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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e55

GF  2023-06-08 15:10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与姐共母 [连载至37章][母子/纯爱/姐弟/丝袜/臀控]

第1-16章
  书名:《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作者:wise55

  写在前面: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至100万字之间。群号:783538277。爱你~

  

  1章 当画家的理由

  深秋午后的5号教学顶楼,转过楼梯一眼望去是幽长的走廊,与大部分上课时间不同,此时左右两边的美术室了无音声,显得静谧异常。

  空气泛着阵阵阴暗潮湿之感;但侧面窗户透出的阳光又让人浑身舒坦,沿着光线最亮处,最里端的人体模型画室,隐约能听到与环境反差的“喧闹”。

  “嗨呀~你别扯我呀。”女孩羞糯声微,但画室内实在安静得诡异,大有细针落地振聋发聩之境。泛出的阳光在少女90度角拉伸出一长长的斜影,似一个第三者目睹我的行窥之事,搞得我神经兮兮大脑宕机。

  “那你躺沙发上,单手放沙发扶手边。”我突然想到前些天一起看的泰坦尼克号电影里露丝和杰克的情节,羡慕死杰克同行上来就画裸体了。

  “这样吗?”女孩边问边调整了身姿在边上的沙发躺下,得以女孩僵硬且定格般的躺姿,我开始细细打量起我的(人体模特)

  ——显然她没有欧美女性高额厚唇丶浓眉艳媚的特征;云鬟雾鬓的乌黑秀发披落及肩,发尾调皮的微微烫卷,脸蛋是我常常调侃的(海克斯科技)标准瓜子脸,懒舒眉黛细长细长的,或许是害羞纠结的心理作怪,眉额轻皱,眉端连带烫卷的刘海一起灵气弯曲,我看不清她正闪避着我的眼眸,流光溢彩的铜陵大眼,小巧玲珑的鼻子,鼻翼正幅度极小频率极快地蠕动,两腮泛粉红,樱桃小嘴掩人耳目般紧闭。俩肢体动作透露她特别紧张,与她知性文静的气质截然不同。

  ——她叫倪舒欣,是我姐姐的闺蜜。。。也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偷呃拐骗她当我的人体模特的,不过是穿衣服的人体模特......

  “腿不要并拢,另一条腿抬起来”注意到一双匀称白皙的白丝大长腿此时躺平,我当场表示不满:“大热天的穿这么厚丝袜吊汉子呢。”

  欣欣姐脸又红上一红,带些不悦:“呸!你还画不画,杰克。”显然她反应过来我在引用泰坦尼克号里的情节。

  拉过身旁凳子坐下,我会心一笑贱兮兮地说:“那画完露丝可以跟杰克做羞羞滴事情不?”

  欣欣姐脸更红了,初具规模的酥胸起伏得更明显,她的上衣很短;起伏夸张地带起束缚腰身的纯白色T桖,能看到完美的马甲线小腹和可爱的椭圆肚脐。

  对我的提问不置可否,又挪动了下躺姿。我心想,有戏?

  我拿过一旁的画架,内心燥热无比又故作淡定说道:“眼睛看着我,不要动。”随后开始拟稿,可盯着画纸一回儿,思绪却涌入忆潮.....

  “妈妈,我长大了要当画家!”记忆中儿时的自己稚气未脱却语气坚定。

  “嗯?好呀,为什么要当画家呢?”妈妈弯腰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又宠溺。

  “我.....我长大了要把妈妈画下来。”我低着头,上一秒还气势恢弘的语气变得声如蚊蚋。

  妈妈抚摸着我头发的小手突然停下,定睛瞧了瞧我说道:“认真学习好,等你上了大学,妈妈给你画。”

  。。。。。。

  那时候我不敢说,或许是因为儿时对裸体对女性认知模糊。现在我很确定,我想画的是人体素描,而现在在我面前的人生第一位(人体模特),别说裸体了,穿的是一点都不(凉快)。我愈想愈是心有不甘,到最后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老子今天必要画裸体!

  过了片晌 ,我终于按耐不住了,脚步飞快站在欣欣姐面前,本来准备好的措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口。

  “你要干嘛。”见我半天不说话,欣欣姐左手撑起上身,抬头问道。

  看她已经没了先前紧张的表现,我赶紧抓住机会:“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生日给我画裸体。我保证就是画画,好不好~欣欣姐~”

  。。。。欣欣姐又是一副不置可否的纠结表情,我着急了,伸手就要去脱她衣服。

  “别!我自己来。” 瞪了我一眼后的欣欣姐坐起身:“种马吧你。”双手抓住T桖的圆领子慢慢的往上拉,期间本紧贴胸部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尽显波浪线。

  她的皮肤很白,甚至有些白里透红给人有种贫血的错觉,纯粉红色的胸罩束缚着的山峰给人感觉沉甸甸的。

  "小看你了。"我情不自禁感叹。

  “什么?”欣欣姐不明所以,颦蹙着手继续放后背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我解不开。”

  哦哦原来是在解内衣呀,我马上应付:“我来帮你。”屁颠屁颠的绕到她身后。她的后背略略显瘦,但胜在光滑线条优美,近距离的窥视,我还注意到她其实被秀发半遮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据我所知,大部分高三女生的罩杯并不需要穿胸罩,欣欣姐不仅穿,还穿这么个大号,越想我就越急看见这两座山峰的真容。可我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后扣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

  。。。。。。

  “林非同!你们在做什么?!”我后背一阵发凉,这声音丶这气势,不用看都知道是我亲姐没错了。

  更要命的是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上欣欣姐隔着胸罩的山峰上,上一秒好像还本能地抚摸过?完了,这下跳迪拜塔都说不明白了......

  

  

  2章 坏事的亲姐

  室内本就环境阴暗,且为创造浪漫的气氛,我还故意只开了一排暗灯。唯一肉眼清晰可见的光线仿佛剪刀剪纸,从侧面窗户的方向以倒三角形状一直剪至敞开的大门,光点散落在大门前,

  姐姐身置其中,宛如画中伊人。我看呆了, 加上突然被撞破的情况,本就大脑宕机的我,现在是直接死机,不,电源炸了。半天挤不出句完整的话:“姐姐,我。。。。”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还是欣欣姐反应快,语带戏谑,随后又严肃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干什么需要你这个姐姐来管吗。”

  这俩上来就火药味十足的,使我更手足无措了,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姐姐,急切想要知道姐姐会不会真的生气——今天的姐姐有些奇怪,或者说特别?平时扎起的普通高马尾,换成了

  中分齐胸大波浪发型,发色染成了金色,连平时不化妆的鹅蛋脸今天也略施粉黛,桃花眼角下方不知画了什么,像星星点点发着光一闪一闪的,小弯上翘的琼鼻丶唇似樱红,透露着健康的血色;

  黑色朦胧感薄纱上衣,领口半圆直至胸部戛然而止,露着小巧俏皮的锁骨,还有一点点{老肩巨滑}。胸前饱满挺翘,腰间系着同样黑色的束腰带,不细看很难发觉。黑色及膝小皮裙很窄,小翘臀包勒出蜜桃状,

  雪藕般美腿踩着双古驰板鞋,今天姐姐和童年记忆中的妈妈有几分相像,不失性感又不缺少女气质。

  “哼,我弟弟刚成年(16岁),你不许带坏他。”姐姐轻蔑一笑,嘴角两边的梨涡若隐若现,配上优雅知性的气质,让人分不清生气与否。

  欣欣姐不觉好笑道:“我带坏他?说林非同是坏人本坏没有人反驳吧。”说完还瞜一眼一旁呆若木鸡的我,见姐姐和我都没有反驳,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发问:“林雅芝,你是怎么找到这来了?”

  姐姐自知理亏,收了收梗起的颈脖,撩起挡住侧面的波浪长发挂在耳边,姐姐的耳朵上内沿且尖,似精灵。

  “我们本来就约好一起过生日,下午吃饭。”姐姐说完样子有些委屈,眸中矫嗔。

  怪我,今早在微信家庭群领过老父亲老母亲大姐姐生日红包的时候,就商量好下午2点姐姐找我吃饭的,结果和欣欣姐耗到了现在,都快下午3点了。

  其实姐姐会找到美术室我一点都不奇怪,在校期间这个时间点,我要么在打游戏,要么就一个人关画室里练习素描,重点手机被妈妈没收了,姐姐联系不上我,自然知道我在那,

  从小到大,姐姐也总有办法找到我。

  想到小时候和姐姐玩捉迷藏的欢快时光,我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紧张的心情缓解不少。“是有这回事。来都来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说来也巧合,刚讲完肚子就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

  “噗嗤~”俩姐异口同声哈哈大笑,气氛从尴尬变得舒适自然。

  姐姐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饿了吧?姐姐订了餐厅。”把倪舒欣凉在一边。

  我并不意外,可能是因为姐姐比我年长5岁,从小就对我特别照顾,大家都说长姐如母。姐姐这个{母}从来不掩饰对我的疼爱,反而妈妈的爱特别含蓄。

  欣欣姐跟在后头,嘴里呢喃着:“姐宝男~”

  “有这个词吗。”我发问道。欣欣姐以往都习惯了姐弟俩的亲密无间,今天似乎有点醋意。

  “扶弟魔!”倪舒欣见我不为所动,转手喷起了姐姐。

  姐姐表情云清风淡地回了句:“你不就是{伏地魔}。”虽面无表情,但看到姐姐标志性的梨涡,就知道一定在偷偷掩笑。估摸着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搞笑事儿。

  我们经常一起玩(和平精英)这款游戏,因为欣欣姐每每到了决赛圈害怕敌人看见就趴地不起,平时又爱扎草堆阴人,故人称“伏地魔”。

  嗯,一个“扶弟魔”,另一个“伏地魔”,不愧是闺蜜。

  。。。。。。。

  走出5号教学楼,炽烈的阳光劈头盖脸拍打在我的视线上,应该是在阴暗的美术室待太久了一时不适应,好一会儿我才看得清远处门匾顶屹立的大字——华海市第一中学。

  就高中学府而言,这里确实称得上国内第一;不仅教学条件好,还环境优美,这不,姐姐就是从这里毕业的,今年大二了。

  路过银杏树两侧并排的学府大道,姐姐突然停下脚步,哀思如潮地说:“操场一点变化都没有,高压钠灯也不多加几个。”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下午的操场艳阳高照丶花鸟风月处处透着肆意气息却人迹稀少,与晚间人潮汹涌丶欢声雷动的场景大相径庭。记得有两个同校情侣贪图刺激在操场“开战”,

  不仅被偷拍,照片还上过学校新闻群。不禁幻想欣欣姐和我大白天躲到操场角落,欣欣姐欲拒还迎挺着小翘臀被我疯狂冲击的场景。。。。

  “叫你抛弃我一个人去上大学吧~”后头的倪舒欣把我拉回现实。

  “怀念自己的青春吗?”倪舒欣缓步向前,并列我们接着说道。俩都是高挑美女,连净身高都是一样的173cm。

  姐姐眼神涣散,好像没听见欣欣姐的话,即不回应亦不理会。

  “我就是姐姐的青春。”不知怎的,我脱口而出。

  姐姐斜视我一回,片刻才转头说道:“餐厅很难订的,快走吧。”

  。。。。。。

  午饭过后,送别倪舒欣,姐姐晚些还有课也回学校了,期间姐姐送了我一幅1.5米长的油画作为生日礼物,礼物被麻绳编织的包装袋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来不及拆。

  而我以生日为借口,决定今天早点回家看看老妈。 学校距离家里还是有些距离的,步行来回大概需要40分钟,妈妈一般是下午6点在家,现在5点多一些刚刚好,就当散散步了。

  或许12月已是秋尽冬至,回到小区大门前天色渐黑,除小区内楼房灯火通明,不远处的人行道更是灯火阑珊,绿化的栾树叶子零零散散点缀于地面,风暖却声狂,

  而这人行道的栾树下角落,停了辆奥迪A8,没有开前灯,隐约看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等等,这车牌号,不就是咱自家的吗,这光头这后背,不就是咱老父亲吗。

  今天老父亲到家时间稍早,平时不得晚上8 9点。

  “老爸。”我猝不及防走过去拍了拍老父亲的后背。

  爸爸先是虎躯一震,并未回应。

  倒是还在和爸爸拥抱的男人,从我远处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一直盯着我。

  我莫名感到毛骨悍然,立即礼貌道:“叔叔好。”。。。。。





  3章 居家美母

  “你儿子?”怪叔叔抬了抬枕在爸爸肩上的头,先问起了爸爸。

  他长得很俊;五官端秀,国子脸,扎着流行男士丸子头,斯斯文文的,就是眉毛浓密眼神可怖,眉间特像“风云”里的“雄霸”,年龄40出头的样子。

  爸爸转身看我,接着动作极轻抿了抿嘴,两颚山羊胡子跟着收展,有点惊魂未定却故作波澜不惊地说道:“我儿子,今天生日刚好16岁”

  瞟一眼我手中油画包装,没有过问。

  随后爸爸借头颅当指针,往怪叔叔方向指了指又快速收回对我说:“快叫人,他是你泰叔叔”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爸爸的医药公司成立不久,我曾见过泰叔叔一面,听妈妈说过泰叔叔和老爸有过命兄弟情,不过很久前已经移民国外,回国了?难怪老爸跟泰叔gay里gay气的,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老父亲是那啥......

  理清了思绪,我赶紧乖巧补姓道好:“泰叔叔好!”

  “你好你好,都长这么大了”泰叔眼中凌光少许不见,样貌慈善地伸手要给我来记“摸头杀”。

  可能潜意识里对泰叔叔惧怕,我身脚矗立,只脖颈本能后仰。

  泰叔叔没说什么,微笑手重新后放,左手五指抓着右手脉搏位置,绅士姿态。

  爸爸问泰叔:“上去坐坐?这小子的妈妈应该做了不少菜”

  “你儿子生日我就不打扰了”泰叔边答边向马路边的的士招手。

  爸爸举手左右来回摆动,作了个拜拜的手势,  示意的士不要开过来,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刚回国路不熟,我载你”,言罢不由分说坐到了A8驾驶位,泰叔叔不再拒绝,

  我心里埋怨,你对你亲儿子都没这么好。

  “回家好好陪你妈”临行前,爸爸探出油亮亮的大光头叨叨道。

  “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妈妈独处,闹了大半天耳边能少了老父亲的“哲学轰炸”,也乐得清静。

  待车子驶远,我迫不及待的往小区大门走去,说小区,不如说是别墅区更贴切;鸟橄之下占地超二万平方,无数大平层别墅像雇佣兵出征般有纪律屹立,别墅的间隔很短,只有大概10米左右的距离,

  别墅大多现代商务风,个别欧洲古堡设计,倒是不远处小区公园的京院设计围墙,显得货不对板格格不入,公园内搁置一大概60米左右的小湖泊,平时没什么人,人群是年轻小情侣亲热颇多,我见多了,

  这里大家都一副行色匆忙丶风尘仆仆的,我很不喜欢,听老爸说是这边交际圈子好,小区内人非富即贵才往这安顿,说实话,我有些反感。

  思潮腾涌的时间总是转瞬即逝,推开家里大门,把姐姐送的礼物竖放鞋柜旁,双手搀扶鞋柜上,头部来回摇摆,眼睛快速扫寻妈妈最近常穿的陶瓷黑色高跟,一副饿鬼抢食模样,没有!?啥都没有,

  妈妈貌似还未到家,我有些失望。一头倒到联邦米尼真皮沙发上,正想闭目养神一会,厨房却传来赫吉克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音律浅微,细闻之下方能入耳一二,我奋袂而起,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妈妈爱听赫吉克的的曲子。

  我现在所处的客厅其实是个小型会客厅,只占家里十份一不到的面积,老父亲的本意是用来招待平时往来的客户的,怎知就入伙来了点亲戚朋友,至今无人问津,也就搁置了,

  穿过右边的小走廊,是家里正厅,正厅更具生活的烟火气息,绿植分布均匀,挑高8米吊顶挂着欧式水晶大灯,大理石地板反射吊顶的俏景,一如墨洒湖泊,荡漾出浓浓科幻诗意,

  一眼望去全是大理石静色墙面,正厅中央的一面墙特别显眼——大马士革花纹黄底色的墙面,挂着家族历代家长相框,滑稽的是相框内的人物肖像,什么品种都有,有白人有美国佬黑人也有,我那没见过面的外婆就是白人混血,当然国人居多,我心思知道自己有混血,但踏马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混“混”啊,相框内的人物我是真三不识七。

  克罗地亚狂想曲的节奏已近高潮部分,曲音愈发清晰,沿着台阶一直走,隔住阳台落地窗的边侧,是个15平方左右的开放式小厨房,厨房内美妇与我视线后背,嘴里哼着小曲......

  声喉带点磁嗓,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黄莺出谷丶温婉少御,声韵音细,形容不出的诱人。

  美妇颀长的后背身材明显是标准的9头身(头部的长度与身高的比例为1:9),丰容盛鬋的黑发盘于脑后,绑着丝绸布料青色绳簪子,鼠尾辫几缕碎发承住细汗,紧紧黏在肤如凝脂的天鹅后颈上;

  她全身套了件鹅黄浅色的马天奴蕾丝花纹连体长裙,蕾丝花纹很浅悄,朦朦胧胧似有似无,裙侧开叉,丰润大腿肉隐肉现,浪莎家的超薄肉色丝袜,颜色只比肤色略深一点,这一身当真是浑然天成完美契合;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下,倒爱心形臀部不挺自翘,连裙摆都被这肥臀撑高了几厘米,袅袅婷婷的美腿不知如何撑起如此丰腴酮体,整体之下又不猧不魀,好像一个长形的葫芦。

  她叫苏婉芙,是我的伟大母上

  “妈妈”我轻声细语,生怕打扰美人自持

  “呀!”妈妈单手抓握裙领,鼻透粗息,胸部隔着薄裙的肉蒲一上一落,貌似被吓得不轻

  “你这死孩子,学了一身轻功用来欺负你妈我”妈妈转身嗔怪道,左边丹凤眼角下有颗米粒大小的泪痣,跟妈妈白晳的肤色对比鲜明

  “上哪学轻功?”我仰视着妈妈反问,妈妈太高了,足足有180cm,

  “四大名铺,追命!”妈妈转过身子,侧对着我,边说边脱左手手套

  啊,老母亲说的是上周五母子俩一起看的电视剧(四大名捕),我特喜欢里面的(追命)一角,因为跑得快,当时还开玩笑跟妈妈说要去(神侯府)找(追命)学轻功,妈妈居然当真了。

  我挺胸收腹,义正言辞的配合道:“妈~学轻功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但您放心,儿子自当付出不懈努力!”,“吖~”说完我就抱头惊呼了,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我头顶一下,斥道:“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妈妈的侧面给人感觉仪静素雅,鹅蛋脸,与环瘦燕肥的身子相比较,凛然一幅不可亵读的高贵模样;天庭饱满高洁,没有一丝岁月皱纹,螓首蛾眉,浓长睫毛镶嵌在丹凤眼边缘,瞳深含光永远都像思虑万千,勾人魂魄,琼瑶玉鼻弧度极小微微弯曲上翘,性感的薄薄娇唇红艳欲滴,浑身散发妇人成熟风韵的气息,这是倪舒欣和姐姐那种未熟透的“蜜桃”比不了的,虽然俩姐亦能称得上美女。

  欣欣姐以前问我她和妈妈比较如何,我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区区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想来没冤枉她,当然,我没说。

  注意到妈妈的羊脂玉手粘着奶油,我好奇问道:“妈妈,你在厨房捣鼓什么?”

  妈妈得意微笑,嘴角露出与姐姐几乎型号一致的可爱梨涡:“蛋糕,你的。”

  看到托盘上放着的奶油蛋糕,我幸福感洋溢心尖,正要借故抱抱妈妈,忽见蛋糕有点不对劲——正圆两层,摆设了几颗草莓水果,蛋糕中央有三个手工人像,中间是我,右边没有头发的是老爸没错了,

  至于妈妈的人像,比例说不出的奇怪,特别是胸部,估计放了很多奶油,比我的人像还要大上一圈,知道老妈子的胸部丰满巨沉,但这多少夸张了。

  我不免吐槽:“妈~ 您的......您哺乳了我健康成长的工具,有这么大吗??”

  “嗯?”妈妈一时没明白,压眉看我:‘什么?’

  我被妈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人像,脱口而出:“您的胸,有这么夸张嘛~”

  妈妈先是俏脸一红,随后抬过没有粘着奶油的右手捏起我的小脸,眉头紧蹙道:“就这么夸张”

  “不可能!”我伸手抓住妈妈的小臂,继续笃定道

  “就是这么大!”妈妈继续嘴硬

  “万万不可能,奶牛都不可能。”我倔脾气上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到“奶牛”这两个不雅字,妈妈眉目更蹙,语气都重了几分

  “看你今天生日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把餐具拿出去”妈妈把手收了回去,喷了点洗手液开始洗手,表示老娘洗手不干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

  玻璃长方形圆角餐桌很大,我找了个靠近主位的位置坐下,因为下午才和姐姐吃完饭,一丝饥饿感没有,偌大的空间只有我一人,顿觉无聊的身附桌面,左手拳状撑住脸颊等着妈妈,

  不一会妈妈顺手关掉一旁的黑胶播放器,缓缓的以前交叉式坐姿在主位坐下,裙摆及膝往下一点点,裸露的肉色超薄丝袜,小腿匀称修长,无一丝赘肉,秀气的小脚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

  不浓不腻,也许妈妈有些白人混血,冰肌玉肤的脚踝子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透红透红的,踩着绒毛小拖鞋,煞是可爱迷人。

  “怎么不吃?”妈妈把装着意面的圆盘子推得离我更近,问道:“不饿?”

  “下午才和姐姐吃过饭呢”我有些抵触的说,

  “下午吃的是午饭,晚上吃的是晚饭,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都不能落下。”妈妈看看墙上的大时钟,已近晚上8点,口气不容反驳

  我极不情愿却亦无可奈可,端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快速咀嚼起来......

  “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见我毫无吃相,妈妈在一旁责备道,忽然身倒椅子靠背,掩嘴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妈妈声音本就少御中带些甜糯,笑起来更像深闺熟妇放肆呻吟,而且胸前乳瓜撑连裙领抖动得厉害,幽深的乳沟即使抖动厉害也始终呈一条深线,紧贴未见分离,这得多有“份量”啊,我难免的想入非非,

  意识到自己思想龌龊,我赶紧垂眸并转移话题:“妈妈,哪个......今年还有生日礼物吗?”

  妈妈重新直挺身子,轻咳一声丶撇我一眼,良久才掏出前天没收我的手机——一台苹果13PM

  “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啊”我有些懵了,没收然后还给我,就算礼物?

  “啊什么啊,天天就知道玩手机游戏,没给你扔了就不错了,”

  我没有立即接过手机,反而放下手中叉子,表情憋屈。

  妈妈歪头抿嘴,眯着丹凤眼瞧了我好一会儿,叹气一声,意味深长地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

  “林林~”不知为何,妈妈从来都只喊我的姓而不喊名字,姐姐也是,一家子女人一个脾性,

  “妈妈不是要禁止你有娱乐空间,但是凡事得有度,你上高一了,今天也成年了......”

  “明白!”我频频点头,根本就听不进妈妈后面说的啥玩意,反正说到最后母上大人肯定会问我明不明白,干脆先发制人,不等妈妈说完,一句“明白”走个过程,

  “你明白什么了?就明白,”妈妈训道,

  见我没作答,妈妈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耐烦的说道:“你爸怎么还没到家,”......“儿子生日也不知道早点回来”。

  我正要说小区外的所见所闻,走廊传来皮鞋走路声,

  “哇,你谁啊?”我和妈妈一同错愕,我更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妈妈身上倒,背靠妈妈酥胸,触感柔软舒瘫,能感觉到有颗小圆豆状的东西顶着肩胛骨,

  “我是你爹”爸爸西装革履,衣着和小区一面没有变化,就是带了个奥特曼头套,头套的两颗奥特曼鸡蛋大眼睛还发着点点白光,整个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我是你祖宗”我当然知道面前的(奥特曼)是俺的老父亲,但是一想起早上和同学吵架,那个傻批每次吵不过就会嘣一句“我是你爹”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地本能回怼,

  “我真是你爹”爸爸拿下头套,珊珊道来,

  “噗嗤”妈妈在我后背哈哈大笑,身体和我贴得更近,肩胛骨感觉被一团软肉一下一下的蹭磨,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生日快乐!儿子,”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跟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了眼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又说:“你妈就给你做了这个?”

  “要不以后你做?”妈妈伸着天鹅颈子,不满的对老父亲抱怨,

  “我就说说我就说说,”老爸忙赔笑:“你也知道我平时公事繁忙”,

  “我去洗澡了”我从妈妈身上起来,借口要走,也确实在外面浪了一天身上臭汗薰天的,

  “蛋糕没吃呢”妈妈喊道,

  “不吃了”我边往浴室走边说,

  “刚吃完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妈妈又在身后催促,

  “知道了知道了”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没有停下。。。。。

  我躺在浴池中,心想终于可以闭目养神一回了,可一闭眼全是妈妈的曼妙身姿,妈妈的美貌,妈妈的风韵,妈妈的。。。。说真的,老妈真是我现实中丶电影中,甚至于漫画人画中见过最美的人儿了,

  完全不像人间产物,所以我才会那么的想要把妈妈画下来,我很确定自己并不恋母,纯粹是一个艺术家个性的理科生欣赏美女的眼光,可是今天的我不对劲,应该说是非常不对劲,她是我血脉相连的母亲呀,

  我不该会悸动,不该有这种念头的,我开始努力压制欲望,慢慢有些困意,精神已是半入睡状态......

  朦胧中惊觉下体生痛,肉棒已是悄然勃起,痉身青筋环摇,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些,囊着一点点包皮透出通红的龟头,睾丸老皮皱折,丑陋又可怖,这个长度有20cm了吧,今天硬了两次,一次是欣欣姐,

  还有一次是现在,我想不明白,欣欣姐那次只是略微的小抬鸡儿,这次是真的硬到不能再硬了,再硬就爆炸了,重要的,我到底为什么硬了....

  

  

  4章 俄狄浦斯

  在浴池泡了大概有40分钟,浴室内长时间的热水蒸汽使我有些目眩,顾不上胯下一柱擎天的窘迫,穿上睡衣用需要换洗的衣服挡住胯部,故作淡定的往自己卧室走,这一路可谓是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

  好在路虽长却有惊无险,要是被父母看到,我直接“居家社死”,

  我的卧室在别墅二层,与姐姐的房间挨得很近,仅“一墙之隔”,和父母的卧室却有“一层之隔”,从姐姐念大学住校开始,别墅二层几乎成了我的个人世界,东面走廊直行有个玻璃隔层的美术室,

  里外皆透明,本来打算今晚凭印象绘画白天没画完的欣欣姐的,可我的三角小内裤貌似太窄小了,勒得下体生痛不单止,主要这点布料根本就包不住完全勃起的巨鸡儿,寻思明天得买几条直筒内裤了,

  先回卧室泄泄火吧......

  此时近昼夜,通过卧室飘窗,远橄华海市的厦群繁灯,立交大桥交错无垠丶大桥闪金色的灯光与娱乐城的赛博朋克灯火相融合,泛出渐变色打印在窗口,倒是别墅区近处方圆几里,平淡无奇,也对,

  这里附近连个超市都没有,是开发不久的商业楼房,正要倒头大睡,却猛然发觉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床边的长方沙发春凳上坐着——

  盘头放下,变成了披肩直长发,发型层次里厚外梳,更具女人味;穿了件粉紫色真丝吊带睡袍,吊带很短,把胸前乳瓜包得纹丝不漏,却能见被包囊的乳肉自身躯撑出几分;一双大白裸腿,直观上就很光滑,

  小脚丫渍水滴像是画龙点睛,臀部坐春凳上压出大饼状,肥嫩嫩的,依旧前交叉式坐姿,妈妈应是在一楼卧室里的化妆间洗漱过来的,浑身散发着妇人体香与桅芬沐浴露味道。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见我驼背般拎着衣服遮挡胯下,妈妈以为我闹肚子了,

  “没......妈妈来我房间有事吗?”我一时嘴拙,只能转移话题,

  妈妈拍了拍春凳,示意我坐过去,

  我安静的挨到妈妈一侧,瞄一眼妈妈雍容仪态丶感受那怡人心脾的气息,顿感温馨,裆部巨物逐渐疲软,

  而妈妈好像视线不在我身上,小眯着丹凤眼,好一会才问:“今天跟你姐姐都吃了什么?”

  我仰头手示计数样子,一一道来:“呃.....肥牛,水煮鲍丶橄榄泰菜.....”

  妈妈微笑着垂眸,一声不吭,听得很认真,可未待我说完,突然说到:“你姐姐说你跟那个倪舒欣谈恋爱了”

  妈妈说这话时语速比平时快很多,像憋了很久,应该不是现在才知道的,母上大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妨碍情商高,因为她从来不会在人前谩骂我,做什么事都会顾及我的感受,我羞于开口的事情,

  妈妈也会给足我心理准备,相比老父亲的“哲学轰炸”,妈妈的“含蓄”让我更能接受,何况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嗯~”我不意外,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

  “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早有答案,只是想听我自己道来,

  “不久”我鼓捣着长话短说,避免夜长梦多,

  “明天带妈妈去见见她”我已经不敢看妈妈了,只听出语气平和却不如反驳,

  “啊?人家才上高三,您会吓到人家的”

  “呦,小小年纪会心疼媳妇啦,你怎么不考虑她会吓到你妈我?”妈妈调侃起我,

  “您这,一幅把我吊九天之上而捶之的样子,谁吓得着您”我笑了,来了波反向操作,

  “也不想想这女生比你大多少,还跟你姐姐是朋友!”妈妈好像并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太久,见母上大人话中带刺,我也识趣地不再作声。

  “你手机妈妈放床头柜了,待会打个电话给她”妈妈起身推门,

  妈妈手放门把,突然又说:“担心你妈吓到你小女友的话,让她把家长带上”随后关门离开。。。。。

  威严!太威严了,我嘴里嘀咕着,要是妈妈再慈善一点点就完美了,随后拿起手机,正准备按母上大人指示执行任务,却看见手机通知栏里10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姐姐下午打来的,

  姐姐是知道我手机被妈妈未收了的,却还是打了这么多通电话,我不由的怀念起姐姐在家的日子,每每我有点伤风小感冒,姐姐就惊惶失措的模样,手不受控制地按下了回拨电话。。。。。

  “怎么啦,怪姐姐告状来了?”电话传来姐姐的宠溺声音,接听得很快,似乎早有准备,

  “没,”我在电话的另一头拧拧头,

  “就是想姐姐了”我言不由衷却真情实意,

  “扑哧~咯咯咯咯。。。”听到电话里头姐姐的娇笑,我忆殇起伏的心头荆棘被摊平几分,

  “姐姐,妈妈明天要我带她去见欣欣姐,”想起了正经事儿,向姐姐求助到:“姐姐来帮我把关吧?”

  “姐姐明天很多课哦。。。”姐姐话到一半停顿了又说:“去之前给姐姐打电话”

  我:“好”

  姐姐:“礼物拆过了吗?”

  我:“没呢,没来得及”

  姐姐:“姐姐不懂画,礼物是托画廊朋友送的,拆了告诉姐姐喜不喜欢?”

  我:“你弟弟其实也不懂油画,哈哈哈哈”

  姐姐:“哈哈哈哈”

  我:“那我去拆礼物了,姐姐晚安~”

  电话那头姐姐好像被戳中了笑点,笑了好一会才回道:“早点休息,在家要听爸爸妈妈话,晚安~”

  。。。。。。。

  拆开礼物包装,一幅中世纪的北欧风格黑框油画览入眼布——画中有两男两女,中年男人年轻男人各显其一,两个女人都是妇女模样,年轻男人戴着骑手帽,中年男人则有着欧洲中世纪典型曲卷白发,

  中年男人坐在石凳上,年轻的站立后退姿,两个妇女一个戴着头布神态慌张,和年轻男子应该有血缘关系,另一个妇女附仰视坐着的中年男人......

  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不懂油画,更何况是有关欧洲历史的油画,我用手机拍了照片,然后倒到床上搜起了百度,跳出的关键字让我更加确认这是一幅关于欧洲历史的油画——俄狄浦斯。

  大致内容是这个俄狄浦斯是希腊神话中忒拜国王拉伊俄斯和王后约卡斯塔的儿子,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并娶了自己的母亲,看到这里我是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问,

  欧洲文学真是戏洗了我“单纯”的三观,除了“俄狄浦斯”这四个关键字,还有一个“俄狄浦斯情结”,抱着猎奇心理,我点开了。。。。

  这个更夸张,大致内容是儿童(或成人)对于养育双亲的爱与恨欲望的心理组织整体,它的外在表现形式呈现为三角人际关系结构,即个体自身,所爱的个体对象,执法者(禁忌的制度)三者,伴随爱与恨,

  及恐惧等等冲突矛盾的情绪。它存在的外在条件是人类的两性差异和乱伦禁忌。中文语境有时也有说成"恋母情结"。。。。。

  阅读解析过程中,我不由想起自己今天对妈妈的感觉,不由的把自己投入到“俄狄浦斯”这个角色当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断的问自己:“我恋母吗?”,“恋母是正常心理吧?”

  床上拿着手机好久,困意渐浓......脑子里还回荡着这两个问题,我恋母吗丶恋母是男孩的正常心理吧......






5章 仨母同框

溟濛中天地仿无相间,头顶的湛蓝色掺着棉花糖白云一同墨倒四周,雨露滋润的朝暮,前方视角宛如古代清冷女子的幂蓠,侧纱朦朦丶咫尺天涯;我踏步轻云迤逦却也沦浃肌髓,在氢气球的空间内寻寻觅觅,
孤魂野鬼般不知身于何处。

如此幻化绮景,近处却断断续续的递传着熟悉的呓语,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诱惑着一探究竟。
顶着严重的视野恍惚感,我砥砺地往呓语声处行去——映入眼帘的呓语女主人袒裼裸裎,侧卧的睡姿,头枕肩臂,一双美腿并膝曲卷,线条堪称完美;倒爱心型肥臀正对着我,髋骨宽大,
丰腴又结实的臀瓣把夹隙处遮得影影绰绰,可惜女主人如削肌肤红玉莹,与环境湛蓝雪白色几乎相融,所有目及皆朦胧。

我不禁与她贴得更近,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撩开她半掩侧颜的黑发丶看她恬静却微微颤动的睫毛,听清她鼻息闻着她的体香,熟悉感涌上心头。

“妈妈?”我惊讶的后退,直至癜坐在湛蓝白色的,通透如镜子般的地面,

女主人细长的丹凤眼忽然圆睁怒瞪,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说话却平淡不躁:“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

妈妈的“失望”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我急得只知麻木解释:“不是这样!妈妈。。。。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对您做。。。。”

“叮铃铃铃铃铃铃。。。。。”

四处响起闹钟声,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欲裂,顺后一抹黑影快速的覆上我的全部视野,眼前再有画面时,那湛蓝白色的空间变成了中式古典LED灯,与及古典边纹的天花板,再看看卧室的环境摆设。。。
我扶了下额头,嘴里叽歪到:“原来是梦啊。”

“什么脑瘫白日梦。”关掉床头柜上的闹钟,我拍拍自己的额头,一边吐槽自己,一边疯狂摇头,想借此挥去脑子里的杂念,速度之快,脑子都快被耍出去。

小脑袋耍了好一会儿,又感到下体阵阵生痛,而且有粘黏物湿湿的囊着鸡儿,连阔筋膜张肌周围都一阵潮湿,好不难受。

想起昨天在浴室自己的鸡儿勃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有20cm左右?

