也始终呈一条深线,紧贴未见分离,这得多有“份量”啊,我难免的想入非非,

  意识到自己思想龌龊,我赶紧垂眸并转移话题:“妈妈,哪个......今年还有生日礼物吗?”

  妈妈重新直挺身子,轻咳一声丶撇我一眼,良久才掏出前天没收我的手机——一台苹果13PM

  “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啊”我有些懵了,没收然后还给我,就算礼物?

  “啊什么啊,天天就知道玩手机游戏,没给你扔了就不错了,”

  我没有立即接过手机,反而放下手中叉子,表情憋屈。

  妈妈歪头抿嘴,眯着丹凤眼瞧了我好一会儿,叹气一声,意味深长地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

  “林林~”不知为何,妈妈从来都只喊我的姓而不喊名字,姐姐也是,一家子女人一个脾性,

  “妈妈不是要禁止你有娱乐空间,但是凡事得有度,你上高一了,今天也成年了......”

  “明白!”我频频点头,根本就听不进妈妈后面说的啥玩意,反正说到最后母上大人肯定会问我明不明白,干脆先发制人,不等妈妈说完,一句“明白”走个过程,

  “你明白什么了?就明白,”妈妈训道,

  见我没作答,妈妈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耐烦的说道:“你爸怎么还没到家,”......“儿子生日也不知道早点回来”。

  我正要说小区外的所见所闻,走廊传来皮鞋走路声,

  “哇,你谁啊?”我和妈妈一同错愕,我更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妈妈身上倒,背靠妈妈酥胸,触感柔软舒瘫,能感觉到有颗小圆豆状的东西顶着肩胛骨,

  “我是你爹”爸爸西装革履,衣着和小区一面没有变化,就是带了个奥特曼头套,头套的两颗奥特曼鸡蛋大眼睛还发着点点白光,整个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我是你祖宗”我当然知道面前的(奥特曼)是俺的老父亲,但是一想起早上和同学吵架,那个傻批每次吵不过就会嘣一句“我是你爹”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地本能回怼,

  “我真是你爹”爸爸拿下头套,珊珊道来,

  “噗嗤”妈妈在我后背哈哈大笑,身体和我贴得更近,肩胛骨感觉被一团软肉一下一下的蹭磨,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生日快乐!儿子,”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跟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了眼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又说:“你妈就给你做了这个?”

  “要不以后你做?”妈妈伸着天鹅颈子,不满的对老父亲抱怨,

  “我就说说我就说说,”老爸忙赔笑:“你也知道我平时公事繁忙”,

  “我去洗澡了”我从妈妈身上起来,借口要走,也确实在外面浪了一天身上臭汗薰天的,

  “蛋糕没吃呢”妈妈喊道,

  “不吃了”我边往浴室走边说,

  “刚吃完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妈妈又在身后催促,

  “知道了知道了”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没有停下。。。。。

  我躺在浴池中,心想终于可以闭目养神一回了,可一闭眼全是妈妈的曼妙身姿,妈妈的美貌,妈妈的风韵,妈妈的。。。。说真的,老妈真是我现实中丶电影中,甚至于漫画人画中见过最美的人儿了,

  完全不像人间产物,所以我才会那么的想要把妈妈画下来,我很确定自己并不恋母,纯粹是一个艺术家个性的理科生欣赏美女的眼光,可是今天的我不对劲,应该说是非常不对劲,她是我血脉相连的母亲呀,

  我不该会悸动,不该有这种念头的,我开始努力压制欲望,慢慢有些困意,精神已是半入睡状态......

  朦胧中惊觉下体生痛,肉棒已是悄然勃起,痉身青筋环摇,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些,囊着一点点包皮透出通红的龟头,睾丸老皮皱折,丑陋又可怖,这个长度有20cm了吧,今天硬了两次,一次是欣欣姐,

  还有一次是现在,我想不明白,欣欣姐那次只是略微的小抬鸡儿,这次是真的硬到不能再硬了,再硬就爆炸了,重要的,我到底为什么硬了....

  

  

  4章 俄狄浦斯

  在浴池泡了大概有40分钟,浴室内长时间的热水蒸汽使我有些目眩,顾不上胯下一柱擎天的窘迫,穿上睡衣用需要换洗的衣服挡住胯部,故作淡定的往自己卧室走,这一路可谓是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

  好在路虽长却有惊无险,要是被父母看到,我直接“居家社死”,

  我的卧室在别墅二层,与姐姐的房间挨得很近,仅“一墙之隔”,和父母的卧室却有“一层之隔”,从姐姐念大学住校开始,别墅二层几乎成了我的个人世界,东面走廊直行有个玻璃隔层的美术室,

  里外皆透明,本来打算今晚凭印象绘画白天没画完的欣欣姐的,可我的三角小内裤貌似太窄小了,勒得下体生痛不单止,主要这点布料根本就包不住完全勃起的巨鸡儿,寻思明天得买几条直筒内裤了,

  先回卧室泄泄火吧......

  此时近昼夜,通过卧室飘窗,远橄华海市的厦群繁灯,立交大桥交错无垠丶大桥闪金色的灯光与娱乐城的赛博朋克灯火相融合,泛出渐变色打印在窗口,倒是别墅区近处方圆几里,平淡无奇,也对,

  这里附近连个超市都没有,是开发不久的商业楼房,正要倒头大睡,却猛然发觉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床边的长方沙发春凳上坐着——

  盘头放下,变成了披肩直长发,发型层次里厚外梳,更具女人味;穿了件粉紫色真丝吊带睡袍,吊带很短,把胸前乳瓜包得纹丝不漏,却能见被包囊的乳肉自身躯撑出几分;一双大白裸腿,直观上就很光滑,

  小脚丫渍水滴像是画龙点睛,臀部坐春凳上压出大饼状,肥嫩嫩的,依旧前交叉式坐姿,妈妈应是在一楼卧室里的化妆间洗漱过来的,浑身散发着妇人体香与桅芬沐浴露味道。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见我驼背般拎着衣服遮挡胯下,妈妈以为我闹肚子了,

  “没......妈妈来我房间有事吗?”我一时嘴拙,只能转移话题,

  妈妈拍了拍春凳,示意我坐过去,

  我安静的挨到妈妈一侧,瞄一眼妈妈雍容仪态丶感受那怡人心脾的气息,顿感温馨,裆部巨物逐渐疲软,

  而妈妈好像视线不在我身上,小眯着丹凤眼,好一会才问:“今天跟你姐姐都吃了什么?”

  我仰头手示计数样子,一一道来:“呃.....肥牛,水煮鲍丶橄榄泰菜.....”

  妈妈微笑着垂眸,一声不吭,听得很认真,可未待我说完,突然说到:“你姐姐说你跟那个倪舒欣谈恋爱了”

  妈妈说这话时语速比平时快很多,像憋了很久,应该不是现在才知道的,母上大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妨碍情商高,因为她从来不会在人前谩骂我,做什么事都会顾及我的感受,我羞于开口的事情,

  妈妈也会给足我心理准备,相比老父亲的“哲学轰炸”,妈妈的“含蓄”让我更能接受,何况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嗯~”我不意外,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

  “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早有答案,只是想听我自己道来,

  “不久”我鼓捣着长话短说,避免夜长梦多,

  “明天带妈妈去见见她”我已经不敢看妈妈了,只听出语气平和却不如反驳,

  “啊?人家才上高三,您会吓到人家的”

  “呦,小小年纪会心疼媳妇啦,你怎么不考虑她会吓到你妈我?”妈妈调侃起我,

  “您这,一幅把我吊九天之上而捶之的样子,谁吓得着您”我笑了,来了波反向操作,

  “也不想想这女生比你大多少,还跟你姐姐是朋友!”妈妈好像并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太久,见母上大人话中带刺,我也识趣地不再作声。

  “你手机妈妈放床头柜了,待会打个电话给她”妈妈起身推门,

  妈妈手放门把,突然又说:“担心你妈吓到你小女友的话,让她把家长带上”随后关门离开。。。。。

  威严!太威严了,我嘴里嘀咕着,要是妈妈再慈善一点点就完美了,随后拿起手机,正准备按母上大人指示执行任务,却看见手机通知栏里10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姐姐下午打来的,

  姐姐是知道我手机被妈妈未收了的,却还是打了这么多通电话,我不由的怀念起姐姐在家的日子,每每我有点伤风小感冒,姐姐就惊惶失措的模样,手不受控制地按下了回拨电话。。。。。

  “怎么啦,怪姐姐告状来了?”电话传来姐姐的宠溺声音,接听得很快,似乎早有准备,

  “没,”我在电话的另一头拧拧头,

  “就是想姐姐了”我言不由衷却真情实意,

  “扑哧~咯咯咯咯。。。”听到电话里头姐姐的娇笑,我忆殇起伏的心头荆棘被摊平几分,

  “姐姐,妈妈明天要我带她去见欣欣姐,”想起了正经事儿,向姐姐求助到:“姐姐来帮我把关吧?”

  “姐姐明天很多课哦。。。”姐姐话到一半停顿了又说:“去之前给姐姐打电话”

  我:“好”

  姐姐:“礼物拆过了吗?”

  我:“没呢,没来得及”

  姐姐:“姐姐不懂画,礼物是托画廊朋友送的,拆了告诉姐姐喜不喜欢?”

  我:“你弟弟其实也不懂油画,哈哈哈哈”

  姐姐:“哈哈哈哈”

  我:“那我去拆礼物了,姐姐晚安~”

  电话那头姐姐好像被戳中了笑点,笑了好一会才回道:“早点休息,在家要听爸爸妈妈话,晚安~”

  。。。。。。。

  拆开礼物包装,一幅中世纪的北欧风格黑框油画览入眼布——画中有两男两女,中年男人年轻男人各显其一,两个女人都是妇女模样,年轻男人戴着骑手帽,中年男人则有着欧洲中世纪典型曲卷白发,

  中年男人坐在石凳上,年轻的站立后退姿,两个妇女一个戴着头布神态慌张,和年轻男子应该有血缘关系,另一个妇女附仰视坐着的中年男人......

  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不懂油画,更何况是有关欧洲历史的油画,我用手机拍了照片,然后倒到床上搜起了百度,跳出的关键字让我更加确认这是一幅关于欧洲历史的油画——俄狄浦斯。

  大致内容是这个俄狄浦斯是希腊神话中忒拜国王拉伊俄斯和王后约卡斯塔的儿子,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并娶了自己的母亲,看到这里我是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问,

  欧洲文学真是戏洗了我“单纯”的三观,除了“俄狄浦斯”这四个关键字,还有一个“俄狄浦斯情结”,抱着猎奇心理,我点开了。。。。

  这个更夸张,大致内容是儿童(或成人)对于养育双亲的爱与恨欲望的心理组织整体,它的外在表现形式呈现为三角人际关系结构,即个体自身,所爱的个体对象,执法者(禁忌的制度)三者,伴随爱与恨,

  及恐惧等等冲突矛盾的情绪。它存在的外在条件是人类的两性差异和乱伦禁忌。中文语境有时也有说成"恋母情结"。。。。。

  阅读解析过程中,我不由想起自己今天对妈妈的感觉,不由的把自己投入到“俄狄浦斯”这个角色当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断的问自己:“我恋母吗?”,“恋母是正常心理吧?”

  床上拿着手机好久,困意渐浓......脑子里还回荡着这两个问题,我恋母吗丶恋母是男孩的正常心理吧......






5章 仨母同框

溟濛中天地仿无相间,头顶的湛蓝色掺着棉花糖白云一同墨倒四周,雨露滋润的朝暮,前方视角宛如古代清冷女子的幂蓠,侧纱朦朦丶咫尺天涯;我踏步轻云迤逦却也沦浃肌髓,在氢气球的空间内寻寻觅觅,
孤魂野鬼般不知身于何处。

如此幻化绮景,近处却断断续续的递传着熟悉的呓语,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诱惑着一探究竟。
顶着严重的视野恍惚感,我砥砺地往呓语声处行去——映入眼帘的呓语女主人袒裼裸裎,侧卧的睡姿,头枕肩臂,一双美腿并膝曲卷,线条堪称完美;倒爱心型肥臀正对着我,髋骨宽大,
丰腴又结实的臀瓣把夹隙处遮得影影绰绰,可惜女主人如削肌肤红玉莹,与环境湛蓝雪白色几乎相融,所有目及皆朦胧。

我不禁与她贴得更近,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撩开她半掩侧颜的黑发丶看她恬静却微微颤动的睫毛,听清她鼻息闻着她的体香,熟悉感涌上心头。

“妈妈?”我惊讶的后退,直至癜坐在湛蓝白色的,通透如镜子般的地面,

女主人细长的丹凤眼忽然圆睁怒瞪,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说话却平淡不躁:“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

妈妈的“失望”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我急得只知麻木解释:“不是这样!妈妈。。。。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对您做。。。。”

“叮铃铃铃铃铃铃。。。。。”

四处响起闹钟声,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欲裂,顺后一抹黑影快速的覆上我的全部视野,眼前再有画面时,那湛蓝白色的空间变成了中式古典LED灯,与及古典边纹的天花板,再看看卧室的环境摆设。。。
我扶了下额头,嘴里叽歪到:“原来是梦啊。”

“什么脑瘫白日梦。”关掉床头柜上的闹钟,我拍拍自己的额头,一边吐槽自己,一边疯狂摇头,想借此挥去脑子里的杂念,速度之快,脑子都快被耍出去。

小脑袋耍了好一会儿,又感到下体阵阵生痛,而且有粘黏物湿湿的囊着鸡儿,连阔筋膜张肌周围都一阵潮湿,好不难受。

想起昨天在浴室自己的鸡儿勃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有20cm左右?

“不行,我得确定一下。”

我自言自语道,起身到书桌拿过一条标有30cm的美工尺子,刚脱下裤子,鸡儿好似被挤压的弹簧一样,一下子猛地弹贴到肚子,然后又缓缓的退至腹部5厘米,龟头通红,马眼一张一合,
吐着黏液,棒身乃至睾丸被染上一层胶囊一样的白色,甚是淫靡。

“什么咸鱼过期猪肉味。”闻到鸡儿不知名的臭味儿,我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吐槽起自己。

吐槽归吐槽,鸡儿还是得测量,美工钢尺1cm起点顶着根部,另一端贴着龟头,钢尺有点冰凉,期间我不由抖了抖,但很快便有了结果——17cm。

“才17厘米?”我不可置信的说道,印象中它是有20cm的,剩下的3cm被狗吃了呀,我都快急死了,又挺直身体从新测量了一篇,然而结果却无改变。

我犹如晴天霹雳坐到床边,用纸巾擦拭着粘黏物,心里想着我亲爱的3cm丶我深爱的至爱的3cm,你怎么能抛下我跑掉了呢,但过了一会,我就想通了:20cm本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推测,
实测也只比推测短个3cm,而且棒身也确有婴儿手臂大小,勉强能接受吧,再想想家里人的体格,妈妈爸爸净身高都是180cm,姐姐173,我才165,还一副瘦骨如柴的,
我很确定自己还在发育阶段,保不准哪天身体突长,毕竟没遗传老父亲也会遗传妈妈的吧,嗯,就是这样没错。

“林林,起床了吗。”就在我“深思熟虑”的时候,房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我在换衣服。”我赶紧搪塞道,这副模样要是被妈妈看见的话,就真要被吊九天之上妈捶之了。

平时妈妈进卧室之前都会敲门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入神没听见吧。

“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饭。”妈妈撂下一句,脚步渐远。

我倒是想早点洗漱好出门,可这梆硬鸡儿太过有辱斯文,高一班不出早操的话,8点30分就得上课,现在已经6点20分了,算上妈妈与倪舒欣的“对线”所需时间,绝壁要迟到。

思来想去,只能打飞机了。。。。。

其实我是第一次,手法僵硬的腾出左手抓获着痉身跟部,自下往上攥着包皮开始撸动,闭着眼睛,渐有画面。

“欣欣姐。。。。呼。。。欣欣姐。。。”

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倪舒欣小有规模的酥胸荡来荡去,健美雪白的少女酮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随着她扭得愈来愈快,我手撸动的节奏也就愈来愈急。。。。
就在我快要达到情欲最高峰时,脑海里的少女突然被一层蒸汽薄雾染得朦朦胧胧,酮体开始变得成熟丰腴,巨硕乳瓜如倒水袋般上下反飞,这㜜傲身姿,倪舒欣可没有。

“妈妈。。。。妈妈。。。”

我愈撸愈快,直至意识到自己竟然喊着妈妈,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鸡儿都吓软了。

脑海突然出现的女主人,让我能清晰记起早上的春梦,还有昨天的百科里的俄狄浦斯。。。。我弯腰垂头双手扶额,不一会又手搓人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好好的一个正常男孩儿咋突然对亲妈有非分之想了呢,年龄再尚小一些时,妈妈经常对我是又亲又抱的,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方面想法?罢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胯下鸡儿已经完全软下去,我得尽快更衣下楼,免得妈妈感觉到不对劲。

一楼正厅餐桌上,妈妈依旧坐在主位,中高盘头,灰色职业毛纺亚麻西服,里面打底全系扣的纯白衬衣,及膝的包臀套裙,套裙灰色比上衣颜色稍深一点,因为妈妈的梨型身段,
套裙显得上宽下窄,却丝毫不影响一双修长窕窈的肉丝美腿收放自如。

不能再看了,我摇摇头,从妈妈后侧经过,伸手想拿伊利纯牛奶嗦上几口,

“刷牙没有?”妈妈目眦着我问道,一对外双眼皮的丹凤眼不怒自威。

“今天咋起这么早?”老父亲翻合手中的报纸,看了眼戴在左手的手表问到。

“你儿子都交女朋友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蒙在鼓里,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家里沾边的事你是一点不管。”

我正要说话,妈妈却好像小学生抢答一样霹雳吧啦把老父亲喷了个体无完肤,爸爸倒像个没事人,轻咳一声,收了收漫不经心的态度,

说道:“嗯。。。。谈恋爱多大事儿呀,不要乱搞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别人?”

“儿子成年了,咱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可以开明点,你能箍他一辈子?”

“我回公司了,回头咱们父子谈谈。”说到这里爸爸也有点不耐烦了,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妈妈叫住爸爸,慢慢走到老父亲面前,手法熟练麻利的调整着爸爸那条阿玛尼领带。

“你妈不是叫你先刷牙?”老父亲余光瞄到我这,见我趁乱拿着纯牛奶嘎嘎一顿吸,说道。

妈妈闻言转头看我,美目几乎眯成一条线,泪痣都被厚厚嫩嫩的下眼皮盖去小半,迷人又强势。

觉得妈妈寒光凛凛,脑子突然想到蒙牛牛奶的广告,双手奉上的把牛奶空盒子放置手心处,一本正经的说:

“嘿,这牛奶。。。。喝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心脏也不跳了。”

妈妈好像没有gay到笑点,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会,又疑惑的转头看看老爸,老父亲摸了摸额头说:“放心,咱们儿子智商是正常的。”

妈妈“噗嗤”一声笑起来,但马上又板起脸说:“快去洗脸刷牙。”

“好的我的母上大人。”

。。。。。。。

妈妈因为时间观念比较强,等我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妈妈撂下一句“给你10分钟”,已经先去停车场等我了,我也不敢怠慢,快速扒了两口粥,
拿个三文治就屁颠屁颠的往停车场赶,却见一辆奶白色奔驰g63早停在了自家大门围栏外,心想妈妈这效率有够快的。

“妈妈,我好了。”我坐到副驾驶,熟练的系上安全带。

“瞧瞧你这猴急样,吃饱了吗?”

我心中苦笑,想这不是您要我快点的嘛,现在又嫌儿子太快,心理学里说人睡醒第一反应是一个人个性最真实的一面,看来妈妈本来就这么喜怒无常?

“我这还有一块三文治呢。”

妈妈轻叹一声,右手握住手动挡杆用力一推,没有再说话,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友,我也不知道那里惹到妈妈了,只能跟着不吭声。

华海市四季如春,少了市区内的高楼大厦挡着,早晨的阳光更炙,我坐在被晒得发烫的副驾驶座上,闻着棉被刚刚清洗般的与少妇芬香,偷偷打量妈妈起来,
妈妈平时车里备着的太阳眼镜不翼而飞,今天戴着一副金丝无框方型眼镜, 丹凤眼上睫毛浓密纤长,那厚厚的扇形弧度弯勾处,我甚至想往上面挂点什么用来装饰,下睫毛缭乱稀疏,薄薄贴在双眼皮上,眼睛炯炯有神,给人感觉材优干济丶蕙质兰心;也不知是不是阳光正炙的关系,超薄的肉色丝袜显得不那么“肉色”了,而是磨砂质感的有轮廓布料,温润白皙的大腿小露半截,小腿背结实却又不僵硬,线条慵懒又健美,可惜5cm卓诗尼的尖头高跟鞋把整齐并列的脚指头半遮半掩,只能看到笔直的小半脚丫子。

就这样偷瞄了好久,直到车子驶入市区,充足的光线被林立的高楼档得忽然黯淡,

“这要怎么画下来啊。”我感叹道。

“嗯?”妈妈继续望着前面,问道:“还有你画不出的画?”

妈妈这话问得没毛病,我自小就有绘画天赋,而且还是个写实印象派,任何场景人物只要看过一眼,哪怕搁个一年半截也能凭记忆手绘下来,可妈妈并不知道我想要画下来的,
就是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感叹的是这样一个美丽仙子,我一个凡夫俗子要怎么手绘下来。

“说话啊?又打算画什么。”妈妈似乎来了兴趣,

“关于画画,妈妈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想起儿时对母上大人的承诺,我想确定妈妈是否也还记得,

“待会到了,你不要说太多话。”我明显感觉妈妈快速的瞥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由低头苦笑,从反应来看,妈妈应该是没记着。。。。

。。。。。

校门外的星巴克咖啡厅,早晨人烟稀少,外摆四人座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位置坐着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靠住玻璃护栏的位置,有个金发美女攥着拳头托着脸,
另一只小手划着手机屏幕,显得讪牙闲嗑。

因为咖啡厅外摆在商场的东门正外,东门有个1.8米左右的台阶,我在台阶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略略的仰视全身,姐姐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绣花白底的拉链阿迪达斯长外套,
下身却是驼色的针织百褶大摆短裙,翘着二郎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大腿肉白里透红,肉与肉挤压得肉色生香,有着不贴近年龄的丰腴感,小腿肌肤莹洁光滑,
修长线条均匀却无瘦弱骨感,再往下则是一双阿迪家的椰子350白色限量运动鞋。

我悄悄的走到姐姐身后,微微弯腰头伸到她脖子左侧,慢悠悠的叫了声:“姐姐~”

姐姐痕迹极微的挺了挺腰身,轻许是感觉姐弟俩挨得太近,头又往我的另一边挪了挪,

“来了呀,妈呢?”

“妈妈去停车了,这个是给我的吧?”我指着桌上的大杯冰美式,

"当然是给你的,少糖少冰。"姐姐微笑的说,那温暖蛊人的梨涡又跑了出来,姐姐的梨涡生长得比妈妈深一点,也明显一点,

“姐姐,那个生日礼物,你知道它的背景故事是什么吗?”想到昨天的“俄狄浦斯”,我真的特别好奇姐姐是不是懂点什么,

“不知道,”姐姐眼眸重新看向手机,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但是姐姐知道你喜欢油画。”

我想也对,姐姐平时就对艺术不感冒,画画诗歌也都不感兴趣,记得我初中那会特沉迷诗词散文,姐姐就说不要有太多诗人情怀,说什么诗人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狼性法制,
文质彬彬又太多无谓浪漫不合实际,但姐姐支持我保留兴趣,但不能投入太多时间。

“还有背景故事呀,什么故事说给姐姐听听?”

陷入回忆的我低头不语,再抬头的时候见姐姐用那桃花大眼死死盯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挠头含糊道:“什么背景故事,没有故事,我就好奇问问。。。。”

“大早上的,喝这么多咖啡做什么。”

不知何时,妈妈停好车走到我们面前,指责我手中的大杯咖啡,我刚要说点什么,姐姐见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先开口解围道:“没事儿,这是无糖的。”

“无糖也不能早上喝这么多咖啡!”

妈妈性子急,见母上大人加重语气固执己见,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乖巧静寂的在姐姐边上坐下,

姐姐忍俊不禁,一旁偷偷抿嘴浅笑,就是不知道笑的是我的拙劣样子还是笑妈妈相信我会喝无糖咖啡,

妈妈倒没有继续责备,优雅的前交叉式坐姿,耸视着姐姐说道:“就知道宠你弟弟。”

姐姐闻言站起来,双手架在妈妈肩膀上轻轻地往那绝美的脸颊一吻,笑嘻嘻的说:“我也宠妈妈呀~”

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姐姐能随便亲吻母上大人的,儿大避母,我已经很久没有亲吻过母上大人了,妈妈甚至很久没有主动拥抱过我,大部分家庭是儿亲母女亲父,
我和姐姐却是都亲母,倒不是故意疏远爸爸,老父亲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相处张驰有度的,表面上很难有过度亲密的举动。

“妈不需要你宠,大学离家也不远,平时有空也不知道回来吃个饭什么的。”

妈妈说得似在抱怨,但脖子向下后缩,下颏微收,眼珠子斜乜,说抱怨不如说是幽怨。

“我平时那来的时间呀,也就今天没课来给弟弟壮壮胆。”

我一听,心想姐姐说起谎来真是不打草稿,昨天电话里才说今天课很多,这一转身就又今天没课了,我有些意外的瞪眼看着姐姐,姐姐则眉目轻挑,示意小老弟不要多嘴,
其实母上大人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姐弟的小伎俩自然不可能逃出妈妈的火眼金睛,妈妈微笑的扭动下坐姿,捥起左手西服衬衫襟子看了看手表,话锋一转:

“你的小女朋友时间观念这么差?”

我跟着看看手机,已经7点43分了,妈妈在市财务部担任部长一职,没记错的话是8点半上班,平日里也会早一些到公司,今天不会让我整迟到了吧,想着我也有点着急了,
正要给倪舒欣打个电话,姐姐却伸起小手,嘴里小喊道:“这里这里。”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倪舒欣身着卡其色格子衬衫,下身真皮黑色长裙,衬衫下摆套入裙内,黑色高筒长靴,正神色匆匆的往我们这赶,这个欣欣姐,一直都是晴天打伞阴天晒被的个性,连穿衣打扮都是。

“对不起芙姨,我迟到了~”倪舒欣呼吸急促,上来就先和妈妈道歉,丝毫没有平时对我与姐姐的神气,

“没关系,坐下来说。”妈妈微笑地说,待欣欣姐坐下呼吸自然了些许后,妈妈才问道:“你怎么知道叫我芙姨?”