“不行,我得确定一下。”

我自言自语道,起身到书桌拿过一条标有30cm的美工尺子,刚脱下裤子,鸡儿好似被挤压的弹簧一样,一下子猛地弹贴到肚子,然后又缓缓的退至腹部5厘米,龟头通红,马眼一张一合,
吐着黏液,棒身乃至睾丸被染上一层胶囊一样的白色,甚是淫靡。

“什么咸鱼过期猪肉味。”闻到鸡儿不知名的臭味儿,我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吐槽起自己。

吐槽归吐槽,鸡儿还是得测量,美工钢尺1cm起点顶着根部,另一端贴着龟头,钢尺有点冰凉,期间我不由抖了抖,但很快便有了结果——17cm。

“才17厘米?”我不可置信的说道,印象中它是有20cm的,剩下的3cm被狗吃了呀,我都快急死了,又挺直身体从新测量了一篇,然而结果却无改变。

我犹如晴天霹雳坐到床边,用纸巾擦拭着粘黏物,心里想着我亲爱的3cm丶我深爱的至爱的3cm,你怎么能抛下我跑掉了呢,但过了一会,我就想通了:20cm本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推测,
实测也只比推测短个3cm,而且棒身也确有婴儿手臂大小,勉强能接受吧,再想想家里人的体格,妈妈爸爸净身高都是180cm,姐姐173,我才165,还一副瘦骨如柴的,
我很确定自己还在发育阶段,保不准哪天身体突长,毕竟没遗传老父亲也会遗传妈妈的吧,嗯,就是这样没错。

“林林,起床了吗。”就在我“深思熟虑”的时候,房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我在换衣服。”我赶紧搪塞道,这副模样要是被妈妈看见的话,就真要被吊九天之上妈捶之了。

平时妈妈进卧室之前都会敲门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入神没听见吧。

“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饭。”妈妈撂下一句,脚步渐远。

我倒是想早点洗漱好出门,可这梆硬鸡儿太过有辱斯文,高一班不出早操的话,8点30分就得上课,现在已经6点20分了,算上妈妈与倪舒欣的“对线”所需时间,绝壁要迟到。

思来想去,只能打飞机了。。。。。

其实我是第一次,手法僵硬的腾出左手抓获着痉身跟部,自下往上攥着包皮开始撸动,闭着眼睛,渐有画面。

“欣欣姐。。。。呼。。。欣欣姐。。。”

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倪舒欣小有规模的酥胸荡来荡去,健美雪白的少女酮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随着她扭得愈来愈快,我手撸动的节奏也就愈来愈急。。。。
就在我快要达到情欲最高峰时,脑海里的少女突然被一层蒸汽薄雾染得朦朦胧胧,酮体开始变得成熟丰腴,巨硕乳瓜如倒水袋般上下反飞,这㜜傲身姿,倪舒欣可没有。

“妈妈。。。。妈妈。。。”

我愈撸愈快,直至意识到自己竟然喊着妈妈,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鸡儿都吓软了。

脑海突然出现的女主人,让我能清晰记起早上的春梦,还有昨天的百科里的俄狄浦斯。。。。我弯腰垂头双手扶额,不一会又手搓人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好好的一个正常男孩儿咋突然对亲妈有非分之想了呢,年龄再尚小一些时,妈妈经常对我是又亲又抱的,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方面想法?罢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胯下鸡儿已经完全软下去,我得尽快更衣下楼,免得妈妈感觉到不对劲。

一楼正厅餐桌上,妈妈依旧坐在主位,中高盘头,灰色职业毛纺亚麻西服,里面打底全系扣的纯白衬衣,及膝的包臀套裙,套裙灰色比上衣颜色稍深一点,因为妈妈的梨型身段,
套裙显得上宽下窄,却丝毫不影响一双修长窕窈的肉丝美腿收放自如。

不能再看了,我摇摇头,从妈妈后侧经过,伸手想拿伊利纯牛奶嗦上几口,

“刷牙没有?”妈妈目眦着我问道,一对外双眼皮的丹凤眼不怒自威。

“今天咋起这么早?”老父亲翻合手中的报纸,看了眼戴在左手的手表问到。

“你儿子都交女朋友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蒙在鼓里,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家里沾边的事你是一点不管。”

我正要说话,妈妈却好像小学生抢答一样霹雳吧啦把老父亲喷了个体无完肤,爸爸倒像个没事人,轻咳一声,收了收漫不经心的态度,

说道:“嗯。。。。谈恋爱多大事儿呀,不要乱搞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别人?”

“儿子成年了,咱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可以开明点,你能箍他一辈子?”

“我回公司了,回头咱们父子谈谈。”说到这里爸爸也有点不耐烦了,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妈妈叫住爸爸,慢慢走到老父亲面前,手法熟练麻利的调整着爸爸那条阿玛尼领带。

“你妈不是叫你先刷牙?”老父亲余光瞄到我这,见我趁乱拿着纯牛奶嘎嘎一顿吸,说道。

妈妈闻言转头看我,美目几乎眯成一条线,泪痣都被厚厚嫩嫩的下眼皮盖去小半,迷人又强势。

觉得妈妈寒光凛凛,脑子突然想到蒙牛牛奶的广告,双手奉上的把牛奶空盒子放置手心处,一本正经的说:

“嘿,这牛奶。。。。喝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心脏也不跳了。”

妈妈好像没有gay到笑点,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会,又疑惑的转头看看老爸,老父亲摸了摸额头说:“放心,咱们儿子智商是正常的。”

妈妈“噗嗤”一声笑起来,但马上又板起脸说:“快去洗脸刷牙。”

“好的我的母上大人。”

。。。。。。。

妈妈因为时间观念比较强,等我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妈妈撂下一句“给你10分钟”,已经先去停车场等我了,我也不敢怠慢,快速扒了两口粥,
拿个三文治就屁颠屁颠的往停车场赶,却见一辆奶白色奔驰g63早停在了自家大门围栏外,心想妈妈这效率有够快的。

“妈妈,我好了。”我坐到副驾驶,熟练的系上安全带。

“瞧瞧你这猴急样,吃饱了吗?”

我心中苦笑,想这不是您要我快点的嘛,现在又嫌儿子太快,心理学里说人睡醒第一反应是一个人个性最真实的一面,看来妈妈本来就这么喜怒无常?

“我这还有一块三文治呢。”

妈妈轻叹一声,右手握住手动挡杆用力一推,没有再说话,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友,我也不知道那里惹到妈妈了,只能跟着不吭声。

华海市四季如春,少了市区内的高楼大厦挡着,早晨的阳光更炙,我坐在被晒得发烫的副驾驶座上,闻着棉被刚刚清洗般的与少妇芬香,偷偷打量妈妈起来,
妈妈平时车里备着的太阳眼镜不翼而飞,今天戴着一副金丝无框方型眼镜, 丹凤眼上睫毛浓密纤长,那厚厚的扇形弧度弯勾处,我甚至想往上面挂点什么用来装饰,下睫毛缭乱稀疏,薄薄贴在双眼皮上,眼睛炯炯有神,给人感觉材优干济丶蕙质兰心;也不知是不是阳光正炙的关系,超薄的肉色丝袜显得不那么“肉色”了,而是磨砂质感的有轮廓布料,温润白皙的大腿小露半截,小腿背结实却又不僵硬,线条慵懒又健美,可惜5cm卓诗尼的尖头高跟鞋把整齐并列的脚指头半遮半掩,只能看到笔直的小半脚丫子。

就这样偷瞄了好久,直到车子驶入市区,充足的光线被林立的高楼档得忽然黯淡,

“这要怎么画下来啊。”我感叹道。

“嗯?”妈妈继续望着前面,问道:“还有你画不出的画?”

妈妈这话问得没毛病,我自小就有绘画天赋,而且还是个写实印象派,任何场景人物只要看过一眼,哪怕搁个一年半截也能凭记忆手绘下来,可妈妈并不知道我想要画下来的,
就是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感叹的是这样一个美丽仙子,我一个凡夫俗子要怎么手绘下来。

“说话啊?又打算画什么。”妈妈似乎来了兴趣,

“关于画画,妈妈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想起儿时对母上大人的承诺,我想确定妈妈是否也还记得,

“待会到了,你不要说太多话。”我明显感觉妈妈快速的瞥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由低头苦笑,从反应来看,妈妈应该是没记着。。。。

。。。。。

校门外的星巴克咖啡厅,早晨人烟稀少,外摆四人座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位置坐着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靠住玻璃护栏的位置,有个金发美女攥着拳头托着脸,
另一只小手划着手机屏幕,显得讪牙闲嗑。

因为咖啡厅外摆在商场的东门正外,东门有个1.8米左右的台阶,我在台阶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略略的仰视全身,姐姐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绣花白底的拉链阿迪达斯长外套,
下身却是驼色的针织百褶大摆短裙,翘着二郎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大腿肉白里透红,肉与肉挤压得肉色生香,有着不贴近年龄的丰腴感,小腿肌肤莹洁光滑,
修长线条均匀却无瘦弱骨感,再往下则是一双阿迪家的椰子350白色限量运动鞋。

我悄悄的走到姐姐身后,微微弯腰头伸到她脖子左侧,慢悠悠的叫了声:“姐姐~”

姐姐痕迹极微的挺了挺腰身,轻许是感觉姐弟俩挨得太近,头又往我的另一边挪了挪,

“来了呀,妈呢?”

“妈妈去停车了,这个是给我的吧?”我指着桌上的大杯冰美式,

"当然是给你的,少糖少冰。"姐姐微笑的说,那温暖蛊人的梨涡又跑了出来,姐姐的梨涡生长得比妈妈深一点,也明显一点,

“姐姐,那个生日礼物,你知道它的背景故事是什么吗?”想到昨天的“俄狄浦斯”,我真的特别好奇姐姐是不是懂点什么,

“不知道,”姐姐眼眸重新看向手机,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但是姐姐知道你喜欢油画。”

我想也对,姐姐平时就对艺术不感冒,画画诗歌也都不感兴趣,记得我初中那会特沉迷诗词散文,姐姐就说不要有太多诗人情怀,说什么诗人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狼性法制,
文质彬彬又太多无谓浪漫不合实际,但姐姐支持我保留兴趣,但不能投入太多时间。

“还有背景故事呀,什么故事说给姐姐听听?”

陷入回忆的我低头不语,再抬头的时候见姐姐用那桃花大眼死死盯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挠头含糊道:“什么背景故事,没有故事,我就好奇问问。。。。”

“大早上的,喝这么多咖啡做什么。”

不知何时,妈妈停好车走到我们面前,指责我手中的大杯咖啡,我刚要说点什么,姐姐见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先开口解围道:“没事儿,这是无糖的。”

“无糖也不能早上喝这么多咖啡!”

妈妈性子急,见母上大人加重语气固执己见,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乖巧静寂的在姐姐边上坐下,

姐姐忍俊不禁,一旁偷偷抿嘴浅笑,就是不知道笑的是我的拙劣样子还是笑妈妈相信我会喝无糖咖啡,

妈妈倒没有继续责备,优雅的前交叉式坐姿,耸视着姐姐说道:“就知道宠你弟弟。”

姐姐闻言站起来,双手架在妈妈肩膀上轻轻地往那绝美的脸颊一吻,笑嘻嘻的说:“我也宠妈妈呀~”

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姐姐能随便亲吻母上大人的,儿大避母,我已经很久没有亲吻过母上大人了,妈妈甚至很久没有主动拥抱过我,大部分家庭是儿亲母女亲父,
我和姐姐却是都亲母,倒不是故意疏远爸爸,老父亲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相处张驰有度的,表面上很难有过度亲密的举动。

“妈不需要你宠,大学离家也不远,平时有空也不知道回来吃个饭什么的。”

妈妈说得似在抱怨,但脖子向下后缩,下颏微收,眼珠子斜乜,说抱怨不如说是幽怨。

“我平时那来的时间呀,也就今天没课来给弟弟壮壮胆。”

我一听,心想姐姐说起谎来真是不打草稿,昨天电话里才说今天课很多,这一转身就又今天没课了,我有些意外的瞪眼看着姐姐,姐姐则眉目轻挑,示意小老弟不要多嘴,
其实母上大人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姐弟的小伎俩自然不可能逃出妈妈的火眼金睛,妈妈微笑的扭动下坐姿,捥起左手西服衬衫襟子看了看手表,话锋一转:

“你的小女朋友时间观念这么差?”

我跟着看看手机,已经7点43分了,妈妈在市财务部担任部长一职,没记错的话是8点半上班,平日里也会早一些到公司,今天不会让我整迟到了吧,想着我也有点着急了,
正要给倪舒欣打个电话,姐姐却伸起小手,嘴里小喊道:“这里这里。”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倪舒欣身着卡其色格子衬衫,下身真皮黑色长裙,衬衫下摆套入裙内,黑色高筒长靴,正神色匆匆的往我们这赶,这个欣欣姐,一直都是晴天打伞阴天晒被的个性,连穿衣打扮都是。

“对不起芙姨,我迟到了~”倪舒欣呼吸急促,上来就先和妈妈道歉,丝毫没有平时对我与姐姐的神气,

“没关系,坐下来说。”妈妈微笑地说,待欣欣姐坐下呼吸自然了些许后,妈妈才问道:“你怎么知道叫我芙姨?”

“林林常提起您,说您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妈妈。。。”这个倪舒欣反应是真的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能泰然处之并合理阿臾,明明就是姐姐带过她来我家见过妈妈的,我自愧不如,

妈妈或许和我想到了一块,先是嘴角上扬面露悦色,然后幽幽对我说道:“真会说话,不像某个亲生的。”

我嘻嘻一笑,心想这躺着也能中枪?而且我确实这么对欣欣姐说过,合着儿子的夸赞不算夸赞呗,真是有了儿媳忘了亲儿。。。。。

“你们好,聊得挺好呀?”

一道清脆明亮的声线打断了我们,大家一齐看向声音的主人——她留着蓬松的齐肩遮耳短发,拳头大小的圆耳环自发丝中溢出半月型,剑眉星目,瓜子脸,鼻根笔直显长,唇如朱砂厚厚的;
皮肤没有妈妈姐姐那种吹弹可破凝脂点漆的直观感觉,但也紧致水腻,米白色紧身毛衣,无领包颈,因为上衣紧致,身段包勒出优美的酮体曲线,酥胸或许被厚毛衣叠垫的关系,感觉沉甸甸且山峦般高耸,
下身暗粉白色的合身长裙,腰部至臀部位置裙身被挤出几条皱褶,一双大白长腿看起来是养尊处优的人,关节无痕,连膝盖处的骨头看起来都光光滑滑的,一点过度凸起都没有,大概3cm的水晶深紫色高跟,
让这双没穿丝袜的大白腿衬托的更为高雅端庄。这个脸蛋与气质,简直就是欣欣姐的最成熟版本。

“姐姐好!”我已经猜到眼前的成熟妇人是倪舒欣的母亲了,想到妈妈指桑骂槐说我不会说话,故意不喊阿姨喊姐姐想要表现一下,

妇人被我这一声“姐姐好”喊得尬住了,刚说完话的朱唇未闭,星目眨了眨,好像不确定我叫的是不是她,妈妈把脸转到一边,抽泣似的肩膀微颤时不时漏出几声取笑声,欣欣姐则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

只有亲姐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瞪着我,严肃并矫声嫃道:“不许叫其她人姐姐!”

“叫我吕阿姨就好。”妇人说道,声音没有妈妈的少御中带些磁嗓的感觉,但清晰地道,怎么说呢?像宫崎骏国语动漫《红猪》里的吉娜的声音,

“吕女士先坐,”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福了笑意,脸上始终挂着商务的笑容,待妇人坐下,妈妈又对欣欣姐姐说道:“不介绍一下?”

欣欣姐这会反应不快了,右手食指刮了刮眉侧,半晌才说:“啊?哦。。。。。。我妈妈,吕珂。”

知道了妇人的名字,我改口又叫了声:“珂姨好~”

珂姨坐下后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说道:“长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太瘦了,有一股书生气呢。”

我听了嘴里不禁小声呢喃:“书生气就书生气,干嘛要加个一股,说得我好像一股屁似的~”

姐姐和我挨得近,自然是听到了,桌下踢了我一脚,没有说话,妈妈则是从挂着“商务”的笑容变得更“商务”,显然母上大人也不喜欢别人随便评价自己的儿子,初中那会儿,妈妈和老爸吵架,
好像是因为我被班主任批评上课不认真,妈妈很严肃地对老父亲说过:“我的儿子我怎么教骂都可以,但轮不到别人评头论足!”,想起来母上大人真霸气。

“苏婉芙?你是苏婉芙吧?”珂姨突然面容又惊又喜的问到,我们包括妈妈在内则一头雾水,

“我是你的大学同学,一起当过啦啦队队长呢,记得吗?”

“吕珂珂?”妈妈表情淡定,但悄悄跑出来的小梨涡说明是带着笑意的,

“我改名啦,就一个珂,吕珂。”

“好好的名字怎么就改了?”

“上大学那会你们都笑我名字太幼稚,我就改啦~哎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原来是我们的大校花苏婉芙。。。。”

珂姨越说越激动,可能平时就是比较端庄淡雅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激动的神态又问妈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妈妈“商务”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暖心的笑意,看得出来是由衷的开心:“好多年了。。。”

“妈妈,你们认识啊?”我拖着凳子挨到妈妈身边问道,准备听听父母辈的故事,

“不关你的事。”母上大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

“都是缘分,我们儿女走到了一起,我们又因此见面。”珂姨缓缓说道,语气很怀缅,

“嗯,大学后我就结婚了,之后很多同学都没见过面了。。。”妈妈意外的跟着怀缅起来,凛气逼人的眼神变得悠宥。

姐姐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我习惯性地把耳朵凑到姐姐下巴位置,姐姐小声说:“看来今天不需要姐姐来把关?”

我笑了笑,学着姐姐细声细气的说:“看来是的,打扰到姐姐上课了。”

一旁倪舒欣突然眯着眼把头伸过来,说道:“要不。。。。。开溜?”

三人眯眼相视,一起默契地频频点头,最后姐姐来了句:“达成共识!”

“你们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呢,”妈妈耳朵尖,转头斥道,

“妈,我差不多得回学校了。”姐姐先说到,我跟在姐姐后头也说:“妈妈,快8点了,我们也。。。。”

妈妈看看手表,蹙眉对我说:“自己打车去。”

我拉着倪舒欣刚一站起身,就被珂姨叫住:“你们等等,”

说罢拿过纪梵希中号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台佳能照相机说道:“一起拍张照吧?”

妈妈颦眉蹙頞的说:“还是这么喜欢摄影。。。。一把年纪了就不拍了吧。”妈妈这话可不是谦逊,妈妈并“不上镜”,或者说现实中要比照片里美得多,所以我才头疼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怎么刻画,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列奥纳多·达芬奇,能把蒙娜丽莎的神态绘画气质出来。

“你要是一把年纪那我成什么了呀,我们快点不要妨碍孩子们上课。”珂姨说完不等妈妈再说话,一边把相机架在抽纸盒上,一边对我说:“林林叫我岳母~”

心想这就要订娃娃亲了?我看了看妈妈嘴角挂着微笑,应该没什么意见,也就“好”的一声答应下来,

在珂姨的指引下,我,欣欣姐,姐姐丶妈妈和珂姨在一声“茄子”后的几声“咔嚓”声中完成了一次合照,一拍完我就眼疾手快地拿起相机定睛看了一下——今天四个女人都穿的裙子,
四双大白长腿并列,说是活色生香的足控春宫图都不为过,可惜只有妈妈的美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妈妈皮肤太过白嫩嫩的了,穿了肉丝反而“弄巧成拙”的与其她女人肤色接近,
我感到眼中覆上一层薄雾,想到珂姨刚让我喊她岳母,姐姐是“长姐如母”,妈妈是母亲,珂姨是岳母,这不“仨母同框”了嘛,如果有一天这三位美女在同一张床上和我颠龙倒凤。。。。。

想得入神之际,视野亦变得模糊,直至感到下体火烧火燎,裤裆竟有勃起的意思,忙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力道之大,“砰”声犹响,

“你干嘛?!”妈妈抓住我的手,蛾眉紧绷,几乎勒出川字纹,不知是心疼或是生气,或者两者皆有,

“没干嘛,我们去学校了。”我甩开妈妈的小手,拉着倪舒欣快步离开,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妈妈呢,其实就是做贼心虚,

“小孩子都这样,叛逆期嘛。”下了台阶后,隐约听到珂姨对妈妈说。

。。。。。。。。。

回到学校已经是8点20分,欣欣姐高三不和我在一个班级,而我是文理科艺术兼读比较特殊,在校期间俩人能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班级走道上,我一手拿着手机,
看姐姐因为我在星巴克的“怪异行为”发来的问话信息,单手插兜,正要从裤袋抽出手回姐姐的信息,突然一条肥胖的粗手窟住我的脖子,耳边传来猥琐但熟悉的声音,

“说!要钱要命要底裤!?”



6章 找到组织

“呃......要命挣钱买底裤。”这种老掉牙的同学之间的日常打闹我是一点不慌,头也不回,翻着白眼说,

“哟,脑筋转得挺快啊,不错不错,儒子可教也。”

“教你大爷教,莫挨老子,烦着呢。”

我甩开肥手,不耐烦的转头看向他,这个个子只有1米65左右的男生,体重起码超180斤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春痘,有些还发红,我是个颜值控,
加上家有两位大美女,自己又喜欢人体美术,那里看得惯这种丑陋的玩意儿?重点就是这个B,每次吵架吵不过就来一句:“我是你爹”,恶心死我了。

“烦啥?你那个仙子女朋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胖子见我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自尊受挫地把手搭在我肩膀开始新一轮的喋喋不休:“吵架了?”

“都说了莫挨老子,你是BB机还是叛逆期呀。。。”我咕嘴仰头,下唇咬住上唇眉头紧皱,更加不耐烦了,

胖子在我背后,另一只手也搭在我肩膀,轻轻的双手推着我往教室里走,见他出奇的没再和我吵, 也就懒得管他。。。。

书桌并不大,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各科书籍使本就不大的桌面显得更加拥挤,我一看这景象脑子更堵了,抓来一本教科书放在桌子中间作为垫子,手肘撑着,掌抚额头,心潮澎湃。

“咋的,真吵架啦?”胖子坐着自裤裆中间单手抓着椅子,双腿胯开大很大,拉着椅子脚步上下左右一踏一踏的往我这靠,跟个机器人一样动作猥琐猥琐的问道,

我只是有点心烦,事实上并不讨厌黎胖子,这货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我的同桌,叫黎宇杰,是个住校生,名字很不错,学习也很好不然不会和我在同一个尖子班,就是人长残了,

“没吵架,别的事。”我说道,

“什么事?跟哥说,哥无敌!”

我歪耸着脑袋朝胖子翻了一记白眼,黎胖子眼神坚定,手按着胸口,一张“老子不当大哥好多年”的社会人样子,还别说,就胸前这坨肥肉,一般的小女生还得羡慕羡慕,

“你无敌个鸡儿,”想到前段时间和胖子组队打篮球被高年级吊打,胖子一个劲儿喘息吁吁的事,我咬牙切齿的说:“中看不中用!”

“你说嘛,到底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胖子了解我的个性,继续调侃的刺激我说道:“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我知道他在套我话儿,可心里堵的慌,实在是不吐不快:“我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觉得自己。。。。”

我本来打算把嘴巴凑近胖子的耳朵小声说的,可胖子油腻的凌乱头发让我望而却步,话说到一半我就无语了,梗咽在喉,

“什么什么,自己什么。。。”胖子急问道,

“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我突然大声吆喝,一口气说出口,但一会我就后悔了,这他妈的小学生朗读背诵都没这么积极过,

教室内虽然同学们沸反盈天丶雀喧鸠聚,可都是些平常音量,不是我这一声雷霆万钧可以比较的,同学们都往我们这边望来,教室内顷刻安静下来。。。。

“看什么看,教室内规定不能大声朗读背诵吗。”我止住尴尬大声解释道,反正丑已经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别看了,待会上课了。”前排的女班长一声令下,教室瞬间恢复原貌。。。。

“你真勇啊,”胖子对我坚起大拇指:“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

“唉,胖子,我好像真的不正常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大声发泄还意犹未尽,胸口有一阵闷气需要渲泄出来吧,

黎胖子可能瞧出我是真的不开心了,很正经的不再调戏,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下课去我宿舍,带你看好东西。”

“上课了。”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带着副老花眼镜,镜架很低且不稳,像滑板一样滑到鼻翼架住,这个人是我们的班主任,
主要负责我们班的理数,人还算随和。

整堂数学课索然无味,不过班主任用粉笔画的几何图形倒是画得挺好的,而我满脑子早上岳母和妈妈的干练成熟丶风情高雅的记忆,压根没听进去,
我愈发的如坐针毡,不断地调整坐姿,周围的风吹草动,纷纷攘攘就像石子投入深井里的回音。。。。

“铃铃铃铃铃。。。。。”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记得要复习。”

班主任听到下课铃声简直比学生还要高兴,闻铃即语,等我视线不那么模糊看清讲台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在整理他的课本与手提包了,
今天连续4节数学课把同学们都闷坏了,班主任一走,教室内马上就鼓吹喧阗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广播里的“铃铃铃”声让我想起今早的闹钟铃,
继而想起那个梦,我一直知道自己早上是做了梦的,可是很奇怪就是想不起梦中细节。

“先去吃饭,再去我宿舍。”在我一阵喟然叹息之后,黎胖子搂着我的肩说,

“行。”想来中午也无事可做,刚好看看学府的住宿条件。

匆匆吃过午饭后,就跟着胖子到男生宿舍楼下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胖子刷的饭卡,用胖子的话说就是“一家人不刷两张卡”。

男生宿舍占地不算很大,主墙纹理清晰的红砖瓦,阳台与走廊一体式,阳台天花板挂着一条长长的晾衣杆,即使在远处望去,也能看到阳台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
窗户的防盗网虽是不锈钢材质,可经不起岁月的磨砺,依然有些锈迹,像是。。。。印象派笔下90年代的旧巷?

“这里简陋点,旧宿舍,听说很快就拆了。”果不其然,胖子马上就解释道。

“嗯。。。”

我有点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看向宿舍一楼外围的小园田,园田里肥沃疏松的泥土里种着十来朵百合花,相传百合花象征了女性之美,代表纯洁的心灵,
可惜11月中旬的深秋不是牠盛开的季节,应该说都凋谢了。

“百合花。”胖子凑近我,瞧一瞧我又瞧了一会百合花说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百合花。”我给他一记白眼,心想这货拿我当白痴呢,

“不是不是!这么暴躁干啥,”黎胖子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果然负面情绪是会传染的,

“知道凋零的百合花代表什么吗,”胖子突然神秘兮兮好像掌握了什么国家级大机密,朝我仰了仰下巴说:

"百合花寓意是女人的纯洁,那么凋零的百合花就是你要夺走某个女人的纯洁,"胖子突然贱兮兮的阴笑继续说道:“就是今天你要破某个女人的处。”

我听完眼珠子自上往右转了一圈,忍不住取笑吐槽道:“什么大师级企业理解。”

胖子又开始站我后背,一边轻轻的推着我上楼一边说:“哎呀这不看你心情不好么,走了走了,百合有啥好看的。”

。。。。。

宿舍为四人间,两侧上床下桌,床与床间隔5米,中间走道还算广阔。

“我肥来辣!东西准备好没有。”胖子一进门就对着空气嘟囔道,也不知道他的对话对象是谁。

宿舍三人围着一面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笔记本,三人身材不一,包括胖子在内真就高矮肥瘦样样都有。

胖子见没人搭理他略显尴尬,走上前用手挡在笔记本屏幕挥一挥问:“东西下载好了没?”

“快了快了!没会员下载太慢。”坐中间位置的同学回答道,

“林非同,你不去画画来宿舍做什呐?”后排的光膀子驼腰瘦子问我,他光着上身,肋骨明显,后背中间一条腰椎骨头凸起,比我还要瘦上不少,

“来参团打5V5。”我心里估摸着这正好5个人,可以开黑玩玩“英雄联盟”,

“得了吧,网吧5连坐,从来没赢过。”另一个同学嘀咕道。

“噔。。。。”

“好了好了!”随着一声“噔”的下载完成的声音,坐中间位置的同学有点激动的说,

胖子拉来两张凳子先坐下,我不明所以,但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在胖子旁边缓缓坐下,跟着盯住屏幕。。。。

坐中间的同学鼠标点在一个mp4文件上,却不按下播放键,良久,我注意到三人有一瞬间眼神相视,他一会用手掌箍紧下巴,一会又掌覆嘴唇上下抚摸,整个人呈得犹犹豫豫。

“哎呀。。。林非同自己人!”黎胖子也注意到了,张口打消大家的顾虑,

“别跟老师讲哦?”中间的同学转过头颅,故作色厉内荏的对我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心里愈发好奇同学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同学们都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视频读条很慢,感觉过了很久屏幕中出现一行熟悉的AV片头。。。。

思索着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不就一部岛国片吗,我也曾不少翻阅AV片子,奈何自己是个颜值控,岛国片里的女优实在入不了我的法眼,最后为了不辣自己的眼睛,一部片子都没看完。

“儿子,妈妈好想你。。。。”一阵女声从笔记本电脑扬声器处传出。大致是同学不好意思将音量开大,我虽觉脑中敲金击石般,亦是靡靡之音,

我不太确定自己有没听清楚,小声窃窃的问胖子:“国语?”

胖子头也没回,右手食指坚在嘴巴中间:“嘘。。。。。。。。。。”

屏幕中的女人衣衫不整,普通居家服,身材一般,我臆测是导演想要刻意制造朦胧感,画面白茫茫之中恍恍惚惚,故而看不清女主人的靥貌,我寻思这样正好,女优都是丑东西。

“啊。。儿子。。。妈妈想要。。。妈妈好想要。。。”电脑传来女主角的声音,

这次我听清楚了,心跳仿佛一颗回弹力很重的足球,从高空掷向地面,又从地面一下子反弹到我的胸膜腔,像是要穿胸而出。

女主角喘息厚重,声骚体浪,配合画面朦胧朦胧的气氛,左手掀开裙摆,食指与中指并合,一下一下扣弄打着马赛克的下体,借着薄码里的幽深灰黑与及与其极不相称的牡蛎白色,
我能想象那里一定是芳草丛生丶爱液横流的。

“儿子,给妈妈。。。嗬呃。。。妈妈要你。。。”女主角自慰的动作愈发激烈,连带着那频率极快“噗嗤噗嗤。。。”的水声,既使马赛克面积很大,也能看出女主角扣弄的动作有多快。

“你这个坏妈妈,竟敢瞒着儿子偷偷自慰,”这时候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主角声音,男人身形矮小皮肤黢黑,年龄在18到20之间,

“坏妈妈儿子来孝顺你了,”男人边说边除去衣服,迅速将女主角压在身下,“坏妈妈儿子干你舒服吗,儿子好舒服,啊。。舒服。。”

“啊。。。舒服。。。妈妈很舒服。。。”

屏幕里的男女疯狂交媾,男人身材矮小,女人身材丰满甚至肥胖,却有一种强烈反差的“小马拉大车”刺激感。

明知视频中的男女表演生疏痕迹明显,可我却一直沉浸于男女主一声声高亢的“妈妈”和“儿子”当中,我想这才是我的刺激点吧?

男主角下面这么短小,女主角居然表现得这么舒服,要是换成自己这种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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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一张和教室一模一样的书桌上,一台和家里同款闹钟铃铃作响。。。。有兴趣支持的加群:783538277

我回光返照般脑海回荡妈妈熟悉的声音:“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一刹间早上的漪梦全想起来了。

妈妈从小对我予以厚望,童年记忆中除却那个当画家的理由,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母子俩逛街,妈妈脸上洋溢着幸福却有些美人迟暮的问我“等妈妈老了之后,妈妈就辞掉工作放下所有琐事,”
说到这里,妈妈笑容更盛,弯腰伏身,大腿压着小腿背,双手拎着我的稚嫩小手说:“到时候就等儿子养,林林说好不好呀~”

"嘿!想啥呢,"黎胖子打断我问道,脸上挂住狡黠的笑:“乱伦视频是不是很刺激?”

“切。。。”我把脸转到一边,有意的傲睨自若。

“还切呢,鸡儿都邦硬了!”

胖子说完作势要手掏我下体,我双手格挡本能闪避,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身来,这坐着还好,一站起身,发现自己穿着校服的下体已经顶起一个大帐篷了,晓是巨物过于粗长,裤子被顶的褶皱线直而多,
感觉束腰带都被顶得松松的。

同学们表现得见怪不怪,应该是一群老片民了。

“你们残疾人?有反应才正常。”我恶人先告状,为了避免继续这个话题,又说:“走了走了,下午还有3节课。”

“恭喜林大官人!找到组织!”其他几个同学在我离开的时候,在身后异口同声喊道。。。。

。。。。。。。。。。

时光飞逝,冬至放学后的天色映着夕阳的余晖,天边铺开一幅灿烂缤纷的锦缎,地面乃至眼之所及的建筑物皆被披上一条“将军的黄金甲”,我贪婪于此刻的宁静与阔达,那里都不想去。

想想今天对妈妈的“怪异行为”,回家定会被妈妈抓着问长问短,一顿“高炮输出”的,想到这里更坚定今晚留在学校待一会了,我掏出手机给妈妈打去电话。

“嘟嘟嘟。。。。”妈妈的手机没设铃声,感觉电话里头很久都没人接听。。。。

“怎么了,没钱打车回家了?”妈妈的声音甜糯少御带磁嗓,在电话的扬声器里又是另一种感觉,岛国片子的女主角和妈妈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不是~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我觉得好笑,但还是先和妈妈解释道,

“干嘛去?!”电话里头妈妈语气焦急又压抑,可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担心我,当时珂姨在不好发作,

“画画,我练习速写呢”我随口找了个借口,深谙谎要说得真,就得假中带真,真中带假,

“家里不是有画室么,你老往学校鉆什么。”妈妈急道,我一时间竟无言而对。。。。

“早点回家,妈妈给你留夜宵。”

“妈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轻呼着妈妈,可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挂机。。。。

我微底头嘴角上扬,心里不知由来地温暖,妈妈其实什么都知道,她是在掌握分寸含蓄的关心我。

散步到5号教学楼,或许是心里堵了一天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漫无目的在前面小公园找了个小石凳坐下,说来也巧合,小石凳再往前面一点的围栏下,竟然看见中午同样凋零的百合花,

“破处吗。。。”想到胖子中午说的话,我喃喃自语道。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给倪舒欣发去一条微信,可惜欣欣姐还没下课,我只能说在学校小公园等她。

我闭眼静神,觉得累了干脆睡到草坪上,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说来也奇怪,11月份的城中黑夜长空竟能睁眼满目星河,连土星和大角星都是肉眼可见,
闻着空气馥郁淡香与身置星河之下的浪漫意境,被我悄悄藏起来的诗人情怀忽然倾泻而出.....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大西北的戈壁看一遍星空。薄暮仓远,星河璀璨。跻身于天地之间,渺沧海之一粟。也曾想燕然勒石,封狼居胥。终不过身居陋室,环堵萧然。不变的是星空,善变的是人生,也曾叹九天阊阖,方兴未艾。终不过折戟沉沙,终归无闻。不变的是岁月,善变的是文明。

仿佛一瞬之间,我突然明白(三体)书中的“星空恐惧症”,一瞬之间明白了大人的“孤独感”。





7章 情侣

晚间的学府公园内风急天高,正值晚自习时间,一个小憩醒来,发现人烟更稀,只有5号教学楼一层带柱子的檐廊里,充满形式各异的行人,却都步履悤悤。

教学楼的右转有个高坡,是旧宿舍住校生的必经之路,高坡的路灯比较边缘化,加上周围有绿植遮挡,高坡之上灯光昏暗,行人的影子被拖拽得长长的,而从高坡下来的各路行人,颇像古代的(皮影戏)。

有时候我会天真的期待,有一个从那昏暗灯光的皮影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会有妈妈一样的美貌或身姿,这样我就不用纠结自己对妈妈的依赖与迷恋是否正确。

我盘腿坐于草坪,低头单手撑脸,心想哪里会有这样的女人啊,即使有,她也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嗨囖。。。我的小杰克,等久了吧。”

我懒悠悠的抬头,从黑色长筒鞋到黑色长裙再到微微起伏格子衬衫里的酥胸,檀口稍开,露着洁白的上排牙齿,齿若瓠犀,连在一起是齿白唇红,被晚风吹散的空气刘海,和欣欣姐的懒舒眉黛相气质相融,给人感觉慵懒自然不做作。

纵有好丹青,那百样娉婷难画描。我真是愈来愈怀疑自己能否把身边这些美女绘画下来了。

“不久,杰克等露丝多久都不算久。”我顺着欣欣姐的“戏”回答,我们都是加拿大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粉丝。

欣欣姐靥露浅浅的笑,在我边上坐下后,递给我一本厚重的教材,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声:“给!”

“啥玩意?”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叫(人体造型解剖)的美术书,前段时间自己找不着,就叫欣欣姐给我带了,

书本有点不对劲,合上的页面手感不平,中间好像有点凸起,难道里面有插图什么的?

我翻开书页,却见里面夹层几张写满蓝笔字的皮草纸。。。。。

“欣欣姐,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呢。”我懒得看完,但不妨碍先调戏一下。

“不是我写。”

我才发现倪舒欣一双杀气腾腾的大眼死死瞪着我,表情肃穆,我瞬间感到不对劲,把皮草纸翻到最后面一页,看到了下面的注名。

“钟晓琪。。。。。”我仰头作思考状说道:“哦。。。我那个女班长77?”说真的,我没什么印象。

“嗯哼?”欣欣姐明显就是想知道我什么看法,“嗯哼”之后眼神凌厉的瞪着我,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头也靠我靠得更近。

“我跟她不熟啊,你哪来的情书呀?”

我本来想说“此女一般,我必丑拒。”的,但想到母上大人曾说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就算了。

“我刚来之前去过你教室,情书就在你书桌抽屉里。”

我心想多说无益,拿起皮草纸撕了个烂,扭头用天灵盖顶到欣欣姐的锁骨位置说:“这样行了吧?”

“又没让你撕掉。。。”欣欣姐羞怯怯的,眼神没那么“凶神恶煞”了,

正要松一口气,欣欣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双手推着我的肩,突然又一问:“女班长。。。长得很好看吗?”

“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埋首在欣欣姐的锁骨位置的头颅再用力地往里拱了拱,就像赖床的人抱住抱枕,俩耳不闻窗外事。

“就是好奇,说说嘛~”欣欣姐撒娇道,

我把头抽回来,挺直腰, 抿嘴摇头。。。老实说,形容美女的词句很多,但要形容长相一般的女生就太强人所难,我他妈的当场就词穷了。

“有没看过毕加索的画?”我问道,

“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毕加索的画。”说完我自己都笑了,终于能婉转的不骂人丑了。

欣欣姐听后“咯咯咯。。。”的捧腹大笑,就是声音压得很低,

我有意逗欣欣姐,继续补充道:“毕加索是抽象派,你懂吧。”

“哈哈哈哈哈。。。。”

班长对不住了,为了避免继续被欣欣姐刨根问底,这锅还得您先兜着。事实上我确和女班长不熟,也不知道她看上我那点。

看着欣欣姐笑靥如花的模样,我的写实印象派“职业病”又犯了,目不斜视直勾勾地盯着她,想将这一切刻度于脑中,人也变得沉默。

“咳咳咳。。。嗯。”

倪舒欣以为我在取笑她,眼睛往我这瞥一眼后,忙装模作样的轻咳几声以解尴尬。

我微笑的看着她,因为小嘟着嘴,颧骨位置有道小小的弧度苹果肌,俩腮殷红,可能是就要入冬了晚风寒冷,殷红颜色比平日里要深一些,让人分不清是害羞抑或天气原因。

“你坏啊,背后说别人长得跟抽象画一样。”

我没理她,起身绕到她的后背,脱下校服拉链外套披到她身上,印象中倪舒欣的生理抵抗力很差,从她不断翕动的鼻翼与始终双手抱臂的姿态来看,应该是感觉很冷的。

“唔。。。”欣欣姐一只手摸了摸外套衣襟,喜眉笑眼的说:“我的小奶狗男友会关心人了。”

欣欣姐见我没回答,伸长并弯曲着脖子看着站起身的我,秀发如瀑布般急速洒下,有些发辫零零散散的搭在香肩上,修剪梳薄的空气刘海,她的眼眸清澈却带点风流蕴藉,
眼珠子很大,眼白都水汪汪的,这个角度好像我在俯视她一样,不由想起片子里的健壮男人挺着下体居高临下的对着跪着的女人。。。

想着想着,胯下之物毅然有躁热勃起的意思,我下意识一点一点的收腰曲膝,最后顺势在欣欣姐后面坐下,双手怀着她的纤腰,上身前倾紧紧贴于她的美背,下巴抵在她肩膀斜方肌的位置,
我本克制着鼻息,嘴巴却像缺氧般张得大大的,又粗又重的呼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欣欣姐的鬓角,冷空气作用下呼吸气息有肉眼可见的烟状型,像凃料一样在她修长脖子上凃上“雪肌之上香汗涔涔”的错觉。

“嗯嘤。。。”倪舒欣小眯住眼,上斜方肌收紧,脖颈蜷缩,貌似小娇体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瘙痒。

“狼狗,不是小奶狗。”我戏谑心起,凑到她耳边不住的吐气说道。

“嗯嘤。。。你别闹。”欣欣姐不断地用肩膀推着我的下巴,

我撩心更炙,咧嘴说:“你别嘤了,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她眯着的大眼睛突然张大,怒目圆睁,似是嗔怪更是忸怩。

“错了错了~不闹了。”我连忙认怂,头埋在她的脖勾与锁骨之间,感受她身体慢慢发出的烫热,也不知道是抗拒天气的冰凉所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情动了的原因。

少顷。。。欣欣姐拉来我的左手,牵在一起放在她的大腿缝匠肌位置,玉葱拇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手掌虎口,娓娓才说:

“你最近怪怪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慢吞吞,最后一个“的”字带有长长的尾音,我感到她没说完,故意简略地反问:

“有吗。”

她转过精致的瓜子脸瞟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牵在一起的手翻过来,另一只小手中指轻轻的点在我的手掌心,胡乱刮绘了一小会,开始惬意的在我手掌心画着小圈圈。

“是生气了么?”

至始至终,除了那个一小瞟,欣欣姐视线一直在我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的位置上,而且她声音变得细声细气,我不太听清。

“什么?”我问道。

“那天林雅芝突然来了,我就没答应。。。”

哦哦,说的这事啊,等等,她为什么说姐姐来了才没答应,难道一开始她是打算那啥的?WOW。。。

“我没生气。”

我另一只手搂她更紧,她也配合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上身的贴近使我顿感腰部以下一阵空虚薄凉,干脆大腿一夹,挪动屁股拱到她的翘臀上。

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不小心顶到她的屁股臀大肌,触感结实又弹性极佳,就是她的小皮长裙有点冰冰凉凉的,让我留有理智,尚且不敢太放肆。

“嗯。。。别顶,认真点。”

“我在很认真的顶啊。”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就没那么重的做贼心虚的紧张感了,

鸡儿虽然是半硬的,但也自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缝隙处钻了出来,火烧火燎的根部碰到自己的腹股沟,大腿周围都一阵热烘烘的,想与她下身贴得近些,可胯下棍子就像一个“绝情”的分隔机器,任我如何调整角度和位置,总不如愿。

“啧。”我发出一声咂嘴声,放弃了。

“傻子~”欣欣姐啐道,主动撅起臀部挨近我的耻丘,上身背倒,头部斜靠在我埋首在她脖子处的头顶上,右手臂后掏挽着我的头发。

“嗯,我是傻子,年年数理化几乎满分,好的,我是傻子。”我不满道:“我若是傻子,那么爱因斯坦将一生无为。”

“可你英语都没及格。”

这个欣欣姐倒是说对了,我的外语水平很烂,初中开始英语成绩偶尔能有一次及格都能偷乐一天,跟倪舒欣和姐姐这种高一就8级英语比,相形见绌。

“我在想。。。”欣欣姐动了动枕在我头顶上的脸颊,手指拨弄着我头发鼠尾说:

“我还有两个学期就高中毕业了,你才高一,英语又差,等我上大学了你最多高三,我们不能天天待在一起了。。。所以你能不能对英语上点心?
你其它科成绩这么好,英语好点说不定能跳级的。”

欣欣姐说完,停下拨弄我头发,小手转而探到我脖弯,食指与拇指夹住我的下巴左右来回的推动,

我一边顺着她推动头部左右慢慢的来回摆转,一边模仿英语里的yes说:“耶耶耶。。。哦K哦K。”

她香肩一缩,上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不时有“咯咯”的笑音漏出,明显在忍笑;她嘴巴的笑是忍住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忍俊不禁的轻颤,
小翘臀软肉淼淼,隔着冰冰凉凉的皮裙子一下一下磨蹭着我的下体,激烈时,我感到那果冻般的软肉裹拉着鸡儿包皮,一扯一收,有火辣辣的痛觉和炽热,
偏偏可恶小皮裙冰凉冰凉的,实属冰火两重天。

“欣欣姐。”不知道脑袋里装的啥玩意,我几乎毫无征兆地轻呼着她。

“嗯?”她的声音很慵懒且细,和开始时青春积极的态度迥然不同。

我本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轻呼她,这一声软糯的“嗯”给我整不会了,一时间脑子里堵塞了一样,想起下午看国语AV时的疑问,脱口而出:

“你说男女爱爱的时候,女的舒服还是男的舒服?”

我滴个亲娘耶,妈妈救我!我一定是脑子里有几顿自来水,要么就抽风了才会问女生这种问题!

“你是认真的吗”欣欣姐笑道,

我抬头偷瞄了一下,她正斜俯看着我,眼神里有点不可置信,桃靥绯红,说到底,这档事还是女生比较害羞。

“认真的。”我搂了搂她的腰间,答道。

“说你是傻子还不承认。。。”欣欣姐娇嗔道:“怎么说呢。。。”

“你用手指扣鼻子的时候,是你的手指舒服还是鼻子舒服?”

挖槽,好比喻。我心中暗想,好你个倪舒欣,学会我的修辞比喻了,被反将一军。

“就是女的比较舒服咯?”

说真的,对于处男的我真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第一次和同学讨论男女爱爱的事情时,以为女人的销魂表情是因为痛,
脸红耳赤地和同学争吵“女生肯定很痛,不然为什么表情那么痛苦!?”这不,这件事偶尔还会被初中同学搬出来调侃。

“自己想!”

“不想了,抱一下。”

我点到即止,怕再问下去欣欣姐真把我当傻子了,双手重新搂紧她的纤腰,手掌盘于她的平坦小腹,十指各自穿插指缝间,整个人伏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不堪背后的重量,欣欣姐马甲线肌肉有些颤巍巍,微微地上身前倾,电光火石间我手腕一下子碰到了一团软绒绒的乳肉。。。

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入夜后的学校公园光线极少,石凳旁的围栏处本就是绿化地区,香樟树绿乔木特别多,我心想如果在这里把倪舒欣给推倒,唯一的见证者就是围着泛黄路灯飞来飞去的虱虫而已。

欣欣姐此时蹲坐草坪上,膝盖承臂,头枕臂弯,看不清她的脸颊,一声不吭,到底是没发觉呢还是不抗拒?天知道呢,我“恶从胆边生”,摸都摸了,一次俩次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促手促脚小心翼翼的左手往上移,从冰凉的小腹到热烘烘的酥胸;从隐隐约约有些肌肉韧感的触摸再到入手全是柔软,手掌终于覆上那团软肉,她的胸部固然没有妈妈的那般硕大,
我微曲关节的手掌,刚好能将乳房下的半月弧度全部掌握,沉甸甸的乳重搭落在手掌的虎口处,契合度不偏不离,隔着衬衫我也能确定,欣欣姐的胸部一定是半球型的。

“嗯。。。”倪舒欣娇啼一声,伸长鹅颈往臂弯里一埋,不发一言。

抱着她还没发觉的侥幸心理,我渐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左手伸了回来,转而从她格子衬衫下面的开叉口探去,衬衫是纽扣系的,开叉口紧得要死,只能手合掌状,一点一点的慢慢探入,
整个过程发现自己其实是特别心虚的,因为期间只要手一停止,它就颤抖不已,无法固定。

手掌一路“翻江越岭”,顺着那道羊脂白玉般的“赛道”,踏过长椭圆型的肚脐“凹沟”,终于又攀上令人仰慕的“山峦”,我惊喜的发现——欣欣姐没有穿胸罩。
如果说隔着衣服的触感是软绒绒的,那么直接上手的感觉就是软绵绵的,滑腻丶柔弹的手感让我忍不住用力的肆虐揉戳,那团香肉弧线随揉戳动作肆意变幻,我一度怀疑,欣欣姐的胸部可塑世间万物!
我愈揉愈用力,手指似乎自我高潮了一般,猛的五指蹦紧,最大限度地摊开伸直,然后使劲一抓,将一团软弹乳肉全部握于掌间,戛然,掌心处传来一阵与滑腻柔弹之感完全不同的坚硬触觉,
那是她因情动而勃起的乳头,是代表她舒畅的最有力证据,开始揉戳时指缝间还有空缺,现在,乳肉被重压之下浮漏四溢,我感觉整个手掌乃至指缝都被软肉填得满满的,想起儿时吃的(淀粉软糖),
真想把她扒光,狠狠啃食她的胸部!

左手贪婪地又抓又揉,掌心压住乳晕处,拧挪画圈,我感到她的乳晕处亦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弹峦,丝毫没有凸凹阻抳感,想象着那里也一定是赭粉色水嫩的,一小点小疙瘩都不会有吧。

“呜。。。嗯~”她似乎不胜瘙痒,声音羞糯抑制,又似入梦者被声扰的嗔怪。

我停下动作,左手按于她的小腹前,看她被晨露沐浴的长发完全遮挡的羞靥,顿感可惜,

“欣欣姐?”我凑到她的侧脸轻轻地叫她,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拧头对着我。

“嗯~”她始终半眯着眼眸,懒悠悠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

瓜子脸高鼻梁的女生的侧脸是非常有古典风有韵味的,此时她充满情欲又不可亵渎的45度角,竟有妈妈的3分风情,我那里克制得住?嘴巴以风驰电掣之势迅速覆上她的樱唇,
欣欣姐大眼圆睁,变重的鼻喘息悉数啪打在我的人中位置,俩人发出的呼吸喷散在冷空气中,宛如催情的檀香,一步步诱惑着我们越陷越深。。。。

鸡儿不知不觉完全硬起来了,把内裤的布料卡到一边,感觉整根棒身都脱离内裤的束缚裸露在外,我一下子想起今天要给自己买直筒内裤的事儿。

我睁开眼睛,欣欣姐好像还有点陶醉,杏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像蝴蝶奋力摆翼的弧弯,不停的蠕动,准确的说,就像崩直的钢丝扪拉到极限,然后放手,钢丝自中间位回弹翕动。。。

“欣欣姐。”平复了情欲的我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温柔的推开她,

“唔。。。嗯?”欣欣姐貌似没反应过来,睁开眼后依然暗送秋波。

“我要买点东西,就快关门了。”我想了一下,家里住的地方没有超市,改口道:“要不欣欣姐给我买吧?我住的地方商场还在招商,估计没有卖。”

“你带现金了吗?”欣欣姐突然问,

“咱们老夫老妻了还要给钱啊?”我本来就打算给她转账的,亲兄弟明算账嘛,但别人主动要和我主动给是不同概念,可是为什么要现金呢,我心中好奇。

“谁要你的钱,没现金你怎么买东西?”倪舒欣刚退却的红晕再度桃红,

“什么年代了,手机付款呐。”我觉得好笑道,

“你手机有电居然不接我电话?!”

“啊?”

我愕然,赶紧掏出手机,凉了,真没电了,再看看倪舒欣有点生气的样子,来之前应该给我打过不少电话,妈妈肯定也给我打过电话,今天屁事没干得罪了两位大美女。

“真没电。”我把漆黑的手机竖到她面前,

欣欣姐不是小家子无故闹脾气的人,看了眼手机脸部渐渐地放松下来,

“几点了?”我问道,

“快10点。。。”

这就快10点了,惬意的时光总是飞快啊。

“回家了回家了,我再不回家你明天就得哭丧当寡妇了。”

我急急忙忙起身,拉着欣欣姐往学府大东门走,晚上11点之前大东门有不少的士在揽客,11点后学校会清场并广播宿舍锁门,我虽然不是住校生,这个还是知道的。

“你要买什么呀?”欣欣姐气喘吁吁的问,

“帮我买几条直筒内裤。”

“什么?!”

“内裤啊,买几条内裤怎么了,我还给你买过卫生巾呢。”

“。。。。。。”

我们一路小跑,在眼神瞬间的闪回里,欣欣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似乎这就是她常常提起的丶想要的柴米油盐细水长流,可她那里知道,令我魂牵梦萦,左右着我的情与欲,
让我矛盾纠结的,始终是在家等着我的,或许已经在发着小脾气的女人。。。。



8章  叛逆

送倪舒欣上车,的士车一驶走,晚风好像瞧准时机一样劈头盖顶撞我一脸,我哆嗦着打了个冷抖,这个欣欣姐,也不知道把外套还给我再走,关键也不好意思叫女孩子还我外套,
这就典型的像妈妈说的“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唉。。。”我长长地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先前和倪舒欣撩拨得火烧火燎丶焦急回家的心情被这晚风一洒,人清醒了许多,难怪梁静茹的(分手快乐)歌词里有那句“你却想上街走走 吹吹冷风会清醒得多”,确实是酱紫。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晚上10点之后能在外面溜达了,妈妈从来不允许我10点之前不到家,老父亲倒还好,对我一直是(散养)态度,平时我甚至感受不到他对我有半分期望,
也许这是家中幼子的特权吧,似乎大部分家庭对家里的幼子都特别的宠溺,我自然是有恃无恐的,不过母上大人总有万千手段治我,这些年随着年龄增长,妈妈对我愈来愈严格,
身上的戾气和年轻人的棱角被她狠狠地打磨抛塑,现如今别说棱角了,有个“棱”就不错了,那里还找得到“角”?对此我是屁都不敢响一个,偶有憋屈。

一方面想见到母上大人的绝美面孔,另一方面又抵触妈妈严厉的叨叨絮絮。。。说不出什么心理,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校门前的人行横道线,抬头望一眼“噔噔噔”一眨一眨的红灯,得亏大晚上经过的车辆不多,倒很多学生开着五颜六色改装的摩托,按着超级难听又大声的喇叭,
“嘟嘟嘟”的飞驶而过,再往正对面一点左侧,延伸至学校斜坡之上的西门,很多摆摊和夜市小清吧,灯火璀璨丶人群挤聚,听黎胖子说,那里叫学校的(后街)。

我鬼使神差绕过道牙石边停趴的一辆辆的士,径直地往那灯光最亮的清吧走去,全然忘却了时间。

清吧面积不大,30平方左右,外摆10来张小圆桌,满客,周围零零散散很多熟胶凳子和啤酒空瓶,嘈嘈杂杂的,反观卫生条件很好的吧台却鲜有人坐,我找了个吧台靠墙的位置坐下,
整体装修风格仿工业风,为什么说仿工业风而不是工业风呢,因为墙体全是旧水泥墙,一点刷漆痕迹都没有,混凝土有些烂了的洞孔,可能是学生开的清吧没钱装修吧。

吧台的高脚凳很高,我坐着有点不舒服,整个人显得扭扭捏捏,一旁的大叔一手拿着小本子,一手拿着笔,看了我好一小会儿,估计等我点餐什么的,但没有说话,本来我就打算随便坐坐的,
旁边伫立个“扣脚大汉”搞得我很不自在,心想确实有点小饿,指了指面前的菜品展架说:“来份这个套餐。”

扣脚大汉在本子上写画一通后,又矗立样子看着我,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嫌点的东西少?

“再来份生菜,呃。。。来碟田螺。”随便点了些爱吃的,扭头后又说:“放辣。”有兴趣支持的加群:783538277

“小兄弟,这些都要配酒下单哦,一个人建议点1664,或者调配酒,百威啤酒类半打起。。。”

“吓?”我懵圈了,吃个夜宵还非得点酒,他这边建议我点1664,我心里建议他赶紧关门大吉,什么玩意儿。。。

“那个大杯装的是什么酒?”我指着吧台上的打酒器问道,见有不少人拿着630ml的菠萝杯,往打酒器上一按,啤酒就往杯子里盛满,很好奇。

“朝日生啤。”大叔回答,

“给我来一杯。”

“朝日生啤三杯起。。。”

“那就给我三杯,喝不完算我的。”

大叔又看了我一会儿,说了声“行”就走开了,估计是不想为难学生,天知道他想什么,反正别矗在我身旁就行,跟只鬼一样。

饿了等餐的时候总是漫长的,我正无聊想玩玩手机,想起手机没电的事儿,待会要怎么买单呢。。。

想来也别无它法,勉强开机后手忙脚乱打开微信扫码,对着旁边的坐式美团充电宝一通乱扫,苹果手机真是个奇怪的产品,没电的时候卡得一匹,
放二维码上照了半天也没见反应。。。

“咔嚓”。。。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往那二维码上扫了一下,随后一声咔嚓,一个充电宝弹了出来,我抬头看了看“好心人”。

“班长?”我惊讶道,没错,好心人是77女班长。

“手机没电了吧?”在清吧的气氛射灯下,发现女班长也没下午形容的那么(抽象),人生得还算水灵,起码青春期皮肤白白净净的,五官协调,当然和姐姐倪舒欣这类没有可比性。

“你怎么在这?”我们异口同问。。。

“我在这兼职。”女班长笑了一下说,

“哦哦,我吃点东西,顺便借个充电宝。”我充了下电,自己又扫了一个充电宝,把班长扫的那个给插回去。

“是借充电宝顺便吃东西吧,又画图画晚了?”

我心头一惊,果然搞暗恋的女生恐怖啊,平时肯定没少观察我,可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她一定没想到,欣欣姐已经拿情书给我看过了,不过没看完一句完整话就对了。
真是不明白,世界上那么多“恋”可以搞,什么迷恋丶依恋相恋啥恋没有?非要自我感动搞暗恋,表白的最坏结果不就被拒绝吗,为啥要藏着掖着。

“不是?”班长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以为我没理她,

“谢谢,”这菜没上,大叔倒先上了三菠萝杯啤酒。

“嗯,画迟了。”

“试试这里的朝日生啤怎么样。”女班长似乎也没啥话题,让我试试啤酒。

其实我是不碰酒的,但在暗恋自己的女生面前,幼稚的自尊偷偷作怪,总不能失礼吧。

“咕咕咕。。。”一鼓作气把630ml的啤酒灌完,喝的过程没什么,放下菠萝杯后,酒精的后劲一下子涌上来,感觉有股蒸汽用力地顶着天灵盖,差点没把我头皮掀翻。

“酒量这么好呀,好喝吗。”女班长问道,

“还行,白开水一样,淡了点。”

我想这壁是装过头了,现在看周围的一切都泛散光似的,射灯下的光束特别扎眼睛,脑袋晕沉沉,迷迷糊糊看女班长一脸苟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识破了我。

“我。。。我要回家了。”再待着肯定会出丑,溜之大吉方为上上策。

“你还点了菜。。。”

“不要了,买单!”我突然吼道。

大叔走过来递来一张收款码。。。。

女班长诧异的望着我,我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跳,买单后抬脚就走,背后传来班长的提醒:“充电宝。。。”

充电宝一小时3块钱,扣完99元就当买断了,自小有些娇生惯养的我那里会在乎这几十块钱,拦了部的士进去头也没回。。。

下车的时候我在想,自己真的很喜欢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以此来确认那些爱着我的人不会轻易地离我而去,是借口吗,可能是为了让女班长知难而退,
人总有办法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哈欠~”

刚到小区门口我就打了个喷嚏,肯定有人偷偷骂我,可能是酒吧那个鬼一样的大叔,女班长?还是家中那位?要嘎了要嘎了,今天得罪的人真不少。

带着“亿点点”醉意和恶心的腹胀,我迈着大八字脚往家里赶,临近别墅区的凉亭处,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一身黑西装和亭子的漆黑视野几乎融为一体,
要不是耳朵带着颗亮晶晶的蓝钻石耳环,我都不知道那里站着个人。

“泰叔?”

凝视了一会儿后,我确定那个背手踱步的西装男子就是泰叔叔,他这么晚了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一个大男人带了颗“闪光灯”搁那晃,真土。

本来是想过去打声招呼的,见他没发现我往大门处离去,我就懒得在远处喊人了,谁没事愿意招惹一个“雄霸”呢,是吧?

。。。。。。

“妈妈?”

到了正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母上大人休息了没,这么晚没回家妈妈一定是生气了的,可我又想知道妈妈到底有多生气,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愈是害怕深渊的深不见底,愈是想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

“妈妈。。。”我有些泄气的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我只得作罢,摇摇晃晃的往二楼房间走去,身上的酒精味儿太让人难受了,得赶快趁妈妈发现之前洗个美美澡。

房间大门是半开着的,透过门匾缝隙,有道像手电筒照射的伞形灯光自里到外铺满整个卧室,有点眨眼睛。

我没有推门,而是轻手轻脚绕过半敞开的房门,随后在门边的灯光调节开关上,关掉了两盏大灯,兴许是醉了,我恍如“戏精上身”,
动作极其浮夸,手指摆幅夸张,力度却小的一下一下点在调节开关上:“嘿!我关了,嘿!我又开了,就是玩儿。”

倘若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应该是像一个被阉割了的公公在“发骚”吧。

就这样对着调节开关捣鼓了好一会儿,骤然感觉背后被人凛光寒寒的瞟住我,下意识的转身——母上大人双手交叉抱肘,坐于床沿,横目瞪视,不怒自威。
床上的枕被皆换成了厚厚的冬装,那张我特别喜欢的凉竹席被卷收放置在墙角。

“妈妈~”我怯声怯气叫了声,平时的慧心妙舌不翼而飞。

妈妈没有说话,因为考张的身与腿的4:8比例,目测腿长有120cm,即使妈妈现在坐在床上,我这可怜的身高也只能平视着她,妈妈的高贵气质或许是她在职场上的坚硬铠甲,
却成了母子俩无法进一步亲密的阻遏。

“您咋还没休息?”我隔着5m远,没话找话的说,

“你不回家我敢睡?”

妈妈说话了,表面语气平和,原先抱肘的左手此时却呈握拳状,和大部分人拇指压住四指的握拳不同,妈妈是反过来四指轻包住拇指,柔荑素手凃着朱红色的指甲油,
横看之下有些小女人矫腻气味,明显在克制情绪。

前些年妈妈教过我肢体心理学,想不到现今徒弟用师傅教授的知识用在了师傅身上~

“说话啊,上那去这么晚才回家!?”

妈妈边说边用手指拍击左手上的腕表,力度又急又猛,隔着5米远都能听到手指撞击玻璃的“咣咣”声,好像几十万的“积家”手表不要钱似的,我看着心那是一阵疼吶。

“和欣欣姐谈恋爱去了~”

“胡扯!我刚给你珂姨通过电话,那丫头早就回家了,你是和空气谈恋爱去了?”

本来我是可以把来龙去脉解释一遍的,无奈人懒呀,就笑答道:“和空气谈恋爱挺浪漫的,”耸起肩膀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噷。。。”妈妈发出一阵绵长的深呼吸鼻气。。。

我不敢看她,不由深咽一口气,喉结好像一颗尖锐石头刺穿喉咙气管,酒都吓醒了几分。

俄顷,受不了空气突然的安静,(五月天)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偷偷地瞟一眼母上大人,细看之下才发现妈妈今早的职业外衣已不知脱落何处,
上身只披搭一件单薄的纯白色衬衫,衬衫该是定制丝绸料的,因为灯光照洒上衣面料的一角,那一角便光滑柔顺,一镜到底,其它材料可没这个效果;衬衣纽扣间隔比一般的衬衣要远,
宽松的设计依然被那双肥乳撑得圆鼓鼓,领口下第一与第二颗纽扣间隔线中,那条诱人缝隙,依俙透出些奶白色肉团,与衬衣丝绸亮白似乎熔于一炉,如胶似漆,那团巨无霸勾勒着丝绸布料,
连妈妈的胳肢窝到腹外斜肌的位置,还有不少乳房面积漏出。

上半身如此丰盈饱满,腹腰处却不见丝毫凸鼓,下衣襟轻飘飘的,估计往腰间塞几块棉花糖不成问题;还是今早的职业包臀裙,巧是裙子过于紧乍,妈妈微乎其微地往后撅坐,却适得其反,
丰润臀部像“沙画”铺开杂色展现般,一幅完美的丶熟透的大蜜桃壤缀于床沿之上。我刚好处在妈妈的45度角,从胳肢窝到臀部为止,有条穷尽语句不可形容的绰约袅娜的曲线,苗弯苗弯的,
别说现实当中了,就算是平时绘画草稿,我也未曾画出过这样的曲线。

而那双正并拢靠膝的肉丝美腿。。。更难描述,真就那句“头部以下全是腿”了。

“站那么远干嘛,你妈我是鬼呀?”我看得些许入神,妈妈可能也察觉吓到我了还是怎么的,语气变软,又气又抑的说。

“咱妈怎么能是鬼呢,根本就是仙,仙女!”我抓住'描头',见妈妈没发脾气顺势夸夸母上大人,反正也没违心,是吧。

“哦,你妈是仙女,然后你就抛下仙女跑去和凡人谈恋爱,还谈到三根半夜才回家见本仙呀?啊?我看你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白疼一场!”

我走到妈妈肩边,故意把插着充电宝的手机放到床沿上,妈妈是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是后来才充的电,确保母上大人看在眼里后才耍起嘴皮子:

“还没上门呢怎么就是媳妇了?女朋友是暂时的,妈妈从我出生开始就认识,谁轻谁重没点逼数?”

“哎呀!”话刚出口,妈妈就伸手捏住我的脸,我是疼得直咬牙。

“让你满嘴脏话!”妈妈斥责道。

因受力问题,我只得将脸往妈妈身上靠去,这样起码不会被捏太疼,一个拉一个凑,最后我已经半蹲在妈妈的跟前,这个角度入目全是腿,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我止不定“兽性大发”。

“小时候肉嘟嘟的不知道多可爱,长大了脸上一点肉也没有,瘦不拉叽的。”妈妈嫌弃地撒手说道。

知道妈妈一旦陷入我儿童时期回忆就会变得特别温柔敏感,瞧准时机,双手抱住妈妈的丝袜美腿,整张脸侧靠在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肉丝撕磨撒娇说:

“仙女妈妈~合着您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捏舒服呀~”

我不敢太用力,脸轻轻的一拱一拱,香娇玉嫩的大腿肉相当软实,多肉而不臃肿,结实而不尖硬,白豆腐般每一肤质都滑溜溜的,就算眼睛已经贴到妈妈的大腿上,肉眼也看不到一小点皱褶毛孔,
虽是“冰”肌玉砌,肌肤上却发着“热”烘烘的温度,时刻提醒我这不是美术雕像,是活生生的美腿,是妈妈的丝袜大腿!

“你干嘛呢?”妈妈眯着眼突然问,

还以为妈妈现在警惕心很低,结果打错了如意算盘,不过没推开我就对了。

“在对妈妈撒娇啊~证明本少爷有了媳妇也没忘记娘。”我故意将“娘”字尾音拖沓,嗲声嗲气。

妈妈小别过脸,抿嘴斜俯着我,长发盘髻,脑后的“小丸子”煞是可爱又雍贵,哑然失笑的嘴角上扬,颊骨肌往两边外陷,小巧的梨涡悄悄地映现。
这个从下往上的角度,除了妈妈似嗔犹慰的美靥,其他视线都被那高耸“山峰”遮去大半,不由记起儿时抱在母上大人怀里休憇的岁月,心中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

我又拱了拱枕在妈妈大腿上的脸,胸口以妈妈的膝盖作为支撑点,整个上身几乎扒俯到妈妈的大腿上,双手揽住妈妈并膝的小腿,本以为膝盖是骨头关节处多少有些坚硬感,
岂料触觉竟也滑溜溜的,顶在胸口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适。

“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倪舒欣那个丫头到哪个程度了?”妈妈重新揣起母亲架子,却对我的动作并无不悦。

“牵过手。”

我淡淡的答道,手掌神差鬼遣地在妈妈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小腿上抚摸,小腿没有大腿那么丰满肉感,却一点亦不“骨感”,蚕丝的丝袜材质非常软弹,掌心像压住一条活生生的软虫,
掺杂丝袜的微弱沙粒阻感,手掌稳定于膝盖窝下,然后稍一松力,掌心便顺着小腿肚那条匀称曲线,平滑地降落。

“就牵手?”

妈妈狐疑的问,我虽然没看到,但感觉有道电眼射线“啾啾啾”的快把我射穿了。本来年轻人谈恋爱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不知为啥就是不敢和妈妈说具体去到那个程度。

“就牵手呀,怎么了,妈妈想抱孙子啦?”