“林林常提起您,说您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妈妈。。。”这个倪舒欣反应是真的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能泰然处之并合理阿臾,明明就是姐姐带过她来我家见过妈妈的,我自愧不如,

妈妈或许和我想到了一块,先是嘴角上扬面露悦色,然后幽幽对我说道:“真会说话,不像某个亲生的。”

我嘻嘻一笑,心想这躺着也能中枪?而且我确实这么对欣欣姐说过,合着儿子的夸赞不算夸赞呗,真是有了儿媳忘了亲儿。。。。。

“你们好,聊得挺好呀?”

一道清脆明亮的声线打断了我们,大家一齐看向声音的主人——她留着蓬松的齐肩遮耳短发,拳头大小的圆耳环自发丝中溢出半月型,剑眉星目,瓜子脸,鼻根笔直显长,唇如朱砂厚厚的;
皮肤没有妈妈姐姐那种吹弹可破凝脂点漆的直观感觉,但也紧致水腻,米白色紧身毛衣,无领包颈,因为上衣紧致,身段包勒出优美的酮体曲线,酥胸或许被厚毛衣叠垫的关系,感觉沉甸甸且山峦般高耸,
下身暗粉白色的合身长裙,腰部至臀部位置裙身被挤出几条皱褶,一双大白长腿看起来是养尊处优的人,关节无痕,连膝盖处的骨头看起来都光光滑滑的,一点过度凸起都没有,大概3cm的水晶深紫色高跟,
让这双没穿丝袜的大白腿衬托的更为高雅端庄。这个脸蛋与气质,简直就是欣欣姐的最成熟版本。

“姐姐好!”我已经猜到眼前的成熟妇人是倪舒欣的母亲了,想到妈妈指桑骂槐说我不会说话,故意不喊阿姨喊姐姐想要表现一下,

妇人被我这一声“姐姐好”喊得尬住了,刚说完话的朱唇未闭,星目眨了眨,好像不确定我叫的是不是她,妈妈把脸转到一边,抽泣似的肩膀微颤时不时漏出几声取笑声,欣欣姐则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

只有亲姐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瞪着我,严肃并矫声嫃道:“不许叫其她人姐姐!”

“叫我吕阿姨就好。”妇人说道,声音没有妈妈的少御中带些磁嗓的感觉,但清晰地道,怎么说呢?像宫崎骏国语动漫《红猪》里的吉娜的声音,

“吕女士先坐,”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福了笑意,脸上始终挂着商务的笑容,待妇人坐下,妈妈又对欣欣姐姐说道:“不介绍一下?”

欣欣姐这会反应不快了,右手食指刮了刮眉侧,半晌才说:“啊?哦。。。。。。我妈妈,吕珂。”

知道了妇人的名字,我改口又叫了声:“珂姨好~”

珂姨坐下后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说道:“长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太瘦了,有一股书生气呢。”

我听了嘴里不禁小声呢喃:“书生气就书生气,干嘛要加个一股,说得我好像一股屁似的~”

姐姐和我挨得近,自然是听到了,桌下踢了我一脚,没有说话,妈妈则是从挂着“商务”的笑容变得更“商务”,显然母上大人也不喜欢别人随便评价自己的儿子,初中那会儿,妈妈和老爸吵架,
好像是因为我被班主任批评上课不认真,妈妈很严肃地对老父亲说过:“我的儿子我怎么教骂都可以,但轮不到别人评头论足!”,想起来母上大人真霸气。

“苏婉芙?你是苏婉芙吧?”珂姨突然面容又惊又喜的问到,我们包括妈妈在内则一头雾水,

“我是你的大学同学,一起当过啦啦队队长呢,记得吗?”

“吕珂珂?”妈妈表情淡定,但悄悄跑出来的小梨涡说明是带着笑意的,

“我改名啦,就一个珂,吕珂。”

“好好的名字怎么就改了?”

“上大学那会你们都笑我名字太幼稚,我就改啦~哎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原来是我们的大校花苏婉芙。。。。”

珂姨越说越激动,可能平时就是比较端庄淡雅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激动的神态又问妈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妈妈“商务”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暖心的笑意,看得出来是由衷的开心:“好多年了。。。”

“妈妈,你们认识啊?”我拖着凳子挨到妈妈身边问道,准备听听父母辈的故事,

“不关你的事。”母上大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

“都是缘分,我们儿女走到了一起,我们又因此见面。”珂姨缓缓说道,语气很怀缅,

“嗯,大学后我就结婚了,之后很多同学都没见过面了。。。”妈妈意外的跟着怀缅起来,凛气逼人的眼神变得悠宥。

姐姐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我习惯性地把耳朵凑到姐姐下巴位置,姐姐小声说:“看来今天不需要姐姐来把关?”

我笑了笑,学着姐姐细声细气的说:“看来是的,打扰到姐姐上课了。”

一旁倪舒欣突然眯着眼把头伸过来,说道:“要不。。。。。开溜?”

三人眯眼相视,一起默契地频频点头,最后姐姐来了句:“达成共识!”

“你们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呢,”妈妈耳朵尖,转头斥道,

“妈,我差不多得回学校了。”姐姐先说到,我跟在姐姐后头也说:“妈妈,快8点了,我们也。。。。”

妈妈看看手表,蹙眉对我说:“自己打车去。”

我拉着倪舒欣刚一站起身,就被珂姨叫住:“你们等等,”

说罢拿过纪梵希中号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台佳能照相机说道:“一起拍张照吧?”

妈妈颦眉蹙頞的说:“还是这么喜欢摄影。。。。一把年纪了就不拍了吧。”妈妈这话可不是谦逊,妈妈并“不上镜”,或者说现实中要比照片里美得多,所以我才头疼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怎么刻画,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列奥纳多·达芬奇,能把蒙娜丽莎的神态绘画气质出来。

“你要是一把年纪那我成什么了呀,我们快点不要妨碍孩子们上课。”珂姨说完不等妈妈再说话,一边把相机架在抽纸盒上,一边对我说:“林林叫我岳母~”

心想这就要订娃娃亲了?我看了看妈妈嘴角挂着微笑,应该没什么意见,也就“好”的一声答应下来,

在珂姨的指引下,我,欣欣姐,姐姐丶妈妈和珂姨在一声“茄子”后的几声“咔嚓”声中完成了一次合照,一拍完我就眼疾手快地拿起相机定睛看了一下——今天四个女人都穿的裙子,
四双大白长腿并列,说是活色生香的足控春宫图都不为过,可惜只有妈妈的美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妈妈皮肤太过白嫩嫩的了,穿了肉丝反而“弄巧成拙”的与其她女人肤色接近,
我感到眼中覆上一层薄雾,想到珂姨刚让我喊她岳母,姐姐是“长姐如母”,妈妈是母亲,珂姨是岳母,这不“仨母同框”了嘛,如果有一天这三位美女在同一张床上和我颠龙倒凤。。。。。

想得入神之际,视野亦变得模糊,直至感到下体火烧火燎,裤裆竟有勃起的意思,忙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力道之大,“砰”声犹响,

“你干嘛?!”妈妈抓住我的手,蛾眉紧绷,几乎勒出川字纹,不知是心疼或是生气,或者两者皆有,

“没干嘛,我们去学校了。”我甩开妈妈的小手,拉着倪舒欣快步离开,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妈妈呢,其实就是做贼心虚,

“小孩子都这样,叛逆期嘛。”下了台阶后,隐约听到珂姨对妈妈说。

。。。。。。。。。

回到学校已经是8点20分,欣欣姐高三不和我在一个班级,而我是文理科艺术兼读比较特殊,在校期间俩人能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班级走道上,我一手拿着手机,
看姐姐因为我在星巴克的“怪异行为”发来的问话信息,单手插兜,正要从裤袋抽出手回姐姐的信息,突然一条肥胖的粗手窟住我的脖子,耳边传来猥琐但熟悉的声音,

“说!要钱要命要底裤!?”



6章 找到组织

“呃......要命挣钱买底裤。”这种老掉牙的同学之间的日常打闹我是一点不慌,头也不回,翻着白眼说,

“哟,脑筋转得挺快啊,不错不错,儒子可教也。”

“教你大爷教,莫挨老子,烦着呢。”

我甩开肥手,不耐烦的转头看向他,这个个子只有1米65左右的男生,体重起码超180斤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春痘,有些还发红,我是个颜值控,
加上家有两位大美女,自己又喜欢人体美术,那里看得惯这种丑陋的玩意儿?重点就是这个B,每次吵架吵不过就来一句:“我是你爹”,恶心死我了。

“烦啥?你那个仙子女朋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胖子见我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自尊受挫地把手搭在我肩膀开始新一轮的喋喋不休:“吵架了?”

“都说了莫挨老子,你是BB机还是叛逆期呀。。。”我咕嘴仰头,下唇咬住上唇眉头紧皱,更加不耐烦了,

胖子在我背后,另一只手也搭在我肩膀,轻轻的双手推着我往教室里走,见他出奇的没再和我吵, 也就懒得管他。。。。

书桌并不大,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各科书籍使本就不大的桌面显得更加拥挤,我一看这景象脑子更堵了,抓来一本教科书放在桌子中间作为垫子,手肘撑着,掌抚额头,心潮澎湃。

“咋的,真吵架啦?”胖子坐着自裤裆中间单手抓着椅子,双腿胯开大很大,拉着椅子脚步上下左右一踏一踏的往我这靠,跟个机器人一样动作猥琐猥琐的问道,

我只是有点心烦,事实上并不讨厌黎胖子,这货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我的同桌,叫黎宇杰,是个住校生,名字很不错,学习也很好不然不会和我在同一个尖子班,就是人长残了,

“没吵架,别的事。”我说道,

“什么事?跟哥说,哥无敌!”

我歪耸着脑袋朝胖子翻了一记白眼,黎胖子眼神坚定,手按着胸口,一张“老子不当大哥好多年”的社会人样子,还别说,就胸前这坨肥肉,一般的小女生还得羡慕羡慕,

“你无敌个鸡儿,”想到前段时间和胖子组队打篮球被高年级吊打,胖子一个劲儿喘息吁吁的事,我咬牙切齿的说:“中看不中用!”

“你说嘛,到底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胖子了解我的个性,继续调侃的刺激我说道:“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我知道他在套我话儿,可心里堵的慌,实在是不吐不快:“我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觉得自己。。。。”

我本来打算把嘴巴凑近胖子的耳朵小声说的,可胖子油腻的凌乱头发让我望而却步,话说到一半我就无语了,梗咽在喉,

“什么什么,自己什么。。。”胖子急问道,

“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我突然大声吆喝,一口气说出口,但一会我就后悔了,这他妈的小学生朗读背诵都没这么积极过,

教室内虽然同学们沸反盈天丶雀喧鸠聚,可都是些平常音量,不是我这一声雷霆万钧可以比较的,同学们都往我们这边望来,教室内顷刻安静下来。。。。

“看什么看,教室内规定不能大声朗读背诵吗。”我止住尴尬大声解释道,反正丑已经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别看了,待会上课了。”前排的女班长一声令下,教室瞬间恢复原貌。。。。

“你真勇啊,”胖子对我坚起大拇指:“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

“唉,胖子,我好像真的不正常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大声发泄还意犹未尽,胸口有一阵闷气需要渲泄出来吧,

黎胖子可能瞧出我是真的不开心了,很正经的不再调戏,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下课去我宿舍,带你看好东西。”

“上课了。”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带着副老花眼镜,镜架很低且不稳,像滑板一样滑到鼻翼架住,这个人是我们的班主任,
主要负责我们班的理数,人还算随和。

整堂数学课索然无味,不过班主任用粉笔画的几何图形倒是画得挺好的,而我满脑子早上岳母和妈妈的干练成熟丶风情高雅的记忆,压根没听进去,
我愈发的如坐针毡,不断地调整坐姿,周围的风吹草动,纷纷攘攘就像石子投入深井里的回音。。。。

“铃铃铃铃铃。。。。。”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记得要复习。”

班主任听到下课铃声简直比学生还要高兴,闻铃即语,等我视线不那么模糊看清讲台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在整理他的课本与手提包了,
今天连续4节数学课把同学们都闷坏了,班主任一走,教室内马上就鼓吹喧阗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广播里的“铃铃铃”声让我想起今早的闹钟铃,
继而想起那个梦,我一直知道自己早上是做了梦的,可是很奇怪就是想不起梦中细节。

“先去吃饭,再去我宿舍。”在我一阵喟然叹息之后,黎胖子搂着我的肩说,

“行。”想来中午也无事可做,刚好看看学府的住宿条件。

匆匆吃过午饭后,就跟着胖子到男生宿舍楼下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胖子刷的饭卡,用胖子的话说就是“一家人不刷两张卡”。

男生宿舍占地不算很大,主墙纹理清晰的红砖瓦,阳台与走廊一体式,阳台天花板挂着一条长长的晾衣杆,即使在远处望去,也能看到阳台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
窗户的防盗网虽是不锈钢材质,可经不起岁月的磨砺,依然有些锈迹,像是。。。。印象派笔下90年代的旧巷?

“这里简陋点,旧宿舍,听说很快就拆了。”果不其然,胖子马上就解释道。

“嗯。。。”

我有点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看向宿舍一楼外围的小园田,园田里肥沃疏松的泥土里种着十来朵百合花,相传百合花象征了女性之美,代表纯洁的心灵,
可惜11月中旬的深秋不是牠盛开的季节,应该说都凋谢了。

“百合花。”胖子凑近我,瞧一瞧我又瞧了一会百合花说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百合花。”我给他一记白眼,心想这货拿我当白痴呢,

“不是不是!这么暴躁干啥,”黎胖子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果然负面情绪是会传染的,

“知道凋零的百合花代表什么吗,”胖子突然神秘兮兮好像掌握了什么国家级大机密,朝我仰了仰下巴说:

"百合花寓意是女人的纯洁,那么凋零的百合花就是你要夺走某个女人的纯洁,"胖子突然贱兮兮的阴笑继续说道:“就是今天你要破某个女人的处。”

我听完眼珠子自上往右转了一圈,忍不住取笑吐槽道:“什么大师级企业理解。”

胖子又开始站我后背,一边轻轻的推着我上楼一边说:“哎呀这不看你心情不好么,走了走了,百合有啥好看的。”

。。。。。

宿舍为四人间,两侧上床下桌,床与床间隔5米,中间走道还算广阔。

“我肥来辣!东西准备好没有。”胖子一进门就对着空气嘟囔道,也不知道他的对话对象是谁。

宿舍三人围着一面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笔记本,三人身材不一,包括胖子在内真就高矮肥瘦样样都有。

胖子见没人搭理他略显尴尬,走上前用手挡在笔记本屏幕挥一挥问:“东西下载好了没?”

“快了快了!没会员下载太慢。”坐中间位置的同学回答道,

“林非同,你不去画画来宿舍做什呐?”后排的光膀子驼腰瘦子问我,他光着上身,肋骨明显,后背中间一条腰椎骨头凸起,比我还要瘦上不少,

“来参团打5V5。”我心里估摸着这正好5个人,可以开黑玩玩“英雄联盟”,

“得了吧,网吧5连坐,从来没赢过。”另一个同学嘀咕道。

“噔。。。。”

“好了好了!”随着一声“噔”的下载完成的声音,坐中间位置的同学有点激动的说,

胖子拉来两张凳子先坐下,我不明所以,但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在胖子旁边缓缓坐下,跟着盯住屏幕。。。。

坐中间的同学鼠标点在一个mp4文件上,却不按下播放键,良久,我注意到三人有一瞬间眼神相视,他一会用手掌箍紧下巴,一会又掌覆嘴唇上下抚摸,整个人呈得犹犹豫豫。

“哎呀。。。林非同自己人!”黎胖子也注意到了,张口打消大家的顾虑,

“别跟老师讲哦?”中间的同学转过头颅,故作色厉内荏的对我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心里愈发好奇同学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同学们都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视频读条很慢,感觉过了很久屏幕中出现一行熟悉的AV片头。。。。

思索着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不就一部岛国片吗,我也曾不少翻阅AV片子,奈何自己是个颜值控,岛国片里的女优实在入不了我的法眼,最后为了不辣自己的眼睛,一部片子都没看完。

“儿子,妈妈好想你。。。。”一阵女声从笔记本电脑扬声器处传出。大致是同学不好意思将音量开大,我虽觉脑中敲金击石般,亦是靡靡之音,

我不太确定自己有没听清楚,小声窃窃的问胖子:“国语?”

胖子头也没回,右手食指坚在嘴巴中间:“嘘。。。。。。。。。。”

屏幕中的女人衣衫不整,普通居家服,身材一般,我臆测是导演想要刻意制造朦胧感,画面白茫茫之中恍恍惚惚,故而看不清女主人的靥貌,我寻思这样正好,女优都是丑东西。

“啊。。儿子。。。妈妈想要。。。妈妈好想要。。。”电脑传来女主角的声音,

这次我听清楚了,心跳仿佛一颗回弹力很重的足球,从高空掷向地面,又从地面一下子反弹到我的胸膜腔,像是要穿胸而出。

女主角喘息厚重,声骚体浪,配合画面朦胧朦胧的气氛,左手掀开裙摆,食指与中指并合,一下一下扣弄打着马赛克的下体,借着薄码里的幽深灰黑与及与其极不相称的牡蛎白色,
我能想象那里一定是芳草丛生丶爱液横流的。

“儿子,给妈妈。。。嗬呃。。。妈妈要你。。。”女主角自慰的动作愈发激烈,连带着那频率极快“噗嗤噗嗤。。。”的水声,既使马赛克面积很大,也能看出女主角扣弄的动作有多快。

“你这个坏妈妈,竟敢瞒着儿子偷偷自慰,”这时候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主角声音,男人身形矮小皮肤黢黑,年龄在18到20之间,

“坏妈妈儿子来孝顺你了,”男人边说边除去衣服,迅速将女主角压在身下,“坏妈妈儿子干你舒服吗,儿子好舒服,啊。。舒服。。”

“啊。。。舒服。。。妈妈很舒服。。。”

屏幕里的男女疯狂交媾,男人身材矮小,女人身材丰满甚至肥胖,却有一种强烈反差的“小马拉大车”刺激感。

明知视频中的男女表演生疏痕迹明显,可我却一直沉浸于男女主一声声高亢的“妈妈”和“儿子”当中,我想这才是我的刺激点吧?

男主角下面这么短小,女主角居然表现得这么舒服,要是换成自己这种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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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一张和教室一模一样的书桌上,一台和家里同款闹钟铃铃作响。。。。有兴趣支持的加群:783538277

我回光返照般脑海回荡妈妈熟悉的声音:“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一刹间早上的漪梦全想起来了。

妈妈从小对我予以厚望,童年记忆中除却那个当画家的理由,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母子俩逛街,妈妈脸上洋溢着幸福却有些美人迟暮的问我“等妈妈老了之后,妈妈就辞掉工作放下所有琐事,”
说到这里,妈妈笑容更盛,弯腰伏身,大腿压着小腿背,双手拎着我的稚嫩小手说:“到时候就等儿子养,林林说好不好呀~”

"嘿!想啥呢,"黎胖子打断我问道,脸上挂住狡黠的笑:“乱伦视频是不是很刺激?”

“切。。。”我把脸转到一边,有意的傲睨自若。

“还切呢,鸡儿都邦硬了!”

胖子说完作势要手掏我下体,我双手格挡本能闪避,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身来,这坐着还好,一站起身,发现自己穿着校服的下体已经顶起一个大帐篷了,晓是巨物过于粗长,裤子被顶的褶皱线直而多,
感觉束腰带都被顶得松松的。

同学们表现得见怪不怪,应该是一群老片民了。

“你们残疾人?有反应才正常。”我恶人先告状,为了避免继续这个话题,又说:“走了走了,下午还有3节课。”

“恭喜林大官人!找到组织!”其他几个同学在我离开的时候,在身后异口同声喊道。。。。

。。。。。。。。。。

时光飞逝,冬至放学后的天色映着夕阳的余晖,天边铺开一幅灿烂缤纷的锦缎,地面乃至眼之所及的建筑物皆被披上一条“将军的黄金甲”,我贪婪于此刻的宁静与阔达,那里都不想去。

想想今天对妈妈的“怪异行为”,回家定会被妈妈抓着问长问短,一顿“高炮输出”的,想到这里更坚定今晚留在学校待一会了,我掏出手机给妈妈打去电话。

“嘟嘟嘟。。。。”妈妈的手机没设铃声,感觉电话里头很久都没人接听。。。。

“怎么了,没钱打车回家了?”妈妈的声音甜糯少御带磁嗓,在电话的扬声器里又是另一种感觉,岛国片子的女主角和妈妈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不是~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我觉得好笑,但还是先和妈妈解释道,

“干嘛去?!”电话里头妈妈语气焦急又压抑,可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担心我,当时珂姨在不好发作,

“画画,我练习速写呢”我随口找了个借口,深谙谎要说得真,就得假中带真,真中带假,

“家里不是有画室么,你老往学校鉆什么。”妈妈急道,我一时间竟无言而对。。。。

“早点回家,妈妈给你留夜宵。”

“妈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轻呼着妈妈,可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挂机。。。。

我微底头嘴角上扬,心里不知由来地温暖,妈妈其实什么都知道,她是在掌握分寸含蓄的关心我。

散步到5号教学楼,或许是心里堵了一天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漫无目的在前面小公园找了个小石凳坐下,说来也巧合,小石凳再往前面一点的围栏下,竟然看见中午同样凋零的百合花,

“破处吗。。。”想到胖子中午说的话,我喃喃自语道。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给倪舒欣发去一条微信,可惜欣欣姐还没下课,我只能说在学校小公园等她。

我闭眼静神,觉得累了干脆睡到草坪上,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说来也奇怪,11月份的城中黑夜长空竟能睁眼满目星河,连土星和大角星都是肉眼可见,
闻着空气馥郁淡香与身置星河之下的浪漫意境,被我悄悄藏起来的诗人情怀忽然倾泻而出.....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大西北的戈壁看一遍星空。薄暮仓远,星河璀璨。跻身于天地之间,渺沧海之一粟。也曾想燕然勒石,封狼居胥。终不过身居陋室,环堵萧然。不变的是星空,善变的是人生,也曾叹九天阊阖,方兴未艾。终不过折戟沉沙,终归无闻。不变的是岁月,善变的是文明。

仿佛一瞬之间,我突然明白(三体)书中的“星空恐惧症”,一瞬之间明白了大人的“孤独感”。





7章 情侣

晚间的学府公园内风急天高,正值晚自习时间,一个小憩醒来,发现人烟更稀,只有5号教学楼一层带柱子的檐廊里,充满形式各异的行人,却都步履悤悤。

教学楼的右转有个高坡,是旧宿舍住校生的必经之路,高坡的路灯比较边缘化,加上周围有绿植遮挡,高坡之上灯光昏暗,行人的影子被拖拽得长长的,而从高坡下来的各路行人,颇像古代的(皮影戏)。

有时候我会天真的期待,有一个从那昏暗灯光的皮影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会有妈妈一样的美貌或身姿,这样我就不用纠结自己对妈妈的依赖与迷恋是否正确。

我盘腿坐于草坪,低头单手撑脸,心想哪里会有这样的女人啊,即使有,她也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嗨囖。。。我的小杰克,等久了吧。”

我懒悠悠的抬头,从黑色长筒鞋到黑色长裙再到微微起伏格子衬衫里的酥胸,檀口稍开,露着洁白的上排牙齿,齿若瓠犀,连在一起是齿白唇红,被晚风吹散的空气刘海,和欣欣姐的懒舒眉黛相气质相融,给人感觉慵懒自然不做作。

纵有好丹青,那百样娉婷难画描。我真是愈来愈怀疑自己能否把身边这些美女绘画下来了。

“不久,杰克等露丝多久都不算久。”我顺着欣欣姐的“戏”回答,我们都是加拿大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粉丝。

欣欣姐靥露浅浅的笑,在我边上坐下后,递给我一本厚重的教材,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声:“给!”

“啥玩意?”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叫(人体造型解剖)的美术书,前段时间自己找不着,就叫欣欣姐给我带了,

书本有点不对劲,合上的页面手感不平,中间好像有点凸起,难道里面有插图什么的?

我翻开书页,却见里面夹层几张写满蓝笔字的皮草纸。。。。。

“欣欣姐,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呢。”我懒得看完,但不妨碍先调戏一下。

“不是我写。”

我才发现倪舒欣一双杀气腾腾的大眼死死瞪着我,表情肃穆,我瞬间感到不对劲,把皮草纸翻到最后面一页,看到了下面的注名。

“钟晓琪。。。。。”我仰头作思考状说道:“哦。。。我那个女班长77?”说真的,我没什么印象。

“嗯哼?”欣欣姐明显就是想知道我什么看法,“嗯哼”之后眼神凌厉的瞪着我,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头也靠我靠得更近。

“我跟她不熟啊,你哪来的情书呀?”

我本来想说“此女一般,我必丑拒。”的,但想到母上大人曾说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就算了。

“我刚来之前去过你教室,情书就在你书桌抽屉里。”

我心想多说无益,拿起皮草纸撕了个烂,扭头用天灵盖顶到欣欣姐的锁骨位置说:“这样行了吧?”

“又没让你撕掉。。。”欣欣姐羞怯怯的,眼神没那么“凶神恶煞”了,

正要松一口气,欣欣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双手推着我的肩,突然又一问:“女班长。。。长得很好看吗?”