“嗯~”妈妈忽然轻啼发憷,挪了挪美腿严肃的说:“你要是敢和那小丫头搞什么。。。(造人计划),你以后就别回家了。”

妈妈的膝盖窝很浅,即不像普通中年女性那样深陷赘肉,也不是纤细少女那般孱瘦病态,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胖。看着蚕质丝袜与美腿紧密想连,我调皮地用指甲夹住丝袜一角,
用力拉出一个三角型状,再放开抓住角尖的点,丝袜马上快速“啪”的一声回弹丶恢复,质量出奇的好。

“哎,你在干嘛呀~”妈妈这下闹脾气了,伸出柔夷拍开我作怪的右手,美腿交叉移到另一边,丹凤眼半眯,要不是那美人泪痣与浓密的长睫毛将妈妈衬托得温婉静怡,
这副模样活脱脱就是只要吃人的母老虎。

我讶然不知所措,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刚刚还在抚摸妈妈丝袜腿的右手颤粟颤粟的,整个人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重心不稳,蹲着有些摇摇欲坠。

“唉。。。”片霎,妈妈转过头去深叹一口气后,又转头看我,柳眉轻蹙拍了拍床沿说:“坐上来。”

我蹶个样子坐到床上,不敢离妈妈太近,眼神更是躲闪。165的身高差不多到妈妈耳朵的位置,这个距离刚好测得母上是臀宽大于肩。

妈妈看我这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由“噗呲”一声笑了,揶揄道:“不是说妈妈不是鬼是仙么,离仙女这么远你良心不会痛吶?坐过来。”

我“哦”的应声,却只凑近妈妈大概2cm。

“你。。。”妈妈哭笑不得,最后抓住床上的被子角,用力一扯,恶狠狠地又扔回床上。

待情绪稳定后妈妈才开口说话:“你刚听到妈妈说什么了么,我可警告你,大学毕业前可以谈恋爱,但不能。。。不能那个。”
说到一半,妈妈用食指指着我又补充到:“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事,手机不能关机,晚上10点前必须到家!”

话我是听清楚了,可不知如何作答,我一个青春期“发骚”少年,晚上不能有私人活动也就算了,还要等大学毕业才能“破处”,白长了根巨屌竟毫无用武之地,这搁谁顶得住?

“你听到妈妈说的话了么。”妈妈以为是自己态度过于强硬,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的至高天仙妈妈~我保证10点前回家,手机只要您不没收我的,儿子一定24小时开机!”

我昂首挺胸拍了拍胸口保证到,对于妈妈口中的“那个”只字不提,而且说的是10点前“回家”,而不是“到家”,为下一次借口做足准备。

“你少给我岔开话题!高一让你谈恋爱已经够宽容的了,你要敢让你妈提前当奶奶。。。”妈妈拧过头去,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控制得住呢?大家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不是?而且我才高一呀,到大学毕业张三丰都自废武功丶郭襄都见到杨过N加一万次了。”

妈妈和我很喜欢一起看金庸武侠电视剧,小时候刚看完(神雕侠侣)的那段时间,妈妈经常说郭襄和杨过这种不是爱情,姑姑和过儿这种才戳她。所以,
这种非主流比喻反而能让妈妈更好理解的。

“噼哩啪啦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妈妈说不许就是不许。”好吧,妈妈应该是不记得了。

“那妈妈您说,什么是您许的?”

“我没说的就是默许的,说不许就是不许的,那来这么为什么。”

我寻思也没问妈妈为什么啊,这也太强势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持美行凶”嘛,我真有点不高兴了。

“听见没有?”妈妈问,

我点头,虽心有不满,在母上大人面前只得“忍气吞声”。

过了一会儿,妈妈抬起柔夷轻抚我的小脑袋,从头顶到后脑勺,极致的温柔:“就知道儿子最听妈妈的话,吃过晚饭了么?”

“吃了。”我倒不是不饿,只是啤酒胀气,胃口不好。

“那去喝点汤,是你喜欢的花旗参海马炖鸡汤。”

我赌气道:“谁说我喜欢海马炖鸡汤?苦死了,比我的人生还要苦。”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表情,啐道:“小小年纪的你苦啥,我看你就是艺术生无病呻吟的毛病又犯了,整天神经兮兮的就不像个正常人。”

“‘妈管严’能不苦嘛~”我小声嘀咕说。

妈妈脸色极度的难看:“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妈妈眯着丹凤眼瞅了我一会,抱有怀疑的说:“你这嘴型就不像说了这么多。。。”

“。。。。。”

见我委委屈屈的,妈妈载笑载言说:“海马汤有助长高哦,小矮子~”

听到有助长高,我瞬间来了精神,转过头看妈妈,好像一个学生在询问老师,“真的假的”。

“嗯。”妈妈没有说话,笑盈盈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大概是因为轻易被妈妈看穿了自卑的一点,一下子有种“理亏”的羞怯感,不安地调整了下坐姿,慢吞吞的语速说:“那就。。。喝一点。”

妈妈本就有点不显著地忍笑,到这直接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自己去热一热,吃完去书房找你爸。”

“老父亲找我干嘛?”我站起身问,

“什么老父亲!难听死了。”妈妈手举得高高的,作势要痛欧我一次,结果手掌快要落到我肩三角肌时又收住力道,不痛不痒的拍了下,

“我告诉你,你怎么喊你爸我不管,可别叫我‘老母亲’,不然妈妈就把你送给别人养,让你叫别人‘老母亲’去。”

这都什么事啊,而且我也没胆子喊过母上大人“老母亲”,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对称呼这么敏感。有兴趣支持的加群:783538277

“我那敢啊,妈妈最年轻最漂亮了,一点都不老~”

脑海中早上姐姐抱妈妈的景象焕然在目,心中嫉闲妒能,都是妈妈的孩子,为什么姐姐能随便和妈妈拥抱?想到这,我壮起胆子,一股脑扑到妈妈怀里。

“额?”妈妈始料未及,发出一声悠悠娓娓的凤鸣绵语,如天籁之上神女曲未的余音在绕梁,亦像烟火一瞬,促促逝散。。。

我应该是个资深“声控”,以前有段时间很沉迷PC游戏,只要是一个人,都会点个声音好听的陪玩一起双排,当时我的账号标签就是“喜欢少御妈妈音”,
后来点得多了,发觉大部分所谓的“御姐音”都大同小异毫无特色,再后来了解到变声器这玩意后,才注销的账号。

因为妈妈还是坐在床沿上的,我需要勉力地用腰椎支撑上半身,只锁骨往下一些贴于妈妈怀里,渐渐地。。。我有点乏力,身体慢慢往母上怀里倒,妈妈应该也留意到了,
左手揽住我的腰稳住,右手放到床上作为支撑点,还不露声色的用天鹅雪颈悄悄蹭了蹭我,雪颈滑凉滑凉的,有层薄汗像蒸化的雨暮,参杂些书香门第美妇人独有的体香和丁酸酯,
浑身散发欲盖弥彰的性感气息,而卧室内中间的纯白色花纹隔墙,因黄色暗灯的关系,倒映着两道“色气”的黑影——身材矮小瘦弱的黑影俯身扑在体态丰润的黑影里,
那丰润黑影不仅身材高挑丶曲线完美,更是前凸后翘,前凸处起伏不停,乍一看让人分不清黑影里俩人的关系,就。。。正太和熟妇?

“哧。。。”就在我侧视影子想入非非的时候,妈妈用鼻子往我身上长长的吸闻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很响很重,

妈妈推开我,双眉紧皱,眉头攒竹穴压得很低,满脸不悦问道:“你喝酒了?”

我一怔,尚未从YY幻想中抽出神来,没头没脑的应声:“喝了,”见妈妈又生气了,赶紧打起幌子:“同学硬倒给我的,推不掉。就喝了小半杯~”

“妈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有些事只有做过和没做的区别,喝一点也是喝了,跟你喝多少有什么关系?”

母上大人的世界观非黑即白无灰色地带,平日里尽管穿着打扮很时尚,个性却执拗传统得很,知道自己再说会越描越黑,索性闷葫芦哑巴,摆出一副乖乖听教的样子,
妈妈把手托住我的下巴往上拉抬,丹凤眼直勾勾盯着我,只有一句简短的话:“你保证以后不喝酒。”

“不喝,一定不喝。”我俯仰唯唯,频频点头答应。

“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从衣柜拿来需要更换的衣服后,到卧室门口又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妈妈正在折叠着床上的被子,双手摊开各自抓紧两边的被角,伛偻着上身,上下抖摆被子,站在床沿外的妈妈似乎使不上力,
微微曲膝,肥臀后撅,包臀裙勾画出可口水蜜桃形状,或许这个姿势勒得太紧了,或许是来自一个美术生对明暗的敏感度,水蜜桃形状中间有道略略凹陷的阴影,将臀瓣透过裙子描画出来,
臀型无一丝嶝质,弧线平滑,又大又圆的,甚是诱惑迷人。

也不知道在门口偷看了多久,妈妈挺直身子,双手叉腰转头目眦着我,虽然没说话,但那模样仿佛在骂:“你在看你妈呢!”

转念一想:“您确实是我的妈啊。”心中暗喜,妈妈还是有小女人的可爱一面的。

。。。。

在浴室泡了个舒服澡出来的时候,喝了两碗汤,墙上大钟已经显示快12点了,可能真就应了那句“饱尽思淫欲”,先前和妈妈在卧室“卿卿我我”没什么僭越念头,现在却满脑子妈妈的韵美样貌,
要命的是,下午岛国片子里的朦胧画面与妈妈倒映在房间隔墙上的影子有异曲同工之处,这种局外人观看的感觉特让我联想翩翩。。。

我拍了拍脑门子,等会还得给老父亲“哲学轰炸”呢,想想都觉得烦,那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一楼正厅绕过正面的家族照片墙,沿着右侧廊道一直走,大概20平方左右,室内装修风格与别墅整体风格有很大差别,这里主要材料是黄檀属红木为主,摆饰多半是些陶瓷古玩,日式横拉的障子门,
轻轻一拉就开了。老父亲正带着老花眼镜看文件,实木书桌又大又高,把他遮去半边上身,书桌前侧有个长方形水晶牌子,上面刻着老爸的职位和名字——董事·林鹤德。
这个牌子是去年爸爸公司年会颁发的,老爸觉得有价值就带回家了,就是一直不知道被他放到了书房。

我径直的走到实木书桌前,看到一旁的威士忌杯子压着一个文件夹,还有一个(戴比尔斯)的钻石包装袋,不禁好奇:“老爸,咱家不卖药品改卖钻石了?”

老父亲抬头看我,眼镜框滑到鼻梁,眼睛根本就没在镜框内,摸摸自己的光头顶说:

“钻石值几个钱?钻石的实则产量比黄金多了去了,为什么卖这么贵?因为被资本控制出量垄断,长期灌输你们这种年轻人‘钻石等于爱情’的价值观,长期下来潜移默化。。。”

得!老父亲才刚开局就又讲大道理了,我不耐烦的转头到另一边打断他:“老父亲呀,你不是要问你儿子谈恋爱的事吗?”

老爸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的就是半天不说话,我看他脸颊陶虹和平时不大一样,揣测旁边的威士忌都不知被他续了多少杯了,就先开口说:

“她叫倪舒欣,和姐姐很熟,大我3岁,高三。。。人很漂亮,不过。。。和妈妈比差不少。。。”

“好,挺好。。。”老父亲轻轻点头,也不清楚他听进去没有,慢慢的,爸爸不点头了,脸上带点得意的味道说:“想找你妈妈这种,找不到的。”

瞧瞧他这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真气啊,气死了都,差点就破口大骂“李赖赖”了(你奶奶的意思),哦对不起“李奶奶”,每次生气都要骂您一遍,各位没有“李奶奶”口头禅的兄弟,
准备好装备保护“李奶奶”。

“爸,你是怎么追到妈妈的?”我真的很纳闷,老父亲绝对是事业比爱情重要的人,怎么和完美的母上大人走到一起的。

“我和你妈打小就认识,两情相悦青梅竹马。”老父亲气高趾昂小伸脖子道,我真tm有点哭笑不得。。。

想起欣欣姐说到我们要一起毕业的事情,心中一阵愁怅,其实我对俩人说的那个未来缺少信心,漫慢长的人生,怎么能一直相安无事丶相濡以沫,再者结婚生子的那些柴米油盐,想想就头疼。

“老爸,像妈妈这种大美人儿。。。你们就没出过问题吗?中间有没出现过情敌人什么的,都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呀?”我一连串问了爸爸几个问题。

“唔。。。也不是没有。”爸爸歇憩了几秒,才说:“你妈以前生了你姐姐后就不肯生孩子了,但我想要个男孩,为此我们那段时间天天吵架,还不让我碰她。。。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老爸说到一半,沾沾自喜掩口笑貌:“说是不想再生小孩,结果你一出生,你妈自个乐得跟只猴似的,天天围着你转,你姐都没这待遇。。。”

我对7丶8岁以下的记忆完全是没有印象了,不过看老父亲这么认真,应该不假,对父母的往事也愈发好奇,问道:“那情敌呢?很多吧爸爸?”

“没在一起的时候,爸爸也没有信心,你爸我情敌也太多了,嗯。。。现在也多。”老父亲眼珠子往上直看住我说:“后来有了你们,很多东西都注定了。。。”

一会儿后,老父亲又微底头继续道:

“像你妈妈这种美人,选择太多了。。。出生名门,圈子诱惑也多,很难独善其身的。呵。。。但你妈妈就是这么完美,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淤泥而不染注,芙蓉予独爱莲。”

“哟~老爸,你还懂诗歌呢。”我调笑道,第一次见正经的斯文人说诗,多少觉得新颖。

“吖!!”书房外传来妈妈的惊呼声。。。我和爸爸俩眼相视,都有惦忧的神色,老父亲却坐坐老板木椅上纹丝不动,只是说:“去看看你妈怎么了。”

我倒没多紧张,妈妈有点强迫症和洁癖,平时只要看到我房间乱叭叭或者在小区垃圾桶附近见到一只蟑螂也会乱叫一通,有时候都疑惑母上是不是也不可避免“跟年期”啥的。

沿着声音处走到一楼的卫生间,在门前喊了句:“妈妈?”

妈妈此时全身湿漉漉的,本来层次分明的青丝被水滴粘在一起,像泥鳅一样挞于娇靥一侧,盘头洒下,顺着丹顶鹤的脖子,于胸锁乳突肌位置消失在后背,还有几条漏出的毛发卡在妈妈的樱唇角。
丝绸衬衣浸水后透亮无色,简直和妈妈的雪肌融汇合一, 紧绷绷的下摆将楚腰束得更盈盈一握,包括在卧室直到现在,我才看清妈妈是悬箕小腹,腹外斜肌竟有年轻少女的灵气线条。

这也太神奇了,人体美术书上有说,女人的臀部和腹部肌肉有相连关系,几乎所有肥臀熟女小腹多少会有鼓起的,但妈妈竟然是个例外。。。

这头我正看得兴起,妈妈却像找到了出气筒:“看什么看!跟你说多少次洗完澡把开关压下去!”

这个卫生间,洗手盆的按钮和花洒开关是一体的,按下去就是洗手盆开关,拉上去固定就是花洒开关,当然,上面还有个总开关,但总开关几乎都是开着的,妈妈很少会用到一楼的卫生间,
我也经常忘记用完把按钮压下去,以前没少出这档事,就没试过这么“香艳”就是了。

“还看?出去!”妈妈训道,

“等等!”我一转身,就被母上叫住了:“给你姐姐回个电话,微信一直问你回家没有。”

“啊?哦。。。”还以为是啥好事呢,看来想多了。

回到卧室我直接就瘫在床上,不得不说,妈妈的铺床技术相当了得,舒服的雅痞。手掌看都没看自动寻路摸到床上的手机,奇怪的是,原来插着的充电宝不见了。。。

是想给姐姐打电话的,考虑到太晚了没确定休息了没,就点开了姐姐的微信,姐姐换了张我们俩小时候打闹的头像,这还没啥,关键是名字也改了,叫(弟弟别扯我马尾)。。。
以前姐姐万年马尾辫,我不管是高兴或者无聊了都会伸手扯她的头发,说不上来是什么习惯,反正挺舒服的。

呆呆盯着聊天框很久,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却不知开头。可能是看错了,有一阵间看到姐姐的微信状态栏是“对方正在输入。。。”

感觉过了很久,姐姐微信发来一条信息:“老弟~干嘛不说话?(后面有个狗头表情)”

我:“好像看到姐姐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所以等姐姐先说,哈哈。”

姐姐:“我也看到弟弟的微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哈哈哈哈。。。”





  9章 倪舒欣的非洲鹦鹉

  华海市某别墅区正7点的蓬勃清晨,刚被闹钟吵醒的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徒增困惫和倦疲,刚睁眼没几秒钟就又闭上了,每天起床前赖个10来分钟已经是长期坏习惯了,横竖妈妈做好早餐总会来敲门的,赖床也就赖得心安理得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闭眼一堆的闪回现象,只记得姐姐表情严苛的问我:“弟弟,你是喜欢你的欣欣姐多一点,还是喜欢你的亲姐姐多一点?”说真的,我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也记不清梦里的自己怎么回答的,可能是睡醒才算真正的醒酒,脑海的记忆画面每进一帧,头就痛上一分,非但没记起梦里的全貌,最后连姐姐的样子都渐渐稀雾...

  这头我正殚精竭虑努力回忆,戛然感觉额头被一温馨玉手覆盖,我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妈妈侧坐在另一个枕头上,我平躺转过头去,角度睨睥半仰视,入目几乎全是妈妈套着暗粉色紧身包臀裙下的丰满肥大腚,我发觉母上大人臀部的“肥”不是那种狭义上的“肥”,是肥得很“匀称”,小蛮腰自背脊滑溜下一条直直的线描,到了腰骶部又急速弯挺耸在身后,臀瓣的轮廓饱满浑圆,那压在枕头之间的那道水平线,可一点都不“平”,倒似挤扁的陶瓷白碗,香肉四溢。静时如沾水蜜桃,动时像雾中荷伞。明窗展玩,珠圆玉润。

  包臀裙比昨天的要稍短一些,也许是坐着的关系,肥臀把裙子长度往后拉去了点,裙摆在膝盖往上8cm左右,裙下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不透明,看不到美腿皮肤反而增添了神秘魅惑感,想再往下看,可惜这个角度妈妈的小腿消失在床沿边...

  我勉强抬头,见淡青色丝绸全系扣衬衣,鼓得满满的胸脯之上,绣花领口囊住修长秀颀的脖子,妈妈正一脸愁容斜睨着我,丹凤眼两眸清炯炯,带点怨气,但左眼角下画龙点睛的泪痣又将妈妈衬得和颜悦色丶虚怀若谷,整张脸“可读信息”太多了,全然让人猜不透妈妈此时是什么心思。

  真是的,明明有着性感诱人的完美身姿,却天生一副不可亵渎的气质脸。

  “傻了?”妈妈动了动覆在我额头上的玉手,改用拇指甲压住食指的屈肌线,往我鼻子轻轻一刮说道。

  潮湿气温下的卧室光线并不好,在舒适的大床和昏暗的环境两者加持之下,我尚未从漪梦中彻底醒来,对妈妈的问题问非所答:“妈妈,您最近进我房间怎么都不敲门?吓我一跳。”

  “哦?妈妈进你房间还得先敲门?”妈妈柳眉轻佻,转身去用手在热水杯上作扇风状摆来摆去,看着杯子上冒出热腾腾的水蒸气,就知道是刚烧好的白开水。

  母上大人挨着床头柜,一字一顿的说:“你是成年了,不是翅膀长硬了,你妈进你房间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呀?赶紧起床喝口热水!”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有点委屈巴巴,却无意识的往妈妈身边挪了挪,想与她靠得近些,大概是因为母亲这个角色总是能敛声匿迹的给到孩子安全感吧。

  “快起来,别让妈妈说第二次。”

  妈妈现在是坐着侧身对着我,头转过一旁的床头柜,这个姿势使肥臀更加后撅,大腿根压住包臀裙摆角,水蜜桃的轮廓被勾勒得也就更形象。

  我不禁想借机揩油,侧躺着双手揽上妈妈的楚腰,整个脑袋贴到隔着包臀裙布料的糯肉上,好软好紧实啊!比枕头舒服多了...而且有阵贵妇人的独特杏香;和方才被阳光晒干的布料味儿,异常的让人心安。

  “你又干嘛,”妈妈从床头柜方向转回头来,娴娴的嗔道:“别闹了哈,裙子要被你弄皱了。”

  “哎呀妈妈,您就让我再躺一会吧~”我干脆闭眼耍起无赖,小力往那果冻般的糯肉团边钻了钻...

  “你起不起?”

  “不起!”这可以说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坚定了,

  “真不起?”妈妈带点怒声又问了一遍,

  “真不起...”我继续闭着眼,感觉这样还不够,就发出一阵阵“鼾鼾”声,装作熟睡打呼噜的样子。

  妈妈一时间也拿我没办法,就这样放任我演戏,因为还有点起床气和闭着眼,徐徐的我竟进入到半睡半醒的状态...

  大概过了2分钟,又听到妈妈叩问道:“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我没回答,闭着嘴巴,继续发出“鼾鼾鼾”的鼾齁声...

  妈妈不知道那儿想到的办法,突然用手指夹着我的两边鼻翼,将我两个小鼻孔封得纹丝不漏,我装模作样的鼾齁声变成了“咕咕咕”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心生恐惧,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张开嘴巴一个劲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妈妈,妈妈!窒息了窒息了!”我睁开眼睛抓着妈妈的手腕急道。

  母上大人一脸调侃,丝毫看不出半点会不会弄巧成拙真给儿子整窒息的担心,梨涡半现,笑靥隐隐。

  “小滑头想骗妈妈,还嫩着呢。”

  妈妈边说边用左手捏了捏我脸颊,捕捉到妈妈眼神一瞬间瞄了一眼自己左手上的腕表,随后又端起威容:“好了,赶紧起床。”

  言罢,妈妈站起身半躬整理了一下包臀裙,那妖娆水蛇腰只是小幅度摇晃,却差点给我晃晕了。

  “床头柜有解酒糖,起床吃两颗...记得喝开水。妈妈下楼了。”

  “妈妈真好~”我喃吟道,

  “我才懒得管你这么多,是你姐姐非说家里刚好有解酒糖。”妈妈头也没回,嫌弃的边说边离开了我的卧室...

  “姐姐...”等妈妈走后,嘴边不自觉地叫唤了出声。以前和姐姐同住的时候可以说是毫无波澜,不会出现几天不见就想念的情况,更不会梦到姐姐什么的,倪舒欣其实说得没错,我就一“姐宝男”。

  思愣了一会儿后,也不敢赖在床上太久,匆匆忙忙换上衣服下楼。

  老样子早餐三主一辅,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半熟煎蛋。妈妈在原先的衣着基础上,披了一件卡其色半透明的薄风衣,美腿下踏着一双油亮黑色的松糕跟中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噔噔哒哒”的声音,远远望去我就比如那农夫平民在看“女王的演讲”似的,浑身散发商务女强人拔山举鼎的气场。

  妈妈走到餐桌前,放下一瓶纯牛奶,嘴里不忘叮嘱:“一天只能喝一瓶。”

  “知道了,”注意到餐桌上只有两套餐具,我又问:“老父亲呢?”

  见妈妈缄口不言,用锐利的双眸死瞅住我,溘然想起昨天晚上妈妈说过不喜欢老父亲这个称呼,我马上改口道:“爸爸呢?”

  “你爸爸今天公司开股东例会,早早就出门了。”

  我一听老父亲不在,不知怎的心理泛起一种胆壮气粗的释怀感,胸口气管犹如赛车的赛道,被一辆辆的F4车子快速驶过。方才在床上抱住妈妈的腰母上大人也没生气,现在再揩揩油应该不会有啥吧,想着,我蹶手蹶脚往妈妈边上走去...

  “想干嘛?”妈妈远远的就猜到了我要做什么,马上就坚起冷峻的目光:“我警告你,我刚换好衣服,你别碰我哈。”

  妈妈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这准备动作都没开展,妈妈就猜到了。

  我转身坐下,低头拿起筷子以缓解尴尬,怎知刚夹起一个流沙包子,妈妈就攥拳往我面前敲了敲玻璃餐桌:“牙没刷吃什么呢。”

  我半张着嘴巴合不上似的,懵懵的以极僵硬的动作拧头面对妈妈,张口结舌,手中筷子悬在自己面前,活脱脱一个机器人样子。妈妈被我这模样逗得“扑哧”一笑,但很快就戛止恢复正常:“听话,先去刷牙。”

  “哦。”我闻言起身,

  妈妈又幼声幼气啐了句:“整天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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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妈妈的(大G)到了校门口,临下车时想到这周零花钱不太够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把头转向车窗外,摊开手掌用拜年讨红包的姿势伸到妈妈面前,妈妈正对着中控后视镜捋自己的双鬓,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我的手掌:“赶紧下去。”

  我无动于衷,重新将手掌伸到母上大人的面前,眼袋垂下,就是不说话。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妈妈短暂的一怔,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调皮”,随后心领神会的笑道:“没钱啦?”

  “有!”我急急的回答,然后心虚的说:“但是不多。”

  这时妈妈的俩腮浅浅的陷下去,举动间梨涡若隐若现,不露出笑却戏谑:“行,那妈妈下周再给你零花钱。”

  “别啊!”我急得坐跳起来,被勒住腹部的安全带给拉了回去...

  妈妈见我这个恨铁不成钢的狼狈样子,语气肃穆了几分:“你一个高中生花的什么花这么厉害?生日的时候妈妈给了你几百块的红包,还不算你爸和姐姐的。”

  停顿片刻,妈妈用左手拇指压着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赓续道:“家里虽然不差这点钱,但小孩子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做事情要有计划留后路,不要有多少花多少,要学会完成原始积累,明白么?”

  “我明白了,妈妈。”听到最后妈妈的语气变得平和,我赶紧点头。

  可不一会儿,那可怜的自尊心促使我又犯贱的补了一句:“谈恋爱比较费钱。”

  “胡说八道,妈妈跟你爸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花他的钱。”

  “哼!”我无缘无故哼了一声:“那是妈妈太完美了,现在的女生哪个不花钱吶,您看前段时间,这37女神节刚过完,38妇女节又来了,每个节日都要给红包,不给就是不爱,李赖赖的。”

  其实欣欣姐也没管我要过钱,都是我编的,但妈妈明显吃醋了:“那个小丫头也算妇女?那你妈我算什么?啊?管你妈要钱给小女友,你是要气死我呀?”妈妈用力往我掌心拍了一巴掌,声音很响。

  “我这不还没挣钱能力嘛~等我工作了一定给母上大人好生供着。”

  这实在是给妈妈给气着了,巨乳起伏几乎将衬衫纽扣绷爆出来一样,鼻息凌乱,眼珠子转来转去,未了,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手表,右手压了压腹部挺直细腰,戮力平稳气息:“行了,下车,妈妈回头给你转微信。”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解开安全带后紧紧的抱住妈妈的上半身:“妈妈我爱你~”

  尽管小时候没少在妈妈怀里撒娇,不过都是“克制礼貌”的,而且那时候不懂什么“俄狄浦斯情结”之类的,妈妈的胸部真的很饱满,即使我只是躬身靠着妈妈锁骨往上的位置,还是感觉到有不少乳肉碰到了我的胸膛...

  “行了行了,注意时间,要迟到了。”妈妈呼吸稳住了不少。

  自有记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直白的对妈妈说:“我爱你”,也是第一人,想到这我竟有点脸蛋滚烫,放开妈妈后忍不住屡禁不止又说了一次“妈妈我爱你。”

  妈妈嘴角以月牙弧度微微上扬,如碧波伴有神的丹凤眼神情甚是复杂,片刻后别过头去说:“还不下车?真迟到了。”

  。。。。

  “叮铃铃...”随着下课铃声持续不断的响起,不知不觉4节课的时间就过了,教室窗口铺洒下午晨曦般的阳光,才下午2点钟不到,夕照颜色就偏向黄昏虹霓,与室内的暖色温度形成两个极端,光是看向室外,我特想出去晒晒太阳,但又无事可做,无聊之下手托下巴愣愣的看向窗外,大脑一顿放空。直到靠窗空座位上的女同学重新回到座位上,挡住了我的视线...

  看着女同学背对着我,一头乌黑高马尾和尾辫系住的彩色小头绳,这打扮和高中时期的姐姐很相似,继而想起姐姐微信的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心中泛起思念的涟漪,我发觉自己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会莫名的想起姐姐,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又容易想起妈妈,正中“红玫瑰”一曲里的那句经典:“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好想和姐姐见一面”我心里暗道。

  恰逢沉迷美好记忆,黎胖子隔着一张桌子不停地揪我的衣袖,我极不耐烦的把手缩回来:“作什啊?”

  “咻咻。”胖子抬颚嘴儿一瘪发出咻咻声没说什么,只是猛的挑眉,示意站在我们中间的女班长。

  我这才发现77女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面前,出于昨天的“丑态”,我有点蒙圈犯迷糊,胖子倒是很识趣,笑阴阴的走开了...

  “给你。”女班长递来一小包装的解酒药片,还贴心的在书桌上放了一瓶矿泉水,

  我更尴尬了,只能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

  “我昨天给你书桌上放了...学习资料,看过了吗?”女班长问。

  学习资料?她说的是情书吧?这要怎么拒绝好呢,搞暗恋的人心理应该都挺敏感脆弱的,生怕说到伤害女班长的话,我思来想去,眼珠不由的避开她,见黎胖子隔着两排座位处看着我们并贱兮兮的笑,我远远给他来了记白眼。

  胖子突然喊道:“挖槽!仙女!你咋来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倪舒欣长发飘飘,上身白衬衫丶黑色夏季薄西服,下身黑色两层的H型束腰短裙,长筒薄黑丝,重要的是,欣欣姐今天竟然穿高跟鞋了!漆黑色尖头细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有今早母上大人的那味儿了。

  欣欣姐左手挎着个金色拉链黑色的包包,手腕处衣袖整齐得体,打底白衬衣比黑色西服稍长一点点,黑白相隔气质矝持,默默透出超越年龄桎梏的都市丽人模样。

  “你好啊,小杰克。”欣欣姐先是瞥了一眼77女班长,然后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到,

  我见欣欣姐迈着扭扭捏捏不太熟练的高跟鞋步伐,与及这副“抓奸在床”的态度,顿感诙谐好笑:“你好你好,大家好。”

  班长身高在163cm左右,与一旁踩着高跟鞋的倪舒欣足足矮了一个头,而欣欣姐两耳小小的铂金耳环将她御姐飒风图穷匕见,俩人往那一站,气质气场上的差距立即就被拉开了。女孩子天生就对身高特别敏感,女班长有意无意的踮了踮脚尖,声音仿佛理屈词穷:“这位是?”

  还没等我说话,欣欣姐一把拉起坐着的我,藕臂胯着我的胳膊,小脑袋一倒,往我肩膀上轻枕:“女朋友。”

  我被欣欣姐这“宣导主权”的一连串动作逗得兴味盎然,也不管面前的女班长,伸出手指往她长长的发梢上撩拨:“不是女朋友。”

  “唔...?”拖着长长的尾音,欣欣姐瞪眼对着我,

  “我是杰克,她是露丝。所以是媳妇儿。” 

  欣欣姐一巴掌拍到我的肩头:“嘿!谁是你媳妇儿?彩礼钱上交了吗,登记了吗?”

  “你们聊,我先去吃饭了”女班长自觉无趣,撂下一句逃也似的走开了...见她小鹿乱撞面色殇殇的,一瞬间心里涌起一丝内疚。

  黎胖子在远处对着我比了个大拇指,还做了个“你牛逼”的嘴型,我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咋知道这货不仅没走,反而把椅子转过来上身靠着椅背板看得津津有味。

  我懒得再搭理他,拉来同桌的椅子让欣欣姐坐下,自己则移动椅子在她面前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欣欣姐你咋来了?”

  “给你写情书的女班长就是她?”倪舒欣从打量女班长的方向挪回头来,兴许是顾及旁人,声音极小,听着倒没吃醋赌气的意思。

  我见势不妙,上半身弓驼着,伸去双手抓着欣欣姐的食丶中,无名指,缓缓上下轻荡:“是她,我对她没那个意思!咱们都见过双方家长定了娃娃亲的,我哪能看得上别人啊,欣欣姐~”我加速摇荡欣欣姐的清癯象牙小手,见她挂着笑靥颇为受用,换个称呼继续糯道:“媳妇儿~媳妇儿~”

  欣欣姐脸蛋一片酡红:“就是问问而已嘛~解释这么多干嘛。”

  我释怀一笑,见到欣欣姐星空银色的指甲油在黑色西服之下相当瞩目,

  “今天咋打扮这么漂亮?”

  “我哪天不漂亮?”欣欣姐反问道。

  “包特否包特否(beautiful的意思),就是今天特别的包特否!”我又犯贱的秀了一口塑料英语。

  欣欣姐自然知道我是故意的,笑了笑从包包里掏出ck牌盒装内裤,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的眨着。接过后想想不能花女孩子的钱,一边拆包装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她:“多少钱我转给你?”

  “799元。”

  “多少?!”我以为听错了,抬头又问了一遍,

  “799元,打了7折的!”倪舒欣重复了一次,并在后面说的“打了7折”加重了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捡到便宜了呢,

  我仰头眼珠子疯狂来回转动:“呃...港币还是泰铢?”

  欣欣姐并拢手指作掌状分别压在我两边脸颊,推着我的头摇了摇去问:“你是不是想赖账?嗯?”

  “要断啦,脖子要被你扭断了,”

  欣欣姐闻言果然不摇我的头了,灿灿的问了句:“你给不给?”

  “800块都能给你装一箱卫生巾了”,拿起手机在微信输入转账金额的时候,我忍不住吐槽:“败家娘们。”

  “你说啥?”

  “顾家好娘子~”

  “切~不要你的钱,当补给你的生日礼物吧。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欣欣姐说道,

  我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指不定是什么好事儿,于是学着淘宝客服的语气说:“亲~这边建议您直接退货呢~”

  “你正经点~”欣欣姐微噘着嘴,双手直直的攥拳放在臀胯两边,先前的御姐飒风变成了邻家娇气小女人,

  “你说”我一改嬉皮笑脸,摆出认真聆听的状貌。

  “你以前不是有国家重点保护...哪个养鹦鹉的,我看上了一只非洲鹦鹉,想买回来让你养着。”

  “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人工繁育许可证。”我一字一顿的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证。你有吗?”

  我们很喜欢鸟类宠物,小时候见到家畜鸡都要去抱住摸几下,羽毛滑溜溜的感觉特别舒服;有一次欣欣姐抱住家畜鸡不让厨师拿进厨房,我和姐姐在一旁取笑她“过于善良”,厨师则一脸无奈的对她一通说教后才让她放手,眼泪婆娑的冲我和姐姐说了句“等我长大了自己养一只!”再后来,陪欣欣姐逛动物公园的时候我们认识了“会说话的鸟”,即非洲灰鹦鹉,回家我就开始搜资料学习了,国内私人养鹦鹉需要很多证件,从初一开始到了上一年,我如愿拿到许可证,这事应该是通过姐姐说给她听的,想不到欣欣姐一直耿耿于怀。

  “有是有,但我16岁不知道能不能养鹦鹉,而且非洲鹦鹉很贵的...”见她两眼放光,有点不忍心打击她。

  “不贵!我朋友鹦鹉店里有,便宜卖给我。”

  “你买,然后给我养是吧?我妈妈喜欢清静,不会同意的。”

  “妈宝男!”欣欣姐继上次的“姐宝男”,又来了句“妈宝男”刺激我,

  其实我是不介意自己是姐宝男或妈宝男的,只是被别人说出来会有种指责懦弱的感觉,心头涌上一丝不愉快。

  倪舒欣看我犹犹豫豫,抓起我双手像荡秋千似的荡来荡去,撒娇道:“好不好~小杰克~”

  我知道捏不过她,但又想占点小便宜,得理不饶人的脸蛋一歪:“亲一个。”

  迟疑了片刻,欣欣姐余光扫过周围确定没什么人,小嘴蜻蜓点水般往我脸颊轻啄了一下...

  我心中泛甜,正想索要更多,突然一个大块头同学走过来大声诋娸:“哟!当这里是你们家呢,卿卿我我脸都不要啦?”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本来被打断就不太高兴了,听着这刺耳话语当即骂道:“关你屁事!”

  欣欣姐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说了句“不好意思”拉着我往教室外走...大块头也没再为难我们,只是一副痴汉脸的怔怔看欣欣姐让我特别不舒服,果然女生颜值高会使男性变得温柔...
..........
    陪欣欣姐匆匆吃过午饭,被她半拉半扯来到了她朋友的鹦鹉店,鹦鹉品种很多,什么蓝金刚鹦鹉丶虎皮鹦鹉、和尚鹦鹉应有尽有,最后我们看上那个正牙牙学语丶咬字清晰9个月大的红尾巴灰色非洲鹦鹉,我没立即答应,打算先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和商家定了下个月过来领养的约定,欣欣姐开心的交了定金就一同回学校了。

  临别时见她踩着高跟鞋磕磕碰碰极不自然,心疼起来:“欣欣姐,下次不要穿高跟鞋,我不喜欢。”

  她可能真是发觉我喜欢高跟鞋才故意这身打扮的,被拆穿后脸色潮红,羞答答的回了一句“嗯...”

  


  

  10章 人狠话不多的妈妈

  回到教室才3点不到,距离上课还有大半个小时,不过陆陆续续的同学们都回到了座位上,黎胖子拎着个保温杯远远的冲过来,肥手一下箍住我的脖子嘿嘿傻笑:“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一边推着他的胳膊一边反问,

  “你不是和仙子去开房吗,这么快完事了?啧啧啧...你不太行啊,小林子。”小林子是同学们喊我的花名,因为熟悉的同学大多年龄比我大,慢慢的我也就接受这个小称呼了。 

  “开你大爷,”我双手抓住他的肥手高高举起来,脖子一缩,从他箍紧我的胳膊窝里钻出来:“你咋这么猥琐。”

  从他肥手挣脱出来后感觉喉咙发干,刚好又见桌子上77女班长放的矿泉水,拿起来一顿嘎嘎乱喝,一口气就喝完了...

  “唉...小林子你太单纯,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处女给破了...”

  “滚!”听他越说越来劲,我眉毛一皱打断他,

  胖子用食指敲了敲书桌发出“噔噔噔”的声音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座位,你让俺去那里?”

  我感觉膀胱一胀丶尿意来袭,站起身吐槽他:“回娘胎里去吧,适合你。别挡着我,我上卫生间。”

  “哎!你咋骂人呢,看看你,喝两口水就要上厕所,明显肾不好...”

  。。。

  学校的卫生间是一排固定在墙上的,我掏出大鸡儿畅快尿尿,罢了还不忘抖一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狰狞的棒身似乎粗了几分,即使此时软趴趴的也接近婴儿手臂的大小,包皮像镀了层黑漆一样有些黑黝黝的泥色,自己看了都有点恐怖...

  “哟,林非同,又见面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正是今天在教室里打断我和欣欣姐的大块头同学,皮肤黑不溜秋的有一点点虚胖,衣着单薄穿着个小背心,站着一对比,明显比我高出半个头,不过...他的鸡儿目测只有6到7厘米,和他茂盛凌乱的阴毛几乎持平,苍白干旱的龟头像一条懒惰毛毛虫;尿道口像没关紧开关的水龙头,尿液一滴滴“吝啬”地往那滴下...

  我一笑,底气无端炽生,冷冷“哼”了出声,

  “你笑什么?!”大块头同学狼狈的拉起裤子问,那话语是又生气又自卑,

  “我没笑。”我淡淡回了句,虽知不应该取笑别人“天生的工具”短小,可嘴角还是禁不住上翘,

  “你明明就是在笑我,都没停过!”大块头咆哮着,

  “哈哈哈哈哈....”这个画面我一下子想到了周星驰喜剧《美人鱼》里的同步剧情,再也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被戳中笑点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全然没看到大块头咬牙切齿的冲了过来!

  随着“啪”的一声响,我倒在地上,蒙圈摸摸火辣生疼的脸颊,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有病?”

  大块头同学紧握拳头猛喘大气,估计是第一次动手打人,嘴巴碎碎念:“肏你妈的,我肏你妈的...”

  母上大人是我逆鳞,平日里连我自己都不曾骂过别人的妈妈,最多是那句“他妈的”而不是“你妈的”,听到别人辱骂妈妈,心中火冒三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狠劲,一把抓来角落里的拖把,不由分说就往大块头同学头上砸去!

  半小时后,教导主任办公室...

  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被打得肿起一个大大的霰粒包,反观大块头同学,只是头部有轻微的刮蹭痕迹,而在我们面前的教导主任,一脸愁容的注视着我俩,这也难怪,作为全市条件最好的第一学府,校规本就严格,在他教导的班级里出了打架的事儿,身为教导主任自是要背起责任。

  被问话斥训足足有一个小时后,办公室内一片死寂,遽然间...门外传来步伐促急的"咚吱咚吱"声,在这个上课的安静时间里恍如空谷回响,特别刺耳...

  姐姐披着大波浪金色长发,桃花眼挂满担忧,清澈纯净的瞳镜现在浊融混稀;檀口紧闭,涂着唇釉的双唇湿润而富有光泽,小琼鼻呼吸不太均衡,正不着痕迹的蠕动。上身灰蓝色针织毛衣,紧身圆领,婀娜娇姿囊得严严实实的,可那高耸的胸部依旧将锁骨下的位置铺得满满有余,中间的沟壑是条直直内陷的柔线,隔着毛衣看不出两颗肉球是分开的,仿似本就一体一团的!由于姐姐直立在门中间,身后的曦晖全数打落在她的后背,光点洒泄,金色大波浪长发镀上一层层渐变的白金色...

  教导主任是让我请家长的,但我实在觉得丢人儿也不想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妈妈昨晚才“放过”我呢,要是再让母上大人知道我打架了.....所以...只能让姐姐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

  姐姐冷眼看了一下主任,主任刚一张口,姐姐没理他又看了看大块头同学,然后才在我面前半蹲着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坐着正对的角度,刚好瞧见姐姐牛仔裤里挺翘的臀部,盈盈一握的腰际以肚脐为中心点往里微沿,两边就像一个C字与另一个水平翻转的C字,到了臀部又骤然向外扩,单单看这个部位的话,就是一个完美的爱心形呈现在我面前。

  “疼吗?”姐姐没发现我从她头顶处看着色眯眯的巧臀,摸了摸我的脸问道,

  还用问吗?肯定疼啊,就差叫救护车了李赖赖的,心里是这么想的,碍于面子淡淡说了句:“有一点”

  姐姐柳眉一皱,见大块头同学“毫发无损”的坐在另一边,眉尖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几乎横成一条直线,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抓起LV手提包包举得高高的,看着像标准的女子投篮前的预备动作,只有我知道,大事不好了。

  果不其然,姐姐二话不说拿着包包就往大块头同学头上砸扔过去,大块头“啊!”的一声惨叫,跟预先描好了似的包包不偏不离正中他的天灵盖,别以为一个包包砸人不疼,要知道包里是有很多“硬件”和金属链子的,小时候我可没少挨姐姐“砸”,要么是枕头要么是书本,气头上来连垃圾桶都不放过,后来我长大了姐姐或许是顾及我面子什么的也就不动手了,姐姐生起气来和妈妈也不逞多让,也难免有人说,家里的姐姐多漂亮在弟弟眼里都是一个“如花”。

  “这位小姐!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主任见状忙上前劝拦道,

  “谁是小姐?我弟弟被打起这样你身为教导主任不先带学生去包扎,把人叫到办公室陪你吹空调呢?”

  “我没让他们非得在这里。”主任说道,

  “没有最好!”姐姐说完,轻掀起我:“弟弟我们走!”

  我完全被姐姐牵引着动作,满头雾水懒洋洋的问“去那?”

  从姐姐的后背,我看到她发尾中间简单扎了个小小辫子,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往门外走,我急了,抓住姐姐的手腕提醒:“姐姐,包,你的包包”

  姐姐突然一个急刹,我反应不及,整个胯部撞到姐姐的挺翘臀瓣之上,虽只有一瞬之间,那触感如绵绵软毛,比鹦鹉的羽毛舒服多了,夸张的弹性好像有道阻推力似的,小小触碰一下就将我的胯部给弹了回去...

  “你!”姐姐指了指㕲㕲的大块头同学,冷冷的道:“把我包包捡过来。”

  大块头像着了魔一样,动作兢兢业业的捡起地上的LV包包,双手奉到姐姐面前。接过后,姐姐侧脸双眉一挑,给我做了个得意的表情,我嘻嘻抿嘴轻笑——姐姐这是间接地给我出气呢。

  15分钟后...综合实践楼一层,里端的医务室里,姐姐往我脸上纤悉不苟的包扎着,桃花大眼专心致志,几分钟下来连眨都不眨一下,黛眉轻皱丶双瞳剪水,眼里的心疼之柔情无庸赘述,看到姐姐这个烦忧的表情,我倒心疼起她来:“姐姐~你不要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不好?”

  “别动。”

  也许是说话的时候我后移了一些,姐姐有点够不着,又往我脸上凑了凑,她的小弯鼻子很挺,我们几乎鼻与鼻抵在了一起,鼻腔嗅到绺绺飘
飘的馥郁发香,见那发尾的可爱小辫子,手不受控制就抓着姐姐发尾轻轻揉摸。

  姐姐没阻止我,替我包扎好后,俩手抱着医疗箱子问:“跟姐姐说说,为什么打架?”

  我顺手将姐姐披肩的碎发掳到肩后,说:“你答应不告诉妈妈我就说。”

  “姐姐来之前就给妈妈打过电话了...”

  “啊?”我犹如晴天霹雳,从小到大我虽然调皮捣蛋,却从来不闯祸,一方面因素是继承了老父亲斯斯文文的个性,另一方面是长期在妈妈的威严管控下没那个胆子,现如今“破戒”了,想想母上大人那吃人的恐怖模样...

  “没关系的,有姐姐在。”姐姐悄悄地伸出小手搭在我发凉的手背上,一根根玉葱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平我因紧张绷曲的关节,让我本攥着拳头的手指慢慢松开...我才注意到自己因过度紧张做出的丑态。

  “姐姐,我不想解释...”我把头拧到别处说道,

  姐姐拿我没办法,嗔怪道:“小时候就应该多揍揍你,把你给揍老实了,看你还敢不敢闯祸打架了。”

  “姐姐现在也可以揍我呀?保证不还手!”听姐姐不生气,我忙应付道,

  姐姐挂着小梨涡半开玩笑说:“现在打不过你了。”

  我一时脑抽,兴致勃勃的把惯用右手放在后背,左手伸到姐姐面前作出一个“叶问”叶师傅的样子:“来!姐姐,我让你一只手!”说完,一边手快速的对空气打着套拳“啊打打打!”一边嘴里配合发出拟声词。

  姐姐一把啪开我的手,捏着我的脸扯了起来:“长胆子了嗬?姐姐都敢欺负!”

  “姐姐姐...疼...”

  。。。。。

  和姐姐闹了到晚上7点,姐姐多次问我要不要陪我回家,冥思苦想该来的还是会来,母上大人还是得面对的,最后决定自己回家。到了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大块头同学和一个衣着简陋的女人,他们神情相当焦虑无措,女人手里拎着个水果篮,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我本来不想理的,到了门卫那里不可避免的和大块头撞了个正着,见到我时大块头同学抬了抬颚,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没开口。

  我忍不住好奇冷冷的问:“你怎么在这?”

  大块头和那女人说了句“就是他”,女人马上走过来谄谀到:“哎呀,同学你好你好,见到你太好了”,见她手指格外的粗糙,苍白的虎口茧皮极多,指甲又硬又厚,想来是艰辛生活带来的结果,恻隠之心泛起。

  “阿姨有事吗?”对大块头还有些火气,我压底情绪,礼貌问她,

  “我是他的母亲,今天的事是他不对,我代他给你道歉!”阿姨见我没反应,拉着大块头使眼色,大块头极不情愿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真的很想现场打他一顿,不过看着他的母亲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心想就此作罢,按下门卫指纹锁准备进去:“不需要这样的,阿姨。你们回去吧。”

  “等等同学!等一等!”阿姨拉着我的衣角,不知道她是不是怕太用力会惹怒我还是咋的,动作很轻盈,

  “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好好教育过他,呃...你看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这么让它过了吧?事情也没这么严重。”

  我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阿姨突然眼泪婆娑的,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省吃俭用才供他上了市最好的高中...他...因为这件事被学校开除了...”

  我算是明白了,母上大人可能通过什么手段让大块头被开除了,然后他们是来求情的。

  “阿姨,我真不清楚这回事...”我看了看她手上的水果拦,继续说:“这水果是送给我的吧?这样,我帮你转交给我妈妈,好吗?”阿姨还是无动于衷,我无奈加重语气道:“你们先回去,在这里不是办法,我妈妈很执拗的,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我猜想他们在这里很久了,这个点妈妈在家并且门卫也通告过,妈妈肯定是知道的,要见他们早就见了。

  阿姨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旁的大块头过来拉着她,她才唯唯诺诺的说“麻烦你麻烦你...”然后就离开了...

  。。。。。

  我拎着水果篮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笑嘻嘻的推开了大门...

  妈妈正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于胸前,丹凤眼眯得细长细长的斜乜打量着我,当我走近一些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见到我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吧,皱眉蹙额,抿唇,上唇唇珠压着下唇,唇角线往靥边扩展...有委屈丶有心疼也有怄气,我不知道,猜不透。

  小心翼翼的在玻璃台上放下水果篮,试探性对妈妈说:“对不起妈妈,回家迟到了~”

  “上学迟到,回家也迟到!你除了迟到还会什么?”妈妈没看我,而是盯着台上的水果篮,

  我想对妈妈谄媚来着,忽然想到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坤坤鸡,笑道:“我还会唱跳rap打篮球。”

  妈妈一楞,不可置信地问:“你会打篮球?”

  。。。。
  
 
(题外话:最近在不同渠道确认了绝大部分读者都不能接受悲剧,所以作者又构思了很多铺垫,希望能给角色一个完满结局吧,完整大纲内容已经确定就不更改了,
以下是作者自画的人设图,暂时都是书中倪舒欣的角色图,怎么说呢,只能说WUI作画还是差强人意吧,以后有时间作者再手绘好。希望3月份顺顺利利。)






  11章 恋母或恋姐

  简洁隽秀的正厅之中,嵌在天花板的欧式水晶吊灯碧翠剔透,每一镜子般的水晶平面壁块,断裂的反射着室内的一切,像一片片载着记忆画面的碎玻璃,凌空错乱的扎堆在一起,形成迷幻却可译的万花筒。

  水晶吊灯之下,得益于室内设计师的“诡计”,正中心是一个冂字型的懒人沙发,冂字中心空缺的位置刚好是水晶吊灯的面积。

  母上大人坐在懒人沙发中心,双手抱肘,小手臂有意没意地托住胸前的巨硕乳瓜,素手被边缘的乳肉淹去大半;上身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青色披风轻轻的“挂勾”着她的香肩,似乎稍不留神,那半掩扉透明的丝绸布料就会自玉琢浑圆的香肩顺滑而下...

  眼前雕梁画栋、琼楼玉宇,尽是妈妈的陪衬点缀罢了。

  “你打什么篮球?”妈妈问道,

  我不敢看她那眼神犀利的绝美娇靥,因为妈妈一旦生起气来,所有“性感”也会变成“威严”,现在看来没什么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但我心里清楚得很,那是母上大人素养使然克制情绪,如果我继续用嘻嘻哈哈钓鱼郎当的态度和妈妈说话,迎接我的很可能就是雷霆之怒,万尺霹雳火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妈妈竟然不知道练习时长两年半的梗,毕竟年龄隔三岁代沟有三代,白白浪费坤坤鸡如此著名的“鸡你太美”。

  妈妈见我久久没回答,居然没生气的说:“打篮球也挺好的,不要整天待在画室里,多运动。”

  “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打篮球?”我不善撒谎,下意识的反驳道,

  妈妈双手抱肘抱得更紧了,纯黑色天鹅绒厚丝袜的二郎腿慢慢的分开踩在地面,用还未来得及换的高跟尖头跺了一下脚:“你刚刚才说会唱跳...那个什么...”

  我听妈妈好像不太懂说唱叫什么,忙提醒道:“妈妈,rap,叫rap。”

  “用不着你说!...你说会唱跳rap...和打篮球,合着又是骗我的?”

  “我那敢骗您呀~我...”我哭笑不得,本来想逗逗母上大人的,结果弄巧成拙,反倒给自己整笑了。

  “不对,”妈妈轻锁眉梢,丹凤眼视线下垂,只能看到一半的眸子,一收刚才小女人的一面,威风凛凛的:“你别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回事,竟然敢打架了?胆儿肥了是吧?就知道给我丢人!”

  意料之中的,母上大人唧唧歪歪一顿高炮输出,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妈妈也许是看我这样恼了,几乎是咆啸的喊了出声:“低着个头干嘛?!”

  我闻悉重新抬头,不过还是不敢和妈妈对视,按着姐姐包扎好的眼角上的纱布,冤鬼似的说:“妈妈~我这那里像打架啊,您看我这伤...就单方面被碾压了好吧?”想到自己主要是因为妈妈被骂了才动手的,回到家还要被妈妈骂,心头阵阵酸楚委屈,眼角竟泛起泪花,我赶紧别过头去平复心情,嘴里小有埋怨:“您也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

  “还敢不服气了是吧”妈妈的声音很肃穆,甚至于平时的甜糯嗓声现在就剩下“嗓”,而没有“糯”。言罢,看我没有回头,妈妈用柔荑按着我的脸将我推回头来,恰好碰到了被大块头打的位置,我痛得发出“嘶...”的一声,妈妈像触电了一样,猛的一激灵缩手,蛾眉微蹙问道:“碰到伤口了?”

  “嗯...很疼”我摸摸自己脸上的伤答道,

  “活该!”妈妈啐道:“谁给你包扎的?胡乱瞎搞一点技术都没有。”

  “呃...姐姐包的...您的女儿。”

  妈妈一怔,接着怨声载道:“你姐姐怎么这么粗心...”

  “这您得问姐姐了...”

  妈妈给我抛了个嫌弃的眼神,手从背后的沙发角柜里拿出一瓶类似风油精的液态药瓶子,看上面的标注和LOGO,貌似还是老父亲公司研发的产品。我因为受不了这种类似风油精的药味,出于本能偷偷起身想要溜之大吉,妈妈眼疾嘴快,45度侧角眯瞪着我,幽森森的说:“想去那?”

  我跟个大马猴似的动作僵住,俩只手像个螳螂关节定格了,怯怯找了个借口:“我上厕所~”

  “大的还是小的?”妈妈问,

  “啊?哦。小的,小便”

  妈妈拉来一个配套沙发小凳子放在自己的正对面,不容置疑淡淡说道:“憋着,坐过来”。我心想妈妈可真心狠啊,姑且不说我是不是尿急,这让人憋着算怎么个事儿,人有三急不知道嘛,就不怕我急了在她面前来个“就地解决”?想是这么想的,行为还是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凳子上。

  “为什么要打架?”妈妈一边撕开我眼角上的纱布一边问,由于纱布上的胶贴黏着皮肤比较紧,撕扯的过程不可避免的刺痛了神经,我痛得呲牙切齿,颧骨前的脂肪组织不停地发颤,妈妈眸子一抬,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动作轻盈了许多,也许是想凑近看得清晰一点,妈妈挪动身子靠近,险些脸与脸贴到了一起,缕缕鬓发倒在我的颈沟,带一点点稀薄的麋香,密密匝匝的发根像针一样扎穿了我每一个毛孔,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好在下午在学校和姐姐有相同的经历,惊悸之心压下去也就容易了很多。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敷衍过去”撕开纱布后,妈妈先用毛巾擦掉上面的药膏残留物,往我肿起霰粒包的位置洒了点液态药水。

  想起大块头同学那副欠收拾的样子,我既义愤填膺,亦不想说别人骂了母上大人,只能解释道:“他骂人,他不文明...他就是欠收拾”

  妈妈轻蔑一笑:“这不是理由。”

  我习惯性的偷偷端详着妈妈,想从她表情里瞧出点什么,刚一转眼神儿就和妈妈充满狐疑的丹凤眼撞了个正着,又把头给垂坠了下去。

  “他骂您...我气不过。”

  “骂我你就要动手打人呀?要是有一天你妈被...做什么过分的事儿,那你...”

  “那我会杀了他。”不等妈妈说完,我不假思索的抢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有一霎时见到了代表着妈妈笑靥的小梨涡,可不一会儿又端起母亲架子:“林林...妈妈知道你是聪明人,但心智还不成熟,成熟的聪明人从不用拳头解决问题,妈妈平时太忙了,没办法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万事做不到就不要勉强,注意给自己留后路,学会控制情绪,知道了吗?”替我包扎后,妈妈双手紧抓我的肩头,很认真的说:“答应妈妈,以后不能喊打喊杀?”话毕,迥眺一眼玻璃台上的水果篮。

  “嗯,”我应了一声,回想小区门前大块头同学那可怜的母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和我打架的那个同学,是妈妈让人开除的吗?”

  妈妈瞧了我一会后,眸子向下像是思虑什么,片刻又盯着我说:“是”

  其实我能隐约感觉到,母上大人大部分时候话语变得简短,就表示她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从我拎着水果篮进门的那一刻,妈妈应该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一直不主动询问,不过是等我先开口罢了。本质上我不想自讨没趣,只不过大块头母亲渴求可怜的眼神始终充斥着我的脑子。

  我一改讪皮讪脸,敛容屏气的开始谆谆道来:“妈妈,是这样的...回家前我在小区门口...”

  “不用说,”妈妈丹凤眼往我身上一记洞烛,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啼笑皆非:“我这还没说到重点呢,您咋又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妈妈拿起玻璃台上的水果篮又重重的砸下,盯着我挪揄道:“我是你妈,你肚子里有几斤‘坏水’我会不清楚么”

  肚子里有几斤‘坏水’?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腹部,难道最近肠胃不好是因为肚子里有几斤‘坏水’?嗯,有这个可惜性。我感觉戏来了,一边按着腹部来回抚摸,一边点着头表示妈妈说得有理,妈妈被我这个搞怪的样子逗得掩口窃笑,可脸颊的小梨涡怎么也藏不住。

  “妈妈~您看啊...这事情其实没那么严重,我看那个同学的母亲也挺可怜的,而且您别看您儿子伤的很重,那个同学更严重,被我抽得那是一个头破血流,嘶...”我看准时机立即办事,谁知说话太急,可能是扯到伤口边缘的嘴巴韧带了,猝不及防的一阵生痛,我抚着下颚不由的吐出一句口头禅:“李奶奶的。”

  听我爆粗口,母上大人怒目一瞪,伸着嫩荑停在了我面前,想来是想捏我脸又考虑到我脸上有伤吧?半晌后妈妈桃唇紧咬,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巴掌用力地啪到我肱二头肌上,我肉薄,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自然没什么痛觉,也不闪躲,笑嘻嘻的一动不动。妈妈可能觉得打轻了还是不过瘾,左顾右盼,最后抓起角柜上的书本...

  我心想这书厚度有5 6厘米了吧,一时间也不确定母上大人要往那砸,戾戾的坐起身,作揖道:“妈,这个使不得!”妈妈看着倒不是生气,往我身上瞅来瞅去实在找不到“肉厚”的地方,泄气般放下书本...

  “多谢母上大人不杀之恩!”我刚一轻口气,妈妈就捏上了我腰间的竖脊肌,“吖~!疼疼疼...”毕竟有求于妈妈,我既不敢过度闪躲,又忍不住后缩,结果就是我慢慢后退,妈妈身子慢慢地追过来靠近,远看的话,多少有些暧昧气氛...

  拉扯间,模糊听到若有若无指纹开锁的“咔嚓”声,我先转头望向鞋柜旁的副厅走廊,妈妈跟着我的视线也看着那边,嘴里不忘说:“看什么呢?你爸今天加班很晚才能回家。”

  几秒钟后,姐姐弯着上身在鞋柜边换鞋子,我喜眉眼开叫唤道:“姐姐!”

  妈妈又在我竖脊肌狠狠捏了下,嗔道:“鬼叫什么,看把你激动的。”

  姐姐踏着一双黑白色毛棉熊猫爪拖鞋在沙发边停住,捋了捋LV包包的肩带对妈妈说:“妈,你怎么又欺负我弟弟?”妈妈眨着丹凤眼,一会儿后意识到手还捏着我的腰间肉,怔忡地收回嫩荑,肥臀轻抬,双手放在臀侧捋直套裙褶皱后又坐下,

  “你的?你生的呀?我是他妈妈,我这是在教育他。”妈妈略带不满的对姐姐说道。我拉着姐姐的小手让她在妈妈边上坐下,自己则在妈妈姐姐的中间挤进去,把姐姐的另一只小手也抓过来叠起来问:“姐姐怎么有空回家?”

  姐姐笑盈盈的抽出右手,按在我的下巴摇了几下说:“回家保护我的小老弟~”

  这话...虽不算突兀,不过暗示意思很明显,貌似是和母上大人抬杠上了,妈妈当然是明白的,胸脯撑着衬衫一胀一收,似个正在充气的气球,我心想这一点都不“可爱”,根本就是“可怕”好吗,姐姐却不以为然,络续又问:“妈妈有没欺负你?”

  我心头一惊,心里暗道我的亲姐呀,你就别搞我了,妈妈生气了最后挨揍的还是我,当下奣奣道:“没...”

  一旁的妈妈急了,粗声粗气:“我怎么就欺负他了?你弟弟都要上天了你知道不,整天就惯着他,慈...慈姐多败弟,知道么?”

  “妈,不是慈母多败儿?”姐姐笑道,

  妈妈气得别去螓首,口不择词撂下一句:“我不‘慈’!”

  姐姐见此依旧笑盈盈的挽着妈妈的手:“妈妈不生气~我替你管教这个小顽皮”说完,姐姐桃花大眼暗示的看了看我,我瞬间心领神会附和道:“是是是...妈妈姐姐就是我的天,打是爱骂是情,不是欺负。”

  妈妈蛾眉微微的舒展,看来颇为受用,过了一会,忽然说道:“我怎么感觉现在是你俩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姐姐笑点低,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在边上屁都不敢漏一个。

  。。。。。

  夜里,闹腾到晚上9点,随着正厅的大摆钟发条发出正点的“哐当哐当”声,除了老父亲,一家人总算一起吃完晚饭,妈妈没想到姐姐会突然跑回家,中途又加餐,姐姐好像吃不饱一样,翻了几个冰箱找不到什么想吃的,最后拆开玻璃台上水果篮,拿出几颗苹果削去皮就嗫嚅起来,妈妈见此并无阻拦....

  我很清楚母上大人是“受人小惠必授人以渔”的个性,既然妈妈没阻止姐姐拆开水果篮,起码就证明了她会认真考虑要不要放过大块头同学。见姐姐在沙发上和妈妈聊天挺开心的,我冲了个澡早早就躺到了床上,睡前给姐姐发去微信,让姐姐帮忙开解一下妈妈,让她放过大块头同学,也算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结果怎么样就随便吧。

  。。。。。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记不起的绮梦侵扰醒来,昏昏沉沉的也懒得回想,转头抱着被褥头埋到枕头里想一睡到天亮的,可诗人情怀必定天性敏感,加之半夜醒来的空虚感应该不言而喻吧,转辗反侧实在难再入睡,被子一踢起身走到阳台拉起窗帘...

  从纱窗的缝隙中透来一道泛黄的灯光,我顺着方向看到了别墅一层后园里的妈妈和姐姐正在侃侃而谈,俩人边上一个别致的高杆台灯,裆位应该没开到最大,灯光自圆状中心向外挥散成了星星点点,头顶皓月如镜,眼下美人如画,妈妈全身一件单薄的酒红色裸肩睡裙,白花花的玉腿浸润了皎洁月光简直就可以用白得发光来形容。经夜风薄裙飘飘的,颇有古代韵味,我在想妈妈肯定是皓月之上掉落人间的嫦娥。

  “妈,开除别人确实严重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姐姐还是白天的装扮,笑靥依旧对妈妈说,看来姐姐还是记得我的话的嘛。我在二楼的位置听得不太清晰,见妈妈和姐姐也没留意到我,坚起耳朵偷偷窥听起来....

  “唉...”妈妈叹了口气:“那个同学的父亲曾经有过吸毒史,调查来看现在是戒了,不过这样的学生留在学府里...妈妈怕会影响到你弟弟...”我心头一震,原来这才是妈妈用手段开除大块头同学的主要原因。

  “不会的,弟弟听我话,我会管住他”我笑了,还是姐姐对我有信心啊,对我的请求总是这么上心。妈妈垂下眸子,蹬了一下小脚丫,貌似在权衡利弊,我心急想知道结果,凝神屏息伸长脖子想听得清楚些,姐姐就像和我想到了一块,迅语询问:“妈,你是不相信你儿子还是不相信我?”

  “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好吧,答应你了。”停顿了一会,妈妈又说:“不要说是我放过那个学生的,就说是林林自己去学校求的情,这样那个学生会对你弟弟有感激心,也不会对你弟弟报复”挖槽,还是母上大人懂恩威并施,学到了。

  姐姐笑着抱着妈妈的脖子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真好~”,妈妈不像对我那样抗拒,但美靥上隐隐透露愁意“你弟弟...最近不太一样。”

  “我弟弟咋了?”姐姐问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在二楼太远看走眼还是怎么的,妈妈的丹凤眼平生第一次出现恍惚迷离的感觉,桃唇浅开,千言万语在开合间霎那咽哽在喉,久久不发一语。姐姐瞧出了端倪,忙问:“怎么了?”

  “你弟弟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妈妈脸色很纠结,应该自己也不确定:“你说他是不是和吕珂说的那样——叛逆期?”

  “什么叛逆期呀,弟弟可老实了,让我说的话...他就是依赖你,青春期恋母很正常的。”我脸一红,有种被捅破窗户纸的感觉...

  “你弟弟才不恋我!每次见到我好像见到鬼一样,怎么可能。”妈妈突然一笑,调侃道:“我看他恋姐还差不多!”

  “好啊!那就恋姐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喜欢弟弟粘着我呢。”姐姐脸不改色的说,我在二楼听到这话心都跳到撒字眼上了,头越来越靠近钢化玻璃挡板上...

  “不害羞!当你俩还小呢?这么过度宠着你弟弟早晚得出事...”妈妈有点嗔怪的语气变得很小,我这才来兴趣怎么能听不清楚呢?挨着挡板把耳朵伸直,结果不小心碰到平时用来洒水给盘栽的瓶子,瓶子落地发出“呯”的一声,妈妈姐姐应声抬头看了过来!我吓得快速的跳回窗户后面,心脏“砰咚砰咚”的猛跳....

  待平息过后,我开始思考妈妈和姐姐的对话,以前我能百分比确定自己没有恋母癖,现在不确定了...而且妈妈还说我恋姐...我有吗?没有吧,就单纯觉得和姐姐相处起来很舒服而已。那么问题来了,我是承认自己恋母好呢,还是先确认有没有恋姐好呢...

  

  

  

  12章 开房或回家

  深夜里,躺在床上思绪缱绻,淅淅的总算入睡...时间如白驹过隙一霎而过,昏沉间被一道清脆的开门声扰醒,我拖着惺忪的睡眼缓缓见世,只觉周围清波漾漾,身体飘飘浮浮,纱窗外皎洁的月辉依旧,漫天飞雪披上银纱倾盆而下,敲打在窗沿发出饶人清闲的“滴哗滴哗”声...

  “弟弟?”身后是姐姐熟悉的呼唤声,窗外是华海市百年难得一遇的倾盆大雪,我自嘲的笑了笑,疲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又做梦了,是一个和姐姐有关的梦。

  又不知过了多久,总感觉被人搂着腰身特别的不舒服,愤然睁眼转身...梦里的姐姐似乎比现实更加美轮美奂,笑靥完美继承了妈妈的精致鹅蛋脸,一头曲卷的金发却像丝质般柔顺,自颈部错开的发梢,到肩部呈大波浪;眉如翠羽,轻闭着的眼眸有条浅浅的眼皮线,眼皮线笼着另一条弦弓,是蝴蝶扑扇般煽动的长睫毛。微弯的小琼鼻,鼻息极稳,樱红娇唇即使闭合着也似有绵绵情话。

  我呆楞的看了很久,横竖在梦中,干嘛这么“斯文”呢?想罢,抓着姐姐的玉手重新搂放在我腰上...

  姐姐上身穿了一件宽松中袖暗灰色T桖,V领大片的奶白色酥胸裸露在外,侧卧的姿势把两团白嫩挤在一起,是勾人涟漪的温柔乡。虽是梦中,但还是很困,慢慢调整睡姿用胸膛压在姐姐的酥胸之上,手搭在她的后面轻揉慢捻,直至碰到与后背全然不同的美妙触感...

  姐姐下身是一条超级短的紧身松紧带睡裤,长度堪堪只到髋部下面一点,白花花的大腿肉视角上就是婴儿涓涓的肤色,大白腿叠夹起来,隐隐约约看到胯部中间被裤子勒出的三角皱纹和隆丘,我深咽口水,头枕到姐姐的酥胸里...

  就算是梦,也不能对姐姐起歹心,我无数次告诫自己,可搭在姐姐后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半拢半握起她的翘臀肉...眼见粉色睡裤萦绕青淑女人的禁忌芬香丶蜜桃臀中心内陷的狭窄神秘的伊甸园,一股燥热感自丹田堆积,下体充血猛抬,手也从半拢半握变成毫不客气的揉搓!姐姐的臀部太软太弹了,柔滑得像刚刚洗涤的绸缎!

  “这是在梦里,只要不放进去,就不算对姐姐不尊重。”我闭着眼不断地自我安慰,脑袋依然昏昏沉沉不知所云,

  “嗯~...”姐姐忽然低呤一声,夹着懒人气息与舒畅鸣镝,让我这个声控的变态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体硬得快爆炸了!

  我闭着眼寝不安席,感觉火热巨涨的下体已经硬成弯弯的香蕉形,棒身顶端更是焰焰烤炉极其的难受,受不了!隔着裤子摸黑顶了顶姐姐神秘的伊甸园,那软湿矫嫩的触觉瞬间蔓延我的四肢百骸,也许是天生合衬,当隔着裤子的肉棒滑过隆丘抵达那软弹的臀瓣,硬得弯弯的棒身刚好和臀瓣半月弧度严丝合缝,我不需要太用力,肉棒贴着姐姐的臀瓣,顺沿着那道契合度满分的弧度前推后趸,越撸越快...

  “嗯嗬~”姐姐在悠长的气喘吁吁之中,忽发出一声呓语梦寐,乍听之下是矜持女人的醇厚抗拒,细听尾音又似自高潮跌落的轻轩恣肆,极具幽暗森林里的狐狸魅惑,刺激我血脉喷张,又加快了撸动,心里低语着“姐姐再呻吟多一点!我想听姐姐呻吟多一点!”