“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埋首在欣欣姐的锁骨位置的头颅再用力地往里拱了拱,就像赖床的人抱住抱枕,俩耳不闻窗外事。

“就是好奇,说说嘛~”欣欣姐撒娇道,

我把头抽回来,挺直腰, 抿嘴摇头。。。老实说,形容美女的词句很多,但要形容长相一般的女生就太强人所难,我他妈的当场就词穷了。

“有没看过毕加索的画?”我问道,

“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毕加索的画。”说完我自己都笑了,终于能婉转的不骂人丑了。

欣欣姐听后“咯咯咯。。。”的捧腹大笑,就是声音压得很低,

我有意逗欣欣姐,继续补充道:“毕加索是抽象派,你懂吧。”

“哈哈哈哈哈。。。。”

班长对不住了,为了避免继续被欣欣姐刨根问底,这锅还得您先兜着。事实上我确和女班长不熟,也不知道她看上我那点。

看着欣欣姐笑靥如花的模样,我的写实印象派“职业病”又犯了,目不斜视直勾勾地盯着她,想将这一切刻度于脑中,人也变得沉默。

“咳咳咳。。。嗯。”

倪舒欣以为我在取笑她,眼睛往我这瞥一眼后,忙装模作样的轻咳几声以解尴尬。

我微笑的看着她,因为小嘟着嘴,颧骨位置有道小小的弧度苹果肌,俩腮殷红,可能是就要入冬了晚风寒冷,殷红颜色比平日里要深一些,让人分不清是害羞抑或天气原因。

“你坏啊,背后说别人长得跟抽象画一样。”

我没理她,起身绕到她的后背,脱下校服拉链外套披到她身上,印象中倪舒欣的生理抵抗力很差,从她不断翕动的鼻翼与始终双手抱臂的姿态来看,应该是感觉很冷的。

“唔。。。”欣欣姐一只手摸了摸外套衣襟,喜眉笑眼的说:“我的小奶狗男友会关心人了。”

欣欣姐见我没回答,伸长并弯曲着脖子看着站起身的我,秀发如瀑布般急速洒下,有些发辫零零散散的搭在香肩上,修剪梳薄的空气刘海,她的眼眸清澈却带点风流蕴藉,
眼珠子很大,眼白都水汪汪的,这个角度好像我在俯视她一样,不由想起片子里的健壮男人挺着下体居高临下的对着跪着的女人。。。

想着想着,胯下之物毅然有躁热勃起的意思,我下意识一点一点的收腰曲膝,最后顺势在欣欣姐后面坐下,双手怀着她的纤腰,上身前倾紧紧贴于她的美背,下巴抵在她肩膀斜方肌的位置,
我本克制着鼻息,嘴巴却像缺氧般张得大大的,又粗又重的呼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欣欣姐的鬓角,冷空气作用下呼吸气息有肉眼可见的烟状型,像凃料一样在她修长脖子上凃上“雪肌之上香汗涔涔”的错觉。

“嗯嘤。。。”倪舒欣小眯住眼,上斜方肌收紧,脖颈蜷缩,貌似小娇体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瘙痒。

“狼狗,不是小奶狗。”我戏谑心起,凑到她耳边不住的吐气说道。

“嗯嘤。。。你别闹。”欣欣姐不断地用肩膀推着我的下巴,

我撩心更炙,咧嘴说:“你别嘤了,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她眯着的大眼睛突然张大,怒目圆睁,似是嗔怪更是忸怩。

“错了错了~不闹了。”我连忙认怂,头埋在她的脖勾与锁骨之间,感受她身体慢慢发出的烫热,也不知道是抗拒天气的冰凉所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情动了的原因。

少顷。。。欣欣姐拉来我的左手,牵在一起放在她的大腿缝匠肌位置,玉葱拇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手掌虎口,娓娓才说:

“你最近怪怪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慢吞吞,最后一个“的”字带有长长的尾音,我感到她没说完,故意简略地反问:

“有吗。”

她转过精致的瓜子脸瞟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牵在一起的手翻过来,另一只小手中指轻轻的点在我的手掌心,胡乱刮绘了一小会,开始惬意的在我手掌心画着小圈圈。

“是生气了么?”

至始至终,除了那个一小瞟,欣欣姐视线一直在我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的位置上,而且她声音变得细声细气,我不太听清。

“什么?”我问道。

“那天林雅芝突然来了,我就没答应。。。”

哦哦,说的这事啊,等等,她为什么说姐姐来了才没答应,难道一开始她是打算那啥的?WOW。。。

“我没生气。”

我另一只手搂她更紧,她也配合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上身的贴近使我顿感腰部以下一阵空虚薄凉,干脆大腿一夹,挪动屁股拱到她的翘臀上。

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不小心顶到她的屁股臀大肌,触感结实又弹性极佳,就是她的小皮长裙有点冰冰凉凉的,让我留有理智,尚且不敢太放肆。

“嗯。。。别顶,认真点。”

“我在很认真的顶啊。”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就没那么重的做贼心虚的紧张感了,

鸡儿虽然是半硬的,但也自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缝隙处钻了出来,火烧火燎的根部碰到自己的腹股沟,大腿周围都一阵热烘烘的,想与她下身贴得近些,可胯下棍子就像一个“绝情”的分隔机器,任我如何调整角度和位置,总不如愿。

“啧。”我发出一声咂嘴声,放弃了。

“傻子~”欣欣姐啐道,主动撅起臀部挨近我的耻丘,上身背倒,头部斜靠在我埋首在她脖子处的头顶上,右手臂后掏挽着我的头发。

“嗯,我是傻子,年年数理化几乎满分,好的,我是傻子。”我不满道:“我若是傻子,那么爱因斯坦将一生无为。”

“可你英语都没及格。”

这个欣欣姐倒是说对了,我的外语水平很烂,初中开始英语成绩偶尔能有一次及格都能偷乐一天,跟倪舒欣和姐姐这种高一就8级英语比,相形见绌。

“我在想。。。”欣欣姐动了动枕在我头顶上的脸颊,手指拨弄着我头发鼠尾说:

“我还有两个学期就高中毕业了,你才高一,英语又差,等我上大学了你最多高三,我们不能天天待在一起了。。。所以你能不能对英语上点心?
你其它科成绩这么好,英语好点说不定能跳级的。”

欣欣姐说完,停下拨弄我头发,小手转而探到我脖弯,食指与拇指夹住我的下巴左右来回的推动,

我一边顺着她推动头部左右慢慢的来回摆转,一边模仿英语里的yes说:“耶耶耶。。。哦K哦K。”

她香肩一缩,上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不时有“咯咯”的笑音漏出,明显在忍笑;她嘴巴的笑是忍住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忍俊不禁的轻颤,
小翘臀软肉淼淼,隔着冰冰凉凉的皮裙子一下一下磨蹭着我的下体,激烈时,我感到那果冻般的软肉裹拉着鸡儿包皮,一扯一收,有火辣辣的痛觉和炽热,
偏偏可恶小皮裙冰凉冰凉的,实属冰火两重天。

“欣欣姐。”不知道脑袋里装的啥玩意,我几乎毫无征兆地轻呼着她。

“嗯?”她的声音很慵懒且细,和开始时青春积极的态度迥然不同。

我本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轻呼她,这一声软糯的“嗯”给我整不会了,一时间脑子里堵塞了一样,想起下午看国语AV时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说男女爱爱的时候,女的舒服还是男的舒服?”

我滴个亲娘耶,妈妈救我!我一定是脑子里有几顿自来水,要么就抽风了才会问女生这种问题!

“你是认真的吗”欣欣姐笑道,

我抬头偷瞄了一下,她正斜俯看着我,眼神里有点不可置信,桃靥绯红,说到底,这档事还是女生比较害羞。

“认真的。”我搂了搂她的腰间,答道。

“说你是傻子还不承认。。。”欣欣姐娇嗔道:“怎么说呢。。。”

“你用手指扣鼻子的时候,是你的手指舒服还是鼻子舒服?”

挖槽,好比喻。我心中暗想,好你个倪舒欣,学会我的修辞比喻了,被反将一军。

“就是女的比较舒服咯?”

说真的,对于处男的我真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第一次和同学讨论男女爱爱的事情时,以为女人的销魂表情是因为痛,
脸红耳赤地和同学争吵“女生肯定很痛,不然为什么表情那么痛苦!?”这不,这件事偶尔还会被初中同学搬出来调侃。

“自己想!”

“不想了,抱一下。”

我点到即止,怕再问下去欣欣姐真把我当傻子了,双手重新搂紧她的纤腰,手掌盘于她的平坦小腹,十指各自穿插指缝间,整个人伏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不堪背后的重量,欣欣姐马甲线肌肉有些颤巍巍,微微地上身前倾,电光火石间我手腕一下子碰到了一团软绒绒的乳肉。。。

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入夜后的学校公园光线极少,石凳旁的围栏处本就是绿化地区,香樟树绿乔木特别多,我心想如果在这里把倪舒欣给推倒,唯一的见证者就是围着泛黄路灯飞来飞去的虱虫而已。

欣欣姐此时蹲坐草坪上,膝盖承臂,头枕臂弯,看不清她的脸颊,一声不吭,到底是没发觉呢还是不抗拒?天知道呢,我“恶从胆边生”,摸都摸了,一次俩次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促手促脚小心翼翼的左手往上移,从冰凉的小腹到热烘烘的酥胸;从隐隐约约有些肌肉韧感的触摸再到入手全是柔软,手掌终于覆上那团软肉,她的胸部固然没有妈妈的那般硕大,
我微曲关节的手掌,刚好能将乳房下的半月弧度全部掌握,沉甸甸的乳重搭落在手掌的虎口处,契合度不偏不离,隔着衬衫我也能确定,欣欣姐的胸部一定是半球型的。

“嗯。。。”倪舒欣娇啼一声,伸长鹅颈往臂弯里一埋,不发一言。

抱着她还没发觉的侥幸心理,我渐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左手伸了回来,转而从她格子衬衫下面的开叉口探去,衬衫是纽扣系的,开叉口紧得要死,只能手合掌状,一点一点的慢慢探入,
整个过程发现自己其实是特别心虚的,因为期间只要手一停止,它就颤抖不已,无法固定。

手掌一路“翻江越岭”,顺着那道羊脂白玉般的“赛道”,踏过长椭圆型的肚脐“凹沟”,终于又攀上令人仰慕的“山峦”,我惊喜的发现——欣欣姐没有穿胸罩。
如果说隔着衣服的触感是软绒绒的,那么直接上手的感觉就是软绵绵的,滑腻丶柔弹的手感让我忍不住用力的肆虐揉戳,那团香肉弧线随揉戳动作肆意变幻,我一度怀疑,欣欣姐的胸部可塑世间万物!
我愈揉愈用力,手指似乎自我高潮了一般,猛的五指蹦紧,最大限度地摊开伸直,然后使劲一抓,将一团软弹乳肉全部握于掌间,戛然,掌心处传来一阵与滑腻柔弹之感完全不同的坚硬触觉,
那是她因情动而勃起的乳头,是代表她舒畅的最有力证据,开始揉戳时指缝间还有空缺,现在,乳肉被重压之下浮漏四溢,我感觉整个手掌乃至指缝都被软肉填得满满的,想起儿时吃的(淀粉软糖),
真想把她扒光,狠狠啃食她的胸部!

左手贪婪地又抓又揉,掌心压住乳晕处,拧挪画圈,我感到她的乳晕处亦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弹峦,丝毫没有凸凹阻抳感,想象着那里也一定是赭粉色水嫩的,一小点小疙瘩都不会有吧。

“呜。。。嗯~”她似乎不胜瘙痒,声音羞糯抑制,又似入梦者被声扰的嗔怪。

我停下动作,左手按于她的小腹前,看她被晨露沐浴的长发完全遮挡的羞靥,顿感可惜,

“欣欣姐?”我凑到她的侧脸轻轻地叫她,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拧头对着我。

“嗯~”她始终半眯着眼眸,懒悠悠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

瓜子脸高鼻梁的女生的侧脸是非常有古典风有韵味的,此时她充满情欲又不可亵渎的45度角,竟有妈妈的3分风情,我那里克制得住?嘴巴以风驰电掣之势迅速覆上她的樱唇,
欣欣姐大眼圆睁,变重的鼻喘息悉数啪打在我的人中位置,俩人发出的呼吸喷散在冷空气中,宛如催情的檀香,一步步诱惑着我们越陷越深。。。。

鸡儿不知不觉完全硬起来了,把内裤的布料卡到一边,感觉整根棒身都脱离内裤的束缚裸露在外,我一下子想起今天要给自己买直筒内裤的事儿。

我睁开眼睛,欣欣姐好像还有点陶醉,杏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像蝴蝶奋力摆翼的弧弯,不停的蠕动,准确的说,就像崩直的钢丝扪拉到极限,然后放手,钢丝自中间位回弹翕动。。。

“欣欣姐。”平复了情欲的我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温柔的推开她,

“唔。。。嗯?”欣欣姐貌似没反应过来,睁开眼后依然暗送秋波。

“我要买点东西,就快关门了。”我想了一下,家里住的地方没有超市,改口道:“要不欣欣姐给我买吧?我住的地方商场还在招商,估计没有卖。”

“你带现金了吗?”欣欣姐突然问,

“咱们老夫老妻了还要给钱啊?”我本来就打算给她转账的,亲兄弟明算账嘛,但别人主动要和我主动给是不同概念,可是为什么要现金呢,我心中好奇。

“谁要你的钱,没现金你怎么买东西?”倪舒欣刚退却的红晕再度桃红,

“什么年代了,手机付款呐。”我觉得好笑道,

“你手机有电居然不接我电话?!”

“啊?”

我愕然,赶紧掏出手机,凉了,真没电了,再看看倪舒欣有点生气的样子,来之前应该给我打过不少电话,妈妈肯定也给我打过电话,今天屁事没干得罪了两位大美女。

“真没电。”我把漆黑的手机竖到她面前,

欣欣姐不是小家子无故闹脾气的人,看了眼手机脸部渐渐地放松下来,

“几点了?”我问道,

“快10点。。。”

这就快10点了,惬意的时光总是飞快啊。

“回家了回家了,我再不回家你明天就得哭丧当寡妇了。”

我急急忙忙起身,拉着欣欣姐往学府大东门走,晚上11点之前大东门有不少的士在揽客,11点后学校会清场并广播宿舍锁门,我虽然不是住校生,这个还是知道的。

“你要买什么呀?”欣欣姐气喘吁吁的问,

“帮我买几条直筒内裤。”

“什么?!”

“内裤啊,买几条内裤怎么了,我还给你买过卫生巾呢。”

“。。。。。。”

我们一路小跑,在眼神瞬间的闪回里,欣欣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似乎这就是她常常提起的丶想要的柴米油盐细水长流,可她那里知道,令我魂牵梦萦,左右着我的情与欲,
让我矛盾纠结的,始终是在家等着我的,或许已经在发着小脾气的女人。。。。



8章  叛逆

送倪舒欣上车,的士车一驶走,晚风好像瞧准时机一样劈头盖顶撞我一脸,我哆嗦着打了个冷抖,这个欣欣姐,也不知道把外套还给我再走,关键也不好意思叫女孩子还我外套,
这就典型的像妈妈说的“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唉。。。”我长长地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先前和倪舒欣撩拨得火烧火燎丶焦急回家的心情被这晚风一洒,人清醒了许多,难怪梁静茹的(分手快乐)歌词里有那句“你却想上街走走 吹吹冷风会清醒得多”,确实是酱紫。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晚上10点之后能在外面溜达了,妈妈从来不允许我10点之前不到家,老父亲倒还好,对我一直是(散养)态度,平时我甚至感受不到他对我有半分期望,
也许这是家中幼子的特权吧,似乎大部分家庭对家里的幼子都特别的宠溺,我自然是有恃无恐的,不过母上大人总有万千手段治我,这些年随着年龄增长,妈妈对我愈来愈严格,
身上的戾气和年轻人的棱角被她狠狠地打磨抛塑,现如今别说棱角了,有个“棱”就不错了,那里还找得到“角”?对此我是屁都不敢响一个,偶有憋屈。

一方面想见到母上大人的绝美面孔,另一方面又抵触妈妈严厉的叨叨絮絮。。。说不出什么心理,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校门前的人行横道线,抬头望一眼“噔噔噔”一眨一眨的红灯,得亏大晚上经过的车辆不多,倒很多学生开着五颜六色改装的摩托,按着超级难听又大声的喇叭,
“嘟嘟嘟”的飞驶而过,再往正对面一点左侧,延伸至学校斜坡之上的西门,很多摆摊和夜市小清吧,灯火璀璨丶人群挤聚,听黎胖子说,那里叫学校的(后街)。

我鬼使神差绕过道牙石边停趴的一辆辆的士,径直地往那灯光最亮的清吧走去,全然忘却了时间。

清吧面积不大,30平方左右,外摆10来张小圆桌,满客,周围零零散散很多熟胶凳子和啤酒空瓶,嘈嘈杂杂的,反观卫生条件很好的吧台却鲜有人坐,我找了个吧台靠墙的位置坐下,
整体装修风格仿工业风,为什么说仿工业风而不是工业风呢,因为墙体全是旧水泥墙,一点刷漆痕迹都没有,混凝土有些烂了的洞孔,可能是学生开的清吧没钱装修吧。

吧台的高脚凳很高,我坐着有点不舒服,整个人显得扭扭捏捏,一旁的大叔一手拿着小本子,一手拿着笔,看了我好一小会儿,估计等我点餐什么的,但没有说话,本来我就打算随便坐坐的,
旁边伫立个“扣脚大汉”搞得我很不自在,心想确实有点小饿,指了指面前的菜品展架说:“来份这个套餐。”

扣脚大汉在本子上写画一通后,又矗立样子看着我,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嫌点的东西少?

“再来份生菜,呃。。。来碟田螺。”随便点了些爱吃的,扭头后又说:“放辣。”有兴趣支持的加群:783538277

“小兄弟,这些都要配酒下单哦,一个人建议点1664,或者调配酒,百威啤酒类半打起。。。”

“吓?”我懵圈了,吃个夜宵还非得点酒,他这边建议我点1664,我心里建议他赶紧关门大吉,什么玩意儿。。。

“那个大杯装的是什么酒?”我指着吧台上的打酒器问道,见有不少人拿着630ml的菠萝杯,往打酒器上一按,啤酒就往杯子里盛满,很好奇。

“朝日生啤。”大叔回答,

“给我来一杯。”

“朝日生啤三杯起。。。”

“那就给我三杯,喝不完算我的。”

大叔又看了我一会儿,说了声“行”就走开了,估计是不想为难学生,天知道他想什么,反正别矗在我身旁就行,跟只鬼一样。

饿了等餐的时候总是漫长的,我正无聊想玩玩手机,想起手机没电的事儿,待会要怎么买单呢。。。

想来也别无它法,勉强开机后手忙脚乱打开微信扫码,对着旁边的坐式美团充电宝一通乱扫,苹果手机真是个奇怪的产品,没电的时候卡得一匹,
放二维码上照了半天也没见反应。。。

“咔嚓”。。。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往那二维码上扫了一下,随后一声咔嚓,一个充电宝弹了出来,我抬头看了看“好心人”。

“班长?”我惊讶道,没错,好心人是77女班长。

“手机没电了吧?”在清吧的气氛射灯下,发现女班长也没下午形容的那么(抽象),人生得还算水灵,起码青春期皮肤白白净净的,五官协调,当然和姐姐倪舒欣这类没有可比性。

“你怎么在这?”我们异口同问。。。

“我在这兼职。”女班长笑了一下说,

“哦哦,我吃点东西,顺便借个充电宝。”我充了下电,自己又扫了一个充电宝,把班长扫的那个给插回去。

“是借充电宝顺便吃东西吧,又画图画晚了?”

我心头一惊,果然搞暗恋的女生恐怖啊,平时肯定没少观察我,可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她一定没想到,欣欣姐已经拿情书给我看过了,不过没看完一句完整话就对了。
真是不明白,世界上那么多“恋”可以搞,什么迷恋丶依恋相恋啥恋没有?非要自我感动搞暗恋,表白的最坏结果不就被拒绝吗,为啥要藏着掖着。

“不是?”班长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以为我没理她,

“谢谢,”这菜没上,大叔倒先上了三菠萝杯啤酒。

“嗯,画迟了。”

“试试这里的朝日生啤怎么样。”女班长似乎也没啥话题,让我试试啤酒。

其实我是不碰酒的,但在暗恋自己的女生面前,幼稚的自尊偷偷作怪,总不能失礼吧。

“咕咕咕。。。”一鼓作气把630ml的啤酒灌完,喝的过程没什么,放下菠萝杯后,酒精的后劲一下子涌上来,感觉有股蒸汽用力地顶着天灵盖,差点没把我头皮掀翻。

“酒量这么好呀,好喝吗。”女班长问道,

“还行,白开水一样,淡了点。”

我想这壁是装过头了,现在看周围的一切都泛散光似的,射灯下的光束特别扎眼睛,脑袋晕沉沉,迷迷糊糊看女班长一脸苟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识破了我。

“我。。。我要回家了。”再待着肯定会出丑,溜之大吉方为上上策。

“你还点了菜。。。”

“不要了,买单!”我突然吼道。

大叔走过来递来一张收款码。。。。

女班长诧异的望着我,我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跳,买单后抬脚就走,背后传来班长的提醒:“充电宝。。。”

充电宝一小时3块钱,扣完99元就当买断了,自小有些娇生惯养的我那里会在乎这几十块钱,拦了部的士进去头也没回。。。

下车的时候我在想,自己真的很喜欢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以此来确认那些爱着我的人不会轻易地离我而去,是借口吗,可能是为了让女班长知难而退,
人总有办法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哈欠~”

刚到小区门口我就打了个喷嚏,肯定有人偷偷骂我,可能是酒吧那个鬼一样的大叔,女班长?还是家中那位?要嘎了要嘎了,今天得罪的人真不少。

带着“亿点点”醉意和恶心的腹胀,我迈着大八字脚往家里赶,临近别墅区的凉亭处,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一身黑西装和亭子的漆黑视野几乎融为一体,
要不是耳朵带着颗亮晶晶的蓝钻石耳环,我都不知道那里站着个人。

“泰叔?”

凝视了一会儿后,我确定那个背手踱步的西装男子就是泰叔叔,他这么晚了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一个大男人带了颗“闪光灯”搁那晃,真土。

本来是想过去打声招呼的,见他没发现我往大门处离去,我就懒得在远处喊人了,谁没事愿意招惹一个“雄霸”呢,是吧?

。。。。。。

“妈妈?”

到了正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母上大人休息了没,这么晚没回家妈妈一定是生气了的,可我又想知道妈妈到底有多生气,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愈是害怕深渊的深不见底,愈是想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

“妈妈。。。”我有些泄气的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我只得作罢,摇摇晃晃的往二楼房间走去,身上的酒精味儿太让人难受了,得赶快趁妈妈发现之前洗个美美澡。

房间大门是半开着的,透过门匾缝隙,有道像手电筒照射的伞形灯光自里到外铺满整个卧室,有点眨眼睛。

我没有推门,而是轻手轻脚绕过半敞开的房门,随后在门边的灯光调节开关上,关掉了两盏大灯,兴许是醉了,我恍如“戏精上身”,
动作极其浮夸,手指摆幅夸张,力度却小的一下一下点在调节开关上:“嘿!我关了,嘿!我又开了,就是玩儿。”

倘若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应该是像一个被阉割了的公公在“发骚”吧。

就这样对着调节开关捣鼓了好一会儿,骤然感觉背后被人凛光寒寒的瞟住我,下意识的转身——母上大人双手交叉抱肘,坐于床沿,横目瞪视,不怒自威。
床上的枕被皆换成了厚厚的冬装,那张我特别喜欢的凉竹席被卷收放置在墙角。

“妈妈~”我怯声怯气叫了声,平时的慧心妙舌不翼而飞。

妈妈没有说话,因为考张的身与腿的4:8比例,目测腿长有120cm,即使妈妈现在坐在床上,我这可怜的身高也只能平视着她,妈妈的高贵气质或许是她在职场上的坚硬铠甲,
却成了母子俩无法进一步亲密的阻遏。

“您咋还没休息?”我隔着5m远,没话找话的说,

“你不回家我敢睡?”

妈妈说话了,表面语气平和,原先抱肘的左手此时却呈握拳状,和大部分人拇指压住四指的握拳不同,妈妈是反过来四指轻包住拇指,柔荑素手凃着朱红色的指甲油,
横看之下有些小女人矫腻气味,明显在克制情绪。

前些年妈妈教过我肢体心理学,想不到现今徒弟用师傅教授的知识用在了师傅身上~

“说话啊,上那去这么晚才回家!?”

妈妈边说边用手指拍击左手上的腕表,力度又急又猛,隔着5米远都能听到手指撞击玻璃的“咣咣”声,好像几十万的“积家”手表不要钱似的,我看着心那是一阵疼吶。

“和欣欣姐谈恋爱去了~”

“胡扯!我刚给你珂姨通过电话,那丫头早就回家了,你是和空气谈恋爱去了?”

本来我是可以把来龙去脉解释一遍的,无奈人懒呀,就笑答道:“和空气谈恋爱挺浪漫的,”耸起肩膀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噷。。。”妈妈发出一阵绵长的深呼吸鼻气。。。

我不敢看她,不由深咽一口气,喉结好像一颗尖锐石头刺穿喉咙气管,酒都吓醒了几分。

俄顷,受不了空气突然的安静,(五月天)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偷偷地瞟一眼母上大人,细看之下才发现妈妈今早的职业外衣已不知脱落何处,
上身只披搭一件单薄的纯白色衬衫,衬衫该是定制丝绸料的,因为灯光照洒上衣面料的一角,那一角便光滑柔顺,一镜到底,其它材料可没这个效果;衬衣纽扣间隔比一般的衬衣要远,
宽松的设计依然被那双肥乳撑得圆鼓鼓,领口下第一与第二颗纽扣间隔线中,那条诱人缝隙,依俙透出些奶白色肉团,与衬衣丝绸亮白似乎熔于一炉,如胶似漆,那团巨无霸勾勒着丝绸布料,
连妈妈的胳肢窝到腹外斜肌的位置,还有不少乳房面积漏出。

上半身如此丰盈饱满,腹腰处却不见丝毫凸鼓,下衣襟轻飘飘的,估计往腰间塞几块棉花糖不成问题;还是今早的职业包臀裙,巧是裙子过于紧乍,妈妈微乎其微地往后撅坐,却适得其反,
丰润臀部像“沙画”铺开杂色展现般,一幅完美的丶熟透的大蜜桃壤缀于床沿之上。我刚好处在妈妈的45度角,从胳肢窝到臀部为止,有条穷尽语句不可形容的绰约袅娜的曲线,苗弯苗弯的,
别说现实当中了,就算是平时绘画草稿,我也未曾画出过这样的曲线。

而那双正并拢靠膝的肉丝美腿。。。更难描述,真就那句“头部以下全是腿”了。

“站那么远干嘛,你妈我是鬼呀?”我看得些许入神,妈妈可能也察觉吓到我了还是怎么的,语气变软,又气又抑的说。

“咱妈怎么能是鬼呢,根本就是仙,仙女!”我抓住'描头',见妈妈没发脾气顺势夸夸母上大人,反正也没违心,是吧。

“哦,你妈是仙女,然后你就抛下仙女跑去和凡人谈恋爱,还谈到三根半夜才回家见本仙呀?啊?我看你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白疼一场!”