  姐姐好像听到了我的请求一样,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嗯~...嗯哈...呃...”我如那冲锋武士受到了将军的鼓舞,挺动腰部奋力抽送,以至于幅度过大,肉棒从贴着姐姐的臀瓣滑到了臀部中间的狭缝之中...那里软湿之感更妙了,两片臀瓣紧紧囊压住棒身,我甚至感觉龟头上的马眼被堵住了呼吸一样,无数的小手固定着包皮,只有包内的茎身在频繁活动...

  “嘶...”

  突然姐姐大腿根颤巍巍的狂抖,隔着一阵热浆自短裤淋在我的肉棒上,我全身骨头酥酥散散,如潮快感在脊椎堆积蔓延,肉棒卡在狭缝一顶,终于浓浓的疾速喷发...

  良久...睁开眼看着姐姐静靥上红晕尚在,鼻息依然均稳,只是小嘴轻张,并没太大的异样。我感觉自己裤子内胯部一阵的黏绸湿漉,大腿丘壑处有条淫扉的小溪缓缓剐蹭着皮肤,不由想象姐姐的这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或许“水”更多?

  我闭眼轻轻的枕到姐姐的脖勾,高潮过后的惬意和困意一并侵来,心想终归做了一次清晰的美梦...

  。。。。

  第二天一早,自然醒的我看到床头柜上显示10点50分的闹钟,一边暗骂自己一边更换衣服匆匆下楼,因为眼睛底着看楼梯没注意面前,姐姐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的一把挽着我的手臂:“弟弟醒啦?”

  见正厅内没个人影,我习惯性的问道:“妈妈呢?”

  “妈妈上班去了,还说你有伤在身在家悠养几天,不用去学校了。”

  我挠挠头想在家休息几天也好,也不过问了,懒洋洋走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姐姐一直挽着我不放手,到了卫生间门口才放开侧靠在门前,一开始有姐姐这个“人形棉被”抱住没什么感觉,姐姐一放开我就明显感觉冷空气特浓,发了个冷抖说:“今天好冷...”

  “当然冷啊,外面都下雪了。”姐姐笑道,

  我心头一紧,下雪...?咬着牙刷转头看向姐姐,姐姐上身中袖暗灰色的T桖,下身是昨天没换的牛子裤,中袖暗灰色T桖不能说和梦里的相似,简直就一模一样好吗,挖槽,不会吧?

  “怎么啦?”姐姐挂着笑靥问道,

  我思绪很乱,外面下着雪,同样的灰色T桖...不对啊,所有情节都和梦里的相对应,但还是抱着幸存者偏差问:“姐姐,你昨晚睡在那里?”

  姐姐被问得不明就里,侧靠的身体站直:“我...睡你房间呀,我房间太久没打扫太脏了...”姐姐眼神往左边移了一下又说:“姐姐进去前敲门了的,你睡得很沉...你嫌弃我?”

  我很自然的摇摇头,怎么可能嫌弃姐姐呢,但昨晚...我看了看姐姐,她当时应该是睡着了,心里暗喜不记得就好不记得就好...这个话题不宜长谈会引起姐姐的怀疑:“姐姐,你不用上课吗?”

  “弟弟坏哦,嫌弃姐姐赶姐姐走~”姐姐小嘴一撇,带点不高兴说道,

  “没有,就是问问,姐姐不想说就不说”

  姐姐侧着脸解释道:“下雪了学校中午停课,等会欣欣来陪姐姐去看雪。”我心想大学这么自由的吗,当下回道:“我也去!”

  吃过午晚后,姐姐替我重新包扎了一下,经过一夜的休息伤口已经不痛了,姐弟俩在沙发各自玩着自个的手机,我的手很自然地就摸上了姐姐小尾辫子,手感和梦里一模一样,再看看窗外的大雪,一切都在阐明那个美梦是真实发生了的。

  翻看微信的时候见到姐姐的微信名字,是越看越怪“姐姐,你干嘛取这种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说着,我撩起姐姐的大波浪发尾:“你现在又不扎马尾。”

  姐姐头也没回,眼睛瞪着手机:“嗯...觉得可爱就改了,”说着摸摸头发后面的小辫子“不是扎了个辫子吗”,玉手轻轻碰到我正撩拨她小辫子的手掌,经过昨天的美梦,我对姐姐好像多了层隔阂,没以前那么自然了,每次跟平常一样的亲密举动我都觉得怪怪的...是暧昧?我把手收了回来。

  姐姐可能感觉到了不对劲,桃花眼从手机边斜转过来:“弟弟不喜欢?”

  “咣当咣当...”副厅门报警器响了,我借机跑去接起报警器,是门卫打来的,说是有个女生要进小区,不用想,肯定是倪舒欣。我简略收拾一下就出门了“姐姐我去接欣欣姐”。

  姐姐埋头玩着着手机,只淡淡应了声“嗯...”

  室外很冷,我长年待在四季如春的华海市也是第一次遇见雪天,免不了缩手缩脚,抵着严寒好不容易到小区门口,倪舒欣上身一件米白色打底毛衣,外面一件雪白色狐裘披肩,腰际针织半身长裙,白色的匡威帆布鞋。不得不说欣欣姐很会打扮,这一身即不缺学姐少御又不缺轻熟女人味。

  一头秀发飘逸在后,发尾蓬松在锁骨周围,像取暖围巾囊住她的半只玉颈,素面朝天的脸颊被冷空气冻出自然的红润,邻家大姐姐的气魄忽隐忽现...

  “欣欣姐。”我打了一声招呼,一头扎到她狐裘上的毛茸里,现下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个东西取暖,管她呢。

  倪舒欣轻轻推着我,眼睛瞧了我一小会儿后笑道:“咋被打得这么惨...”

  我尴尬的摸摸额头上的纱布说:“小伤而已小伤而已...冷死了先回屋里去,姐姐还在等我们呢。”

  “我不!”欣欣姐应道,然后递给我一个干洗店的袋子,我打开一看,是之前给她的外套,快手快脚的穿上,嗯...暖和多了。

  “就我们俩就好,为什么非要带上林雅芝?”我寻思这不是你们闺蜜之间先约好一起去看雪的吗,咋现在姐姐成第三者了?难道是报复之前咱姐弟俩把她凉在一边的关系?女人真阔怕啊...不过这样也好,昨天的美梦确实让我对姐姐有点不自然。

  想给姐姐打个电话告知一下的,结果出门太急忘带手机了,一旁的欣欣姐马上瞧出了我的窘样:“我给她发微信,走吧!”

  。。。。。。

  就这样,被欣欣姐拉着来到了一个农场主题餐厅,路过杂草长廊,伐木门牌边有个雪堆成的城堡,我被欣欣姐抓着拍了N加多的照片才进入餐厅就餐,吃个饭倒腾了几个小时...

  饭后,欣欣姐提出到主题餐厅外的河桥散散步,我牵着她的小手休闲惬意,河边墙隔柱子一望无际,一颗颗并排的梧桐树挂着色彩斑斓的彩灯,国贸广场的大妈们气势磅礴的跳着广场舞,整个环境具有逢年过节般的烟花气息,我感觉身边伊人就是经年久伴的妻子,不想今天就此匆匆而过。

  “欣欣姐,”我捂起她的小手抵在胸膛,细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今天别回家了...陪着我好不好?”

  欣欣姐美目迷离惝恍,但不一会儿后变得清潵而茅塞顿开:“呀!完了完了...”

  “怎么了?”我有点蒙圈,

  “我忘记带包包出门了...”

  我见她急得直跺脚,调笑道:“包包不带就不带,有什么大不了。”

  “都怪你!给你带外套不方便,所以才忘记带包包出门的!”欣欣低着头貌似有点气馁:“我家钥匙在包包里...”

  我被她整乐了,随口怼了一句:““钥匙在包里就在包里呗,喊你家里人开门呀。

  “家里出差了...”

  什么意思?我心中一喜,她是认真的吗?我左思右想小心试探着:“那...打电话给住校的同学,去学校留宿一晚她们不会有意见的。”

  “11点多了学校关门了...”欣欣姐撇着个嘴我也不清楚她是生气着急还是怎么的,但心中已有大概,

  我奸笑的说道:“那...开房还是回我家...?”



  13章 情趣

  雪停了...眨眼间国贸广场热闹起舞的大妈不见踪影,只见一对恩爱老夫妻相拥而行,老汉手提着妻子跳广场舞用的特大高音炮音响,妻子挽着老汉有说有笑,他们的头顶之上是广场大厦近四层楼高的LED液晶显示屏,正播道着华海市百年来的第一场大雪。看着那对消失在灯火如晏昼中的老夫妻,想着我和欣欣姐的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取第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自顾自的挂着笑容,梧桐树上栖息的黑头蜡嘴雀成双成对,大雪骤停她们便展翅齐飞,蹬落一片雪蔽。零散的雪雨在倪舒欣周遭浮游飘荡,有些丢落到她的狐裘暖绒毛上,有的则挂在她浓密却细长的柳眉,祛褪唇彩的小嘴没被冷得发白,反而较往日更加红润丹霞,柳眉剔竖,铜陵大眼斜垂着尽是纠结之色。

  我抓住她藏在衣袖里的指尖,学她平时对我撒娇时的动作,左右上下的摇荡说:“欣欣姐~去我家好不好?去我家住一晚。”

  见欣欣姐并不回答,我摇荡得兴起愈来愈用力,嘴里故意肉麻嗲声:“欣欣姐....露丝姐~”这一幕让我想到那句“走女人的套路让女人无路可走”,冁然而笑,现在自己这样不就是吗。

  欣欣姐反应很快,说不准是不是和我想到了一个画面,樱桃小嘴微微上翘,惯溺地斜视着我....

  放任我摇晃了近一分钟,欣欣姐小手挣脱开来,双手四指轻盖着我的指背,拇指压着我的掌心,慢慢的让我摇晃作怪的双手固定在胯部两侧,大眼两汪清水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小嘴轻张,唇珠中央漏出俩颗洁白的贝齿...我这正等着她是不是要开口说话呢,结果欣欣姐沉默着把头埋到我肩膀,狐裘上的暖绒与御姐的体温消弭了大雪后的闷寒积躁,

  我不由耸了耸肩,贴着欣欣姐的耳边唤道:“欣欣姐?”

  “嗯...我不想去你家...”欣欣姐放开手,从我的臂弯穿过,柔柔的交叉手腕搭在我的腰椎末端。

  什么意思啊?我真有点迷惑不解了,又不说要不要先住酒店,又说不想去我家,难道真要我们去开房吗?一时间我也拿不定主意,埋首在她的脖子间一通乱想.....

  “我不想见到你妈妈。”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欣欣姐突然飘出一句。

  我略一愣神,一会儿后就明白了,妈妈气场非凡,待人接物又严峻不苟言笑,无形中会给人“高人一等”的错觉,同性女人应该没几个不羡慕妈妈的,而倪舒欣毕竟是19岁的妙龄少女....

  “我在芙姨面前就跟个丫鬟一样...”欣欣姐怏怏道,她的语气不是那种直接了当的吐槽,而是一种闷气理亏的叹息,

  丫鬟其实夸张了,想不到平时意气扬扬丶自信满满的都市御姐女性倪舒欣会说自己像一个丫鬟,我讪笑道:“我妈妈就是你未来的婆婆,这样说自己的婆婆?没结婚就先闹婆媳关系是吧?”

  “我那有~!”欣欣姐一下子抬起头来仓促道:“我们又没结婚.....”说完就别过头去,

  我坚起尾指轻轻蹭走她浓密细长眉梢上的小雪花,笑吟吟地打趣道:“那就不结婚了,咱做一对‘无证夫妻’。”

  欣欣姐眉头骤压,眯着个月牙眼端着个凶狠貌斜乜过来,闷声不响。只不过笑眼盈盈倒像明示的说“老娘不高兴了,你悠着点的。”欣欣姐有时候和妈妈真的有几分神似....

  “结结结...开玩笑的,欣欣姐想结婚几次都结...”我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认怂道。

  倪舒欣眼神刻意一鄙,小脸傲仰:“哼!你爱结不结。”

  “嗡嗡嗡....”就在我准备下一轮调戏话语的时候,隐晦的听到手机振动声,我的手机一直是开着铃声的,而且今天出门忘带手机了,以前欣欣姐就吐槽过我的手机铃声开得太大很土呢,这个振动声肯定是欣欣姐的。

  “你姐姐。”倪舒欣拿起手机提示我,然后接过电话:“喂...芝芝。”

  “你弟弟跟我在一块呢....什么让他回家?你这个姐姐管得也太宽了吧。”不知道姐姐说了什么让倪舒欣一脸的不悦,手机伸到我面前:“你姐姐找你!”

  我接过手机后看到屏幕左上角的阿拉伯数字明明显示是21点43分,我就说时间怎么过得这样快,可欣欣姐干嘛骗我说晚上11点多了呢?也来不及多想,拿起手机:“喂,姐姐...”

  电话里头转来姐姐的盘问,没有畴昔温柔宠溺的语句,听着像一个失去耐性的长辈:“怎么不带手机出门呢?”

  “忘记带了。”我随口解释道,

  姐姐怨怨的说:“你就是故意撇下姐姐跑去和欣欣二人世界的对吧,是不是倪舒欣教你的?”

  “不是啊姐姐,我就是...就是...”

  “算了...你现在回家,姐姐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电话里头的姐姐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身上有钱打车么?”

  我以为姐姐今天回学校了,听着原来在家,快晚上10点了姐姐怎么会一个人在家呢,妈妈去那了?带着这个疑问, 我没回答姐姐的问题反问起姐姐来:“妈妈不在家吗?”

  “妈说去老爸公司帮忙做财务会记年审了,估计今晚都不回来...”姐姐挟恨般说:“你快点回家...姐姐一个人睡不着...”

  这要放在平日里,我不得飞机大炮火箭筒整上,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呀?可昨天的“美梦”记忆犹在,短时间内真的不知道怎么自然的和姐姐独处了。而且老父亲妈妈都不在家,真是天赐良机。

  “姐姐.......我今晚不回去了。”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目的,一旁静听的倪舒欣抬了抬大眼睛,没有插话...

  电话里头的姐姐没预料到我会拒绝她,无声止语了一会儿...谁会料到呢?我好像从小到大都没忤逆过姐姐,那怕是姐姐一个不经意的小要求,我也会铭记在心里。“你...如果你不好意思让欣欣掏钱打车,姐姐给她转500,你们去超市换现金....你先回家好不好?”

  我微笑着,姐姐还是很了解我的,知道我会羞于花女孩子钱,不过不好意思是真的,不想回家也是真的:“姐姐,我今晚真不回去了。”

  “弟弟......”

  “我挂了姐姐,晚安!”我狠下心来,匆忙撂下两句挂机了...

  欣欣姐接回手机后静静地打量我好一会儿:“这样对林雅芝真的没关系么?”

  我笑了:“好你个绿茶欣欣姐!说不让我姐姐来的是你,问有没有关系的也是你,你要弄啥啊?还有现在才10点不到,你为什么要说11点多了?”可能是心里觉得对不起姐姐,我说话有点半玩笑半发泄的意味,但见欣欣姐出奇的没有回怼,头垂得低低的像个认真受教的小学生,忍不住刺激她道:“你怕了?”

  “谁怕了!”果然,欣欣姐勐地一抬头:“你俩姐弟每次都把我撂下,我撂下她一次怎么了。”

  女人啊,再善良也不愿意分享自己的独有物,对象是倪舒欣这种也是一样的,而我对欣欣姐似乎不是柏拉图式的爱情,至少一开始更多的是“见色起意”,但这样我倒让自己的爱情观更纯粹一点,我就是馋欣欣姐的身子。

  思绪与及对家里姐姐的挂念使我不经意正经了起来,毫不澹澹的对欣欣姐说:“我送你去酒店。”

  “嗯”兴许是欣欣姐察觉到我的不同,又或者是刚才自己的“绿茶表现”觉得不好意思,一路上半声不坑,行至由无数钢铁交错围住的天桥大棚中,欣欣姐毫无征兆的发问:“你不是说今晚不回家了么...?”

  我一听是又喜又愁,喜的是欣欣姐希望我陪着她,愁的是至如猜不透她到底什么心思。要我陪着明说不行吗,老让我这处男猜来猜去,真烦吶:“过了12点就是第二天了,12点后回家不就行了。”

  “呵...”欣欣姐眼神一丝黯淡,对我的回答好像不满意,我旋即反应过来,自己都说的什么啊?老老实实说想跟欣欣姐过夜不就好了嘛,上一秒心里还奚落女人惘然若失说话不明确,原来自己也一样...

  “帅哥美女,要来一曲吗..?”我这还尴住了,身侧传来一道沧桑沙哑的男声,我掉头望去——见一个文艺青年打扮的“犀利哥”正斜靠在天桥围栏边,手捧着小提琴,小提琴比他身上还要崭新干净得多,脚下一个舀子盘,里面装着稀薄的零钱,面额最大的就一张50元人民币。

  我看了看欣欣姐,然后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问:“你叫我们?”犀利哥微笑的点点头,动作优雅谦逊,丝毫看不出半点被生活穷迫的牢笼感,他脚下围栏边堆满了厚厚的积雪,借着桥板灯晃白闪烁,我须臾间有了主意,摸摸裤子后袋掏出妈妈前段时间给赛进去的僻邪红包,在红包里拿出一张100元毛爷爷放到犀利哥脚下的舀子胶盘里道:“给我来首浪漫一点的曲子。”随后跑回欣欣姐的面前,学着犀利哥的优雅姿势笑问:“欣欣姐,我们来段华尔滋吧?”

  欣欣姐愕然了一下,浅笑道:“我只会跳布鲁斯...”

  眼见飘飘雪花于空气中络绎于途,身后犀利哥的浪漫曲谱已起初奏,我顾不上其它:“那就布鲁斯,你教我。”

  欣欣姐大眼一眨,微耸下巴说:“除非某人正式邀请我。”

  我那里会不懂她的意思,上身弯曲右手摆到背脊尾,左手旋转一圈作掌状悬在欣欣姐面前,抿嘴笑道:“倪舒欣小姐,愿意和我共赴舞曲吗?”

  欣欣姐蔑蔑一顾,抓着我的左手腕,将我右手揽上她的小蛮腰,嗤笑道:“你还是叫我欣欣姐吧,挨近一点。”闻言,我上前一小步,左手手指穿插过她的指缝间紧紧牵住,狐步、快步、慢三、中三、快三步....欣欣姐跟着曲子的节奏,而我跟着欣欣姐的节奏一踩一踏,她比我要高上一些,面对面的角度,我的视线全是正勉力凝息的樱桃小嘴,小嘴因轻快的踏步摒不住呼吸,丝丝带着酮体温度的“浓烟”聚合丶挥散,然后又聚合丶挥散,入眼像在看一个电影里性感女郎的嘴唇特写,我悄悄拴住欣欣姐的小蛮腰让她的脚步慢下来,脸情不自禁地往她小嘴靠去...

  “嗯哼~别...”欣欣姐缓着舞步,俏脸躲到我耳边小声道:“有人在呢。”

  “好”

  我心里叫苦却也打消了接吻的念头,随着小提琴已到曲终,冷风拂过的声音尤其刺耳,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欣欣姐见状上身前倾把我拥在怀中,棉软胸部隔着厚厚的狐裘瞬间推驱走我的所有寒气,只觉暖流从四肢五官入到了内脏肺腑,热烈的洪流不仅使人如沐春风,也焰尽了脑袋中的斋心涤虑。

  半响后...欣欣姐拱了拱颈部说:“要不...你还是回家陪你姐姐吧。”

  我一下从欣欣姐的肩膀上抬起头,问:“为什么?”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倪舒欣低着头支支吾吾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我,看着不像是赌气话,双手拎起她的小指尖说:“好,那我先送你去酒店。”

  “嗯,天桥对面就是了。”欣欣姐眼睛往那一瞥,我跟着看了过去,一座30层高的大酒店,外面玻璃窗金碧辉煌晃人眼睛,一看就很贵,我知道欣欣姐家底殷实,不过这消费观念多少有点离谱儿了。

  。。。。。。

  

  

  14章 情欲

  典雅秀俊的酒店大堂内,富丽堂皇的重铅水晶吹塑吊灯连至教堂风格的花纹天花板墙,中央一个与方形吹塑吊灯有云泥之别的圆柱水晶吊灯下,是岩板镶嵌的招待前台,前台两位穿着酒店马甲的西服女性似乎在给欣欣姐办理入住...

  我站得比较远听不清楚,不是因为金碧辉煌的酒店怯场,这种地方我可没少来,主要是入门前两个大厅招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把我当做软饭男一样,或者当我是“骗炮”的,反正很不舒服。

  “林非同...”欣欣姐突然回头喊了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你过来呀。”

  我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到了招待前台的时候,可能是有意掩饰自己的尴尬心理,单手肘在前台,掀了掀额头上长度根本就不算刘海的刘海,“风度翩翩”的问:“做什?”

  前台两位小姐姐憋着笑两眼相望,张口无言,我心思你们想笑就笑,不笑反倒是看不起我的“演技”了呢。欣欣姐习惯了我戏精上身的表现,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抿嘴说道:“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的在包包里忘记带了。”

  听到欣欣姐第一句话的时候,还以为她想通了要和我一起过夜呢,原来我就是个借身份证的工具人,可恶啊!给人希望再扼杀掉。想到这,我又贱心不死地撒谎道:“我那来的身份证?刚成年身份证要重新申请你不知道吗。”

  事实上我也没有随身带身份证的习惯,这就算半个谎话吧。

  “美女,这边提醒一下,入住酒店是必须要本人身份证的哦...”其中一个小姐姐提醒道,

  欣欣姐一听急了,这三根半夜的,家回不了酒店也住不下:“我忘记带了...~要不这样,我给双倍费用,你们行个方便好么?”

  前台小姐姐满脸难色:“抱歉,这是酒店的规定,我们只是遵守规定。”解释完,这个小姐姐还偷瞄了我一下补充道:“而且...你们看着也不像...您长得太年轻了...”

  我本来就不爽这俩前台奇奇怪怪的眼神儿,当下找到机会,立即把锅扣到她们头上,附在欣欣姐的耳边小声说:“欣欣姐,她们的意思是说你不像女人!”

  “我那里不像女人了?!”姐姐心里已经很烦躁了,这被我火上浇油的一搅,再好的脾气也憋不住,鼓乐喧天的喊了出来。

  片刻后...欣欣姐“嗯”的一声,铜铃大眼勐的一眨,双掌交叉合上呈斜十字架按住自己的小嘴巴,眨巴着眼睛窃窃腼腼的话语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我刚刚是不是很大声~?”

  我心里贯彻扣锅扣到低丶做戏做结局的哲学真理,没接欣欣姐的茬,调转枪头冲两个愣头青前台说道:“看啥呢?让你们大堂经理出来!”

  “帅哥...经理这个时间不在...”

  “哼!”我冷哼一声,仰头装十三道:“早叫帅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当个前台,摆着个扑克脸提前清明节了是么。”

  俩前台小姐姐被我怼无语了,摆出个黑人问号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觉得余味无穷,主要是除了妈妈和姐姐,我特讨厌年龄相仿的人拿我当小弟弟,继续吐槽道:“这么大个酒店连个大堂经理都莫的,别说哥哥不教你,要认真努力工作,遵循大佬的996工作制,福报来的,懂不懂。”

  “你干嘛呀~”欣欣姐脸皮薄,小手偷偷在前台柜的遮挡下拉了拉我,冲两个小姐姐说了句:“不好意思”,我看倪舒欣已经有点脸红耳赤了,也不好在她面前斤斤计较,抓住她正轻拉我衣衽的小手往门外走....边走边说:“老婆,咱们换一家。”

  。。。。。。。。

  “你是不是故意的?”在我右侧散步在人行横道线上的欣欣姐问道,

  “是又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反问,

  “咯咯咯...”欣欣姐忽然停下脚步,脚板整整齐齐合在一起,上半身弓着,歪头侧脸挂着谐谑的笑挡在我面前,一头秀发如瀑般急速洒下:“小气鬼~”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的花名已经是不胜枚举了,多一个小气鬼倒无所谓。马路上车来车往,看对面绿灯上就剩下最后10秒,我用手轻轻的挡在欣欣姐的小腹前,将她推回到我右侧的位置...

  其实我就是想让她注意往来的车辆丶注意安全,不曾想欣欣姐会错了意,眉心一挤,娇娇的问道:“真生气啦?”

  “不是...”过了大马路,我才将那边的注意力给抽回来:“欣欣姐,你今晚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酒店都要本人身份证的,咱们天桥底下住一晚。好不好呀~?小老公~”欣欣姐心倒宽,撒娇撒来劲了,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一顿荡秋千,我现在很后悔,刚刚在酒店为什么要说没有身份证呢,这下好了,真要天桥底下患难妻了...

  我被她晃晕了,固定欣欣姐的手问道:“小气鬼咋又成小老公了?”

  “你...刚刚在酒店自己说的!”

  我心直口快:“哦,说你就信,放屁不见你闻。”

  欣欣姐撒娇气急收,眼睛瞪着我,手抓着我的胳膊不荡秋千了,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上面的肌肉,我拍拍她的掌背说:“错了~”

  “唉...你看那边!”欣欣姐眼神飘向别处说道,我好奇跟着看了过去——见天桥底下真有几个打棉被席地而坐的老年人,一男一女蜷睡相拥在被褥上,旁边还生着取暖的火,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生的火,理论上华海市经济繁荣丶市民衣吃无忧,理当不会有乞丐才对,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无论在那种地方,阶级观念和人民阶层永远都是存在的。

  “好浪漫呀...”欣欣姐是真的苦中作乐,一点都不担心今晚的住宿问题,见我久久不说话,晃晃我的胳膊问:“你有没在听?”

  “额...?有有有...”我心不在焉的应答,视线却飘到天桥桥墩对面的犄角旮旯,那里有一阵阵暗粉变色的氛围灯,溢彩霓虹,简陋的门牌上有还算应景的名字(情欲宾馆),这个名字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宾馆,这种宾馆大概率是不需要身份证的,环境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不过现下甭管什么条件了,先让倪舒欣安顿一晚然后回家陪姐姐才是正事!

  “跟我来!”拿定主意,我抓着欣欣姐往那犄角旮旯走去,欣欣姐还沉湎在天桥底下的“浪漫画面”呢,“唉”的一声就被我拽着了...

  15分钟后....一个烛火照耀但环境昏暗的宾馆招待台前,长相猥亵鄙陋的男人果然抵不过欣欣姐的“金钱诱惑”,短暂语言拉扯一下连身份证都不问就给了我们一张门卡,我们寻着门卡上402的号码上二楼,推开门后才后知后觉,这踏马是个情趣酒店啊——25平方左右的窄小空间,四周无可见墙壁,全是反射条件极好的连体玻璃镜子,映射着屋内花里胡哨夸张的粉色氛围灯,射灯照出刺激荷尔蒙的沙粒状烟囱,射灯之下一张沙发材质圆床,旁边摆着一个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不知道是不是设计师有意为之,推门第一入眼的是张性感肥臀女郎撅起丁字裤正对大门的照片...

  我和欣欣姐都是第一次,我还好,已经做好将就过一晚的准备,欣欣姐就不一样了,看到眼前的丁字裤肥臀照片和散发荷尔蒙的氛围灯,脸红耳赤腰身往后倾,踏着个小碎步撒腿就要跑,我那里会如了她的愿?从背后抓着她的发尾轻轻地给拽了回来说:“我的欣欣大小姐,你就别挑了,大夜晚身上除了钱啥都没有,有个宾馆肯让你住不错了。”

  欣欣姐被我拽住头发不反抗,只是脚步却没停下也没往前走,像一个军训的学生在做“原地踏步”,模样好不滑稽,

  “你别扯我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住,我住一晚还不行嘛...”

  我笑道:“这还差不多,”听到欣欣姐终于肯住下来,我才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迎客的姿势对她说:“请进!”

  门口放着几双银色的水晶高跟拖鞋,平底的,但鞋垫至少有5cm的高度,欣欣姐忐忑忸怩了一下,换下匡威帆布鞋放置一边,小手撑着门框,鹅毛秀足轻踩在地板,另一只轻抬,因为长裙遮挡,只能见到那月弯般的小腿,和洁白无瑕的足跟,脚板肤色香娇粉嫩,脚踝骨如平川中的叠嶂微微凸出,特出一个纤瘦美女的“特殊圆润”。她慢慢地躬身扯着高跟拖鞋上的脚裸带,健美的小翘臀正好对着在背后的我,高腰紧窄处,宽松长裙囊住臀肉宛如扇子缓缓的展开,印出珠圆挺翘的诱人形状。

  欣欣姐换好鞋后往屋内进了几步,得于她的“离开”,我又看到墙上的丁字裤肥臀照片,乍一对比,欣欣姐也不比照片上的成熟女郎差,只是她身上优雅知性的气质多少有点让人“禁欲”。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际,欣欣姐猝然的转头对我说:“你不准走!”

  我一愣,下意识看看自己一动不动的姿势,心想我也没说自己要走啊,苦笑道:“啊?我没说要走啊。”

  “你等我洗完澡再回去,我一个人...怕...”欣欣姐毕竟是在锦衣玉食家庭中长大的女孩子,会不习惯这种环境是当然的。

  我得瑟的坐到沙发圆床上,意味深长笑嘻嘻的说:“不走!等你...”欣欣姐没说话朝我翻了个白眼就走进浴室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在的话还能刷刷视频玩玩游戏,我坐在床上实在闲得慌,耳畔传来不远处浴室内莲蓬淅淅沥沥的“哗啦哗啦”淋水声,忍不住偷偷窥探起来,才发现这个浴室原来是没有门的!就一个6米大小的玻璃罩子,毛毛糙糙的隔层玻璃像沙窗一样半透明,里面欣欣姐前翘后凸的身材黑影忽隐忽现,毅然一幅现场直播的活春宫画像。

  她是故意的吗?不知不觉间,我鸡儿翘得老高了,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是在情趣酒店里,今晚无事发生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我决定了,今晚说什么也不回去!

  大概过了20分钟,随着水流声停止,欣欣姐裹着一件吊带紫罗兰睡裙出来了,头发半湿漉,微卷的发尾不堪水珠重量,垂得直直的,额头上可爱的空气刘海被捋至耳侧,只有发际线中间向两边弯曲的小发梢,白皙秀颀的脖子下,一颗颗调皮的水珠从喉结滑到脖勾,再从脖勾滑到润泽如玉的锁骨,像串联起来的珍珠。

  倪舒欣的净身高本来就比我高8cm,现在穿上5cm的高跟拖鞋更是显得亭亭玉立,只见她踩着一双高跟类似猫步一扭一扭走过来,我口水狂咽血脉喷张,大脑飞速准备欣欣姐待会撵我走的借口,要用什么借口不回家好呢?快动动脑筋,快动动脑筋啊林非同!

  就在我费尽脑汁的时候,欣欣姐非但没撵我走,反而轻咬着嘴唇,姗步向前将我抱住,下巴抵在我的耳边呢喃软语:“林林,你爱我吗?”

  我大脑宕机了一会儿,随后清醒过来,是啊,我爱倪舒欣吗,正如那个关于姐姐的梦,我是爱欣欣姐多一点还是爱亲姐姐多一点呢?在和欣欣姐开始谈恋爱之前我从来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清楚知道欣欣姐这就是一个送分题,只要我说一句“我爱你”就皆大欢喜了,可不知为何我总是在钻牛角尖,甚至怀疑我爱她的准确性,

  我厮磨着欣欣姐腻滑的脖子,抵在她耳边说出了准确性最高的答案:“我喜欢你....”

  ......




  第15章 禁果

  封闭如科学实验舱的情趣酒店402房间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穿插在浓度荫稀的烟雾之间,在结构墙上壤着镜子的房间四处巡逻游弋,一张不大不小的圆形沙发床上,欣欣姐双脚离地,嫩藕芽儿的小脚趾勾住5cm高跟磨砂水晶拖鞋的蝴蝶结带,脚丫子足底半离鞋面,悬在空中晃晃荡荡,屈膝压着床沿,弯腰躬身,沉下曲线玲珑的小蛮腰,小翘臀自然而然的挺耸,饶是沾了些未被擦干净的水渍,紫罗兰睡裙与臀肉紧密相连,睡裙侧骨位置有一片被水渍浸湿,睡裙布料上的纤维被密度更高的水渍渐渐撩开,半透明隐匿着里面的娇嫩臀肉...

  欣欣姐全然不顾自己现在的“搔首弄姿”,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她的“首”正抵在我的肩头上,一整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埋到我的脖勾处,上身全部重量压在我胸膛之上,而我现在算是坐在床上的,一手向后撑着床面,一手轻揽欣欣姐的小蛮腰,静静地亟待她的起身...

  大约是不堪欣欣姐的重量,我撑在床面上的手有点战战栗栗,胸口的呼吸管道被堵住了般,嘴巴开始急速吸吐新鲜空气,几道不觉意的呼息掠过欣欣姐的耳畔,惹得她“嗯~”的嘤咛出声,柔软上身不安地扭动将我抱紧,呼吸随我也跟着一阵凶喘,两个身体如同脱去皮衣般只剩下彼此活生生血淋淋的心脏凑于一团,只有那跌宕起伏的“砰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一个小处男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心思默念:李奶奶滴,用这种东西考验老干部?哥们行走江湖十六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眼睛却亦不安地在找落点似的四处张望丶徜徉不定,最后视线落在床侧的镜子上,只见少年双腿摊开坐在床中,一位身材章台杨柳的女人半蹲跪在少年的胯间,头埋在少年颈脖处,漆黑长发将她的面容遮去大半,只有那粉妆玉琢的脖子借着水渍折射一片片醉人的光晕,若即若离的距离望去,是一倒睡的S字母,我的思绪如屋外枝桠上翩跹的雪花,囹圄其中不可自拨,彼此清晰的心跳声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兽角神鹿,一下下暴烈撞击着我脆弱的皮肉之躯,

  我难再自控,翻身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率先打开话匣子:“欣欣姐,我喜欢你!”

  “嗯~你刚刚说过了”欣欣姐眼睛波光粼粼,细看之下又如盖上一层层薄薄的巩膜,将她内心世界藏匿一片雾云之中,

  我将欣欣姐重新埋在我胸膛里的娇容给“捞”了出来,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道:“那欣欣姐,我今晚就不回家了,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嗯...”欣欣姐低切的应了声,睡眼惺忪却目不转睛与我呆挣的眼神相邻毫米,恰恰头顶气氛彩灯混合掺杂了七种原色,形成绛色为主的一道伪彩虹,如隔面纱一样迷幻地印在她的樱桃唇瓣,使其愈发的红润诱惑,

  我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欲与欣欣姐红润的唇瓣相触碰,却被她高挺的鼻尖所阻遏,这应当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有骨”且有坚硬触觉的地方了,冰冰凉凉的,又带点温热的气息奄奄,放纵而克制拘谨。

  大抵是被顶住鼻尖不舒服还是咋的,欣欣姐小脸一歪,小巧玲珑的鼻子贴在我的鼻翼上,脑袋顶盖压在床上脖子挺弯,动作甚微的抬了抬下颚,半眯的铜铃大眼,外双眼皮倒像我腹部小肚腩的缩小版,正柔情奕奕的看着我,双手轻轻扣在我的后颈。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我不懂她的肢体动作也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脖子慢慢地俯下去...先细细在她人中位置蜻蜓点水的舔啄一下,续而吻向那细腻滋润的樱唇,欣欣姐眼睛紧闭,红扑扑的脸蛋露出无解惊愕或是舒受的表情,一只小手从我后颈伸回来撑抵在我的胸膛前,可每当我轻触那片柔软唇瓣,她又悄悄主动的凑过来,得以双唇放肆辗转丶迂回;每当我“用力过猛”了,她又矜持的躲避后退,使我急遽躁躁的烈吻不得不化作小心翼翼的温柔,怎一句“欲拒还迎”了得。

  “嗯嗬~...”欣欣姐眼皮深压下去,上下睫毛加深交叠,就像线稿上加笔重绘的二次线条,小嘴呓语从我们的凌乱鼻息中穿梭出来,刺激得我心跳加速,天灵盖犹如沙丘训兵场,百万雄兵烈马于上面驰骋踩踏,心中一丝温柔理性被殆尽无剩,唯有心底狂热的冲动还在隐隐作祟,我愈吻愈急,转啄为咬,轻轻将欣欣姐的上唇瓣吮吸咬住,誓要感受她每一片唇纹与濡润...