我走到妈妈肩边,故意把插着充电宝的手机放到床沿上,妈妈是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是后来才充的电,确保母上大人看在眼里后才耍起嘴皮子:

“还没上门呢怎么就是媳妇了?女朋友是暂时的,妈妈从我出生开始就认识,谁轻谁重没点逼数?”

“哎呀!”话刚出口,妈妈就伸手捏住我的脸,我是疼得直咬牙。

“让你满嘴脏话!”妈妈斥责道。

因受力问题,我只得将脸往妈妈身上靠去,这样起码不会被捏太疼,一个拉一个凑,最后我已经半蹲在妈妈的跟前,这个角度入目全是腿,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我止不定“兽性大发”。

“小时候肉嘟嘟的不知道多可爱,长大了脸上一点肉也没有,瘦不拉叽的。”妈妈嫌弃地撒手说道。

知道妈妈一旦陷入我儿童时期回忆就会变得特别温柔敏感,瞧准时机,双手抱住妈妈的丝袜美腿,整张脸侧靠在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肉丝撕磨撒娇说:

“仙女妈妈~合着您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捏舒服呀~”

我不敢太用力,脸轻轻的一拱一拱,香娇玉嫩的大腿肉相当软实,多肉而不臃肿,结实而不尖硬,白豆腐般每一肤质都滑溜溜的,就算眼睛已经贴到妈妈的大腿上,肉眼也看不到一小点皱褶毛孔,
虽是“冰”肌玉砌,肌肤上却发着“热”烘烘的温度,时刻提醒我这不是美术雕像,是活生生的美腿,是妈妈的丝袜大腿!

“你干嘛呢?”妈妈眯着眼突然问,

还以为妈妈现在警惕心很低,结果打错了如意算盘,不过没推开我就对了。

“在对妈妈撒娇啊~证明本少爷有了媳妇也没忘记娘。”我故意将“娘”字尾音拖沓,嗲声嗲气。

妈妈小别过脸,抿嘴斜俯着我,长发盘髻,脑后的“小丸子”煞是可爱又雍贵,哑然失笑的嘴角上扬,颊骨肌往两边外陷,小巧的梨涡悄悄地映现。
这个从下往上的角度,除了妈妈似嗔犹慰的美靥,其他视线都被那高耸“山峰”遮去大半,不由记起儿时抱在母上大人怀里休憇的岁月,心中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

我又拱了拱枕在妈妈大腿上的脸,胸口以妈妈的膝盖作为支撑点,整个上身几乎扒俯到妈妈的大腿上,双手揽住妈妈并膝的小腿,本以为膝盖是骨头关节处多少有些坚硬感,
岂料触觉竟也滑溜溜的,顶在胸口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适。

“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倪舒欣那个丫头到哪个程度了?”妈妈重新揣起母亲架子,却对我的动作并无不悦。

“牵过手。”

我淡淡的答道,手掌神差鬼遣地在妈妈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小腿上抚摸,小腿没有大腿那么丰满肉感,却一点亦不“骨感”,蚕丝的丝袜材质非常软弹,掌心像压住一条活生生的软虫,
掺杂丝袜的微弱沙粒阻感,手掌稳定于膝盖窝下,然后稍一松力,掌心便顺着小腿肚那条匀称曲线,平滑地降落。

“就牵手?”

妈妈狐疑的问,我虽然没看到,但感觉有道电眼射线“啾啾啾”的快把我射穿了。本来年轻人谈恋爱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不知为啥就是不敢和妈妈说具体去到那个程度。

“就牵手呀,怎么了,妈妈想抱孙子啦?”

“嗯~”妈妈忽然轻啼发憷,挪了挪美腿严肃的说:“你要是敢和那小丫头搞什么。。。(造人计划),你以后就别回家了。”

妈妈的膝盖窝很浅,即不像普通中年女性那样深陷赘肉,也不是纤细少女那般孱瘦病态,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胖。看着蚕质丝袜与美腿紧密想连,我调皮地用指甲夹住丝袜一角,
用力拉出一个三角型状,再放开抓住角尖的点,丝袜马上快速“啪”的一声回弹丶恢复,质量出奇的好。

“哎,你在干嘛呀~”妈妈这下闹脾气了,伸出柔夷拍开我作怪的右手,美腿交叉移到另一边,丹凤眼半眯,要不是那美人泪痣与浓密的长睫毛将妈妈衬托得温婉静怡,
这副模样活脱脱就是只要吃人的母老虎。

我讶然不知所措,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刚刚还在抚摸妈妈丝袜腿的右手颤粟颤粟的,整个人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重心不稳,蹲着有些摇摇欲坠。

“唉。。。”片霎,妈妈转过头去深叹一口气后,又转头看我,柳眉轻蹙拍了拍床沿说:“坐上来。”

我蹶个样子坐到床上,不敢离妈妈太近,眼神更是躲闪。165的身高差不多到妈妈耳朵的位置,这个距离刚好测得母上是臀宽大于肩。

妈妈看我这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由“噗呲”一声笑了,揶揄道:“不是说妈妈不是鬼是仙么,离仙女这么远你良心不会痛吶?坐过来。”

我“哦”的应声,却只凑近妈妈大概2cm。

“你。。。”妈妈哭笑不得,最后抓住床上的被子角,用力一扯,恶狠狠地又扔回床上。

待情绪稳定后妈妈才开口说话:“你刚听到妈妈说什么了么,我可警告你,大学毕业前可以谈恋爱,但不能。。。不能那个。”
说到一半,妈妈用食指指着我又补充到:“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事,手机不能关机,晚上10点前必须到家!”

话我是听清楚了,可不知如何作答,我一个青春期“发骚”少年,晚上不能有私人活动也就算了,还要等大学毕业才能“破处”,白长了根巨屌竟毫无用武之地,这搁谁顶得住?

“你听到妈妈说的话了么。”妈妈以为是自己态度过于强硬,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的至高天仙妈妈~我保证10点前回家,手机只要您不没收我的,儿子一定24小时开机!”

我昂首挺胸拍了拍胸口保证到,对于妈妈口中的“那个”只字不提,而且说的是10点前“回家”,而不是“到家”,为下一次借口做足准备。

“你少给我岔开话题!高一让你谈恋爱已经够宽容的了,你要敢让你妈提前当奶奶。。。”妈妈拧过头去,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控制得住呢?大家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不是?而且我才高一呀,到大学毕业张三丰都自废武功丶郭襄都见到杨过N加一万次了。”

妈妈和我很喜欢一起看金庸武侠电视剧,小时候刚看完(神雕侠侣)的那段时间,妈妈经常说郭襄和杨过这种不是爱情,姑姑和过儿这种才戳她。所以,
这种非主流比喻反而能让妈妈更好理解的。

“噼哩啪啦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妈妈说不许就是不许。”好吧,妈妈应该是不记得了。

“那妈妈您说,什么是您许的?”

“我没说的就是默许的,说不许就是不许的,那来这么为什么。”

我寻思也没问妈妈为什么啊,这也太强势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持美行凶”嘛,我真有点不高兴了。

“听见没有?”妈妈问,

我点头,虽心有不满,在母上大人面前只得“忍气吞声”。

过了一会儿,妈妈抬起柔夷轻抚我的小脑袋,从头顶到后脑勺,极致的温柔:“就知道儿子最听妈妈的话,吃过晚饭了么?”

“吃了。”我倒不是不饿,只是啤酒胀气,胃口不好。

“那去喝点汤,是你喜欢的花旗参海马炖鸡汤。”

我赌气道:“谁说我喜欢海马炖鸡汤?苦死了,比我的人生还要苦。”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表情,啐道:“小小年纪的你苦啥,我看你就是艺术生无病呻吟的毛病又犯了,整天神经兮兮的就不像个正常人。”

“‘妈管严’能不苦嘛~”我小声嘀咕说。

妈妈脸色极度的难看:“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妈妈眯着丹凤眼瞅了我一会,抱有怀疑的说:“你这嘴型就不像说了这么多。。。”

“。。。。。”

见我委委屈屈的,妈妈载笑载言说:“海马汤有助长高哦,小矮子~”

听到有助长高,我瞬间来了精神,转过头看妈妈,好像一个学生在询问老师,“真的假的”。

“嗯。”妈妈没有说话,笑盈盈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大概是因为轻易被妈妈看穿了自卑的一点,一下子有种“理亏”的羞怯感,不安地调整了下坐姿,慢吞吞的语速说:“那就。。。喝一点。”

妈妈本就有点不显著地忍笑,到这直接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自己去热一热,吃完去书房找你爸。”

“老父亲找我干嘛?”我站起身问,

“什么老父亲!难听死了。”妈妈手举得高高的,作势要痛欧我一次,结果手掌快要落到我肩三角肌时又收住力道,不痛不痒的拍了下,

“我告诉你,你怎么喊你爸我不管,可别叫我‘老母亲’,不然妈妈就把你送给别人养,让你叫别人‘老母亲’去。”

这都什么事啊,而且我也没胆子喊过母上大人“老母亲”,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对称呼这么敏感。有兴趣支持的加群:783538277

“我那敢啊,妈妈最年轻最漂亮了,一点都不老~”

脑海中早上姐姐抱妈妈的景象焕然在目,心中嫉闲妒能,都是妈妈的孩子,为什么姐姐能随便和妈妈拥抱?想到这,我壮起胆子,一股脑扑到妈妈怀里。

“额?”妈妈始料未及,发出一声悠悠娓娓的凤鸣绵语,如天籁之上神女曲未的余音在绕梁,亦像烟火一瞬,促促逝散。。。

我应该是个资深“声控”,以前有段时间很沉迷PC游戏,只要是一个人,都会点个声音好听的陪玩一起双排,当时我的账号标签就是“喜欢少御妈妈音”,
后来点得多了,发觉大部分所谓的“御姐音”都大同小异毫无特色,再后来了解到变声器这玩意后,才注销的账号。

因为妈妈还是坐在床沿上的,我需要勉力地用腰椎支撑上半身,只锁骨往下一些贴于妈妈怀里,渐渐地。。。我有点乏力,身体慢慢往母上怀里倒,妈妈应该也留意到了,
左手揽住我的腰稳住,右手放到床上作为支撑点,还不露声色的用天鹅雪颈悄悄蹭了蹭我,雪颈滑凉滑凉的,有层薄汗像蒸化的雨暮,参杂些书香门第美妇人独有的体香和丁酸酯,
浑身散发欲盖弥彰的性感气息,而卧室内中间的纯白色花纹隔墙,因黄色暗灯的关系,倒映着两道“色气”的黑影——身材矮小瘦弱的黑影俯身扑在体态丰润的黑影里,
那丰润黑影不仅身材高挑丶曲线完美,更是前凸后翘,前凸处起伏不停,乍一看让人分不清黑影里俩人的关系,就。。。正太和熟妇?

“哧。。。”就在我侧视影子想入非非的时候,妈妈用鼻子往我身上长长的吸闻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很响很重,

妈妈推开我,双眉紧皱,眉头攒竹穴压得很低,满脸不悦问道:“你喝酒了?”

我一怔,尚未从YY幻想中抽出神来,没头没脑的应声:“喝了,”见妈妈又生气了,赶紧打起幌子:“同学硬倒给我的,推不掉。就喝了小半杯~”

“妈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有些事只有做过和没做的区别,喝一点也是喝了,跟你喝多少有什么关系?”

母上大人的世界观非黑即白无灰色地带,平日里尽管穿着打扮很时尚,个性却执拗传统得很,知道自己再说会越描越黑,索性闷葫芦哑巴,摆出一副乖乖听教的样子,
妈妈把手托住我的下巴往上拉抬,丹凤眼直勾勾盯着我,只有一句简短的话:“你保证以后不喝酒。”

“不喝,一定不喝。”我俯仰唯唯,频频点头答应。

“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从衣柜拿来需要更换的衣服后,到卧室门口又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妈妈正在折叠着床上的被子,双手摊开各自抓紧两边的被角,伛偻着上身,上下抖摆被子,站在床沿外的妈妈似乎使不上力,
微微曲膝,肥臀后撅,包臀裙勾画出可口水蜜桃形状,或许这个姿势勒得太紧了,或许是来自一个美术生对明暗的敏感度,水蜜桃形状中间有道略略凹陷的阴影,将臀瓣透过裙子描画出来,
臀型无一丝嶝质,弧线平滑,又大又圆的,甚是诱惑迷人。

也不知道在门口偷看了多久,妈妈挺直身子,双手叉腰转头目眦着我,虽然没说话,但那模样仿佛在骂:“你在看你妈呢!”

转念一想:“您确实是我的妈啊。”心中暗喜,妈妈还是有小女人的可爱一面的。

。。。。

在浴室泡了个舒服澡出来的时候,喝了两碗汤,墙上大钟已经显示快12点了,可能真就应了那句“饱尽思淫欲”,先前和妈妈在卧室“卿卿我我”没什么僭越念头,现在却满脑子妈妈的韵美样貌,
要命的是,下午岛国片子里的朦胧画面与妈妈倒映在房间隔墙上的影子有异曲同工之处,这种局外人观看的感觉特让我联想翩翩。。。

我拍了拍脑门子,等会还得给老父亲“哲学轰炸”呢,想想都觉得烦,那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一楼正厅绕过正面的家族照片墙,沿着右侧廊道一直走,大概20平方左右,室内装修风格与别墅整体风格有很大差别,这里主要材料是黄檀属红木为主,摆饰多半是些陶瓷古玩,日式横拉的障子门,
轻轻一拉就开了。老父亲正带着老花眼镜看文件,实木书桌又大又高,把他遮去半边上身,书桌前侧有个长方形水晶牌子,上面刻着老爸的职位和名字——董事·林鹤德。
这个牌子是去年爸爸公司年会颁发的,老爸觉得有价值就带回家了,就是一直不知道被他放到了书房。

我径直的走到实木书桌前,看到一旁的威士忌杯子压着一个文件夹,还有一个(戴比尔斯)的钻石包装袋,不禁好奇:“老爸,咱家不卖药品改卖钻石了?”

老父亲抬头看我,眼镜框滑到鼻梁,眼睛根本就没在镜框内,摸摸自己的光头顶说:

“钻石值几个钱?钻石的实则产量比黄金多了去了,为什么卖这么贵?因为被资本控制出量垄断,长期灌输你们这种年轻人‘钻石等于爱情’的价值观,长期下来潜移默化。。。”

得!老父亲才刚开局就又讲大道理了,我不耐烦的转头到另一边打断他:“老父亲呀,你不是要问你儿子谈恋爱的事吗?”

老爸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的就是半天不说话,我看他脸颊陶虹和平时不大一样,揣测旁边的威士忌都不知被他续了多少杯了,就先开口说:

“她叫倪舒欣,和姐姐很熟,大我3岁,高三。。。人很漂亮,不过。。。和妈妈比差不少。。。”

“好,挺好。。。”老父亲轻轻点头,也不清楚他听进去没有,慢慢的,爸爸不点头了,脸上带点得意的味道说:“想找你妈妈这种,找不到的。”

瞧瞧他这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真气啊,气死了都,差点就破口大骂“李赖赖”了(你奶奶的意思),哦对不起“李奶奶”,每次生气都要骂您一遍,各位没有“李奶奶”口头禅的兄弟,
准备好装备保护“李奶奶”。

“爸,你是怎么追到妈妈的?”我真的很纳闷,老父亲绝对是事业比爱情重要的人,怎么和完美的母上大人走到一起的。

“我和你妈打小就认识,两情相悦青梅竹马。”老父亲气高趾昂小伸脖子道,我真tm有点哭笑不得。。。

想起欣欣姐说到我们要一起毕业的事情,心中一阵愁怅,其实我对俩人说的那个未来缺少信心,漫慢长的人生,怎么能一直相安无事丶相濡以沫,再者结婚生子的那些柴米油盐,想想就头疼。

“老爸,像妈妈这种大美人儿。。。你们就没出过问题吗?中间有没出现过情敌人什么的,都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呀?”我一连串问了爸爸几个问题。

“唔。。。也不是没有。”爸爸歇憩了几秒,才说:“你妈以前生了你姐姐后就不肯生孩子了,但我想要个男孩,为此我们那段时间天天吵架,还不让我碰她。。。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老爸说到一半,沾沾自喜掩口笑貌:“说是不想再生小孩,结果你一出生,你妈自个乐得跟只猴似的,天天围着你转,你姐都没这待遇。。。”

我对7丶8岁以下的记忆完全是没有印象了,不过看老父亲这么认真,应该不假,对父母的往事也愈发好奇,问道:“那情敌呢?很多吧爸爸?”

“没在一起的时候,爸爸也没有信心,你爸我情敌也太多了,嗯。。。现在也多。”老父亲眼珠子往上直看住我说:“后来有了你们,很多东西都注定了。。。”

一会儿后,老父亲又微底头继续道:

“像你妈妈这种美人,选择太多了。。。出生名门,圈子诱惑也多,很难独善其身的。呵。。。但你妈妈就是这么完美,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淤泥而不染注,芙蓉予独爱莲。”

“哟~老爸,你还懂诗歌呢。”我调笑道,第一次见正经的斯文人说诗,多少觉得新颖。

“吖!!”书房外传来妈妈的惊呼声。。。我和爸爸俩眼相视,都有惦忧的神色,老父亲却坐坐老板木椅上纹丝不动,只是说:“去看看你妈怎么了。”

我倒没多紧张,妈妈有点强迫症和洁癖,平时只要看到我房间乱叭叭或者在小区垃圾桶附近见到一只蟑螂也会乱叫一通,有时候都疑惑母上是不是也不可避免“跟年期”啥的。

沿着声音处走到一楼的卫生间,在门前喊了句:“妈妈?”

妈妈此时全身湿漉漉的,本来层次分明的青丝被水滴粘在一起,像泥鳅一样挞于娇靥一侧,盘头洒下,顺着丹顶鹤的脖子,于胸锁乳突肌位置消失在后背,还有几条漏出的毛发卡在妈妈的樱唇角。
丝绸衬衣浸水后透亮无色,简直和妈妈的雪肌融汇合一, 紧绷绷的下摆将楚腰束得更盈盈一握,包括在卧室直到现在,我才看清妈妈是悬箕小腹,腹外斜肌竟有年轻少女的灵气线条。

这也太神奇了,人体美术书上有说,女人的臀部和腹部肌肉有相连关系,几乎所有肥臀熟女小腹多少会有鼓起的,但妈妈竟然是个例外。。。

这头我正看得兴起,妈妈却像找到了出气筒:“看什么看!跟你说多少次洗完澡把开关压下去!”

这个卫生间,洗手盆的按钮和花洒开关是一体的,按下去就是洗手盆开关,拉上去固定就是花洒开关,当然,上面还有个总开关,但总开关几乎都是开着的,妈妈很少会用到一楼的卫生间,
我也经常忘记用完把按钮压下去,以前没少出这档事,就没试过这么“香艳”就是了。

“还看?出去!”妈妈训道,

“等等!”我一转身,就被母上叫住了:“给你姐姐回个电话,微信一直问你回家没有。”

“啊?哦。。。”还以为是啥好事呢,看来想多了。

回到卧室我直接就瘫在床上,不得不说,妈妈的铺床技术相当了得,舒服的雅痞。手掌看都没看自动寻路摸到床上的手机,奇怪的是,原来插着的充电宝不见了。。。

是想给姐姐打电话的,考虑到太晚了没确定休息了没,就点开了姐姐的微信,姐姐换了张我们俩小时候打闹的头像,这还没啥,关键是名字也改了,叫(弟弟别扯我马尾)。。。
以前姐姐万年马尾辫,我不管是高兴或者无聊了都会伸手扯她的头发,说不上来是什么习惯,反正挺舒服的。

呆呆盯着聊天框很久,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却不知开头。可能是看错了,有一阵间看到姐姐的微信状态栏是“对方正在输入。。。”

感觉过了很久,姐姐微信发来一条信息:“老弟~干嘛不说话?(后面有个狗头表情)”

我:“好像看到姐姐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所以等姐姐先说,哈哈。”

姐姐:“我也看到弟弟的微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哈哈哈哈。。。”





  9章 倪舒欣的非洲鹦鹉

  华海市某别墅区正7点的蓬勃清晨,刚被闹钟吵醒的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徒增困惫和倦疲,刚睁眼没几秒钟就又闭上了,每天起床前赖个10来分钟已经是长期坏习惯了,横竖妈妈做好早餐总会来敲门的,赖床也就赖得心安理得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闭眼一堆的闪回现象,只记得姐姐表情严苛的问我:“弟弟,你是喜欢你的欣欣姐多一点,还是喜欢你的亲姐姐多一点?”说真的,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也记不清梦里的自己怎么回答的,可能是睡醒才算真正的醒酒,脑海的记忆画面每进一帧,头就痛上一分,非但没记起梦里的全貌,最后连姐姐的样子都渐渐稀雾...

  这头我正殚精竭虑努力回忆,戛然感觉额头被一温馨玉手覆盖,我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妈妈侧坐在另一个枕头上,我平躺转过头去,角度睨睥半仰视,入目几乎全是妈妈套着暗粉色紧身包臀裙下的丰满肥大腚,我发觉母上大人臀部的“肥”不是那种狭义上的“肥”,是肥得很“匀称”,小蛮腰自背脊滑溜下一条直直的线描,到了腰骶部又急速弯挺耸在身后,臀瓣的轮廓饱满浑圆,那压在枕头之间的那道水平线,可一点都不“平”,倒似挤扁的陶瓷白碗,香肉四溢。静时如沾水蜜桃,动时像雾中荷伞。明窗展玩,珠圆玉润。

  包臀裙比昨天的要稍短一些,也许是坐着的关系,肥臀把裙子长度往后拉去了点,裙摆在膝盖往上8cm左右,裙下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不透明,看不到美腿皮肤反而增添了神秘魅惑感,想再往下看,可惜这个角度妈妈的小腿消失在床沿边...

  我勉强抬头,见淡青色丝绸全系扣衬衣,鼓得满满的胸脯之上,绣花领口囊住修长秀颀的脖子,妈妈正一脸愁容斜睨着我,丹凤眼两眸清炯炯,带点怨气,但左眼角下画龙点睛的泪痣又将妈妈衬得和颜悦色丶虚怀若谷,整张脸“可读信息”太多了,全然让人猜不透妈妈此时是什么心思。

  真是的,明明有着性感诱人的完美身姿,却天生一副不可亵渎的气质脸。

  “傻了?”妈妈动了动覆在我额头上的玉手,改用拇指甲压住食指的屈肌线,往我鼻子轻轻一刮说道。

  潮湿气温下的卧室光线并不好,在舒适的大床和昏暗的环境两者加持之下,我尚未从漪梦中彻底醒来,对妈妈的问题问非所答:“妈妈,您最近进我房间怎么都不敲门?吓我一跳。”

  “哦?妈妈进你房间还得先敲门?”妈妈柳眉轻佻,转身去用手在热水杯上作扇风状摆来摆去,看着杯子上冒出热腾腾的水蒸气,就知道是刚烧好的白开水。

  母上大人挨着床头柜,一字一顿的说:“你是成年了,不是翅膀长硬了,你妈进你房间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呀?赶紧起床喝口热水!”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有点委屈巴巴,却无意识的往妈妈身边挪了挪,想与她靠得近些,大概是因为母亲这个角色总是能敛声匿迹的给到孩子安全感吧。

  “快起来,别让妈妈说第二次。”

  妈妈现在是坐着侧身对着我,头转过一旁的床头柜,这个姿势使肥臀更加后撅,大腿根压住包臀裙摆角,水蜜桃的轮廓被勾勒得也就更形象。

  我不禁想借机揩油,侧躺着双手揽上妈妈的楚腰,整个脑袋贴到隔着包臀裙布料的糯肉上,好软好紧实啊!比枕头舒服多了...而且有阵贵妇人的独特杏香;和方才被阳光晒干的布料味儿,异常的让人心安。

  “你又干嘛,”妈妈从床头柜方向转回头来,娴娴的嗔道:“别闹了哈,裙子要被你弄皱了。”

  “哎呀妈妈,您就让我再躺一会吧~”我干脆闭眼耍起无赖,小力往那果冻般的糯肉团边钻了钻...

  “你起不起?”

  “不起!”这可以说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坚定了,

  “真不起?”妈妈带点怒声又问了一遍,

  “真不起...”我继续闭着眼,感觉这样还不够,就发出一阵阵“鼾鼾”声,装作熟睡打呼噜的样子。

  妈妈一时间也拿我没办法,就这样放任我演戏,因为还有点起床气和闭着眼,徐徐的我竟进入到半睡半醒的状态...

  大概过了2分钟,又听到妈妈叩问道:“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我没回答,闭着嘴巴,继续发出“鼾鼾鼾”的鼾齁声...

  妈妈不知道那儿想到的办法,突然用手指夹着我的两边鼻翼,将我两个小鼻孔封得纹丝不漏,我装模作样的鼾齁声变成了“咕咕咕”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心生恐惧,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张开嘴巴一个劲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妈妈,妈妈!窒息了窒息了!”我睁开眼睛抓着妈妈的手腕急道。

  母上大人一脸调侃,丝毫看不出半点会不会弄巧成拙真给儿子整窒息的担心,梨涡半现,笑靥隐隐。

  “小滑头想骗妈妈,还嫩着呢。”

  妈妈边说边用左手捏了捏我脸颊,捕捉到妈妈眼神一瞬间瞄了一眼自己左手上的腕表,随后又端起威容:“好了,赶紧起床。”

  言罢,妈妈站起身半躬整理了一下包臀裙,那妖娆水蛇腰只是小幅度摇晃,却差点给我晃晕了。

  “床头柜有解酒糖,起床吃两颗...记得喝开水。妈妈下楼了。”

  “妈妈真好~”我喃吟道,

  “我才懒得管你这么多,是你姐姐非说家里刚好有解酒糖。”妈妈头也没回,嫌弃的边说边离开了我的卧室...

  “姐姐...”等妈妈走后,嘴边不自觉地叫唤了出声。以前和姐姐同住的时候可以说是毫无波澜,不会出现几天不见就想念的情况,更不会梦到姐姐什么的,倪舒欣其实说得没错,我就一“姐宝男”。

  思愣了一会儿后,也不敢赖在床上太久,匆匆忙忙换上衣服下楼。

  老样子早餐三主一辅,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半熟煎蛋。妈妈在原先的衣着基础上,披了一件卡其色半透明的薄风衣,美腿下踏着一双油亮黑色的松糕跟中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噔噔哒哒”的声音,远远望去我就比如那农夫平民在看“女王的演讲”似的,浑身散发商务女强人拔山举鼎的气场。

  妈妈走到餐桌前,放下一瓶纯牛奶,嘴里不忘叮嘱:“一天只能喝一瓶。”

  “知道了,”注意到餐桌上只有两套餐具,我又问:“老父亲呢?”

  见妈妈缄口不言,用锐利的双眸死瞅住我,溘然想起昨天晚上妈妈说过不喜欢老父亲这个称呼,我马上改口道:“爸爸呢?”

  “你爸爸今天公司开股东例会,早早就出门了。”

  我一听老父亲不在,不知怎的心理泛起一种胆壮气粗的释怀感,胸口气管犹如赛车的赛道,被一辆辆的F4车子快速驶过。方才在床上抱住妈妈的腰母上大人也没生气,现在再揩揩油应该不会有啥吧,想着,我蹶手蹶脚往妈妈边上走去...

  “想干嘛?”妈妈远远的就猜到了我要做什么,马上就坚起冷峻的目光:“我警告你,我刚换好衣服,你别碰我哈。”

  妈妈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这准备动作都没开展,妈妈就猜到了。

  我转身坐下,低头拿起筷子以缓解尴尬,怎知刚夹起一个流沙包子,妈妈就攥拳往我面前敲了敲玻璃餐桌:“牙没刷吃什么呢。”

  我半张着嘴巴合不上似的,懵懵的以极僵硬的动作拧头面对妈妈,张口结舌,手中筷子悬在自己面前,活脱脱一个机器人样子。妈妈被我这模样逗得“扑哧”一笑,但很快就戛止恢复正常:“听话,先去刷牙。”

  “哦。”我闻言起身,

  妈妈又幼声幼气啐了句:“整天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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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妈妈的(大G)到了校门口,临下车时想到这周零花钱不太够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把头转向车窗外,摊开手掌用拜年讨红包的姿势伸到妈妈面前,妈妈正对着中控后视镜捋自己的双鬓,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我的手掌:“赶紧下去。”

  我无动于衷,重新将手掌伸到母上大人的面前,眼袋垂下,就是不说话。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妈妈短暂的一怔,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调皮”,随后心领神会的笑道:“没钱啦?”

  “有!”我急急的回答,然后心虚的说:“但是不多。”

  这时妈妈的俩腮浅浅的陷下去,举动间梨涡若隐若现,不露出笑却戏谑:“行,那妈妈下周再给你零花钱。”

  “别啊!”我急得坐跳起来,被勒住腹部的安全带给拉了回去...

  妈妈见我这个恨铁不成钢的狼狈样子,语气肃穆了几分:“你一个高中生花的什么花这么厉害?生日的时候妈妈给了你几百块的红包,还不算你爸和姐姐的。”

  停顿片刻,妈妈用左手拇指压着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赓续道:“家里虽然不差这点钱,但小孩子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做事情要有计划留后路,不要有多少花多少,要学会完成原始积累,明白么?”

  “我明白了,妈妈。”听到最后妈妈的语气变得平和,我赶紧点头。

  可不一会儿,那可怜的自尊心促使我又犯贱的补了一句:“谈恋爱比较费钱。”

  “胡说八道,妈妈跟你爸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花他的钱。”

  “哼!”我无缘无故哼了一声:“那是妈妈太完美了,现在的女生哪个不花钱吶,您看前段时间,这37女神节刚过完,38妇女节又来了,每个节日都要给红包,不给就是不爱,李赖赖的。”

  其实欣欣姐也没管我要过钱,都是我编的,但妈妈明显吃醋了:“那个小丫头也算妇女?那你妈我算什么?啊?管你妈要钱给小女友,你是要气死我呀?”妈妈用力往我掌心拍了一巴掌,声音很响。

  “我这不还没挣钱能力嘛~等我工作了一定给母上大人好生供着。”

  这实在是给妈妈给气着了,巨乳起伏几乎将衬衫纽扣绷爆出来一样,鼻息凌乱,眼珠子转来转去,未了,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手表,右手压了压腹部挺直细腰,戮力平稳气息:“行了,下车,妈妈回头给你转微信。”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解开安全带后紧紧的抱住妈妈的上半身:“妈妈我爱你~”

  尽管小时候没少在妈妈怀里撒娇,不过都是“克制礼貌”的,而且那时候不懂什么“俄狄浦斯情结”之类的,妈妈的胸部真的很饱满,即使我只是躬身靠着妈妈锁骨往上的位置,还是感觉到有不少乳肉碰到了我的胸膛...

  “行了行了,注意时间,要迟到了。”妈妈呼吸稳住了不少。

  自有记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直白的对妈妈说:“我爱你”,也是第一人,想到这我竟有点脸蛋滚烫,放开妈妈后忍不住屡禁不止又说了一次“妈妈我爱你。”

  妈妈嘴角以月牙弧度微微上扬,如碧波伴有神的丹凤眼神情甚是复杂,片刻后别过头去说:“还不下车?真迟到了。”

  。。。。

  “叮铃铃...”随着下课铃声持续不断的响起,不知不觉4节课的时间就过了,教室窗口铺洒下午晨曦般的阳光,才下午2点钟不到,夕照颜色就偏向黄昏虹霓,与室内的暖色温度形成两个极端,光是看向室外,我特想出去晒晒太阳,但又无事可做,无聊之下手托下巴愣愣的看向窗外,大脑一顿放空。直到靠窗空座位上的女同学重新回到座位上,挡住了我的视线...

  看着女同学背对着我,一头乌黑高马尾和尾辫系住的彩色小头绳,这打扮和高中时期的姐姐很相似,继而想起姐姐微信的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心中泛起思念的涟漪,我发觉自己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会莫名的想起姐姐,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又容易想起妈妈,正中“红玫瑰”一曲里的那句经典:“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好想和姐姐见一面”我心里暗道。

  恰逢沉迷美好记忆,黎胖子隔着一张桌子不停地揪我的衣袖,我极不耐烦的把手缩回来:“作什啊?”

  “咻咻。”胖子抬颚嘴儿一瘪发出咻咻声没说什么,只是猛的挑眉,示意站在我们中间的女班长。

  我这才发现77女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面前,出于昨天的“丑态”,我有点蒙圈犯迷糊,胖子倒是很识趣,笑阴阴的走开了...

  “给你。”女班长递来一小包装的解酒药片,还贴心的在书桌上放了一瓶矿泉水,

  我更尴尬了,只能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

  “我昨天给你书桌上放了...学习资料,看过了吗?”女班长问。

  学习资料?她说的是情书吧?这要怎么拒绝好呢,搞暗恋的人心理应该都挺敏感脆弱的,生怕说到伤害女班长的话,我思来想去,眼珠不由的避开她,见黎胖子隔着两排座位处看着我们并贱兮兮的笑,我远远给他来了记白眼。

  胖子突然喊道:“挖槽!仙女!你咋来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倪舒欣长发飘飘,上身白衬衫丶黑色夏季薄西服,下身黑色两层的H型束腰短裙,长筒薄黑丝,重要的是,欣欣姐今天竟然穿高跟鞋了!漆黑色尖头细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有今早母上大人的那味儿了。

  欣欣姐左手挎着个金色拉链黑色的包包,手腕处衣袖整齐得体,打底白衬衣比黑色西服稍长一点点,黑白相隔气质矝持,默默透出超越年龄桎梏的都市丽人模样。

  “你好啊,小杰克。”欣欣姐先是瞥了一眼77女班长,然后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到,

  我见欣欣姐迈着扭扭捏捏不太熟练的高跟鞋步伐,与及这副“抓奸在床”的态度,顿感诙谐好笑:“你好你好,大家好。”

  班长身高在163cm左右,与一旁踩着高跟鞋的倪舒欣足足矮了一个头,而欣欣姐两耳小小的铂金耳环将她御姐飒风图穷匕见,俩人往那一站,气质气场上的差距立即就被拉开了。女孩子天生就对身高特别敏感,女班长有意无意的踮了踮脚尖,声音仿佛理屈词穷:“这位是?”

  还没等我说话,欣欣姐一把拉起坐着的我,藕臂胯着我的胳膊,小脑袋一倒,往我肩膀上轻枕:“女朋友。”

  我被欣欣姐这“宣导主权”的一连串动作逗得兴味盎然,也不管面前的女班长,伸出手指往她长长的发梢上撩拨:“不是女朋友。”

  “唔...?”拖着长长的尾音,欣欣姐瞪眼对着我,

  “我是杰克,她是露丝。所以是媳妇儿。” 

  欣欣姐一巴掌拍到我的肩头:“嘿!谁是你媳妇儿?彩礼钱上交了吗,登记了吗?”

  “你们聊,我先去吃饭了”女班长自觉无趣,撂下一句逃也似的走开了...见她小鹿乱撞面色殇殇的,一瞬间心里涌起一丝内疚。

  黎胖子在远处对着我比了个大拇指,还做了个“你牛逼”的嘴型,我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咋知道这货不仅没走,反而把椅子转过来上身靠着椅背板看得津津有味。

  我懒得再搭理他,拉来同桌的椅子让欣欣姐坐下,自己则移动椅子在她面前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欣欣姐你咋来了?”

  “给你写情书的女班长就是她?”倪舒欣从打量女班长的方向挪回头来,兴许是顾及旁人,声音极小,听着倒没吃醋赌气的意思。

  我见势不妙,上半身弓驼着,伸去双手抓着欣欣姐的食丶中,无名指,缓缓上下轻荡:“是她,我对她没那个意思!咱们都见过双方家长定了娃娃亲的,我哪能看得上别人啊,欣欣姐~”我加速摇荡欣欣姐的清癯象牙小手,见她挂着笑靥颇为受用,换个称呼继续糯道:“媳妇儿~媳妇儿~”

  欣欣姐脸蛋一片酡红:“就是问问而已嘛~解释这么多干嘛。”

  我释怀一笑,见到欣欣姐星空银色的指甲油在黑色西服之下相当瞩目,

  “今天咋打扮这么漂亮?”

  “我哪天不漂亮?”欣欣姐反问道。

  “包特否包特否(beautiful的意思),就是今天特别的包特否!”我又犯贱的秀了一口塑料英语。

  欣欣姐自然知道我是故意的,笑了笑从包包里掏出ck牌盒装内裤,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的眨着。接过后想想不能花女孩子的钱,一边拆包装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她:“多少钱我转给你?”

  “799元。”

  “多少?!”我以为听错了,抬头又问了一遍,

  “799元,打了7折的!”倪舒欣重复了一次,并在后面说的“打了7折”加重了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捡到便宜了呢,

  我仰头眼珠子疯狂来回转动:“呃...港币还是泰铢?”

  欣欣姐并拢手指作掌状分别压在我两边脸颊,推着我的头摇了摇去问:“你是不是想赖账?嗯?”

  “要断啦,脖子要被你扭断了,”

  欣欣姐闻言果然不摇我的头了,灿灿的问了句:“你给不给?”

  “800块都能给你装一箱卫生巾了”,拿起手机在微信输入转账金额的时候,我忍不住吐槽:“败家娘们。”

  “你说啥?”

  “顾家好娘子~”

  “切~不要你的钱,当补给你的生日礼物吧。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欣欣姐说道,

  我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指不定是什么好事儿,于是学着淘宝客服的语气说:“亲~这边建议您直接退货呢~”

  “你正经点~”欣欣姐微噘着嘴,双手直直的攥拳放在臀胯两边,先前的御姐飒风变成了邻家娇气小女人,

  “你说”我一改嬉皮笑脸,摆出认真聆听的状貌。

  “你以前不是有国家重点保护...哪个养鹦鹉的,我看上了一只非洲鹦鹉,想买回来让你养着。”

  “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人工繁育许可证。”我一字一顿的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证。你有吗?”

  我们很喜欢鸟类宠物,小时候见到家畜鸡都要去抱住摸几下,羽毛滑溜溜的感觉特别舒服;有一次欣欣姐抱住家畜鸡不让厨师拿进厨房,我和姐姐在一旁取笑她“过于善良”,厨师则一脸无奈的对她一通说教后才让她放手,眼泪婆娑的冲我和姐姐说了句“等我长大了自己养一只!”再后来,陪欣欣姐逛动物公园的时候我们认识了“会说话的鸟”,即非洲灰鹦鹉,回家我就开始搜资料学习了,国内私人养鹦鹉需要很多证件,从初一开始到了上一年,我如愿拿到许可证,这事应该是通过姐姐说给她听的,想不到欣欣姐一直耿耿于怀。

  “有是有,但我16岁不知道能不能养鹦鹉,而且非洲鹦鹉很贵的...”见她两眼放光,有点不忍心打击她。

  “不贵!我朋友鹦鹉店里有,便宜卖给我。”

  “你买,然后给我养是吧?我妈妈喜欢清静,不会同意的。”

  “妈宝男!”欣欣姐继上次的“姐宝男”,又来了句“妈宝男”刺激我,

  其实我是不介意自己是姐宝男或妈宝男的,只是被别人说出来会有种指责懦弱的感觉,心头涌上一丝不愉快。

  倪舒欣看我犹犹豫豫,抓起我双手像荡秋千似的荡来荡去,撒娇道:“好不好~小杰克~”

  我知道捏不过她,但又想占点小便宜,得理不饶人的脸蛋一歪:“亲一个。”

  迟疑了片刻,欣欣姐余光扫过周围确定没什么人,小嘴蜻蜓点水般往我脸颊轻啄了一下...

  我心中泛甜,正想索要更多,突然一个大块头同学走过来大声诋娸:“哟!当这里是你们家呢,卿卿我我脸都不要啦?”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本来被打断就不太高兴了,听着这刺耳话语当即骂道:“关你屁事!”

  欣欣姐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说了句“不好意思”拉着我往教室外走...大块头也没再为难我们,只是一副痴汉脸的怔怔看欣欣姐让我特别不舒服,果然女生颜值高会使男性变得温柔...
..........
    陪欣欣姐匆匆吃过午饭,被她半拉半扯来到了她朋友的鹦鹉店,鹦鹉品种很多,什么蓝金刚鹦鹉丶虎皮鹦鹉、和尚鹦鹉应有尽有,最后我们看上那个正牙牙学语丶咬字清晰9个月大的红尾巴灰色非洲鹦鹉,我没立即答应,打算先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和商家定了下个月过来领养的约定,欣欣姐开心的交了定金就一同回学校了。

  临别时见她踩着高跟鞋磕磕碰碰极不自然,心疼起来:“欣欣姐,下次不要穿高跟鞋,我不喜欢。”

  她可能真是发觉我喜欢高跟鞋才故意这身打扮的,被拆穿后脸色潮红,羞答答的回了一句“嗯...”

  


  

  10章 人狠话不多的妈妈

  回到教室才3点不到,距离上课还有大半个小时,不过陆陆续续的同学们都回到了座位上,黎胖子拎着个保温杯远远的冲过来,肥手一下箍住我的脖子嘿嘿傻笑:“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一边推着他的胳膊一边反问,

  “你不是和仙子去开房吗,这么快完事了?啧啧啧...你不太行啊,小林子。”小林子是同学们喊我的花名,因为熟悉的同学大多年龄比我大,慢慢的我也就接受这个小称呼了。 

  “开你大爷,”我双手抓住他的肥手高高举起来,脖子一缩,从他箍紧我的胳膊窝里钻出来:“你咋这么猥琐。”

  从他肥手挣脱出来后感觉喉咙发干,刚好又见桌子上77女班长放的矿泉水,拿起来一顿嘎嘎乱喝,一口气就喝完了...

  “唉...小林子你太单纯,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处女给破了...”

  “滚!”听他越说越来劲,我眉毛一皱打断他,

  胖子用食指敲了敲书桌发出“噔噔噔”的声音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座位,你让俺去那里?”

  我感觉膀胱一胀丶尿意来袭,站起身吐槽他:“回娘胎里去吧,适合你。别挡着我,我上卫生间。”

  “哎!你咋骂人呢,看看你,喝两口水就要上厕所,明显肾不好...”

  。。。

  学校的卫生间是一排固定在墙上的,我掏出大鸡儿畅快尿尿,罢了还不忘抖一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狰狞的棒身似乎粗了几分,即使此时软趴趴的也接近婴儿手臂的大小,包皮像镀了层黑漆一样有些黑黝黝的泥色,自己看了都有点恐怖...

  “哟,林非同,又见面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正是今天在教室里打断我和欣欣姐的大块头同学,皮肤黑不溜秋的有一点点虚胖,衣着单薄穿着个小背心,站着一对比,明显比我高出半个头,不过...他的鸡儿目测只有6到7厘米,和他茂盛凌乱的阴毛几乎持平,苍白干旱的龟头像一条懒惰毛毛虫;尿道口像没关紧开关的水龙头,尿液一滴滴“吝啬”地往那滴下...

  我一笑,底气无端炽生,冷冷“哼”了出声,

  “你笑什么?!”大块头同学狼狈的拉起裤子问,那话语是又生气又自卑,

  “我没笑。”我淡淡回了句,虽知不应该取笑别人“天生的工具”短小,可嘴角还是禁不住上翘,

  “你明明就是在笑我,都没停过!”大块头咆哮着,

  “哈哈哈哈哈....”这个画面我一下子想到了周星驰喜剧《美人鱼》里的同步剧情,再也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被戳中笑点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全然没看到大块头咬牙切齿的冲了过来!

  随着“啪”的一声响,我倒在地上,蒙圈摸摸火辣生疼的脸颊,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有病?”

  大块头同学紧握拳头猛喘大气,估计是第一次动手打人,嘴巴碎碎念:“肏你妈的,我肏你妈的...”

  母上大人是我逆鳞,平日里连我自己都不曾骂过别人的妈妈,最多是那句“他妈的”而不是“你妈的”,听到别人辱骂妈妈,心中火冒三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狠劲,一把抓来角落里的拖把,不由分说就往大块头同学头上砸去!

  半小时后,教导主任办公室...

  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被打得肿起一个大大的霰粒包,反观大块头同学,只是头部有轻微的刮蹭痕迹,而在我们面前的教导主任,一脸愁容的注视着我俩,这也难怪,作为全市条件最好的第一学府,校规本就严格,在他教导的班级里出了打架的事儿,身为教导主任自是要背起责任。

  被问话斥训足足有一个小时后,办公室内一片死寂,遽然间...门外传来步伐促急的"咚吱咚吱"声,在这个上课的安静时间里恍如空谷回响,特别刺耳...

  姐姐披着大波浪金色长发,桃花眼挂满担忧,清澈纯净的瞳镜现在浊融混稀;檀口紧闭,涂着唇釉的双唇湿润而富有光泽,小琼鼻呼吸不太均衡,正不着痕迹的蠕动。上身灰蓝色针织毛衣,紧身圆领,婀娜娇姿囊得严严实实的,可那高耸的胸部依旧将锁骨下的位置铺得满满有余,中间的沟壑是条直直内陷的柔线,隔着毛衣看不出两颗肉球是分开的,仿似本就一体一团的!由于姐姐直立在门中间,身后的曦晖全数打落在她的后背,光点洒泄,金色大波浪长发镀上一层层渐变的白金色...

  教导主任是让我请家长的,但我实在觉得丢人儿也不想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妈妈昨晚才“放过”我呢,要是再让母上大人知道我打架了.....所以...只能让姐姐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

  姐姐冷眼看了一下主任,主任刚一张口,姐姐没理他又看了看大块头同学,然后才在我面前半蹲着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坐着正对的角度,刚好瞧见姐姐牛仔裤里挺翘的臀部,盈盈一握的腰际以肚脐为中心点往里微沿,两边就像一个C字与另一个水平翻转的C字,到了臀部又骤然向外扩,单单看这个部位的话,就是一个完美的爱心形呈现在我面前。

  “疼吗?”姐姐没发现我从她头顶处看着色眯眯的巧臀,摸了摸我的脸问道,

  还用问吗?肯定疼啊,就差叫救护车了李赖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碍于面子淡淡说了句:“有一点”

  姐姐柳眉一皱,见大块头同学“毫发无损”的坐在另一边,眉尖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几乎横成一条直线,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抓起LV手提包包举得高高的,看着像标准的女子投篮前的预备动作,只有我知道,大事不好了。

  果不其然,姐姐二话不说拿着包包就往大块头同学头上砸扔过去,大块头“啊!”的一声惨叫,跟预先描好了似的包包不偏不离正中他的天灵盖,别以为一个包包砸人不疼,要知道包里是有很多“硬件”和金属链子的,小时候我可没少挨姐姐“砸”,要么是枕头要么是书本,气头上来连垃圾桶都不放过,后来我长大了姐姐或许是顾及我面子什么的也就不动手了,姐姐生起气来和妈妈也不逞多让,也难免有人说,家里的姐姐多漂亮在弟弟眼里都是一个“如花”。

  “这位小姐!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主任见状忙上前劝拦道,

  “谁是小姐?我弟弟被打起这样你身为教导主任不先带学生去包扎,把人叫到办公室陪你吹空调呢?”

  “我没让他们非得在这里。”主任说道,

  “没有最好!”姐姐说完,轻掀起我:“弟弟我们走!”

  我完全被姐姐牵引着动作,满头雾水懒洋洋的问“去那?”

  从姐姐的后背,我看到她发尾中间简单扎了个小小辫子,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往门外走,我急了,抓住姐姐的手腕提醒:“姐姐,包,你的包包”

  姐姐突然一个急刹,我反应不及,整个胯部撞到姐姐的挺翘臀瓣之上,虽只有一瞬之间,那触感如绵绵软毛,比鹦鹉的羽毛舒服多了,夸张的弹性好像有道阻推力似的,小小触碰一下就将我的胯部给弹了回去...

  “你!”姐姐指了指㕲㕲的大块头同学,冷冷的道:“把我包包捡过来。”

  大块头像着了魔一样,动作兢兢业业的捡起地上的LV包包,双手奉到姐姐面前。接过后,姐姐侧脸双眉一挑,给我做了个得意的表情,我嘻嘻抿嘴轻笑——姐姐这是间接地给我出气呢。

  15分钟后...综合实践楼一层,里端的医务室里,姐姐往我脸上纤悉不苟的包扎着,桃花大眼专心致志,几分钟下来连眨都不眨一下,黛眉轻皱丶双瞳剪水,眼里的心疼之柔情无庸赘述,看到姐姐这个烦忧的表情,我倒心疼起她来:“姐姐~你不要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不好?”

  “别动。”

  也许是说话的时候我后移了一些,姐姐有点够不着,又往我脸上凑了凑,她的小弯鼻子很挺,我们几乎鼻与鼻抵在了一起,鼻腔嗅到绺绺飘
飘的馥郁发香,见那发尾的可爱小辫子,手不受控制就抓着姐姐发尾轻轻揉摸。

  姐姐没阻止我,替我包扎好后,俩手抱着医疗箱子问:“跟姐姐说说,为什么打架?”

  我顺手将姐姐披肩的碎发掳到肩后,说:“你答应不告诉妈妈我就说。”

  “姐姐来之前就给妈妈打过电话了...”

  “啊?”我犹如晴天霹雳,从小到大我虽然调皮捣蛋,却从来不闯祸,一方面因素是继承了老父亲斯斯文文的个性,另一方面是长期在妈妈的威严管控下没那个胆子,现如今“破戒”了,想想母上大人那吃人的恐怖模样...

  “没关系的,有姐姐在。”姐姐悄悄地伸出小手搭在我发凉的手背上,一根根玉葱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平我因紧张绷曲的关节,让我本攥着拳头的手指慢慢松开...我才注意到自己因过度紧张做出的丑态。

  “姐姐,我不想解释...”我把头拧到别处说道,

  姐姐拿我没办法,嗔怪道:“小时候就应该多揍揍你,把你给揍老实了,看你还敢不敢闯祸打架了。”

  “姐姐现在也可以揍我呀?保证不还手!”听姐姐不生气,我忙应付道,

  姐姐挂着小梨涡半开玩笑说:“现在打不过你了。”

  我一时脑抽,兴致勃勃的把惯用右手放在后背,左手伸到姐姐面前作出一个“叶问”叶师傅的样子:“来!姐姐,我让你一只手!”说完,一边手快速的对空气打着套拳“啊打打打!”一边嘴里配合发出拟声词。

  姐姐一把啪开我的手,捏着我的脸扯了起来:“长胆子了嗬?姐姐都敢欺负!”

  “姐姐姐...疼...”

  。。。。。

  和姐姐闹了到晚上7点,姐姐多次问我要不要陪我回家,冥思苦想该来的还是会来,母上大人还是得面对的,最后决定自己回家。到了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大块头同学和一个衣着简陋的女人,他们神情相当焦虑无措,女人手里拎着个水果篮,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我本来不想理的,到了门卫那里不可避免的和大块头撞了个正着,见到我时大块头同学抬了抬颚,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没开口。

  我忍不住好奇冷冷的问:“你怎么在这?”

  大块头和那女人说了句“就是他”,女人马上走过来谄谀到:“哎呀,同学你好你好,见到你太好了”,见她手指格外的粗糙,苍白的虎口茧皮极多,指甲又硬又厚,想来是艰辛生活带来的结果,恻隠之心泛起。

  “阿姨有事吗?”对大块头还有些火气,我压底情绪,礼貌问她,

  “我是他的母亲,今天的事是他不对,我代他给你道歉!”阿姨见我没反应,拉着大块头使眼色,大块头极不情愿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真的很想现场打他一顿,不过看着他的母亲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心想就此作罢,按下门卫指纹锁准备进去:“不需要这样的,阿姨。你们回去吧。”

  “等等同学!等一等!”阿姨拉着我的衣角,不知道她是不是怕太用力会惹怒我还是咋的,动作很轻盈,

  “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好好教育过他,呃...你看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这么让它过了吧?事情也没这么严重。”

  我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阿姨突然眼泪婆娑的,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省吃俭用才供他上了市最好的高中...他...因为这件事被学校开除了...”