  欣欣姐的香麝兰息丶气喘吁吁樱桃小嘴吐出的呼吸如自口腔回廊斟酌酝酿十余载的醉露,不断摄取丶交换着彼此炙热的灵魂。我本以为这样已算穷尽伎俩了,直到粗舌与她不安而躲藏的娇腻舌尖碰蹭了一下,在涎液作用下异常的滑溜,我心头又是一颤,当下想到了新的“任务”,于是不由分说用粗舌轻撬开欣欣姐的唇瓣,却被她闭合着的编贝皓齿阻止在外...

  到了这个时候我倒不着急了,要知道喜欢美术的人除了天赋之外,耐性尤其的重要,念罢,贪恋地舔舐一下欣欣姐的樱唇,舌头从左到右刮蹭着她鳞次栉比的紧闭牙关,最后极尽温柔的舌尖一下一下轻敲牙门,亟待女主人“宽大为怀”打开“城门”,

  半响之后...见欣欣姐眼皮微皱,轻悠悠的半睁开眸子,笑吟吟的瞳孔荡平了开始时的迷离惝恍,我甚至能从她清澈如平镜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嘴巴离开她的樱桃小唇,糯糯叫苦道:“欣欣姐~我想把舌头伸进去...”

  “不给~!”欣欣姐当即拒绝道,但阻在我胸前的小手却重新扣于我的后颈,樱桃小嘴巧妙地微勾,有羞涩更有妩媚,

  我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欲望,说出后竟有种醍醐舒坦之感,同时看到欣欣姐这般“戏谑”模样,不甘示弱般说:“不给我就强奸你”

  “你强件我...我...我就去人民大会堂报警抓你!”欣欣姐耳根子都红透了,却还拽着一副不服输的劲儿,

  我心想报警打个110就完事了,干嘛要跑去民大会堂?但也不纠结这个问题,舔了舔嘴巴上残留欣欣姐的唇膏余味,俯下身将那娇腻唇瓣含住啮嚼,欣欣姐“嗯哼~”的呜咽着靡音,明白我的意图,牙关闭合着,缄口飕飕淅淅的朦声威胁道:“你...你这样...我告诉你姐姐去...”

  那有人闭嘴说话的啊?听着欣欣姐断断续续的朦语顿觉好玩,我轻咬她的上唇学着她的语气道:“你...那你...你去啊,我又不怕姐姐...”

  “我...告诉芙姨...我告你妈去~”

  我一个惊愕,前些天母上大人的警告言犹在耳,这才几天就要破戒了,要让妈妈知道肯定当场废我“武功”的,一时间呆若木鸡的停止了对欣欣姐的“非礼”,即不舍离开那片娇腻香唇,亦不敢再放肆啮嚼,不过也因为欣欣姐提起妈妈,想到了之前妈妈叫我起床的办法,贼头贼脑的用手指夹住欣欣姐的两片鼻翼,让她全部呼吸都只能通过被我嘴巴堵住的樱桃小嘴...

  欣欣姐未做屏息准备,这才几秒钟过去,带点克制的檀口急张,毕竟两唇相贴,她再克制小心的动作我也能明显感受到,感觉那道坚守的牙关终于敞开,我抖着粗舌就往檀口内探入,往那暖腔里四处搅拌丶寻觅,寡淡的香霖津液携着残余的唇膏素甜,混淆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粘甜味道,尽数被我吞噬腹中,有的则于口腔范畴化作麝香,浓重了欣欣姐身上本就存在的出浴体香。

  “唔...嗯哼...”欣欣姐不堪消受,颈脖伸得直直的,下巴又抬又扭,琼脂小鼻时不时与我鼻子相碰又迅疾的避开,檀口漏出的娇喘与彼此呼吸节奏几近一致,荡出段段动人音律。

  我再无它顾,亢奋的舌头如游弋泥潭的蛟龙,从黏稠滑腻口腔下内壁捕抓起欣欣姐的“冬眠”睡舌,蹿到那条懒悠悠的舌跟下顶抬起来,与之缠卷紧绕丶相互抚慰,两舌分泌的涎液仿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经过舌桥流入喉管,润泽了我内心的狂热亦喂饱了心中的饥渴,只是这个过程我欲壑难填丶永不满足。欣欣姐不知几时变得主动起来,腻舌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搅动相迎,舌身半圈,坚着舌尖抵压在我的舌尖上,一股错触电缆的闪电感急遽劈开我的五脏六腑,浑身毛孔悚悚勐开,承着唇面之上的唾沫“水满则溢”,沿着嘴角流到下颏肌,好不淫邪。

  大致几分钟后,感觉已吻去了几个春秋,欣欣姐才挣扎开来,一双铜铃大眼眯成一条细缝,鼻翼无规律地蠕动,小嘴骨头错位脱臼似的岌岌残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厉害,下颚因为正卧的姿势,挂着一条浅浅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涎液水痕,我觉得这是自相识以来见过欣欣姐最漂亮性感的一次了,没有之一。

  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淫扉的人,女人越因为我表现满足骚浪我就越兴奋,当然,只能是对我一个人。很突然的想到了黎胖子的那句“留住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破了她的处。”我不确认这句话的正当性,不过现在毫无疑问我就是想这么做,谁会不希望互相喜欢的对象将身心完完全全的交付给自己?谁会不想拥有喜欢之人的全部呢?如果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不愿意将自己付予你,要么这个女人还没准备好,要么这个女人对你仍有顾忌,缺少占有欲的爱情又怎算爱情呢...

  我幡然间有了主见,用食指贴住欣欣姐完美的下颚线,顺着那条弧线剐蹭下去,即是撩拨亦是安抚地让那淫扉的涎液水痕消弭于指间,坚定的说也是问道:“欣欣姐...把你交给我,全部都交给我,好不好?”

  “嗯...”欣欣姐尚未从热吻中缓过神来,娇躯软软的瘫在沙发床上,小嘴偶尔的哼哼唧唧让人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喘气声,我却当做得到许允了一样,双手隔着睡裙一边一只把欣欣姐胸前的大白兔抓在手里,一直看着这两只起伏跳跃的大白兔,早就想抓住把玩一番了!

  “你干嘛呀~”欣欣姐抓住我的手腕斥道,不过力度较以往轻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我最受不了年长女性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了,有种凌驾于身份之上为所欲为的禁忌感,今晚一切都算水到渠成,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欣欣姐的,干脆耍起无赖:“我不管!你刚刚答应了的。”

  “我那有答应你?”欣欣姐又好气又可笑道,

  我实在找不到正当借口,加上心急难控,胡乱编了个理由:“你刚刚‘嗯’了一声,就是答应了。”

  “呵!你...我那个是呼吸的声音!”

  见欣欣姐愈说愈来劲儿,连眼神都恢复了平时的炯炯有神,我心中竟然泛起惧怕,怕的是欣欣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怕这个喜欢到骨子里的女人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怕心底答案终归是少年的幻想一场。

  “在想什么呢...”欣欣姐还是那个反应快的欣欣姐,我才走神一会儿她就发觉了,

  “没。”被打断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回了一个字。

  “小气鬼~”欣欣姐低声啐了句,眼神儿呈波浪般跌宕平复丶平复了又再跌宕,双瞳剪水却坚定的与我对视,最终眼中大暮消去,跌宕的波浪线渐渐呈归平直,明眸善睐,莺声燕语的说道:“想摸的话...可以摸一下。”

  .................

  

  

  16章 禁果(2)

  房间内七彩游灯无规律的乱蹿,灯光相撞时明时暗,墙体上的镜子如凃粉红胭脂般云雾弥漫丶沙画里的阴影一样,两道惹人遐想非非,只见轮廓的影子以暧昧姿态半重叠在一起,不明觉厉好似刑具的道具椅子,静置一旁却像活人的炳若观火...

  我两腿分开跪在欣欣姐的胯侧,双手连带睡裙将她胸前大白兔抓住,那直观的,像软糕一样的肉团触感瞬间爬满整个掌心,甚至于指纹的凸尖也被一一推平丶充斥,竟无一丝布料阻力感,我心里大喜,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雨天晒被的个性,大热天非要穿个大号胸罩,今天下雪了却真空上阵!这不便宜我这个老色胚吗,少了那乳罩棉垫感,我不由用力蹂躏起来...

  “嗯...~你别用力~”

  欣欣姐檀口轻启,睡在沙发床上却两肩向胸前微微缩耸,裸露光滑的肩头此时显得有些僵硬,一条小手臂搭在自己的两眼之上遮去三分一的娇容,故而看不到她水汪汪的铜铃大眼;另一只小手轻扯住我腰间的衣角,脸上朝红染上情欲后愁颜赧色,如封印在琥珀里的松脂,娇媚到了极致。

  “嗯哼...~”欣欣姐浅呤漏出,感觉到我不为所动,嗔怨道:“你...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征服感莫名的满足,不加思索说道:“就是仗着你喜欢我为所欲为!”话毕,见欣欣姐无可奈可可怜兮兮的半张娇脸,我抵在她鬓侧柔柔表白:“我也喜欢你,欣欣姐。”

  “嗯~你今晚说了好多次了...”欣欣姐颈肌一紧,肩头轻轻的将我顶开...我说了很多次吗,对喜欢的人表达心意貌似会上瘾呢。

  “那欣欣姐喜欢我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又问道,想从她颤栗的声音里听到最准确的回答,

  “......喜欢,喜欢你...”欣欣姐双掌夹住我的脖子轻轻下压,我匍匐着上身,额头与她饱满的天庭相抵,两眼瞳镜映着彼此,鼻尖相厮磨抚摩,交炽着少年放肆的呼吸和她有意矜持的喘息,她满眼的柔情蜜意泛浮了整个眸子,容不得我半分怀疑她表白的真实性。

  我此时对她的喜欢已如大坝决堤,胆子里的火焰像生吞几十斤辣椒一样,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握住欣欣姐手腕,将其交叉放置她的小腹处,仰起下巴轻啄一下她的额头,沿着几近完美的下颚线一路探吻下去,见左边无鬓发遮挡的玲珑耳畔‘酡红浅绛青黛晕’,用舌头搅拌感受她耳廊里错综复杂的隆峡软骨,将沾着水珠的薄肉耳垂含于牙关,毫不怜惜又咬又嗦,引来耳畔女主人窃窃浅呤

  “嗯~...痒...”欣欣姐受捆于交叉的手腕被我轻轻抓住,瘙痒难忍使她绷紧着虎头肌,脸颊几乎和肩膀贴在一起,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左边一条本就松垮的吊带从她肩膀滑落,顺应自然地系扣在她的肘窝上,侧漏一片雪白乳肉。

  我尾指一边一条的勾起她睡裙吊带,轻一扯下,那对茕茕大白兔就弹跳了出来!

  “哎呀~!你干什么呀?”欣欣姐音线变回清晰分明的嗔怪,可一与我火热渴求的眼神相对,又变得半推半就式的婉转“...不要这样...~”

  嘴里嚷着不要这样,身体却一点不抵抗,一滩软泥似的任君采撷,我是处男不是木讷,怎能不知欣欣姐和我一样早就浴火焚身只是女人的矜持作怪?眼见和我猜想一致的半圆酥胸裸露在面前,三指宽的粉红乳晕看不见半颗小疙瘩,乳晕圈住一颗比粉色略深的小茱萸,仿佛失去重量般摇摇欲坠,又因慢慢勃硬而小幅度的蠕动抬起来....

  “嗯~...你想摸就摸....别一直盯着我那里看...”欣欣姐急喘一声,极具规模的大白兔跟着升降摇荡,我激动到不能自己,右手抓面团似的蹂躏着一只大白兔,左手弓着手指将娇腻肉团完全握住,然后五指收拢往小茱萸般的乳头处集中...顿时整只大白兔挺尖非常,我大脑空空荡荡只剩强烈的肆虐欲,竟有一瞬间伏在母上大人雄伟胸脯上吸奶的记忆闪过,没头没脑就张大嘴把欣欣姐的乳晕覆盖,当那发硬的乳头剐蹭舌头丶碰撞牙关的时候,牢于内心桎梏的魔鬼也就悄跑出来了,我好想念小时候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年纪啊...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咬牙将欣欣姐的发硬乳头吊在嘴里,是一阵勐吸勐舔丶又咬又扯!

  “嗬哈~!让你摸...没让你咬~”欣欣姐迫启着樱桃小嘴,手抓着我的头发欲推开我,不知道是欣欣姐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还是我咬着她的乳头用力会扯痛,总之一点力气都感觉不到,从侧面墙上的镜子看,与其说推阻不如说是逢迎!

  “呜呜...”我想说点什么,嘴里却被娇腻乳肉堵得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无奈放开一只大白兔说道:“我要吃奶~”

  欣欣姐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一点面子都不给咯咯咯笑道:“多大的孩子,还吃奶~...”

  我的心不明来由的猛跳,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些,一来当然是知道16岁不能再像儿时那样伏在妈妈怀里吃奶,二来是怕说出来会被人笑话幼稚,主要的是人很难承认自己这种一闪而过与世格格不入的小心思...

  这些小心思一闪而过,裤子里肉棒如有灵犀的跳了跳,这本来算是男孩的小秘密,这下被欣欣姐取笑,我破罐子破摔的抓住裤子的松紧带连带内裤扯下,一根硬到弯曲的狰狞肉棒好似弹簧脱去压力一下弹了出来!

  欣欣姐取笑声僵住,脸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铺满耳根和脖子,随后用手臂遮住眼眸道:“...你干嘛呀~?”

  我没理她,左手四指捏住大白兔的乳背轻抬起来,感受腻滑肉团填满手掌虎口的空缺;拇指头往乳晕中心压下去,撅挺乳塔“多余”的乳肉马上向两侧溢堆,呈分布均衡的扁平肉饼;我拇指转而剐着肉饼中一颗硬硬的小茱萸,右手也没闲着,往下乱摸探去,停在她半月弧度隔着裙摆的臀瓣,想要将裙子撩起却使不上力。

  “欣欣姐...你屁股抬一下,你腿太长了。”我没有夸张的,裙摆到欣欣姐的大腿中间往上一点,她平躺压着睡裙,任我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嗯...?”欣欣姐始终用手臂遮住眼眸,小翘臀暗里配合地抬了抬,平躺着大长腿弓起,还穿着水晶高跟鞋直接就踩在床沿边。我见状抓起裙摆推至她的小腹处,缭乱的薄裙褴褛在她的小蛮腰间,一条粉白黑边的内裤遽然撞入眼球,布料透出的阴阜痕迹非常扎眼,细看之下有道淡淡的水痕,冥冥之中散发微醺的处女气息。我顾不得温柔,双手抓着欣欣姐的小内裤往下一捞,粉白内裤卷成狭长的窄布条,如情趣内衣的吊带卡扣在雪白大腿边...

  欣欣姐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柳眉皱得跟煮熟了的面条一样软塌塌的,急羞道:“不要~!你要干什么呀...?”

  我注视着欣欣姐的下半身——马甲线小腹流线健美,胯肌连至半爿臀部,一抹平川的小腹中间点缀椭圆尖角的小肚脐;往下是杂乱无章的浓密芳草,饱满肥厚的阴唇像刚出笼的大白馒头蒸出阵阵热气,更像水中探头呼吸的罗非鱼鱼嘴一张一合。优雅知性的欣欣姐藏在衣服里的身体竟这般淫邪反差,与平时的文静不占俗气对比起来,现在就是雅俗共赏了。我挺着巨根贴上欣欣姐的阴唇上,冠状龟头略略撑开闭合的阴唇,欣欣姐娇躯一震,夹住我胯部的大腿肌肉都颠簸了下。

  当下已是蓄势待发,我也不再吝啬大脑滋生的淫词浪语,哑沙着声音说道:“干你,欣欣姐,我要干你!你给不给...?”

  “嗬~...你有病啊,那有人问女生这种问题的~?”欣欣姐瞟一眼大鸡儿,迅速转开眼眸埋首在我肩膀上,小手不安的放到我的后背胡乱剐挠,幼声道:“带那个...套,安全套...~”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才想起安全套那玩意儿,现下十万火急上那找啊,挺着个大帐篷去找24小时开业的超市显然不现实,心里一边埋怨发明安全套的人真该死,一边哀哀问道:“欣欣姐,我喜欢你,我放进去好不好~?”

  “.......”

  “我射在外面,好不好~?”我忍不住挺着大鸡儿往欣欣姐阴唇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难抑地喘气,一手抵住我的胸膛急道:“套子!先带套子...”

  长时间的自控忍耐使我不顾形象的爆发,仰起头一脸的难受诉苦道:“啊.....!你就让我放进去吧,我保证射在外面...”

  欣欣姐身躯隐隐的颠动,脖子不断地厮磨,小嘴厚息全数喷在我的肩膀丶脖子上,显然也是情难自禁了,

  “......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我前挺腰椎,龟头对准蜜穴口慢慢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半截龟头陷了进去,丝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从深不见底的里端溅出,烧灌着敏感通红的龟头,再往前一些,终于感受到一道薄薄却韧性十足的处女膜阻隔我这个不速的外来之客。

  欣欣姐小手握拳放在胯部两侧,眉尖压得弯弯的,眼角挂着泪珠,小嘴又现出脱臼似大张着,只有呼息却无言语...我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她软泥一样的身躯颤颤粟粟;被我压扁的大白兔一起一伏,左心房俩人如削去皮肉的心跳频繁交炽,像月老手中红绳纠缠不分,让我呼吸为之一窒。

  “嗯~...疼...”欣欣姐忽然吟道,我才惊觉巨根上鹅蛋大小的龟头已陷入大半,那道紧守甬关的处女膜似脆胶一样巍巍包囊着龟头儿,软脆脆的触觉使我清晰知道,只要用力顶入,这道紧守甬关的薄膜自会不攻自破。

  我掌抚欣欣姐雪白的大腿,缓缓的来回摸弄,待上面的肌肉不再颤粟得那么厉害了才道:“欣欣姐,我要进去了...”

  “嗯...”欣欣姐双手紧紧扣在我的后背,像坐在飞车里恐惧速度的乘客抓住车上的把手...

  我插得很慢,腰部翼翼小心的前推,整根肉棒一点一点的挤陷入去,温暖的腔室紧囊着茎身,带着滑液的处女膜柔柔的承受着龟头的“千斤”冲击力,我想要感受更多,不再犹豫慢慢顶开那片碍事的薄膜....

  “嗯...哼....嗬~!...”我每进一寸都会换来欣欣姐逐渐高亢的呻吟声,那如跟随乐队指挥的音节克制而激昂,夹杂着疼痛与愉跃...

  “哈啊~!”随着欣欣姐一声到达终焉的呻吟与薄膜断裂的感受,我知道我终于撑破了代表女人贞操的处女膜。甬道内腔壁褶皱随着肉棒的馅入,一段一段围绕茎身,像赋于生命的痉挛丶紧囊翕动,滑腻的有道推吸力吸附着肉棒进入更深的蕴蕴底蕴。腔壁里的热能快要将我蒸化了,以至于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甬道内的吸力和束力都使我无法停歇,毫无技巧挺着腰部就开始抽插起来....

  “嗬~!”欣欣姐手抓住我的腰间,承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额头沁出层层香汗,颤动着的睫毛也承着小小水珠子,瞳孔披上了一件泼不开的云霭似的,我见犹怜的说:“别动了~...还很疼...,让我适应一下~...” 

  我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积厚的冷汗,抬颚吻上她的额头,今晚还很长,就让欣欣姐缓一缓吧....

  ..................