  我算是明白了,母上大人可能通过什么手段让大块头被开除了,然后他们是来求情的。

  “阿姨,我真不清楚这回事...”我看了看她手上的水果拦,继续说:“这水果是送给我的吧?这样,我帮你转交给我妈妈,好吗?”阿姨还是无动于衷,我无奈加重语气道:“你们先回去,在这里不是办法,我妈妈很执拗的,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我猜想他们在这里很久了,这个点妈妈在家并且门卫也通告过,妈妈肯定是知道的,要见他们早就见了。

  阿姨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旁的大块头过来拉着她,她才唯唯诺诺的说“麻烦你麻烦你...”然后就离开了...

  。。。。。

  我拎着水果篮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笑嘻嘻的推开了大门...

  妈妈正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于胸前,丹凤眼眯得细长细长的斜乜打量着我,当我走近一些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见到我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吧,皱眉蹙额,抿唇,上唇唇珠压着下唇,唇角线往靥边扩展...有委屈丶有心疼也有怄气,我不知道,猜不透。

  小心翼翼的在玻璃台上放下水果篮,试探性对妈妈说:“对不起妈妈,回家迟到了~”

  “上学迟到,回家也迟到!你除了迟到还会什么?”妈妈没看我,而是盯着台上的水果篮,

  我想对妈妈谄媚来着,忽然想到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坤坤鸡,笑道:“我还会唱跳rap打篮球。”

  妈妈一楞,不可置信地问:“你会打篮球?”

  。。。。
  
 
(题外话:最近在不同渠道确认了绝大部分读者都不能接受悲剧,所以作者又构思了很多铺垫,希望能给角色一个完满结局吧,完整大纲内容已经确定就不更改了,
以下是作者自画的人设图,暂时都是书中倪舒欣的角色图,怎么说呢,只能说WUI作画还是差强人意吧,以后有时间作者再手绘好。希望3月份顺顺利利。)






  11章 恋母或恋姐

  简洁隽秀的正厅之中,嵌在天花板的欧式水晶吊灯碧翠剔透,每一镜子般的水晶平面壁块,断裂的反射着室内的一切,像一片片载着记忆画面的碎玻璃,凌空错乱的扎堆在一起,形成迷幻却可译的万花筒。

  水晶吊灯之下,得益于室内设计师的“诡计”,正中心是一个冂字型的懒人沙发,冂字中心空缺的位置刚好是水晶吊灯的面积。

  母上大人坐在懒人沙发中心,双手抱肘,小手臂有意没意地托住胸前的巨硕乳瓜,素手被边缘的乳肉淹去大半;上身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青色披风轻轻的“挂勾”着她的香肩,似乎稍不留神,那半掩扉透明的丝绸布料就会自玉琢浑圆的香肩顺滑而下...

  眼前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尽是妈妈的陪衬点缀罢了。

  “你打什么篮球?”妈妈问道,

  我不敢看她那眼神犀利的绝美娇靥,因为妈妈一旦生起气来,所有“性感”也会变成“威严”,现在看来没什么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但我心里清楚得很,那是母上大人素养使然克制情绪,如果我继续用嘻嘻哈哈钓鱼郎当的态度和妈妈说话,迎接我的很可能就是雷霆之怒,万尺霹雳火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妈妈竟然不知道练习时长两年半的梗,毕竟年龄隔三岁代沟有三代,白白浪费坤坤鸡如此著名的“鸡你太美”。

  妈妈见我久久没回答,居然没生气的说:“打篮球也挺好的,不要整天待在画室里,多运动。”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打篮球?”我不善撒谎,下意识的反驳道,

  妈妈双手抱肘抱得更紧了,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的二郎腿慢慢的分开踩在地面,用还未来得及换的高跟尖头跺了一下脚:“你刚刚才说会唱跳...那个什么...”

  我听妈妈好像不太懂说唱叫什么,忙提醒道:“妈妈,rap,叫rap。”

  “用不着你说!...你说会唱跳rap...和打篮球,合着又是骗我的?”

  “我那敢骗您呀~我...”我哭笑不得,本来想逗逗母上大人的,结果弄巧成拙,反倒给自己整笑了。

  “不对,”妈妈轻锁眉梢,丹凤眼视线下垂,只能看到一半的眸子,一收刚才小女人的一面,威风凛凛的:“你别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回事,竟然敢打架了?胆儿肥了是吧?就知道给我丢人!”

  意料之中的,母上大人唧唧歪歪一顿高炮输出,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妈妈也许是看我这样恼了,几乎是咆啸的喊了出声:“低着个头干嘛?!”

  我闻悉重新抬头,不过还是不敢和妈妈对视,按着姐姐包扎好的眼角上的纱布,冤鬼似的说:“妈妈~我这那里像打架啊,您看我这伤...就单方面被碾压了好吧?”想到自己主要是因为妈妈被骂了才动手的,回到家还要被妈妈骂,心头阵阵酸楚委屈,眼角竟泛起泪花,我赶紧别过头去平复心情,嘴里小有埋怨:“您也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

  “还敢不服气了是吧”妈妈的声音很肃穆,甚至于平时的甜糯嗓声现在就剩下“嗓”,而没有“糯”。言罢,看我没有回头,妈妈用柔荑按着我的脸将我推回头来,恰好碰到了被大块头打的位置,我痛得发出“嘶...”的一声,妈妈像触电了一样,猛的一激灵缩手,蛾眉微蹙问道:“碰到伤口了?”

  “嗯...很疼”我摸摸自己脸上的伤答道,

  “活该!”妈妈啐道:“谁给你包扎的?胡乱瞎搞一点技术都没有。”

  “呃...姐姐包的...您的女儿。”

  妈妈一怔,接着怨声载道:“你姐姐怎么这么粗心...”

  “这您得问姐姐了...”

  妈妈给我抛了个嫌弃的眼神,手从背后的沙发角柜里拿出一瓶类似风油精的液态药瓶子,看上面的标注和LOGO,貌似还是老父亲公司研发的产品。我因为受不了这种类似风油精的药味,出于本能偷偷起身想要溜之大吉,妈妈眼疾嘴快,45度侧角眯瞪着我,幽森森的说:“想去那?”

  我跟个大马猴似的动作僵住,俩只手像个螳螂关节定格了,怯怯找了个借口:“我上厕所~”

  “大的还是小的?”妈妈问,

  “啊?哦。小的,小便”

  妈妈拉来一个配套沙发小凳子放在自己的正对面,不容置疑淡淡说道:“憋着,坐过来”。我心想妈妈可真心狠啊,姑且不说我是不是尿急,这让人憋着算怎么个事儿,人有三急不知道嘛,就不怕我急了在她面前来个“就地解决”?想是这么想的,行为还是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凳子上。

  “为什么要打架?”妈妈一边撕开我眼角上的纱布一边问,由于纱布上的胶贴黏着皮肤比较紧,撕扯的过程不可避免的刺痛了神经,我痛得呲牙切齿,颧骨前的脂肪组织不停地发颤,妈妈眸子一抬,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动作轻盈了许多,也许是想凑近看得清晰一点,妈妈挪动身子靠近,险些脸与脸贴到了一起,缕缕鬓发倒在我的颈沟,带一点点稀薄的麋香,密密匝匝的发根像针一样扎穿了我每一个毛孔,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好在下午在学校和姐姐有相同的经历,惊悸之心压下去也就容易了很多。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敷衍过去”撕开纱布后,妈妈先用毛巾擦掉上面的药膏残留物,往我肿起霰粒包的位置洒了点液态药水。

  想起大块头同学那副欠收拾的样子,我既义愤填膺,亦不想说别人骂了母上大人,只能解释道:“他骂人,他不文明...他就是欠收拾”

  妈妈轻蔑一笑:“这不是理由。”

  我习惯性的偷偷端详着妈妈,想从她表情里瞧出点什么,刚一转眼神儿就和妈妈充满狐疑的丹凤眼撞了个正着,又把头给垂坠了下去。

  “他骂您...我气不过。”

  “骂我你就要动手打人呀?要是有一天你妈被...做什么过分的事儿,那你...”

  “那我会杀了他。”不等妈妈说完,我不假思索的抢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有一霎时见到了代表着妈妈笑靥的小梨涡,可不一会儿又端起母亲架子:“林林...妈妈知道你是聪明人,但心智还不成熟,成熟的聪明人从不用拳头解决问题,妈妈平时太忙了,没办法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万事做不到就不要勉强,注意给自己留后路,学会控制情绪,知道了吗?”替我包扎后,妈妈双手紧抓我的肩头,很认真的说:“答应妈妈,以后不能喊打喊杀?”话毕,迥眺一眼玻璃台上的水果篮。

  “嗯,”我应了一声,回想小区门前大块头同学那可怜的母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和我打架的那个同学,是妈妈让人开除的吗?”

  妈妈瞧了我一会后,眸子向下像是思虑什么,片刻又盯着我说:“是”

  其实我能隐约感觉到,母上大人大部分时候话语变得简短,就表示她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从我拎着水果篮进门的那一刻,妈妈应该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一直不主动询问,不过是等我先开口罢了。本质上我不想自讨没趣,只不过大块头母亲渴求可怜的眼神始终充斥着我的脑子。

  我一改讪皮讪脸,敛容屏气的开始谆谆道来:“妈妈,是这样的...回家前我在小区门口...”

  “不用说,”妈妈丹凤眼往我身上一记洞烛,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啼笑皆非:“我这还没说到重点呢,您咋又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妈妈拿起玻璃台上的水果篮又重重的砸下,盯着我挪揄道:“我是你妈,你肚子里有几斤‘坏水’我会不清楚么”

  肚子里有几斤‘坏水’?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腹部,难道最近肠胃不好是因为肚子里有几斤‘坏水’?嗯,有这个可惜性。我感觉戏来了,一边按着腹部来回抚摸,一边点着头表示妈妈说得有理,妈妈被我这个搞怪的样子逗得掩口窃笑,可脸颊的小梨涡怎么也藏不住。

  “妈妈~您看啊...这事情其实没那么严重,我看那个同学的母亲也挺可怜的,而且您别看您儿子伤的很重,那个同学更严重,被我抽得那是一个头破血流,嘶...”我看准时机立即办事,谁知说话太急,可能是扯到伤口边缘的嘴巴韧带了,猝不及防的一阵生痛,我抚着下颚不由的吐出一句口头禅:“李奶奶的。”

  听我爆粗口,母上大人怒目一瞪,伸着嫩荑停在了我面前,想来是想捏我脸又考虑到我脸上有伤吧?半晌后妈妈桃唇紧咬,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巴掌用力地啪到我肱二头肌上,我肉薄,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自然没什么痛觉,也不闪躲,笑嘻嘻的一动不动。妈妈可能觉得打轻了还是不过瘾,左顾右盼,最后抓起角柜上的书本...

  我心想这书厚度有5 6厘米了吧,一时间也不确定母上大人要往那砸,戾戾的坐起身,作揖道:“妈,这个使不得!”妈妈看着倒不是生气,往我身上瞅来瞅去实在找不到“肉厚”的地方,泄气般放下书本...

  “多谢母上大人不杀之恩!”我刚一轻口气,妈妈就捏上了我腰间的竖脊肌,“吖~!疼疼疼...”毕竟有求于妈妈,我既不敢过度闪躲,又忍不住后缩,结果就是我慢慢后退,妈妈身子慢慢地追过来靠近,远看的话,多少有些暧昧气氛...

  拉扯间,模糊听到若有若无指纹开锁的“咔嚓”声,我先转头望向鞋柜旁的副厅走廊,妈妈跟着我的视线也看着那边,嘴里不忘说:“看什么呢?你爸今天加班很晚才能回家。”

  几秒钟后,姐姐弯着上身在鞋柜边换鞋子,我喜眉眼开叫唤道:“姐姐!”

  妈妈又在我竖脊肌狠狠捏了下,嗔道:“鬼叫什么,看把你激动的。”

  姐姐踏着一双黑白色毛棉熊猫爪拖鞋在沙发边停住,捋了捋LV包包的肩带对妈妈说:“妈,你怎么又欺负我弟弟?”妈妈眨着丹凤眼,一会儿后意识到手还捏着我的腰间肉,怔忡地收回嫩荑,肥臀轻抬,双手放在臀侧捋直套裙褶皱后又坐下,

  “你的?你生的呀?我是他妈妈,我这是在教育他。”妈妈略带不满的对姐姐说道。我拉着姐姐的小手让她在妈妈边上坐下,自己则在妈妈姐姐的中间挤进去,把姐姐的另一只小手也抓过来叠起来问:“姐姐怎么有空回家?”

  姐姐笑盈盈的抽出右手,按在我的下巴摇了几下说:“回家保护我的小老弟~”

  这话...虽不算突兀,不过暗示意思很明显,貌似是和母上大人抬杠上了,妈妈当然是明白的,胸脯撑着衬衫一胀一收,似个正在充气的气球,我心想这一点都不“可爱”,根本就是“可怕”好吗,姐姐却不以为然,络续又问:“妈妈有没欺负你?”

  我心头一惊,心里暗道我的亲姐呀,你就别搞我了,妈妈生气了最后挨揍的还是我,当下奣奣道:“没...”

  一旁的妈妈急了,粗声粗气:“我怎么就欺负他了?你弟弟都要上天了你知道不,整天就惯着他,慈...慈姐多败弟,知道么?”

  “妈,不是慈母多败儿?”姐姐笑道,

  妈妈气得别去螓首,口不择词撂下一句:“我不‘慈’!”

  姐姐见此依旧笑盈盈的挽着妈妈的手:“妈妈不生气~我替你管教这个小顽皮”说完,姐姐桃花大眼暗示的看了看我,我瞬间心领神会附和道:“是是是...妈妈姐姐就是我的天,打是爱骂是情,不是欺负。”

  妈妈蛾眉微微的舒展,看来颇为受用,过了一会,忽然说道:“我怎么感觉现在是你俩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姐姐笑点低,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在边上屁都不敢漏一个。

  。。。。。

  夜里,闹腾到晚上9点,随着正厅的大摆钟发条发出正点的“哐当哐当”声,除了老父亲,一家人总算一起吃完晚饭,妈妈没想到姐姐会突然跑回家,中途又加餐,姐姐好像吃不饱一样,翻了几个冰箱找不到什么想吃的,最后拆开玻璃台上水果篮,拿出几颗苹果削去皮就嗫嚅起来,妈妈见此并无阻拦....

  我很清楚母上大人是“受人小惠必授人以渔”的个性,既然妈妈没阻止姐姐拆开水果篮,起码就证明了她会认真考虑要不要放过大块头同学。见姐姐在沙发上和妈妈聊天挺开心的,我冲了个澡早早就躺到了床上,睡前给姐姐发去微信,让姐姐帮忙开解一下妈妈,让她放过大块头同学,也算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结果怎么样就随便吧。

  。。。。。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记不起的绮梦侵扰醒来,昏昏沉沉的也懒得回想,转头抱着被褥头埋到枕头里想一睡到天亮的,可诗人情怀必定天性敏感,加之半夜醒来的空虚感应该不言而喻吧,转辗反侧实在难再入睡,被子一踢起身走到阳台拉起窗帘...

  从纱窗的缝隙中透来一道泛黄的灯光,我顺着方向看到了别墅一层后园里的妈妈和姐姐正在侃侃而谈,俩人边上一个别致的高杆台灯,裆位应该没开到最大,灯光自圆状中心向外挥散成了星星点点,头顶皓月如镜,眼下美人如画,妈妈全身一件单薄的酒红色裸肩睡裙,白花花的玉腿浸润了皎洁月光简直就可以用白得发光来形容。经夜风薄裙飘飘的,颇有古代韵味,我在想妈妈肯定是皓月之上掉落人间的嫦娥。

  “妈,开除别人确实严重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姐姐还是白天的装扮,笑靥依旧对妈妈说,看来姐姐还是记得我的话的嘛。我在二楼的位置听得不太清晰,见妈妈和姐姐也没留意到我,坚起耳朵偷偷窥听起来....

  “唉...”妈妈叹了口气:“那个同学的父亲曾经有过吸毒史,调查来看现在是戒了,不过这样的学生留在学府里...妈妈怕会影响到你弟弟...”我心头一震,原来这才是妈妈用手段开除大块头同学的主要原因。

  “不会的,弟弟听我话,我会管住他”我笑了,还是姐姐对我有信心啊,对我的请求总是这么上心。妈妈垂下眸子,蹬了一下小脚丫,貌似在权衡利弊,我心急想知道结果,凝神屏息伸长脖子想听得清楚些,姐姐就像和我想到了一块,迅语询问:“妈,你是不相信你儿子还是不相信我?”

  “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好吧,答应你了。”停顿了一会,妈妈又说:“不要说是我放过那个学生的,就说是林林自己去学校求的情,这样那个学生会对你弟弟有感激心,也不会对你弟弟报复”挖槽,还是母上大人懂恩威并施,学到了。

  姐姐笑着抱着妈妈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真好~”,妈妈不像对我那样抗拒,但美靥上隐隐透露愁意“你弟弟...最近不太一样。”

  “我弟弟咋了?”姐姐问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在二楼太远看走眼还是怎么的,妈妈的丹凤眼平生第一次出现恍惚迷离的感觉,桃唇浅开,千言万语在开合间霎那咽哽在喉,久久不发一语。姐姐瞧出了端倪,忙问:“怎么了?”

  “你弟弟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妈妈脸色很纠结,应该自己也不确定:“你说他是不是和吕珂说的那样——叛逆期?”

  “什么叛逆期呀,弟弟可老实了,让我说的话...他就是依赖你,青春期恋母很正常的。”我脸一红,有种被捅破窗户纸的感觉...

  “你弟弟才不恋我!每次见到我好像见到鬼一样,怎么可能。”妈妈突然一笑,调侃道:“我看他恋姐还差不多!”

  “好啊!那就恋姐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喜欢弟弟粘着我呢。”姐姐脸不改色的说,我在二楼听到这话心都跳到撒字眼上了,头越来越靠近钢化玻璃挡板上...

  “不害羞!当你俩还小呢?这么过度宠着你弟弟早晚得出事...”妈妈有点嗔怪的语气变得很小,我这才来兴趣怎么能听不清楚呢?挨着挡板把耳朵伸直,结果不小心碰到平时用来洒水给盘栽的瓶子,瓶子落地发出“呯”的一声,妈妈姐姐应声抬头看了过来!我吓得快速的跳回窗户后面,心脏“砰咚砰咚”的猛跳....

  待平息过后,我开始思考妈妈和姐姐的对话,以前我能百分比确定自己没有恋母癖,现在不确定了...而且妈妈还说我恋姐...我有吗?没有吧,就单纯觉得和姐姐相处起来很舒服而已。那么问题来了,我是承认自己恋母好呢,还是先确认有没有恋姐好呢...

  

  

  

  12章 开房或回家

  深夜里,躺在床上思绪缱绻,淅淅的总算入睡...时间如白驹过隙一霎而过,昏沉间被一道清脆的开门声扰醒,我拖着惺忪的睡眼缓缓见世,只觉周围清波漾漾,身体飘飘浮浮,纱窗外皎洁的月辉依旧,漫天飞雪披上银纱倾盆而下,敲打在窗沿发出饶人清闲的“滴哗滴哗”声...

  “弟弟?”身后是姐姐熟悉的呼唤声,窗外是华海市百年难得一遇的倾盆大雪,我自嘲的笑了笑,疲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又做梦了,是一个和姐姐有关的梦。

  又不知过了多久,总感觉被人搂着腰身特别的不舒服,愤然睁眼转身...梦里的姐姐似乎比现实更加美轮美奂,笑靥完美继承了妈妈的精致鹅蛋脸,一头曲卷的金发却像丝质般柔顺,自颈部错开的发梢,到肩部呈大波浪;眉如翠羽,轻闭着的眼眸有条浅浅的眼皮线,眼皮线笼着另一条弦弓,是蝴蝶扑扇般煽动的长睫毛。微弯的小琼鼻,鼻息极稳,樱红娇唇即使闭合着也似有绵绵情话。

  我呆楞的看了很久,横竖在梦中,干嘛这么“斯文”呢?想罢,抓着姐姐的玉手重新搂放在我腰上...

  姐姐上身穿了一件宽松中袖暗灰色T桖,V领大片的奶白色酥胸裸露在外,侧卧的姿势把两团白嫩挤在一起,是勾人涟漪的温柔乡。虽是梦中,但还是很困,慢慢调整睡姿用胸膛压在姐姐的酥胸之上,手搭在她的后面轻揉慢捻,直至碰到与后背全然不同的美妙触感...

  姐姐下身是一条超级短的紧身松紧带睡裤,长度堪堪只到髋部下面一点,白花花的大腿肉视角上就是婴儿涓涓的肤色,大白腿叠夹起来,隐隐约约看到胯部中间被裤子勒出的三角皱纹和隆丘,我深咽口水,头枕到姐姐的酥胸里...

  就算是梦,也不能对姐姐起歹心,我无数次告诫自己,可搭在姐姐后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半拢半握起她的翘臀肉...眼见粉色睡裤萦绕青淑女人的禁忌芬香丶蜜桃臀中心内陷的狭窄神秘的伊甸园,一股燥热感自丹田堆积,下体充血猛抬,手也从半拢半握变成毫不客气的揉搓!姐姐的臀部太软太弹了,柔滑得像刚刚洗涤的绸缎!

  “这是在梦里,只要不放进去,就不算对姐姐不尊重。”我闭着眼不断地自我安慰,脑袋依然昏昏沉沉不知所云,

  “嗯~...”姐姐忽然低呤一声,夹着懒人气息与舒畅鸣镝,让我这个声控的变态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体硬得快爆炸了!

  我闭着眼寝不安席,感觉火热巨涨的下体已经硬成弯弯的香蕉形,棒身顶端更是焰焰烤炉极其的难受,受不了!隔着裤子摸黑顶了顶姐姐神秘的伊甸园,那软湿矫嫩的触觉瞬间蔓延我的四肢百骸,也许是天生合衬,当隔着裤子的肉棒滑过隆丘抵达那软弹的臀瓣,硬得弯弯的棒身刚好和臀瓣半月弧度严丝合缝,我不需要太用力,肉棒贴着姐姐的臀瓣,顺沿着那道契合度满分的弧度前推后趸,越撸越快...

  “嗯嗬~”姐姐在悠长的气喘吁吁之中,忽发出一声呓语梦寐,乍听之下是矜持女人的醇厚抗拒,细听尾音又似自高潮跌落的轻轩恣肆,极具幽暗森林里的狐狸魅惑,刺激我血脉喷张,又加快了撸动,心里低语着“姐姐再呻吟多一点!我想听姐姐呻吟多一点!”

  姐姐好像听到了我的请求一样,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嗯~...嗯哈...呃...”我如那冲锋武士受到了将军的鼓舞,挺动腰部奋力抽送,以至于幅度过大,肉棒从贴着姐姐的臀瓣滑到了臀部中间的狭缝之中...那里软湿之感更妙了,两片臀瓣紧紧囊压住棒身,我甚至感觉龟头上的马眼被堵住了呼吸一样,无数的小手固定着包皮,只有包内的茎身在频繁活动...

  “嘶...”

  突然姐姐大腿根颤巍巍的狂抖,隔着一阵热浆自短裤淋在我的肉棒上,我全身骨头酥酥散散,如潮快感在脊椎堆积蔓延,肉棒卡在狭缝一顶,终于浓浓的疾速喷发...

  良久...睁开眼看着姐姐静靥上红晕尚在,鼻息依然均稳,只是小嘴轻张,并没太大的异样。我感觉自己裤子内胯部一阵的黏绸湿漉,大腿丘壑处有条淫扉的小溪缓缓剐蹭着皮肤,不由想象姐姐的这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或许“水”更多?

  我闭眼轻轻的枕到姐姐的脖勾,高潮过后的惬意和困意一并侵来,心想终归做了一次清晰的美梦...

  。。。。

  第二天一早,自然醒的我看到床头柜上显示10点50分的闹钟,一边暗骂自己一边更换衣服匆匆下楼,因为眼睛底着看楼梯没注意面前,姐姐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一把挽着我的手臂:“弟弟醒啦?”

  见正厅内没个人影,我习惯性的问道:“妈妈呢?”

  “妈妈上班去了,还说你有伤在身在家悠养几天,不用去学校了。”

  我挠挠头想在家休息几天也好,也不过问了,懒洋洋走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姐姐一直挽着我不放手,到了卫生间门口才放开侧靠在门前,一开始有姐姐这个“人形棉被”抱住没什么感觉,姐姐一放开我就明显感觉冷空气特浓,发了个冷抖说:“今天好冷...”

  “当然冷啊,外面都下雪了。”姐姐笑道,

  我心头一紧,下雪...?咬着牙刷转头看向姐姐,姐姐上身中袖暗灰色的T桖,下身是昨天没换的牛子裤,中袖暗灰色T桖不能说和梦里的相似,简直就一模一样好吗,挖槽,不会吧?

  “怎么啦?”姐姐挂着笑靥问道,

  我思绪很乱,外面下着雪,同样的灰色T桖...不对啊,所有情节都和梦里的相对应,但还是抱着幸存者偏差问:“姐姐,你昨晚睡在那里?”

  姐姐被问得不明就里,侧靠的身体站直:“我...睡你房间呀,我房间太久没打扫太脏了...”姐姐眼神往左边移了一下又说:“姐姐进去前敲门了的,你睡得很沉...你嫌弃我?”

  我很自然的摇摇头,怎么可能嫌弃姐姐呢,但昨晚...我看了看姐姐,她当时应该是睡着了,心里暗喜不记得就好不记得就好...这个话题不宜长谈会引起姐姐的怀疑:“姐姐,你不用上课吗?”

  “弟弟坏哦,嫌弃姐姐赶姐姐走~”姐姐小嘴一撇,带点不高兴说道,

  “没有,就是问问,姐姐不想说就不说”

  姐姐侧着脸解释道:“下雪了学校中午停课,等会欣欣来陪姐姐去看雪。”我心想大学这么自由的吗,当下回道:“我也去!”

  吃过午晚后,姐姐替我重新包扎了一下,经过一夜的休息伤口已经不痛了,姐弟俩在沙发各自玩着自个的手机,我的手很自然地就摸上了姐姐小尾辫子,手感和梦里一模一样,再看看窗外的大雪,一切都在阐明那个美梦是真实发生了的。

  翻看微信的时候见到姐姐的微信名字,是越看越怪“姐姐,你干嘛取这种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说着,我撩起姐姐的大波浪发尾:“你现在又不扎马尾。”

  姐姐头也没回,眼睛瞪着手机:“嗯...觉得可爱就改了,”说着摸摸头发后面的小辫子“不是扎了个辫子吗”,玉手轻轻碰到我正撩拨她小辫子的手掌,经过昨天的美梦,我对姐姐好像多了层隔阂,没以前那么自然了,每次跟平常一样的亲密举动我都觉得怪怪的...是暧昧?我把手收了回来。

  姐姐可能感觉到了不对劲,桃花眼从手机边斜转过来:“弟弟不喜欢?”

  “咣当咣当...”副厅门报警器响了,我借机跑去接起报警器,是门卫打来的,说是有个女生要进小区,不用想,肯定是倪舒欣。我简略收拾一下就出门了“姐姐我去接欣欣姐”。

  姐姐埋头玩着着手机,只淡淡应了声“嗯...”

  室外很冷,我长年待在四季如春的华海市也是第一次遇见雪天,免不了缩手缩脚,抵着严寒好不容易到小区门口,倪舒欣上身一件米白色打底毛衣,外面一件雪白色狐裘披肩,腰际针织半身长裙,白色的匡威帆布鞋。不得不说欣欣姐很会打扮,这一身即不缺学姐少御又不缺轻熟女人味。

  一头秀发飘逸在后,发尾蓬松在锁骨周围,像取暖围巾囊住她的半只玉颈,素面朝天的脸颊被冷空气冻出自然的红润,邻家大姐姐的气魄忽隐忽现...

  “欣欣姐。”我打了一声招呼,一头扎到她狐裘上的毛茸里,现下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个东西取暖,管她呢。

  倪舒欣轻轻推着我,眼睛瞧了我一小会儿后笑道:“咋被打得这么惨...”

  我尴尬的摸摸额头上的纱布说:“小伤而已小伤而已...冷死了先回屋里去,姐姐还在等我们呢。”

  “我不!”欣欣姐应道,然后递给我一个干洗店的袋子,我打开一看,是之前给她的外套,快手快脚的穿上,嗯...暖和多了。

  “就我们俩就好,为什么非要带上林雅芝?”我寻思这不是你们闺蜜之间先约好一起去看雪的吗,咋现在姐姐成第三者了?难道是报复之前咱姐弟俩把她凉在一边的关系?女人真阔怕啊...不过这样也好,昨天的美梦确实让我对姐姐有点不自然。

  想给姐姐打个电话告知一下的,结果出门太急忘带手机了,一旁的欣欣姐马上瞧出了我的窘样:“我给她发微信,走吧!”

  。。。。。。

  就这样,被欣欣姐拉着来到了一个农场主题餐厅,路过杂草长廊,伐木门牌边有个雪堆成的城堡,我被欣欣姐抓着拍了N加多的照片才进入餐厅就餐,吃个饭倒腾了几个小时...

  饭后,欣欣姐提出到主题餐厅外的河桥散散步,我牵着她的小手休闲惬意,河边墙隔柱子一望无际,一颗颗并排的梧桐树挂着色彩斑斓的彩灯,国贸广场的大妈们气势磅礴的跳着广场舞,整个环境具有逢年过节般的烟花气息,我感觉身边伊人就是经年久伴的妻子,不想今天就此匆匆而过。

  “欣欣姐,”我捂起她的小手抵在胸膛,细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今天别回家了...陪着我好不好?”

  欣欣姐美目迷离惝恍,但不一会儿后变得清潵而茅塞顿开:“呀!完了完了...”

  “怎么了?”我有点蒙圈,

  “我忘记带包包出门了...”

  我见她急得直跺脚,调笑道:“包包不带就不带,有什么大不了。”

  “都怪你!给你带外套不方便,所以才忘记带包包出门的!”欣欣低着头貌似有点气馁:“我家钥匙在包包里...”

  我被她整乐了,随口怼了一句:““钥匙在包里就在包里呗,喊你家里人开门呀。

  “家里出差了...”

  什么意思?我心中一喜,她是认真的吗?我左思右想小心试探着:“那...打电话给住校的同学,去学校留宿一晚她们不会有意见的。”

  “11点多了学校关门了...”欣欣姐撇着个嘴我也不清楚她是生气着急还是怎么的,但心中已有大概,

  我奸笑的说道:“那...开房还是回我家...?”



  13章 情趣

  雪停了...眨眼间国贸广场热闹起舞的大妈不见踪影,只见一对恩爱老夫妻相拥而行,老汉手提着妻子跳广场舞用的特大高音炮音响,妻子挽着老汉有说有笑,他们的头顶之上是广场大厦近四层楼高的LED液晶显示屏,正播道着华海市百年来的第一场大雪。看着那对消失在灯火如晏昼中的老夫妻,想着我和欣欣姐的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取第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自顾自的挂着笑容,梧桐树上栖息的黑头蜡嘴雀成双成对,大雪骤停她们便展翅齐飞,蹬落一片雪蔽。零散的雪雨在倪舒欣周遭浮游飘荡,有些丢落到她的狐裘暖绒毛上,有的则挂在她浓密却细长的柳眉,祛褪唇彩的小嘴没被冷得发白,反而较往日更加红润丹霞,柳眉剔竖,铜陵大眼斜垂着尽是纠结之色。

  我抓住她藏在衣袖里的指尖,学她平时对我撒娇时的动作,左右上下的摇荡说:“欣欣姐~去我家好不好?去我家住一晚。”

  见欣欣姐并不回答,我摇荡得兴起愈来愈用力,嘴里故意肉麻嗲声:“欣欣姐....露丝姐~”这一幕让我想到那句“走女人的套路让女人无路可走”,冁然而笑,现在自己这样不就是吗。

  欣欣姐反应很快,说不准是不是和我想到了一个画面,樱桃小嘴微微上翘,惯溺地斜视着我....

  放任我摇晃了近一分钟,欣欣姐小手挣脱开来,双手四指轻盖着我的指背,拇指压着我的掌心,慢慢的让我摇晃作怪的双手固定在胯部两侧,大眼两汪清水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小嘴轻张,唇珠中央漏出俩颗洁白的贝齿...我这正等着她是不是要开口说话呢,结果欣欣姐沉默着把头埋到我肩膀,狐裘上的暖绒与御姐的体温消弭了大雪后的闷寒积躁,

  我不由耸了耸肩,贴着欣欣姐的耳边唤道:“欣欣姐?”

  “嗯...我不想去你家...”欣欣姐放开手,从我的臂弯穿过,柔柔的交叉手腕搭在我的腰椎末端。

  什么意思啊?我真有点迷惑不解了,又不说要不要先住酒店,又说不想去我家,难道真要我们去开房吗?一时间我也拿不定主意,埋首在她的脖子间一通乱想.....

  “我不想见到你妈妈。”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欣欣姐突然飘出一句。

  我略一愣神,一会儿后就明白了,妈妈气场非凡,待人接物又严峻不苟言笑,无形中会给人“高人一等”的错觉,同性女人应该没几个不羡慕妈妈的,而倪舒欣毕竟是19岁的妙龄少女....

  “我在芙姨面前就跟个丫鬟一样...”欣欣姐怏怏道,她的语气不是那种直接了当的吐槽,而是一种闷气理亏的叹息,

  丫鬟其实夸张了,想不到平时意气扬扬丶自信满满的都市御姐女性倪舒欣会说自己像一个丫鬟,我讪笑道:“我妈妈就是你未来的婆婆,这样说自己的婆婆?没结婚就先闹婆媳关系是吧?”

  “我那有~!”欣欣姐一下子抬起头来仓促道:“我们又没结婚.....”说完就别过头去,

  我坚起尾指轻轻蹭走她浓密细长眉梢上的小雪花,笑吟吟地打趣道:“那就不结婚了,咱做一对‘无证夫妻’。”

  欣欣姐眉头骤压,眯着个月牙眼端着个凶狠貌斜乜过来,闷声不响。只不过笑眼盈盈倒像明示的说“老娘不高兴了,你悠着点的。”欣欣姐有时候和妈妈真的有几分神似....

  “结结结...开玩笑的,欣欣姐想结婚几次都结...”我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认怂道。

  倪舒欣眼神刻意一鄙,小脸傲仰:“哼!你爱结不结。”

  “嗡嗡嗡....”就在我准备下一轮调戏话语的时候,隐晦的听到手机振动声,我的手机一直是开着铃声的,而且今天出门忘带手机了,以前欣欣姐就吐槽过我的手机铃声开得太大很土呢,这个振动声肯定是欣欣姐的。

  “你姐姐。”倪舒欣拿起手机提示我,然后接过电话:“喂...芝芝。”

  “你弟弟跟我在一块呢....什么让他回家?你这个姐姐管得也太宽了吧。”不知道姐姐说了什么让倪舒欣一脸的不悦,手机伸到我面前:“你姐姐找你!”

  我接过手机后看到屏幕左上角的阿拉伯数字明明显示是21点43分,我就说时间怎么过得这样快,可欣欣姐干嘛骗我说晚上11点多了呢?也来不及多想,拿起手机:“喂,姐姐...”

  电话里头转来姐姐的盘问,没有畴昔温柔宠溺的语句,听着像一个失去耐性的长辈:“怎么不带手机出门呢?”

  “忘记带了。”我随口解释道,

  姐姐怨怨的说:“你就是故意撇下姐姐跑去和欣欣二人世界的对吧,是不是倪舒欣教你的?”

  “不是啊姐姐,我就是...就是...”

  “算了...你现在回家,姐姐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电话里头的姐姐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身上有钱打车么?”

  我以为姐姐今天回学校了,听着原来在家,快晚上10点了姐姐怎么会一个人在家呢,妈妈去那了?带着这个疑问, 我没回答姐姐的问题反问起姐姐来:“妈妈不在家吗?”

  “妈说去老爸公司帮忙做财务会记年审了,估计今晚都不回来...”姐姐挟恨般说:“你快点回家...姐姐一个人睡不着...”

  这要放在平日里,我不得飞机大炮火箭筒整上,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呀?可昨天的“美梦”记忆犹在,短时间内真的不知道怎么自然的和姐姐独处了。而且老父亲妈妈都不在家,真是天赐良机。

  “姐姐.......我今晚不回去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目的,一旁静听的倪舒欣抬了抬大眼睛,没有插话...

  电话里头的姐姐没预料到我会拒绝她,无声止语了一会儿...谁会料到呢?我好像从小到大都没忤逆过姐姐,那怕是姐姐一个不经意的小要求,我也会铭记在心里。“你...如果你不好意思让欣欣掏钱打车,姐姐给她转500,你们去超市换现金....你先回家好不好?”

  我微笑着,姐姐还是很了解我的,知道我会羞于花女孩子钱,不过不好意思是真的,不想回家也是真的:“姐姐,我今晚真不回去了。”

  “弟弟......”

  “我挂了姐姐,晚安!”我狠下心来,匆忙撂下两句挂机了...

  欣欣姐接回手机后静静地打量我好一会儿:“这样对林雅芝真的没关系么?”

  我笑了:“好你个绿茶欣欣姐!说不让我姐姐来的是你,问有没有关系的也是你,你要弄啥啊?还有现在才10点不到,你为什么要说11点多了?”可能是心里觉得对不起姐姐,我说话有点半玩笑半发泄的意味,但见欣欣姐出奇的没有回怼,头垂得低低的像个认真受教的小学生,忍不住刺激她道:“你怕了?”

  “谁怕了!”果然,欣欣姐勐地一抬头:“你俩姐弟每次都把我撂下,我撂下她一次怎么了。”

  女人啊,再善良也不愿意分享自己的独有物,对象是倪舒欣这种也是一样的,而我对欣欣姐似乎不是柏拉图式的爱情,至少一开始更多的是“见色起意”,但这样我倒让自己的爱情观更纯粹一点,我就是馋欣欣姐的身子。

  思绪与及对家里姐姐的挂念使我不经意正经了起来,毫不澹澹的对欣欣姐说:“我送你去酒店。”

  “嗯”兴许是欣欣姐察觉到我的不同,又或者是刚才自己的“绿茶表现”觉得不好意思,一路上半声不坑,行至由无数钢铁交错围住的天桥大棚中,欣欣姐毫无征兆的发问:“你不是说今晚不回家了么...?”

  我一听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欣欣姐希望我陪着她,愁的是至如猜不透她到底什么心思。要我陪着明说不行吗,老让我这处男猜来猜去,真烦吶:“过了12点就是第二天了,12点后回家不就行了。”

  “呵...”欣欣姐眼神一丝黯淡,对我的回答好像不满意,我旋即反应过来,自己都说的什么啊?老老实实说想跟欣欣姐过夜不就好了嘛,上一秒心里还奚落女人惘然若失说话不明确,原来自己也一样...

  “帅哥美女,要来一曲吗..?”我这还尴住了,身侧传来一道沧桑沙哑的男声,我掉头望去——见一个文艺青年打扮的“犀利哥”正斜靠在天桥围栏边,手捧着小提琴,小提琴比他身上还要崭新干净得多,脚下一个舀子盘,里面装着稀薄的零钱,面额最大的就一张50元人民币。

  我看了看欣欣姐,然后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问:“你叫我们?”犀利哥微笑的点点头,动作优雅谦逊,丝毫看不出半点被生活穷迫的牢笼感,他脚下围栏边堆满了厚厚的积雪,借着桥板灯晃白闪烁,我须臾间有了主意,摸摸裤子后袋掏出妈妈前段时间给赛进去的僻邪红包,在红包里拿出一张100元毛爷爷放到犀利哥脚下的舀子胶盘里道:“给我来首浪漫一点的曲子。”随后跑回欣欣姐的面前,学着犀利哥的优雅姿势笑问:“欣欣姐,我们来段华尔滋吧?”

  欣欣姐愕然了一下,浅笑道:“我只会跳布鲁斯...”

  眼见飘飘雪花于空气中络绎于途,身后犀利哥的浪漫曲谱已起初奏,我顾不上其它:“那就布鲁斯,你教我。”

  欣欣姐大眼一眨,微耸下巴说:“除非某人正式邀请我。”

  我那里会不懂她的意思,上身弯曲右手摆到背脊尾,左手旋转一圈作掌状悬在欣欣姐面前,抿嘴笑道:“倪舒欣小姐,愿意和我共赴舞曲吗?”

  欣欣姐蔑蔑一顾,抓着我的左手腕,将我右手揽上她的小蛮腰,嗤笑道:“你还是叫我欣欣姐吧,挨近一点。”闻言,我上前一小步,左手手指穿插过她的指缝间紧紧牵住,狐步、快步、慢三、中三、快三步....欣欣姐跟着曲子的节奏,而我跟着欣欣姐的节奏一踩一踏,她比我要高上一些,面对面的角度,我的视线全是正勉力凝息的樱桃小嘴,小嘴因轻快的踏步摒不住呼吸,丝丝带着酮体温度的“浓烟”聚合丶挥散,然后又聚合丶挥散,入眼像在看一个电影里性感女郎的嘴唇特写,我悄悄拴住欣欣姐的小蛮腰让她的脚步慢下来,脸情不自禁地往她小嘴靠去...

  “嗯哼~别...”欣欣姐缓着舞步,俏脸躲到我耳边小声道:“有人在呢。”

  “好”

  我心里叫苦却也打消了接吻的念头,随着小提琴已到曲终,冷风拂过的声音尤其刺耳,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欣欣姐见状上身前倾把我拥在怀中,棉软胸部隔着厚厚的狐裘瞬间推驱走我的所有寒气,只觉暖流从四肢五官入到了内脏肺腑,热烈的洪流不仅使人如沐春风,也焰尽了脑袋中的斋心涤虑。

  半响后...欣欣姐拱了拱颈部说:“要不...你还是回家陪你姐姐吧。”

  我一下从欣欣姐的肩膀上抬起头,问:“为什么?”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倪舒欣低着头支支吾吾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我,看着不像是赌气话,双手拎起她的小指尖说:“好,那我先送你去酒店。”

  “嗯,天桥对面就是了。”欣欣姐眼睛往那一瞥,我跟着看了过去,一座30层高的大酒店,外面玻璃窗金碧辉煌晃人眼睛,一看就很贵,我知道欣欣姐家底殷实,不过这消费观念多少有点离谱儿了。

  。。。。。。

  

  

  14章 情欲

  典雅秀俊的酒店大堂内,富丽堂皇的重铅水晶吹塑吊灯连至教堂风格的花纹天花板墙,中央一个与方形吹塑吊灯有云泥之别的圆柱水晶吊灯下,是岩板镶嵌的招待前台,前台两位穿着酒店马甲的西服女性似乎在给欣欣姐办理入住...

  我站得比较远听不清楚,不是因为金碧辉煌的酒店怯场,这种地方我可没少来,主要是入门前两个大厅招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把我当做软饭男一样,或者当我是“骗炮”的,反正很不舒服。

  “林非同...”欣欣姐突然回头喊了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你过来呀。”

  我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到了招待前台的时候,可能是有意掩饰自己的尴尬心理,单手肘在前台,掀了掀额头上长度根本就不算刘海的刘海,“风度翩翩”的问:“做什?”

  前台两位小姐姐憋着笑两眼相望,张口无言,我心思你们想笑就笑,不笑反倒是看不起我的“演技”了呢。欣欣姐习惯了我戏精上身的表现,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抿嘴说道:“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的在包包里忘记带了。”

  听到欣欣姐第一句话的时候,还以为她想通了要和我一起过夜呢,原来我就是个借身份证的工具人,可恶啊!给人希望再扼杀掉。想到这,我又贱心不死地撒谎道:“我那来的身份证?刚成年身份证要重新申请你不知道吗。”

  事实上我也没有随身带身份证的习惯,这就算半个谎话吧。

  “美女,这边提醒一下,入住酒店是必须要本人身份证的哦...”其中一个小姐姐提醒道,

  欣欣姐一听急了,这三根半夜的,家回不了酒店也住不下:“我忘记带了...~要不这样,我给双倍费用,你们行个方便好么?”

  前台小姐姐满脸难色:“抱歉,这是酒店的规定,我们只是遵守规定。”解释完,这个小姐姐还偷瞄了我一下补充道:“而且...你们看着也不像...您长得太年轻了...”

  我本来就不爽这俩前台奇奇怪怪的眼神儿,当下找到机会,立即把锅扣到她们头上,附在欣欣姐的耳边小声说:“欣欣姐,她们的意思是说你不像女人!”

  “我那里不像女人了?!”姐姐心里已经很烦躁了,这被我火上浇油的一搅,再好的脾气也憋不住,鼓乐喧天的喊了出来。

  片刻后...欣欣姐“嗯”的一声,铜铃大眼勐的一眨,双掌交叉合上呈斜十字架按住自己的小嘴巴,眨巴着眼睛窃窃腼腼的话语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我刚刚是不是很大声~?”

  我心里贯彻扣锅扣到低丶做戏做结局的哲学真理,没接欣欣姐的茬,调转枪头冲两个愣头青前台说道:“看啥呢?让你们大堂经理出来!”

  “帅哥...经理这个时间不在...”

  “哼!”我冷哼一声,仰头装十三道:“早叫帅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当个前台,摆着个扑克脸提前清明节了是么。”

  俩前台小姐姐被我怼无语了,摆出个黑人问号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觉得余味无穷,主要是除了妈妈和姐姐,我特讨厌年龄相仿的人拿我当小弟弟,继续吐槽道:“这么大个酒店连个大堂经理都莫的,别说哥哥不教你,要认真努力工作,遵循大佬的996工作制,福报来的,懂不懂。”

  “你干嘛呀~”欣欣姐脸皮薄,小手偷偷在前台柜的遮挡下拉了拉我,冲两个小姐姐说了句:“不好意思”,我看倪舒欣已经有点脸红耳赤了,也不好在她面前斤斤计较,抓住她正轻拉我衣衽的小手往门外走....边走边说:“老婆,咱们换一家。”

  。。。。。。。。

  “你是不是故意的?”在我右侧散步在人行横道线上的欣欣姐问道,

  “是又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反问,

  “咯咯咯...”欣欣姐忽然停下脚步,脚板整整齐齐合在一起,上半身弓着,歪头侧脸挂着谐谑的笑挡在我面前,一头秀发如瀑般急速洒下:“小气鬼~”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的花名已经是不胜枚举了,多一个小气鬼倒无所谓。马路上车来车往,看对面绿灯上就剩下最后10秒,我用手轻轻的挡在欣欣姐的小腹前,将她推回到我右侧的位置...

  其实我就是想让她注意往来的车辆丶注意安全,不曾想欣欣姐会错了意,眉心一挤,娇娇的问道:“真生气啦?”

  “不是...”过了大马路,我才将那边的注意力给抽回来:“欣欣姐,你今晚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酒店都要本人身份证的,咱们天桥底下住一晚。好不好呀~?小老公~”欣欣姐心倒宽,撒娇撒来劲了,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一顿荡秋千,我现在很后悔,刚刚在酒店为什么要说没有身份证呢,这下好了,真要天桥底下患难妻了...

  我被她晃晕了,固定欣欣姐的手问道:“小气鬼咋又成小老公了?”

  “你...刚刚在酒店自己说的!”

  我心直口快:“哦,说你就信,放屁不见你闻。”

  欣欣姐撒娇气急收,眼睛瞪着我,手抓着我的胳膊不荡秋千了,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上面的肌肉,我拍拍她的掌背说:“错了~”

  “唉...你看那边!”欣欣姐眼神飘向别处说道,我好奇跟着看了过去——见天桥底下真有几个打棉被席地而坐的老年人,一男一女蜷睡相拥在被褥上,旁边还生着取暖的火,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生的火,理论上华海市经济繁荣丶市民衣吃无忧,理当不会有乞丐才对,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无论在那种地方,阶级观念和人民阶层永远都是存在的。

  “好浪漫呀...”欣欣姐是真的苦中作乐,一点都不担心今晚的住宿问题,见我久久不说话,晃晃我的胳膊问:“你有没在听?”

  “额...?有有有...”我心不在焉的应答,视线却飘到天桥桥墩对面的犄角旮旯,那里有一阵阵暗粉变色的氛围灯,溢彩霓虹,简陋的门牌上有还算应景的名字(情欲宾馆),这个名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宾馆,这种宾馆大概率是不需要身份证的,环境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不过现下甭管什么条件了,先让倪舒欣安顿一晚然后回家陪姐姐才是正事!

  “跟我来!”拿定主意,我抓着欣欣姐往那犄角旮旯走去,欣欣姐还沉湎在天桥底下的“浪漫画面”呢,“唉”的一声就被我拽着了...

  15分钟后....一个烛火照耀但环境昏暗的宾馆招待台前,长相猥亵鄙陋的男人果然抵不过欣欣姐的“金钱诱惑”,短暂语言拉扯一下连身份证都不问就给了我们一张门卡,我们寻着门卡上402的号码上二楼,推开门后才后知后觉,这踏马是个情趣酒店啊——25平方左右的窄小空间,四周无可见墙壁,全是反射条件极好的连体玻璃镜子,映射着屋内花里胡哨夸张的粉色氛围灯,射灯照出刺激荷尔蒙的沙粒状烟囱,射灯之下一张沙发材质圆床,旁边摆着一个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不知道是不是设计师有意为之,推门第一入眼的是张性感肥臀女郎撅起丁字裤正对大门的照片...

  我和欣欣姐都是第一次,我还好,已经做好将就过一晚的准备,欣欣姐就不一样了,看到眼前的丁字裤肥臀照片和散发荷尔蒙的氛围灯,脸红耳赤腰身往后倾,踏着个小碎步撒腿就要跑,我那里会如了她的愿?从背后抓着她的发尾轻轻地给拽了回来说:“我的欣欣大小姐,你就别挑了,大夜晚身上除了钱啥都没有,有个宾馆肯让你住不错了。”

  欣欣姐被我拽住头发不反抗,只是脚步却没停下也没往前走,像一个军训的学生在做“原地踏步”,模样好不滑稽,

  “你别扯我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住,我住一晚还不行嘛...”

  我笑道:“这还差不多,”听到欣欣姐终于肯住下来,我才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迎客的姿势对她说:“请进!”

  门口放着几双银色的水晶高跟拖鞋,平底的,但鞋垫至少有5cm的高度,欣欣姐忐忑忸怩了一下,换下匡威帆布鞋放置一边,小手撑着门框,鹅毛秀足轻踩在地板,另一只轻抬,因为长裙遮挡,只能见到那月弯般的小腿,和洁白无瑕的足跟,脚板肤色香娇粉嫩,脚踝骨如平川中的叠嶂微微凸出,特出一个纤瘦美女的“特殊圆润”。她慢慢地躬身扯着高跟拖鞋上的脚裸带,健美的小翘臀正好对着在背后的我,高腰紧窄处,宽松长裙囊住臀肉宛如扇子缓缓的展开,印出珠圆挺翘的诱人形状。

  欣欣姐换好鞋后往屋内进了几步,得于她的“离开”,我又看到墙上的丁字裤肥臀照片,乍一对比,欣欣姐也不比照片上的成熟女郎差,只是她身上优雅知性的气质多少有点让人“禁欲”。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际,欣欣姐猝然的转头对我说:“你不准走!”

  我一愣,下意识看看自己一动不动的姿势,心想我也没说自己要走啊,苦笑道:“啊?我没说要走啊。”

  “你等我洗完澡再回去,我一个人...怕...”欣欣姐毕竟是在锦衣玉食家庭中长大的女孩子,会不习惯这种环境是当然的。

  我得瑟的坐到沙发圆床上,意味深长笑嘻嘻的说:“不走!等你...”欣欣姐没说话朝我翻了个白眼就走进浴室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在的话还能刷刷视频玩玩游戏,我坐在床上实在闲得慌,耳畔传来不远处浴室内莲蓬淅淅沥沥的“哗啦哗啦”淋水声,忍不住偷偷窥探起来,才发现这个浴室原来是没有门的!就一个6米大小的玻璃罩子,毛毛糙糙的隔层玻璃像沙窗一样半透明,里面欣欣姐前翘后凸的身材黑影忽隐忽现,毅然一幅现场直播的活春宫画像。

  她是故意的吗?不知不觉间,我鸡儿翘得老高了,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是在情趣酒店里,今晚无事发生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我决定了,今晚说什么也不回去!

  大概过了20分钟,随着水流声停止,欣欣姐裹着一件吊带紫罗兰睡裙出来了,头发半湿漉,微卷的发尾不堪水珠重量,垂得直直的,额头上可爱的空气刘海被捋至耳侧,只有发际线中间向两边弯曲的小发梢,白皙秀颀的脖子下,一颗颗调皮的水珠从喉结滑到脖勾,再从脖勾滑到润泽如玉的锁骨,像串联起来的珍珠。

  倪舒欣的净身高本来就比我高8cm,现在穿上5cm的高跟拖鞋更是显得亭亭玉立,只见她踩着一双高跟类似猫步一扭一扭走过来,我口水狂咽血脉喷张,大脑飞速准备欣欣姐待会撵我走的借口,要用什么借口不回家好呢?快动动脑筋,快动动脑筋啊林非同!

  就在我费尽脑汁的时候,欣欣姐非但没撵我走,反而轻咬着嘴唇,姗步向前将我抱住,下巴抵在我的耳边呢喃软语:“林林,你爱我吗?”

  我大脑宕机了一会儿,随后清醒过来,是啊,我爱倪舒欣吗,正如那个关于姐姐的梦,我是爱欣欣姐多一点还是爱亲姐姐多一点呢?在和欣欣姐开始谈恋爱之前我从来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清楚知道欣欣姐这就是一个送分题,只要我说一句“我爱你”就皆大欢喜了,可不知为何我总是在钻牛角尖,甚至怀疑我爱她的准确性,

  我厮磨着欣欣姐腻滑的脖子,抵在她耳边说出了准确性最高的答案:“我喜欢你....”

  ......




  第15章 禁果

  封闭如科学实验舱的情趣酒店402房间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穿插在浓度荫稀的烟雾之间,在结构墙上壤着镜子的房间四处巡逻游弋,一张不大不小的圆形沙发床上,欣欣姐双脚离地,嫩藕芽儿的小脚趾勾住5cm高跟磨砂水晶拖鞋的蝴蝶结带,脚丫子足底半离鞋面,悬在空中晃晃荡荡,屈膝压着床沿,弯腰躬身,沉下曲线玲珑的小蛮腰,小翘臀自然而然的挺耸,饶是沾了些未被擦干净的水渍,紫罗兰睡裙与臀肉紧密相连,睡裙侧骨位置有一片被水渍浸湿,睡裙布料上的纤维被密度更高的水渍渐渐撩开,半透明隐匿着里面的娇嫩臀肉...

  欣欣姐全然不顾自己现在的“搔首弄姿”,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的“首”正抵在我的肩头上,一整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埋到我的脖勾处,上身全部重量压在我胸膛之上,而我现在算是坐在床上的,一手向后撑着床面,一手轻揽欣欣姐的小蛮腰,静静地亟待她的起身...

  大约是不堪欣欣姐的重量,我撑在床面上的手有点战战栗栗,胸口的呼吸管道被堵住了般,嘴巴开始急速吸吐新鲜空气,几道不觉意的呼息掠过欣欣姐的耳畔,惹得她“嗯~”的嘤咛出声,柔软上身不安地扭动将我抱紧,呼吸随我也跟着一阵凶喘,两个身体如同脱去皮衣般只剩下彼此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脏凑于一团,只有那跌宕起伏的“砰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一个小处男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心思默念:李奶奶滴,用这种东西考验老干部?哥们行走江湖十六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眼睛却亦不安地在找落点似的四处张望丶徜徉不定,最后视线落在床侧的镜子上,只见少年双腿摊开坐在床中,一位身材章台杨柳的女人半蹲跪在少年的胯间,头埋在少年颈脖处,漆黑长发将她的面容遮去大半,只有那粉妆玉琢的脖子借着水渍折射一片片醉人的光晕,若即若离的距离望去,是一倒睡的S字母,我的思绪如屋外枝桠上翩跹的雪花,囹圄其中不可自拨,彼此清晰的心跳声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兽角神鹿,一下下暴烈撞击着我脆弱的皮肉之躯,

  我难再自控,翻身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率先打开话匣子:“欣欣姐,我喜欢你!”

  “嗯~你刚刚说过了”欣欣姐眼睛波光粼粼,细看之下又如盖上一层层薄薄的巩膜,将她内心世界藏匿一片雾云之中,

  我将欣欣姐重新埋在我胸膛里的娇容给“捞”了出来,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道:“那欣欣姐,我今晚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嗯...”欣欣姐低切的应了声,睡眼惺忪却目不转睛与我呆挣的眼神相邻毫米,恰恰头顶气氛彩灯混合掺杂了七种原色,形成绛色为主的一道伪彩虹,如隔面纱一样迷幻地印在她的樱桃唇瓣,使其愈发的红润诱惑,

  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欲与欣欣姐红润的唇瓣相触碰,却被她高挺的鼻尖所阻遏,这应当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有骨”且有坚硬触觉的地方了,冰冰凉凉的,又带点温热的气息奄奄,放纵而克制拘谨。

  大抵是被顶住鼻尖不舒服还是咋的,欣欣姐小脸一歪,小巧玲珑的鼻子贴在我的鼻翼上,脑袋顶盖压在床上脖子挺弯,动作甚微的抬了抬下颚,半眯的铜铃大眼,外双眼皮倒像我腹部小肚腩的缩小版,正柔情奕奕的看着我,双手轻轻扣在我的后颈。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我不懂她的肢体动作也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脖子慢慢地俯下去...先细细在她人中位置蜻蜓点水的舔啄一下,续而吻向那细腻滋润的樱唇,欣欣姐眼睛紧闭,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无解惊愕或是舒受的表情,一只小手从我后颈伸回来撑抵在我的胸膛前,可每当我轻触那片柔软唇瓣,她又悄悄主动的凑过来,得以双唇放肆辗转丶迂回;每当我“用力过猛”了,她又矜持的躲避后退,使我急遽躁躁的烈吻不得不化作小心翼翼的温柔,怎一句“欲拒还迎”了得。

  “嗯嗬~...”欣欣姐眼皮深压下去,上下睫毛加深交叠,就像线稿上加笔重绘的二次线条,小嘴呓语从我们的凌乱鼻息中穿梭出来,刺激得我心跳加速,天灵盖犹如沙丘训兵场,百万雄兵烈马于上面驰骋踩踏,心中一丝温柔理性被殆尽无剩,唯有心底狂热的冲动还在隐隐作祟,我愈吻愈急,转啄为咬,轻轻将欣欣姐的上唇瓣吮吸咬住,誓要感受她每一片唇纹与濡润...

  欣欣姐的香麝兰息丶气喘吁吁樱桃小嘴吐出的呼吸如自口腔回廊斟酌酝酿十余载的醉露,不断摄取丶交换着彼此炙热的灵魂。我本以为这样已算穷尽伎俩了,直到粗舌与她不安而躲藏的娇腻舌尖碰蹭了一下,在涎液作用下异常的滑溜,我心头又是一颤,当下想到了新的“任务”,于是不由分说用粗舌轻撬开欣欣姐的唇瓣,却被她闭合着的编贝皓齿阻止在外...

  到了这个时候我倒不着急了,要知道喜欢美术的人除了天赋之外,耐性尤其的重要,念罢,贪恋地舔舐一下欣欣姐的樱唇,舌头从左到右刮蹭着她鳞次栉比的紧闭牙关,最后极尽温柔的舌尖一下一下轻敲牙门,亟待女主人“宽大为怀”打开“城门”,

  半响之后...见欣欣姐眼皮微皱,轻悠悠的半睁开眸子,笑吟吟的瞳孔荡平了开始时的迷离惝恍,我甚至能从她清澈如平镜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嘴巴离开她的樱桃小唇,糯糯叫苦道:“欣欣姐~我想把舌头伸进去...”

  “不给~!”欣欣姐当即拒绝道,但阻在我胸前的小手却重新扣于我的后颈,樱桃小嘴巧妙地微勾,有羞涩更有妩媚,

  我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欲望,说出后竟有种醍醐舒坦之感,同时看到欣欣姐这般“戏谑”模样,不甘示弱般说:“不给我就强奸你”

  “你强件我...我...我就去人民大会堂报警抓你!”欣欣姐耳根子都红透了,却还拽着一副不服输的劲儿,

  我心想报警打个110就完事了,干嘛要跑去民大会堂?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舔了舔嘴巴上残留欣欣姐的唇膏余味,俯下身将那娇腻唇瓣含住啮嚼,欣欣姐“嗯哼~”的呜咽着靡音,明白我的意图,牙关闭合着,缄口飕飕淅淅的朦声威胁道:“你...你这样...我告诉你姐姐去...”

  那有人闭嘴说话的啊?听着欣欣姐断断续续的朦语顿觉好玩,我轻咬她的上唇学着她的语气道:“你...那你...你去啊,我又不怕姐姐...”

  “我...告诉芙姨...我告你妈去~”

  我一个惊愕,前些天母上大人的警告言犹在耳,这才几天就要破戒了,要让妈妈知道肯定当场废我“武功”的,一时间呆若木鸡的停止了对欣欣姐的“非礼”,即不舍离开那片娇腻香唇,亦不敢再放肆啮嚼,不过也因为欣欣姐提起妈妈,想到了之前妈妈叫我起床的办法,贼头贼脑的用手指夹住欣欣姐的两片鼻翼,让她全部呼吸都只能通过被我嘴巴堵住的樱桃小嘴...

  欣欣姐未做屏息准备,这才几秒钟过去,带点克制的檀口急张,毕竟两唇相贴,她再克制小心的动作我也能明显感受到,感觉那道坚守的牙关终于敞开,我抖着粗舌就往檀口内探入,往那暖腔里四处搅拌丶寻觅,寡淡的香霖津液携着残余的唇膏素甜,混淆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粘甜味道,尽数被我吞噬腹中,有的则于口腔范畴化作麝香,浓重了欣欣姐身上本就存在的出浴体香。

  “唔...嗯哼...”欣欣姐不堪消受,颈脖伸得直直的,下巴又抬又扭,琼脂小鼻时不时与我鼻子相碰又迅疾的避开,檀口漏出的娇喘与彼此呼吸节奏几近一致,荡出段段动人音律。

  我再无它顾,亢奋的舌头如游弋泥潭的蛟龙,从黏稠滑腻口腔下内壁捕抓起欣欣姐的“冬眠”睡舌,蹿到那条懒悠悠的舌跟下顶抬起来,与之缠卷紧绕丶相互抚慰,两舌分泌的涎液仿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经过舌桥流入喉管,润泽了我内心的狂热亦喂饱了心中的饥渴,只是这个过程我欲壑难填丶永不满足。欣欣姐不知几时变得主动起来,腻舌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搅动相迎,舌身半圈,坚着舌尖抵压在我的舌尖上,一股错触电缆的闪电感急遽劈开我的五脏六腑,浑身毛孔悚悚勐开,承着唇面之上的唾沫“水满则溢”,沿着嘴角流到下颏肌,好不淫邪。

  大致几分钟后,感觉已吻去了几个春秋,欣欣姐才挣扎开来,一双铜铃大眼眯成一条细缝,鼻翼无规律地蠕动,小嘴骨头错位脱臼似的岌岌残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厉害,下颚因为正卧的姿势,挂着一条浅浅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涎液水痕,我觉得这是自相识以来见过欣欣姐最漂亮性感的一次了,没有之一。

  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淫扉的人,女人越因为我表现满足骚浪我就越兴奋,当然,只能是对我一个人。很突然的想到了黎胖子的那句“留住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破了她的处。”我不确认这句话的正当性,不过现在毫无疑问我就是想这么做,谁会不希望互相喜欢的对象将身心完完全全的交付给自己?谁会不想拥有喜欢之人的全部呢?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不愿意将自己付予你,要么这个女人还没准备好,要么这个女人对你仍有顾忌,缺少占有欲的爱情又怎算爱情呢...

  我幡然间有了主见,用食指贴住欣欣姐完美的下颚线,顺着那条弧线剐蹭下去,即是撩拨亦是安抚地让那淫扉的涎液水痕消弭于指间,坚定的说也是问道:“欣欣姐...把你交给我,全部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欣欣姐尚未从热吻中缓过神来,娇躯软软的瘫在沙发床上,小嘴偶尔的哼哼唧唧让人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喘气声,我却当做得到许允了一样,双手隔着睡裙一边一只把欣欣姐胸前的大白兔抓在手里,一直看着这两只起伏跳跃的大白兔,早就想抓住把玩一番了!

  “你干嘛呀~”欣欣姐抓住我的手腕斥道,不过力度较以往轻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我最受不了年长女性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了,有种凌驾于身份之上为所欲为的禁忌感,今晚一切都算水到渠成,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欣欣姐的,干脆耍起无赖:“我不管!你刚刚答应了的。”

  “我那有答应你?”欣欣姐又好气又可笑道,

  我实在找不到正当借口,加上心急难控,胡乱编了个理由:“你刚刚‘嗯’了一声,就是答应了。”

  “呵!你...我那个是呼吸的声音!”

  见欣欣姐愈说愈来劲儿,连眼神都恢复了平时的炯炯有神,我心中竟然泛起惧怕,怕的是欣欣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怕这个喜欢到骨子里的女人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怕心底答案终归是少年的幻想一场。

  “在想什么呢...”欣欣姐还是那个反应快的欣欣姐,我才走神一会儿她就发觉了,

  “没。”被打断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回了一个字。

  “小气鬼~”欣欣姐低声啐了句,眼神儿呈波浪般跌宕平复丶平复了又再跌宕,双瞳剪水却坚定的与我对视,最终眼中大暮消去,跌宕的波浪线渐渐呈归平直,明眸善睐,莺声燕语的说道:“想摸的话...可以摸一下。”

  .................

  

  

  16章 禁果(2)

  房间内七彩游灯无规律的乱蹿,灯光相撞时明时暗,墙体上的镜子如凃粉红胭脂般云雾弥漫丶沙画里的阴影一样,两道惹人遐想非非,只见轮廓的影子以暧昧姿态半重叠在一起,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静置一旁却像活人的炳若观火...

  我两腿分开跪在欣欣姐的胯侧,双手连带睡裙将她胸前大白兔抓住,那直观的,像软糕一样的肉团触感瞬间爬满整个掌心,甚至于指纹的凸尖也被一一推平丶充斥,竟无一丝布料阻力感,我心里大喜,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雨天晒被的个性,大热天非要穿个大号胸罩,今天下雪了却真空上阵!这不便宜我这个老色胚吗,少了那乳罩棉垫感,我不由用力蹂躏起来...

  “嗯...~你别用力~”

  欣欣姐檀口轻启,睡在沙发床上却两肩向胸前微微缩耸,裸露光滑的肩头此时显得有些僵硬,一条小手臂搭在自己的两眼之上遮去三分一的娇容,故而看不到她水汪汪的铜铃大眼;另一只小手轻扯住我腰间的衣角,脸上朝红染上情欲后愁颜赧色,如封印在琥珀里的松脂,娇媚到了极致。

  “嗯哼...~”欣欣姐浅呤漏出,感觉到我不为所动,嗔怨道:“你...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征服感莫名的满足,不加思索说道:“就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话毕,见欣欣姐无可奈可可怜兮兮的半张娇脸,我抵在她鬓侧柔柔表白:“我也喜欢你,欣欣姐。”

  “嗯~你今晚说了好多次了...”欣欣姐颈肌一紧,肩头轻轻的将我顶开...我说了很多次吗,对喜欢的人表达心意貌似会上瘾呢。

  “那欣欣姐喜欢我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想从她颤栗的声音里听到最准确的回答,

  “......喜欢,喜欢你...”欣欣姐双掌夹住我的脖子轻轻下压,我匍匐着上身,额头与她饱满的天庭相抵,两眼瞳镜映着彼此,鼻尖相厮磨抚摩,交炽着少年放肆的呼吸和她有意矜持的喘息,她满眼的柔情蜜意泛浮了整个眸子,容不得我半分怀疑她表白的真实性。

  我此时对她的喜欢已如大坝决堤,胆子里的火焰像生吞几十斤辣椒一样,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握住欣欣姐手腕,将其交叉放置她的小腹处,仰起下巴轻啄一下她的额头,沿着几近完美的下颚线一路探吻下去,见左边无鬓发遮挡的玲珑耳畔‘酡红浅绛青黛晕’,用舌头搅拌感受她耳廊里错综复杂的隆峡软骨,将沾着水珠的薄肉耳垂含于牙关,毫不怜惜又咬又嗦,引来耳畔女主人窃窃浅呤

  “嗯~...痒...”欣欣姐受捆于交叉的手腕被我轻轻抓住,瘙痒难忍使她绷紧着虎头肌,脸颊几乎和肩膀贴在一起,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左边一条本就松垮的吊带从她肩膀滑落,顺应自然地系扣在她的肘窝上,侧漏一片雪白乳肉。

  我尾指一边一条的勾起她睡裙吊带,轻一扯下,那对茕茕大白兔就弹跳了出来!

  “哎呀~!你干什么呀?”欣欣姐音线变回清晰分明的嗔怪,可一与我火热渴求的眼神相对,又变得半推半就式的婉转“...不要这样...~”

  嘴里嚷着不要这样,身体却一点不抵抗,一滩软泥似的任君采撷,我是处男不是木讷,怎能不知欣欣姐和我一样早就浴火焚身只是女人的矜持作怪?眼见和我猜想一致的半圆酥胸裸露在面前,三指宽的粉红乳晕看不见半颗小疙瘩,乳晕圈住一颗比粉色略深的小茱萸,仿佛失去重量般摇摇欲坠,又因慢慢勃硬而小幅度的蠕动抬起来....

  “嗯~...你想摸就摸....别一直盯着我那里看...”欣欣姐急喘一声,极具规模的大白兔跟着升降摇荡,我激动到不能自己,右手抓面团似的蹂躏着一只大白兔,左手弓着手指将娇腻肉团完全握住,然后五指收拢往小茱萸般的乳头处集中...顿时整只大白兔挺尖非常,我大脑空空荡荡只剩强烈的肆虐欲,竟有一瞬间伏在母上大人雄伟胸脯上吸奶的记忆闪过,没头没脑就张大嘴把欣欣姐的乳晕覆盖,当那发硬的乳头剐蹭舌头丶碰撞牙关的时候,牢于内心桎梏的魔鬼也就悄跑出来了,我好想念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年纪啊...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咬牙将欣欣姐的发硬乳头吊在嘴里,是一阵勐吸勐舔丶又咬又扯!

  “嗬哈~!让你摸...没让你咬~”欣欣姐迫启着樱桃小嘴,手抓着我的头发欲推开我,不知道是欣欣姐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还是我咬着她的乳头用力会扯痛,总之一点力气都感觉不到,从侧面墙上的镜子看,与其说推阻不如说是逢迎!

  “呜呜...”我想说点什么,嘴里却被娇腻乳肉堵得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无奈放开一只大白兔说道:“我要吃奶~”

  欣欣姐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一点面子都不给咯咯咯笑道:“多大的孩子,还吃奶~...”

  我的心不明来由的猛跳,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一来当然是知道16岁不能再像儿时那样伏在妈妈怀里吃奶,二来是怕说出来会被人笑话幼稚,主要的是人很难承认自己这种一闪而过与世格格不入的小心思...

  这些小心思一闪而过,裤子里肉棒如有灵犀的跳了跳,这本来算是男孩的小秘密,这下被欣欣姐取笑,我破罐子破摔的抓住裤子的松紧带连带内裤扯下,一根硬到弯曲的狰狞肉棒好似弹簧脱去压力一下弹了出来!

  欣欣姐取笑声僵住,脸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铺满耳根和脖子,随后用手臂遮住眼眸道:“...你干嘛呀~?”

  我没理她,左手四指捏住大白兔的乳背轻抬起来,感受腻滑肉团填满手掌虎口的空缺;拇指头往乳晕中心压下去,撅挺乳塔“多余”的乳肉马上向两侧溢堆,呈分布均衡的扁平肉饼;我拇指转而剐着肉饼中一颗硬硬的小茱萸,右手也没闲着,往下乱摸探去,停在她半月弧度隔着裙摆的臀瓣,想要将裙子撩起却使不上力。

  “欣欣姐...你屁股抬一下,你腿太长了。”我没有夸张的,裙摆到欣欣姐的大腿中间往上一点,她平躺压着睡裙,任我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嗯...?”欣欣姐始终用手臂遮住眼眸,小翘臀暗里配合地抬了抬,平躺着大长腿弓起,还穿着水晶高跟鞋直接就踩在床沿边。我见状抓起裙摆推至她的小腹处,缭乱的薄裙褴褛在她的小蛮腰间,一条粉白黑边的内裤遽然撞入眼球,布料透出的阴阜痕迹非常扎眼,细看之下有道淡淡的水痕,冥冥之中散发微醺的处女气息。我顾不得温柔,双手抓着欣欣姐的小内裤往下一捞,粉白内裤卷成狭长的窄布条,如情趣内衣的吊带卡扣在雪白大腿边...

  欣欣姐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柳眉皱得跟煮熟了的面条一样软塌塌的,急羞道:“不要~!你要干什么呀...?”

  我注视着欣欣姐的下半身——马甲线小腹流线健美,胯肌连至半爿臀部,一抹平川的小腹中间点缀椭圆尖角的小肚脐;往下是杂乱无章的浓密芳草,饱满肥厚的阴唇像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蒸出阵阵热气,更像水中探头呼吸的罗非鱼鱼嘴一张一合。优雅知性的欣欣姐藏在衣服里的身体竟这般淫邪反差,与平时的文静不占俗气对比起来,现在就是雅俗共赏了。我挺着巨根贴上欣欣姐的阴唇上,冠状龟头略略撑开闭合的阴唇,欣欣姐娇躯一震,夹住我胯部的大腿肌肉都颠簸了下。

  当下已是蓄势待发,我也不再吝啬大脑滋生的淫词浪语,哑沙着声音说道:“干你,欣欣姐,我要干你!你给不给...?”

  “嗬~...你有病啊,那有人问女生这种问题的~?”欣欣姐瞟一眼大鸡儿,迅速转开眼眸埋首在我肩膀上,小手不安的放到我的后背胡乱剐挠,幼声道:“带那个...套,安全套...~”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才想起安全套那玩意儿,现下十万火急上那找啊,挺着个大帐篷去找24小时开业的超市显然不现实,心里一边埋怨发明安全套的人真该死,一边哀哀问道:“欣欣姐,我喜欢你,我放进去好不好~?”

  “.......”

  “我射在外面,好不好~?”我忍不住挺着大鸡儿往欣欣姐阴唇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难抑地喘气,一手抵住我的胸膛急道:“套子!先带套子...”

  长时间的自控忍耐使我不顾形象的爆发,仰起头一脸的难受诉苦道:“啊.....!你就让我放进去吧,我保证射在外面...”

  欣欣姐身躯隐隐的颠动,脖子不断地厮磨,小嘴厚息全数喷在我的肩膀丶脖子上,显然也是情难自禁了,

  “......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我前挺腰椎,龟头对准蜜穴口慢慢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半截龟头陷了进去,丝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从深不见底的里端溅出,烧灌着敏感通红的龟头,再往前一些,终于感受到一道薄薄却韧性十足的处女膜阻隔我这个不速的外来之客。

  欣欣姐小手握拳放在胯部两侧,眉尖压得弯弯的,眼角挂着泪珠,小嘴又现出脱臼似大张着,只有呼息却无言语...我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她软泥一样的身躯颤颤粟粟;被我压扁的大白兔一起一伏,左心房俩人如削去皮肉的心跳频繁交炽,像月老手中红绳纠缠不分,让我呼吸为之一窒。

  “嗯~...疼...”欣欣姐忽然吟道,我才惊觉巨根上鹅蛋大小的龟头已陷入大半,那道紧守甬关的处女膜似脆胶一样巍巍包囊着龟头儿,软脆脆的触觉使我清晰知道,只要用力顶入,这道紧守甬关的薄膜自会不攻自破。

  我掌抚欣欣姐雪白的大腿,缓缓的来回摸弄,待上面的肌肉不再颤粟得那么厉害了才道:“欣欣姐,我要进去了...”

  “嗯...”欣欣姐双手紧紧扣在我的后背,像坐在飞车里恐惧速度的乘客抓住车上的把手...

  我插得很慢,腰部翼翼小心的前推,整根肉棒一点一点的挤陷入去,温暖的腔室紧囊着茎身,带着滑液的处女膜柔柔的承受着龟头的“千斤”冲击力,我想要感受更多,不再犹豫慢慢顶开那片碍事的薄膜....

  “嗯...哼....嗬~!...”我每进一寸都会换来欣欣姐逐渐高亢的呻吟声,那如跟随乐队指挥的音节克制而激昂,夹杂着疼痛与愉跃...

  “哈啊~!”随着欣欣姐一声到达终焉的呻吟与薄膜断裂的感受,我知道我终于撑破了代表女人贞操的处女膜。甬道内腔壁褶皱随着肉棒的馅入,一段一段围绕茎身,像赋于生命的痉挛丶紧囊翕动,滑腻的有道推吸力吸附着肉棒进入更深的蕴蕴底蕴。腔壁里的热能快要将我蒸化了,以至于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甬道内的吸力和束力都使我无法停歇,毫无技巧挺着腰部就开始抽插起来....

  “嗬~!”欣欣姐手抓住我的腰间,承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额头沁出层层香汗,颤动着的睫毛也承着小小水珠子,瞳孔披上了一件泼不开的云霭似的,我见犹怜的说:“别动了~...还很疼...,让我适应一下~...” 

  我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积厚的冷汗,抬颚吻上她的额头,今晚还很长,就让欣欣姐缓一缓吧....

  ..................

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至100万字之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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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on

    B1F  2024-01-04 00:28
    好好好,原来大佬在母+也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