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至100万字之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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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1F  2023-07-16 16:57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17章:禁忌
      镁光灯摇曳不止,在这个窄小得同县城暗巷一样的小房间内乱蹿,当墨红色的主色灯照在墙上的镜子上时,那荫蔽在昏暗光线中的画面渐趋清晰——看起来已到妙龄少女极限的轻熟御姐喘着刚平息不久的粗气,披头散发瘫软在一张沙发圆床上,尖尖的下巴承满香汗,那眼角长长的难辨痛苦或是快愉的泪痕,从粉红微凸的苹果肌折返,一下一下刮着她好看的脸颊,让人生怕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被尖利的泪水刮出一道口子。
      平躺侧视的角度,一双纤细修长的温润美腿,与及扣卷成一条窄布镶嵌在女人膝盖窝的内裤显得非常抚媚动人,而压在这个女人大腿之间的,却是气质与之截然不同的一个稚嫩男孩。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
      一声声肉与肉的碰撞声愈发鼎沸,在封闭的房间内沉沉响……
      “嗯~……”欣欣姐小吟道,也不知放任我肉棒泡在温煦般的小穴里多久了,娇躯好像找不到舒服的躺姿左挪右扭,褪至并膝小腿的内裤窄布条紧紧缚住,如此小腿便向两边夹开,一眼望去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一览无余。
      听着隔壁房沉响的欢快声,我不忘打趣她:“嘶……欣欣姐,隔壁声音好大……”
      “嗯……我听到了……”欣欣姐脸颊红成了玛瑙色,俩腮洫出去的粉红色时深时浅,好比一张透明薄纸包住的萤火虫,一眨一眨的,娇俏可爱和性感诱惑半分不减。
      我只觉浑身无不被欲火烧燎,尽量平稳气息强压着颤声问道:“欣欣姐,我要动了?”问是问了,不过身体本能地往那紧湿的小穴里顶了顶……
      “嗬~”欣欣姐一手抵在我前腹上,掌心凌空,我感觉她只是指甲接触到了我腹部上的肌肉,紧拧的眉头迂迂舒展开,颤吟声中是舒服大于痛苦的,仅仅是有些猝然。
      我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留在外面大半截痉身青筋爆凸,胼胝包皮的黑色素尤其扎眼,和欣欣姐嫩红的小穴唇瓣形成鲜明对比,褊狭的穴缝被大肉棒挤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型,圆型隙间稀疏却粘稠的汩汩爱液将俩人性器萋萋环住,还有一点落红的破处血水混杂其中。芳芳杂乱的阴毛有一根卡在了小穴缝里,和她含在唇角的一小篓发梢的场景简直不谋而合。
      我没有一蹴而就尽根插入,而是慢慢推动腰杆,借着粘滑的爱液、感受甬道内层峦叠嶂的蚌肉被硕大阳茎一层一层的碾开,犹如泥流的径口根本就不需要和想象中那样过度使力,我每推进一分,里面的洪流自吸吮着入侵者,当我忍不住想要加速往更里面顶的时候,径壁反而会搡推着回弹,甚至要将整根巨棒给挤出来。
      强烈的挤压感让我头皮发麻,不顾斯文就爆出了句粗口道:“嘶……咋还能紧成这个逼样?”
      “嗯~……”欣欣姐也许是被我的淫语给刺激到了,白花花的大腿抽搐跳动,本来瘫软的身子紧了紧,涣散的眼神明明正对着我,却是失焦了的不知在看什么。
      肉棒已入半截,膨胀的大肉棒中间位置非常粗犷,是这条巨龙最粗的位置,也是这个位置卡在了小穴口,再难进半分,甬道内蚌肉像是催促肉棒更进一步似的,只是稍停半刻便开始开足马力地又绞又碾着棒身,我尝试着再往前插入,无奈被欣欣姐并膝系着小内内的大长腿挡在面前,实难再进……
      “欣欣姐……你动一下。”我不懂要她如何调整姿势,觉得横竖怎么都不合适,所以只能请求欣欣姐“动一下”,让她自己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嗯~”欣欣姐初经人事,方才进入快感的浪潮就被我这样要求,比我还要懵,闻言轻抬粉臀后再无动作,“你这动一下怎么跟没动一样?”我批怨道,“嗯哼~……”这要是放在平时,我笃信欣欣姐一定就用她那铜铃大眼恶狠狠瞪我了,此时衣衫半解在自己的小男友面前,羞涩感大于怒,纤细腰肢无处安放地微扭,连至平坦马甲线小腹和瘦瘦的腰间盘,仿如飘浮在潮浪上的平面孤木摇曳不止,她的身体似乎是被某种驱动的一样,而不是那种人为控制的动作,水汪汪的大眼满含春情,娇声说道:“我不会~……”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隔壁房间又传来响切云霄的交合声,隐隐还有女人放肆的克制声音在室内乃至酒店的走廊回荡着,一张张岛国A片画面充斥着大脑,大肉棒在欣欣姐的小穴内一跳一跳的,欣欣姐明显也感觉到了,香肩微耸,耻丘突现一蜷缩力,夹得我身体一震。
      “嘶!别夹别夹,断了……”我一边急道一边逃离似的抽出肉棒,龟头冠帽扯出殷红的阴唇肉,随着“啵”的一声像香槟拧开的瓶盖的声音整根抽了出来,那原本堵塞的淫液得以猖狂喷洒,晶莹的汤汤水水淋了一床,少量的淫液滴在胯间,温热且带有蒸汽。
      我单手抱住欣欣姐白花花的大腿根,一手抓住系在她膝盖上的窄布条往上脱,欣欣姐配合地并拢匀称修长的美腿,两条纤纤玉足直指天花,没脱的银色水晶高跟拖鞋挂在足板上摇摇欲坠,被卷成窄布条的内裤也被我推至足踝处,小巧的足指整齐合在一起,弯弯的弓着关节,足跟前跖区边缘陶红一片,其它位置润泽无暇。
      我用手指尾扣了扣她足踝处的小内裤调笑道:“晾内衣了,欣欣姐。”可不,被淫液侵润的窄布条有点湿漉,需要挂在足踝上晾一晾。
      “你有病……”欣欣姐啐骂道,欣欣姐的身型属于长身长腿的类型,饶是如此纤细的大长腿笔直坚在我面前,我的脸也恰恰到她腿膝盖后窝,见那内陷的窝子白白净净的,我不由得伸出劣舌在窝沟里舔舐了一下,马上就换来欣欣姐一阵轻颤。
      “你就是我的药,我的解药。”我动情的对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说,见被大腿肉挤压的蜜穴愈发的肥厚,上一秒还能看见中间的渊缝,现在只有一层一层交叠的娇腻阴唇可见。我抓着欣欣姐的大腿根向两边尽量敞开,胯部和大腿分开的时候,粘稠的不明液态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借着暗灯隐隐绰绰的和胯部、大腿肉连成一线,自到将她双腿摆成M字型,这条媚惑的细丝才断开,却无重量般轻飘飘地粘在欣欣姐的大腿根。
      这次我没再询问,大肉棒对着湿润的水帘洞第一下就长驱直入,18CM的性爱凶器在从未有人开耕的甬道内勐捣,霎时间小穴里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狂泄不止,烧灌得我的阳茎无限量疯长、生硬。
      “啊呀~轻点儿~……嗯……要轻~……”当我感觉顶到那比花瓣还要柔软些许的子宫口,欣欣姐终于难抑的叫出声来,小手攥拳各自摆在脸颊两侧,眉飞色舞说不出的风情,声音颤粟身体更是哆嗦,双腿本能盘在我的腰间,暖暖的小腿肉贴在我的后背,冰凉凉的高跟鞋跟不时蹭着。
      欣欣姐穴浅,还有一小截茎身裸露在蜜穴外就感觉插到底了,再往里顶有种推浮力,于是我不再做深入,开始推着大肉棒抽插起来……
      “哈啊~……林林……我……”欣欣姐几欲张口说话,都被我的巨棒给顶了回去,眉骨凸显,展露完美的骨相,随着我不知停歇的深入浅出,樱桃小嘴越张越大,平时连一个小鸡蛋都难塞进去的檀口此时大开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让我这个声控极度的满足。
      “林林,慢……慢点~你慢点……”很快欣欣姐就在这种不知疲倦的挞伐中丢盔弃甲,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口中因有出无入而分泌出的香津沿着唇角流下,牙关的唾液摩挲出弱弱的“潺潺”声,这副情欲高涨的模样那里是叫我慢点的意思?分明就是鼓励我再快一点!
      其实欣欣姐很少称呼我“林林”,从认识至今大部分时候都喊我全名,只有妈妈和姐姐喜欢这样叫我,这一声声亲昵的“林林”让我想起关于姐姐的那个美梦,不由挺着腰杆愈肏愈急,把欣欣姐直撞得花枝乱颠,玲珑的大白兔上各有一点嫣红蓓蕾画出阵阵虚线,蜜液横流。
      “嗬呀~……不行~……呃……不能这样……不行~……”欣欣姐的呻吟好像和我找到了节奏点一样,每当我挺着大肉棒深插到底,欣欣姐就会拖着长长的高昂娇吟,当肉棒抽离她又准时准点的呼气,嘴里喊着不行不能,一双美腿却死死夹住我腰部,不露半点蛛丝马迹的下压。我不但没丝毫的减慢,反而偷偷加速,在这片肥沃的穴田里奋力持续耕耘。渐渐的,欣欣姐高昂娇吟跟不上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剩下小嘴无意识的急喘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欣欣姐一叫我“林林”我就激动得欢呼雀跃,“哈呀~……林林~……不行了~……停……真的不行了……林林……”
      欣欣姐松开一只攥拳的小手抵在我的小腹前,这一次没像前面那样只是用指甲轻触,而是整个手掌心都按在上面,精致的五官不难看出有股紧紧的拧劲儿,呈极其难捱的神情。我意识到欣欣姐可能还是无法消受这种暴风骤雨的欢愉和兽欲,带着歉意停下了抽插,改用龟头顶着小穴内的宫茎口慢捻慢磨,潺潺淫水被磨出泡沫状溢了出来。
      “嗯哼~”欣欣姐淅淅放松身子,小嘴里的呻吟声没了,不过急喘依然停不下来。
      我知道女人这种嘤咛声代表着舒服,轻抬的小翘臀和不加掩饰的扭动小蛮腰都在向我索要更多,于是我改顶为捣,磨豆子一样龟头按着花芯来回旋转、胡搅蛮缠,直磨得欣欣姐娇躯战战栗栗,眼眸梨花带雨。
      “舒服吗?欣欣姐。”我鞠躬着上身,用下巴顶着她的下巴问,这是每个处经人事的男人都想亲耳听到的问题。
      “林林~……”欣欣姐没有逃避我直勾勾的眼神,瞟一眼就把头躲到胸膛里,这一声“林林”叫到我骨头都酥软了,脑海里全是和姐姐美梦有关的画面,抽出肉棒只留半截龟头卡在她的小穴口,粗声道:“舒不舒服?”
      “呜~……我不知道~……”欣欣姐娇颤着声色,撑着我小腹的手指甲有一点扎进我的肌肉里:“林林……你不要这样……我有点怕~”说完,另一只竟握住我身下的巨根上下抚摸,沾满俩人淫液的黝黑棒身亮油油的,在欣欣姐白晢的手心上下套动,强烈反差产生一种难言的淫迷刺激,原来女人的手也这么舒服。
      “哦……姐姐……”我大脑空白一片,不经意居然喊了一声“姐姐”!
      “嗯~”好在欣欣姐陷溺于迷情之中没听清楚,见她没太大反应,我赶紧迁移话题道:“欣欣姐,你之前不是说用手扣鼻子的时候是鼻子比较舒服吗,那你现在算不算那个‘鼻子’?”
      “我不知道……”还是这个回答,“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通过肌肤相贴,我感觉到欣欣姐脸蛋愈发滚烫,小手生涩的套弄着肉棒的速度也跟着加速,小嘴张了半天,最后破天荒的吐出一个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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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2F  2023-07-16 16:58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18章:禁忌(02)
      “那里痒?”我究竟是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人,大肉棒被欣欣姐握在手里生涩的套弄,非但没缓解内心的欲火反而起到了推涛作浪的作用,好几次压下去的骚动又浮上胸膛的彼岸,龟头顶在欣欣姐的仄穴口一跳一跳的。
      雄赳赳的肉棒连同螺旋状青筋还在踽踽暴涨,特别是环绕茎身的两根管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胀开来,上面涂满欣欣姐破处的血丝与及秀澈黏液,看起来狰狞可恐。欣欣姐气息奄奄,双眼惘惘然雾霾一片,表面波澜不惊的静水之下我总感觉是暗潮涌动的翻滚大浪,因为她始终升沉的马甲线小腹、不定时轻颤的大腿根,所以,我佝偻着上身去与她对视,却被那波纹乱溅的眼眸熏得占有欲无限性增大,而黑镜一般的瞳仁里,唯一可见的就仅有我自己面目可憎的少年脸,其它景象似乎被女主人有意地排除消去,真正的应验了“我的眼里只有你”。
      “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是否喜欢你,你是能够感受到的。”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学府演讲的老者说的,我曾经对这种感性至上的发言嗤之以鼻,或者说自己一直都是七分理性三分感性的人,现如今,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并甘愿屡陷其中。
      脑海文思泉涌,到最后却摘了别人比较合时宜的那句:“智者不入爱河……”说到这里,总感觉现在的自己有点中二病的不适感,话到一半卡在喉咙里,“遇你难做智者。”但见欣欣姐轻抬小脸,瞳孔里的焦点重新回笼,嘁嘁喳喳替我说了后半句。随后眼眸半眯,浓密的睫毛赋于生命的蠕动,两片樱桃唇瓣微微贴合,吐气如兰,小嘴里好像有道不完的话语,和美梦里的姐姐极度相似,煞是好看。
      我抬着下颚正欲吻下去,欣欣姐弯弓着脖子就闭眼迎了上来,小脑瓜悬空与我两唇相贴,难她累着,我伸出左手撑住她的后脑勺,唇与唇之间也贴得更紧,可这蜻蜓点水的索要显然不能满足现在彼此的占有欲,轻一上移动,咬住欣欣姐的上唇吸呲起来,将上面可口津沫通过舌桥渠道尽数吃得一干二净,直到无处安放的劣舌触碰到比唇瓣更为软滑的舌尖,我才“转移阵地”撬开她微闭的牙关,捕捉捞起她藏在檀口里的“冬眠懒蛇”,汹汹颠的与之纠缠搅扰,味蕾上一次次的纠纷、盘绕,乃至磨出一种难言的味道,我把这条娇舌当作了美味食品,咬扯出来,直想全部吃进肚子里。
      欣欣姐鼻息又变浓重,小嘴哼哼唧唧配合沫液相斥的“哧哧”声不绝于耳,每每我不小心与她胸膛想撞,她都会重喘轻抖一下,整个人敏感得跟人的视网膜一样,容不得一粒沙子闯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只手绕到欣欣姐弱柳的后背想要抚平她的情绪,却罔知所措,重一点怕引得她一阵激灵,轻一点又怕她感受不到。一时间旗举难下,含在嘴里的小娇舌都不香了。
      忽然间,感觉到欣欣姐抓住我肉棒的小手稍稍使力,竟开始生涩囊住包皮一上一下的套弄,眼眸慢慢地打开……
      茎身上油亮的淫液和处女开庖的血丝一点一点被欣欣姐套弄的动作推至根部,干瘪瘪的堆积在欣欣姐白净的手掌虎口处圈住,有些从虎口缝冒出奇怪的白浆气泡。唇分,欣欣姐鼻息终于回归平静,但那小嘴张得大大的,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碰到紫红色龟头。
      “欣欣姐,是不是想要了?”我强忍着内心的躁热,温柔的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表白”,欣欣姐相觑终无言,索性又再闭上眼睛,大腿懒悠悠的盘住我腰际,小手捋动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做的时候……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大脑中关于姐姐的美梦挥之不去,迷糊的向欣欣姐问道,“嗯~为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种请求,胡乱找了个借口道:“我喜欢年龄比我大一点的,欣欣姐又不是不知道……”
      以为欣欣姐多少会反感,怎知她放开握住大肉棒的小手,小腹迎上来与其剐蹭磨砥,轻一触剐,满溢出来的爱液就打湿了俩人的胯间,潋滟得到处都是,连带耻丘上卷曲茂密的芳草都一片狼藉,可这浅尝辄止的剐蹭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面对欣欣姐愈发明显的暗里送秋,我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心里有道难耐的,与及随时被捅破恋姐窗户纸的羞耻恐惧感,别样刺激让我也跟着轻颤不止……或许是年龄上确有相差,欣欣姐稍犹豫了一下,从那洁白的牙缝里吐出细声:“弟……弟弟,进来……呃啊~”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犹如打了鸡血一样,话音刚落,悬在欣欣姐小穴上的大肉棒重重砸了下去,先前的爱液起到了润滑油般的作用,使纵情在洪水泛滥的阴道里进出的巨棒能肆意提速,低头见那胶箍似的阴唇紧囊着棒身翻出鲜红色的唇瓣,顶进去谁严丝合缝的又跟着陷入去,比欣欣姐诚实得多的甬道肉壁褶皱一一被推平后,立即蜂拥而至的缠上来,龟头一次次坠入肥若膏腴、软若凝脂的花芯泥潭里,一刻也不能消停,一分力度也不能降减。无数次抽插力度的叠加、频率上的加速,原本留在小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也顶进去了不少。
      “姐姐……呼……姐姐……”剧烈的“岛国运动”使我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唤着。
      欣欣姐被撞得娇躯枝摇花摆,一双小手紧抓着我的胳膊,秀颀的脖子绷得僵硬,甚至于结缔组织凸出一条条平时绝不会出现的横纹,她嘴里络绎不绝的呻吟早已跟不上肉棒在她体内肆意进出的频率,可音律的高低却与抽插的力度几近同频,轻一点她的声音犹如猫儿叫春般低吟,重一点便随之高亢,欣欣姐眼挂泪花,从那数不清的哀号中道出几句不连贯:“嗯呀……林林……轻……轻一点……呃啊……轻~……”
      “不要……呼……别叫我林林,喊我弟弟,喊我弟弟我就轻点。”我要求道,欣欣姐何其聪慧,一点就通,强压着禁忌羞耻心,几乎是喊着出声叫道:“呃啊~……林……弟弟弟弟,嗬……弟弟轻点,姐姐受不了~”
      随着最后那句拖沓“姐姐受不了”的长长尾声消弭于空间,我仅存的理智亦被拖走了,腰部耸动更快更重,每一下都将那肥沃花芯顶得凹陷下去,大开大合。看向墙上镜子里自己的巨根不断从欣欣姐雪白的胯间忽隐忽现,消瘦的少年,却挺耸与之极度不匹配的粗陋大肉棒迅捷穿梭在女人的胯间,我心中暴虐而涟漪,以往总翻了一晚上A片网页因找不到好看的女优放弃,此刻这个好看的“女优”就在身下婉转承欢,镜子里的交媾,胯下吟叫的欣欣姐,我不仅是这部A片里的男主角,也是这部肉蒲戏里的导演!
      “啊……不……不是说轻点~……嗯……怎么越来越快了~……我……嗯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呀~……弟弟轻……轻点~”
      欣欣姐还以为继续我的角色扮演我就会放过她呢,殊不知她越是叫喊我就越亢奋。我偷偷脚踩在沙发床上固定腰椎,扎起马步恨不得连同睾丸整个塞进她的体内;壮硕的睾丸像是皱皱巴巴水袋里坠晃的千斤铁球,随抽插动作呈荡秋千的运动轨迹一下一下拍打在欣欣姐粉臀缝隙间,空气中依稀能听到肉与肉相撞的“噗哧噗哧”声……
      “啪唧……啪唧……”“……噗哧……噗哧……”隔壁房间的交欢声又再响起,声声沸闹,难分他我。
      我不由得想起儿时那段,穿着短裤喜欢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日子,几乎每次我都用自己大腿肉和小腿背敲击地板发出“啪吡啪吡”的肉响声音,妈妈愈是训斥我就敲得愈兴起,原来是这种心理……“呃啊……你怎么……还……怎么还能加快……嗬……啊……”
      好强之心让我暗地里和隔壁房的交欢声比赛起来,18CM的烧火大棒迅捷在欣欣姐小穴前插后抽,带着少女红嫩的阴肉箍住茎身翻进翻出,溅出的汨汨爱液几乎凃白了她隆起丘阜上的漆黑芬草;胯间大腿不断地碰撞,那健美粉臀的软硕肉团抵消了肉与肉相撞的反震力道,无论我如何冲击,都像撞在一软糕水袋里,直入骨髓的畅爽爬满头皮,然后散布四肢百骸,又回聚,又散开,周而复始,片刻不停。
      “嗯呀~……嗯……我……姐姐不行了……嗯啊……姐姐不行了……”酣畅淋漓的性爱使得欣欣姐也情难自禁,早就没有了几小时前知性矜持的御姐模样,小嘴已经不能说是呻吟了,更像垂死之人发出的哮喘,大张樱桃小嘴来来回回就一句姐姐不行了,汗水涔涔的脸上表情丰富,可能是因为欣欣姐是第一次接受这种冲上云霄的高潮感,表情掺着些扭捏和箝制,只知麻木地配合着我道:“嗬啊……弟弟~……姐姐不……不……嗯啊……不行……”
      “怎……呼……怎么不行?告诉弟弟,什么不行?”
      欣欣姐突然咬紧牙关,粉臀压陷着沙发圆床,双肩作为支点,身肢一寸一寸的拱起,直至整个人像被强行掰弯的胶棍,雪白大腿上的肌肉无端端的觳觫,几乎是喊着说:“唔……不行~姐姐……出来了,嗯啊……好像……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随着欣欣姐昂扬的喊叫,阴道蓦地剧烈收缩,滚烫的阴液如卷起巨澜般倾泄而出,从巨根的前端瞬间浸煮插在她小穴里的茎身,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马眼像放在大火铁锅里烹饪的花甲,正乘火势慢慢地张开,那费千辛万苦攀上的情欲高塔,正分崩瓦解,迎来它的高潮跌落……“姐姐……我射给你好不好,全射给你好不好?”
      我也到了强弓之末,本以为借着俩人泛滥的爱液插出肉棒不算难事,可那甬道壁肉收缩挤兑得厉害,比第一次进入时还要紧窄几倍,一股囤积在巨根管道得不到宣泄的阳精逼得茎身前端异常肿大,这筋骨酣畅却又含垢忍耐的感受左右着我的全身,一边抱住欣欣姐拱起来的小蛮腰一顿哐哐勐肏,一边询问着。
      “嗯呀~……不……呃……我不要……”
      欣欣姐一脸的意乱情迷,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弓得老高,娇躯爆发出反射条件一样的神奇力道,一下就载着我整个人的体重给顶了起来!阴道收缩的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疾驰,小穴内的洪水好似流不完的焚灌。
      “啊~……”
      受这难以捕捉其规律的小穴碾、挤、箍的各种蠕动,我深深一顶,硕大龟头勾住欣欣姐的子宫凹槽,精关大开,连那从肉棒管道快速爬出的子孙浓精我都能清晰感受到,最后尽数喷射而出。
      欣欣姐檀口大张“呀!”的一声尖叫后,抓着我胳膊的小手指甲深扎进上面的肌肉里,大腿不受控制的打着摆子,铜铃大眼里仅剩的一丝清明被这滔天巨浪冲得驽驽钝钝,再无神采。本拱起着的小蛮腰一点一点的降下去……脱离了插在里面的巨大兽根,也扯断了粘在俩人胯间的淫液细丝,粉臀快落到床面的时候,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重重跌落在床上,纤瘦上身搭着软绒绒的大白兔起伏不止;像溺水了很久的人呼吸氧气般,小嘴与琼鼻并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姐……欣欣姐?”男人快感湮去得比女人快,几分钟后我就恢复了理性,轻唤着还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欣欣姐,“嗯~”欣欣姐有气无力的细声应了一声,没有为我射在她体内的责怪,也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双感觉不到一丝气力的小手搂着我的后颈,慢慢让我趴在她身上,胸膛压在她娇挺的酥胸之上,感受那尚未恢复规律的猛烈心跳,顿时感到懊悔和内疚,因为和欣欣姐的身高差,每次这个姿势都刚好到她耳畔的位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欣欣姐歪着脖子躲开从我嘴里喷出的热气,羞哒哒的说道:“嗯……没关系~后面……舒……舒服……”
      “什么!?”我故意摆出大吃一惊的表情,调戏道:“你要我从后面肏你?”
      “嗨呀~不是这个意思。”欣欣姐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顾全身的酥麻感就反驳道。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前几次疼,后面那次舒服的意思了,就是想试试欣欣姐能接受那种程度而已,见她反应这么大,绕到她身后抱住柔软的娇体,正经的说:“欣欣姐,我下次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咱们下次还做好不好?”
      欣欣姐鼓馁旗靡的靠在我身上,对我的虎狼之词根本就不搭理,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我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也跟着不说话了。
      良久,欣欣姐像是想起什么事儿来,睁开眼睛盎然说道:“呀,忘记问你了。”
      “林林你是什么星座的?”
      “我?”我对天文学有点兴趣,不过现实主义自然是对星座占卜、算命玄学这类的东西一问十不知,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
      “你几月几号出生嘛?”
      “10月24,你不是知道吗。”
      “不是问你生日日期,是你的新历出生几月几号?”欣欣姐仰起头看着在她后背的我,嘟着个小嘴,你说她卖萌不是,跟我置气更不是,我被欣欣姐这莫名其妙的样子逗得心里怪怪的,着重重申了一遍:“我的新历出生日期,就是10月24号。”
      “天蝎座!”欣欣姐兴高采烈的说道:“确定哦?要是买错了会不吉利的。”
      “那我姐姐是什么星座?”我奇怪的想起了姐姐,“芝芝和我都是双鱼座。”
      “你要送我什么啊?”一想到某些同学脖子上带着的俗里俗气的(狗链子),我当即表明自己的品味:“我不爱带首饰,除了手表。”
      欣欣姐猾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兴许是伏身在我消瘦的胸膛上有些不太舒服,欣欣姐挪着一双洁白的大长腿往床中心位置放过去,这不动不要紧,一动刚好那线条较好的小腿肚就碰到了上面俩人激战留下的湿黏爱液……
      “咦……”欣欣姐啐了一口,柳眉一皱,单手撑起身来说:“我要去洗个澡~”
      我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随口说:“你咦什么,这一滩水儿大部分都是你的。”
      不曾想这随口的一句给欣欣姐给整破防了,回头瞪着我骂道:“你混蛋!”
      见她这副要杀人的模样,我牵起双手用掌心对着她:“我的我的,都是我流的。”
      不知道欣欣姐咋想的,脸色通红,看我一眼就急忙走向卫生间,她本来就有健身的习惯,粉臀比同龄女性浑圆挺翘得多,当下踩着一双银色水晶高跟鞋,更是让她的粉臀小幅度的撅起,走动间两片圆圆的臀球上下摆扭,前面潮湿的芬草时隐时现,不得不说,女人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性感才是真正的性感。我又硬了,起身跟在欣欣姐的背后。
      “你干嘛呀~”欣欣姐倏地回首,瞟一眼我高高撅起的大肉棒,指着沙发圆床说:“你无聊可以玩我手机,我……我下面还疼……”
      我有点难受,语气又是调戏又是哀求说道:“不玩手机玩你行不行~”
      “不行!”欣欣姐拒绝完也不给我回嘴的机会,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肏都肏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我遗传了一点妈妈的洁癖,我也爱干净啊,自己霸占一个卫生间还污蔑我要做羞羞滴事情,就不让我真就想洗个澡啊?真的是。我嘴里一通碎碎念……
      欣欣姐洗个澡起码得花个30分钟,无奈回到床上拿着欣欣姐的手机刷起了短视频,不过短视频大多要么是剧本,要么是一些和欣欣姐相貌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人在卖骚,了无兴趣。就登录老父亲医学公司的网站想找一些有营养价值的科普视频看看,总好过浪费时间在垃圾视频上不是吗。
      躺在床上滑了手机一会儿,慢慢困得眼睛有点睁不开了,直到看见一条名字叫(堕胎)的动画视频,出于男孩对“妇科频道”的独特兴趣,手贱的点开了——动画里一条细长的钢制手术柱子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前端尖刃将里面尚在母亲子宫妊娠的婴儿,不,应该说是连婴儿都算不上的透明坯胎,被手术柱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捣烂,然后在子宫里面像倒垃圾一样被掏出残肢……
      太残忍了……这是活生生的连人型都还没长成的血红色生命啊,我心中感叹道,不敢再看下去,困意侵占大脑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个画面却深深在脑子里留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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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F  2023-07-16 16:59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19章:姐闹
      6点多的清晨,宁静的街道人迹罕至,天气凉了太阳出来得比较晚,故天色晦暗。大雪初霁,梧桐树上的黑头蜡嘴雀响亮哨声,与早上穿着保洁服的城市保洁员,用那木制扫帚剐扫地面发出的“沙沙……”声,除却其二,别无它声。
      早上醒来性欲高涨,本来想连哄带骗和欣欣姐来个“清晨炮”的,结果这个御姐女朋友完全没睡醒,大腿死死夹住下体,任我挺着个大鸡儿怎么怼都怼不进去,情急之下把她弄醒了还给数落了一番,直接就给我逐出来凉快了,就……“骗炮不成反被骂”,可以这么说吧。现在是白天,我就不担心欣欣姐一个人在情趣酒店了,这御姐是个小富婆,遇到什么事儿可以用钱解决,不像我,身上只有20元的现金……
      一大早饿得慌,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没完,比家里床头柜上的闹钟都要准时。好在这里不是什么市中心,6点多陆续有不少早餐店小作坊开门了,看见那热气腾腾的早点,我顺着蘸料香味走了过去。
      “老板,有没肠粉?”我对着正在备餐的大妈问道,依稀记得姐姐很喜欢吃肠粉和小笼包,姐姐上大学之前我们基本是一起上下课的,有时候妈妈没时间做早餐,姐姐图方便就会带我来这种小作坊,啥都不点就点肠粉和小笼包,她一人就能吃俩,不过后来搬到市中心住,这种小作坊几乎是见不到了。我忖度姐姐很可能生着气呢,给带个她好久没尝过的早餐不知道会不会原谅我。
      “只有蛋肉肠粉,海鲜肠粉,其它的要等。”大妈头也没回,认真在备餐回答道,“有没净肠粉?就是那种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就肠粉。”想到姐姐喜欢吃净肠粉,补漏订讹的问道。
      大妈回头看了我一会,半信半疑反问道:“你要斋的?”
      “啊?”我脖子微微前伸,愣了半秒明白过来道:“老板是广东人吧,对,我要斋肠粉。”
      “小伙子挺会吃啊,这年头没有人喜欢吃斋肠粉了。”大妈一边若有所思的说,一边往肠粉里倒酱油。
      我见到旁边炊烟四起的小笼包,高兴道:“小笼包也来两份,都打包。”
      大妈一看我瘦弱的身体,有点怀疑不确定的问:“你一个吃这么多?”
      “啊……是我姐姐爱吃。”
      “是女朋友不好意思吧,没事我是过来人,”大妈有点自来熟,斜肩馅笑道:“年轻真好……”
      我没有辩驳,心头倒簇拥一丝甜蜜,但慢热的个性对大妈的自来熟有些许不适,所以微笑看着大妈一边忙活一边侈侈不休,没听错的话,她貌似还说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恋爱经历,我自然是听不进去。
      末了,她双手拎着打包好的早餐道:“一共20块5。”
      我想不到物价涨得这么快,小时候和姐姐两个人吃早餐也就10来块钱,又不好意思和大妈说不要了,顿时脸红耳赤,愁眉苦脸。
      “吵架了吧?”大妈见我一脸愁容误以为我和她口中的女朋友闹别扭呢,振振有词说着自己的见解:“小两口的相处之道就是忍耐,女孩子哄一哄就好了,忍一忍很快就过了……”
      我根本没留心她说了什么,问道“什么过了?”
      “人生过了。”
      “……”我哭笑不得,这大妈挺搞笑的,人生过了我还忍个鸡八呀忍。
      “老板,我……我身上只有20元……”我从裤袋里掏出仅剩的一张20元人民币说道。
      “哦……”大妈抬头拖着长长的尾音,反应过来接过钱说道:“没事没事,看小伙子挺老实的。”
      “谢谢老板!”我拿着打包好的早餐头也不回的溜了……
      ……
      走到大马路边,我一下子又愁眉苦脸起来,最后一张20元用来买早餐了,这将近5公里的回家路程我要怎么办?
      “沙沙沙……”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城市保洁员扫地的声音和旁边的垃圾车让我灵机一动,“你好!”我走到保洁员跟前打招呼,见他魂不守舍机器式的扫着地,提高音量道:“你好!打扰一下。”
      保洁员这才抬头看了看我,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且脸色阴沉,看着不像好人,我心想要么算了,但转念想想这近5公里的步行路程,勉强挤出‘妈妈牌’的商务笑容说道:“请问你要回市区吗?我想坐你的车回去。”临了,我还补充道:“回到家我可以给你车费的。”
      保洁大爷定了定神,看向自己用来装垃圾的铁皮车子,从裤袋里拿出两个一元硬币递到我手上,随后指了指对面Blt公交车道。
      我从小到大一次公交车都没坐过,何况无端接受一个大爷的钱财那里好意思?懵懂之余正欲将硬币还回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爷始终闭着嘴巴,慢慢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时下最新的iPhone14在屏幕上敲打着,这……原来我才是穷人……
      还在吃惊的我,大爷就将手机屏幕怼过来了,上面写着几句简短的话“我不能说话,你拿着钱去坐公车”
      我还想说点什么,保洁大爷大手一挥,收起手机低头继续打扫了也不理我,我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后退的时候没注意到人行道台阶,给绊了一下,差点打翻手里的早餐。
      本来也没什么事,却见一辆早上巡逻的摩托警车停在边上,民警像看犯罪嫌疑人一样看着我……我想反正都这样了,脸就先不要了吧,于是走上前道:“警察叔叔,我迷路了~”
      “你住那?”民警问道。
      我想现在的自己配上脸上的纱布和刚刚绊脚的那一下,应该够可怜了,所以正经的和民警说了家庭住址,“上车,我送你回去。”民警说道,那干脆利落的话,太踏妈的帅了,难怪这么多女孩喜欢军人。
      “好咧!”
      ……
      “人在广东被叫‘靓仔’已被叫到失联♪……哼哼哼♪♪……”
      我哼着自己改编的小曲,拎着打包好的早餐推开家里副厅大门,不久前破掉自己16年以来的处男身份,似乎让我心情大好。屋内盏灯未开,原以为是暗牖空梁,定睛看去,姐姐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用双臂抱住双膝,粉装玉琢的娇靥有一半埋进莲藕臂弯里,一头大波浪暖金色长发披落在姐姐磬折的后背,玲珑有致的胸脯曲线被膝盖挤成扁圆轮廓。
      姐姐全身一件米白色碎花连衣裙,布料中的碎花如那湖中浮萍,裙摆角囊着一对锃亮的白色丝袜美腿妙曼婷婷,叫人挪不开眼睛。
      “姐姐!”刚一换好拖鞋,我冲沙发上的姐姐喊道。
      姐姐保持着双臂抱膝的姿势斜睇过来,然后眼珠回转没看我,平时亮晶晶的桃花眼半阖着,满是落寞神伤,正常时候姐姐的唇角是有道细微圆弧的,感觉是温婉含笑,现在这道圆弧线压得尖平尖平的,单看着小樱唇都能感受到姐姐不开心了。
      我厥厥走到姐姐的面前,瓮声道:“姐~……”
      姐姐抱住双膝移到另一边,有那么一瞬间,瞥见姐姐裙低下洁白无瑕的大腿根,链接丰润得如熟桃儿的臀部,霜雪亦不过如此。
      不过,面对不高兴的姐姐,我没有其它心思,悻悻然歪头伸到姐姐面前:“姐姐~”
      姐姐还是不鸟我,我一将脸凑到姐姐面前,姐姐就抱住双膝挪到沙发的另一边,几个回合下来,我有点不耐烦了,干脆不等姐姐挪开先一步在姐姐左右两边奔来奔去,奔到一边我就喊一声“姐姐~”。
      终于姐姐也被我弄烦了,从臂弯中抬起螓首,埋怨的睨了我一眼,但还是不说话……
      我最怕姐姐冷暴力了,宁愿姐姐重拳出击把我一顿毒打,或者像小时候拿什么东西砸我一下也好啊,啥也不说整得我心里慌得紧。
      看着姐姐好看的桃花大眼巩膜里小小的泛黄,联想到姐姐很可能一晚上没睡,歉疚和不解占满心底,硬声说道:“姐姐,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和女朋友在外面过一夜没什么吧,你干嘛这么生气呀?何况我不都和你说过了。”
      “你都会顶姐姐嘴了……”姐姐冷脸神伤开口道,我无奈失笑说:“这不是我一直在说话嘛,姐姐一直没开口,自言自语也算顶嘴呀姐姐?”
      呃……我好像把天给聊死了,姐姐一时语塞,又将下巴埋进臂弯里,但唇角总算恢复了往常的含笑圆弧,我的心也跟着一松,想继续说点什么哄姐姐开心,发觉自己在家里两位大美女面前我真的是一点机灵劲儿都没了,憋了半天啥好听的话想不出来。
      这么小眼瞪大眼不吭一句我实在是扛不住,咸嘴淡舌道:“姐姐,你最近是不是……”我故意没说完,片刻之后果然姐姐耐不住好奇的问:“是什么?”
      “来大姨妈了?我记得姐姐的经期是4月10号……”
      “咯咯咯……”姐姐突然莞尔一笑,打诨道:“傻弟弟,你这样说是会被女孩子笑的。咯咯咯……”
      我两手一摊,作无所谓状用英语问:“Why?”
      “女孩子的经期呢……是没有固定时间的,而且多久也说不准,有时很久有时很短,嗯……还有……其它的你去查资料吧。”
      姐姐边说边将踩在沙发上的丝袜美腿放下来,宽松的裙摆如荷叶般散下,轻悠悠盖住窈窕修长的小腿,嫩藕芽儿的脚趾在白丝衬合下显得更加整齐有序,跗面圆润,仿佛与小腿没有过渡,又不似小女孩般的竹竿型,堪称完美。
      姐姐隔着裙摆捋了捋丝袜小腿,然后两手分别撑在沙发上说:“不过林林倒提醒姐姐要备那个什么了……”“什么啊?”这次到我问姐姐了,“卫生巾!”
      “哦……”卫生巾这三个字让我想到了什么,再联想姐姐的微信名字(弟弟别扯我马尾),决定和姐姐取个相衬的微信名字,拿起昨天漏在沙发缝上的手机哒哒哒的在上面一通乱敲。改好名字后用手机屏幕对着姐姐说:“姐姐,你看!”
      “嗯?”姐姐歪着脖子用白嫩的手指往屏幕上下滑了几下,不解的问:“看什么?”
      “你点开我微信资料。”
      姐姐小手一点,怔了一下,瞠目红脸,在我头顶轻轻的袒臂挥拳,娇嗔道:“你个小变态,赶紧删了。”这也难怪,哪个姐姐能接受弟弟取个这样的微信名字呢——(姐姐的黄金止尿裤)?
      “哈哈哈……我不删!”本来我是想改成(姐姐的镀钻卫生巾)的,不过这个名字好像太‘含蓄’了点,“我不删我不删,这个名字和姐姐的微信名字多合适呀?”
      “合适你个头!”这下姐姐急了,从沙发上起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我那里能如了她的愿,双手捧住手机举得高高的,原以为会像某些片子里的那样,出现女的一方会踮起脚尖够不着,忘记了自己矮个子的身型,姐姐手都没怎么抬就抓住我手腕道:“听话,把手机给姐姐”
      姐姐直直高举的动作使得面前那对饱满挺耸的酥胸轮廓更为直观,伴随丝丝肥皂的石碱幽香味,我大脑有阵龌龊思想飞速而过,眼鼻皆醉,拉扯间我脚跟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要倒到沙发上,姐姐“啊”的一声伸手想要稳住我,结果被我拉着一起跌了下去……
      角度问题,真的是角度问题,姐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直视之下姐姐的雪乳白腻腻的一片春光,不清楚有没看错,透着裙布左胸房好像有个百合花的图案。
      以姐姐的个性不太可能会有纹身,也不知是好奇心使然亦或是借机揩油,我抖着个小手,拇指和食指夹住姐姐的裙领拉开一点……
      “姐姐,你纹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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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4F  2023-08-19 08:47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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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5F  2023-09-17 15:44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20章:家常
      华海市四月为初春,朝阳骤升,金灿灿的朝晖染红了落地窗外可见的天际,墙角边填柴生火烧了一夜的壁炉里,火焰沉烽静柝,烟云消散,与外面大雪消歇般,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不曾来过。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与姐姐有关的奇怪臆度,每次和姐姐亲密相贴,胸膛里的心脏就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下跳动都属于面前的女主人,全身常态的感受都不见了,感受不到自身的感受,却能感受到姐姐的,像是彼此躯体交换了。而我,竟能习惯这种诡异的感受……
      姐姐伏在我身上,缕缕金梢垂落,像极了寒冬里的厚被褥,轻轻披在身上。头发香薰与女人特有的体香相斥相吸,似乎提炼出了另一种催情药剂味儿,让这平常不过的姐弟闹剧画上一层暧昧朦纱。
      姐姐错愕了一下,纤纤素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亦是力道极少的抓着我作怪的手腕惊道:“弟弟!”
      这声音,是呵止,是惊讶,是不可置信也是如梦初醒。我给自己吓了一大跳,忙收回拉着姐姐裙领的手,头拧到一边不看姐姐深深咽了口气,为了缓解尴尬,惶惶然说了句:“我就是想看看姐姐是不是纹身了~”
      虽然没看姐姐,但能感觉到姐姐思虑的瞧了我好一会,挂着标志性的笑靥道:“你才纹身呢!”姐姐跪在我胯间挺直腰身,将我的脸拧回来对着她“小老弟……你不会真的‘恋姐’吧?”
      好家伙。我这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索性模棱两可地点头说:“是是是……”
      “咯咯咯……”姐姐笑得更欢了,嵌着小梨涡的玉颜非常感染心田,我不由自主的也跟嘴角上扬,不料姐姐逼宫问道:“有多恋?”
      我小脸通红滚烫,却依然摆出敷衍态度道:“恋恋恋……我可太恋姐姐了”
      “这还差不多~”姐姐知道我腼腆此事,白了我一眼不逗我了。不过……姐姐桃花眼盯着我裤裆边枯涸了的黏液,那是昨天和欣欣姐‘激战’留下的‘战果’,昨天裤子都没全脱就那啥了,有些黏液粘到裤子上也难怪,暗道自己太粗心。
      别问别问,我心里祈祷姐姐千万别问……
      姐姐倒什么也没说,素若兰花的食指轻点在枯涸了的黏液上面,轻轻一刮,枯涸黏液像被刀子扒开鱼鳞,干瘪的表皮被刮走,露出一些还没完全化干的湿痕,姐姐疑狐的钝了下,手指按在上面,下一刻,竟然将粘着淫液的食指含在嘴里!白皙洁净的素手配上不掺半分邪欲的笑靥,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妖娆,那可是我和倪舒欣的淫水啊……姐姐在吃我和女朋友的淫水!如果……这两位大美女在床上……我一边肏着倪舒欣,姐姐一边在我们的交合处㖭着,又该是怎样一幅淫靡的画面……
      “好咸……”姐姐浅尝完,还用舌苔㖭了一下,无诱惑骚态,自然而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这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早上和倪舒欣宣泄不到位,我丹田一股燥热聚拢,下体微微勃硬,由于下意识的克制,能感到虬结的血管充涨后被强压下去的灼痛。我赶紧转身趴在沙发上,将裤裆隆起的部位给藏起来,背对着姐姐。
      “啪!”姐姐一巴掌打到我的屁股上,责怪道:“调皮鬼真没礼貌~问你话呢,用屁股对着姐姐干什么?”
      干什么?我真想跳起来大喊干你,然后抱着姐姐一通啌啌哐哐勐肏,喜欢吃精液是吧,啊?全部射给你!射死你个诱惑弟弟的小妖精……意淫归意淫,可惜这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姐……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说:“买早餐的时候弄到的吧,应该是肠粉粉末之类的东西”
      “骗人!粉末那会咸咸的?”以为姐姐听到肠粉两个字会放过我去吃早餐呢,结果她根本就跟没听到一样,“快点从实招来,是什么东西?”姐姐伸手到我腋下胳肢窝逼问道。
      这已经是姐姐的杀手锏了,我身心向来敏感,不怕痛不怕苦不怕酸,偏偏就怕痒……姐姐小时候数科不是很好,而我的数理科一直保持在全校前十名,当时姐姐就是用这招逼着我给她补数学的,屡试不爽。
      “姐姐,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别整这个~”我本能的夹了夹胳肢窝,求道。
      “那你说不说~”姐姐威胁道,手在我胳肢窝挠了挠,就这一下,我就被电了似的,鸡儿都软了。
      总不能说那是我的“子孙”吧?有点恼羞成怒的反过来威胁姐姐:“别得寸进尺哈?你的小老弟要生气了”
      “嗯……?”姐姐轻佻的嗯了一声,笑靥凑过来说:“生气了然后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脸红得跟个山柿子一样,半分气势也装不出来,情急下抖机灵儿道:“你别逼俺,俺是会永春拳的~”
      “你来啊~”姐姐挑衅道,操!我血气充盈,炽猛翻身正对姐姐,说来也奇怪,一看姐姐笑靥如花的玉颜瞬间所有底气都莫得了……
      “咯咯咯~……”姐姐看我这濒临爆发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样子逗笑了:“小弟弟要干嘛呀?嗯……?”
      我心头难言的急獐拘猪,被什么重顶似的,一下扑到姐姐娇体上,双手绕到姐姐的胳肢窝挠了起来,咱们是亲姐弟,身体多少有些共通性,既然我怕痒,姐姐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姐姐身体瑟缩失笑,藕臂内收夹住腋下,傲人酥胸垫着碎花裙布料一点一点地挤高,中间又深又紧的沟壑使得布料都被扯入了几厘米,圆球边宽松布料挤得起皱,那窄小缝隙恐连一张A4纸都放不进去。律动间像一双水袋圆球放置摇晃的平桌上,颤颤巍巍的。
      我滴个亲娘耶,姐姐好“大”啊……我眼珠子都看直了,思绪飘到九霄云外,手中动作无意识慢下来,不假思索直男式吐出一个字:“大……”
      “嗯……什么大?”慢下来的动作让姐姐得以喘息,惺松问道。
      “头大,我说姐姐的头很大。”
      本来就随便找的借口,姐姐却不高兴了“好啊你个小顽皮,看姐姐不收拾你”说完,姐姐不甘示弱也伸手挠着我的胳肢窝,这一次我忍住没笑,压在姐姐身上也用力的挠了起来,姐姐暗地里和我较起劲儿了,同样没笑,姐弟俩憋着笑小脸对小脸,谁都不肯先服输。
      “你们姐弟俩在做什么呢?”就在我和姐姐打闹间,一道自带威势的娇糯嗓音从大门处传来,见妈妈一身严肃不苟的黑西服,正弯腰换鞋,丰腴大肥臀套了件及膝包臀裙,柔荑皓指怠怠勾住高跟鞋跟,轻轻抬出里面的肉丝足跟,带些粉嫩色的白腻美腿换上双遮指的小拖鞋,只是这简单的一举就秒杀、比过了我对成熟美妇的所有幻想,果然母上大人是最美的……
      老父亲姗姗从大门走进来,放下手中印有药品牌子的纸箱,和妈妈一起走过来说:“大多的人了,趴在你姐姐身上好意思吗”
      “爸”姐姐推开我朝老父亲叫了一声。印象中这父女俩有几个月没见过面了。
      老父亲听到宝贝女儿叫她,马上冁然而笑:“唉~好好好……回家好……”
      妈妈却在旁打着小报告:“好什么好,你女儿快把你儿子宠坏了,女孩子家怎么能随便让弟弟压在身上?”妈妈嘴里埋怨的是姐姐,却冷不丁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叫苦,到头来受苦的还是我,不过惯了。
      “你们别管!”姐姐淘气的揽住我道:“我就爱弟弟跟我亲昵~”
      “呵呵……”我无奈的赔笑两声,姐姐是可以随着性子来,我不行,从小到大姐弟俩犯了什么错,老爸和妈妈第一个就找我做“思想工作”,也许他们的教育方式是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吧,和姐姐同校的时候,姐姐的零钱就是我的十倍有余,对此我有闹过,但没卵用,不过……这我也习惯了。
      “姐姐疼弟弟嘛……很正常,女儿以后注意点就行。”老父亲使了个眼色道:“哎呀……办了一天公出很多汗,老婆,我先去冲个澡。”
      妈妈毫无征兆的拦住想要逃之夭夭的老父亲,展开纤柔藕臂绕到老爸后背整理衣领,毕了,丹凤眼柔情似水的说:“老公辛苦了”,爸爸忍不住往妈妈沉鱼落雁的靥容上亲了一下,妈妈即刻端起矜持架子啐道:“孩子们在这呢,”妈妈看了看我和姐姐,帮老爸脱去西装外套“快去!”
      老父亲窘笑道:“那我去了”,经过沙发时对姐姐说“待会一家人一起吃个早饭”
      李赖赖的,在家里也能吃到新鲜狗粮。不知道为什么,我抿嘴低骂了一句,想想刚才一幕,妈妈好像很幸福呢……也许这样也好,也许我就不该对幸福的妈妈产生别样情愫,我不断告诫自己,内心的嫉妒酸楚味却快要冲破胸膛,眼睛巩膜像被什么东西给磁住了,如果面前有镜子的话,定能看到自己獐头鼠目的样子。
      就在我与思想作斗争的时候,一双和妈妈几无二致的白晢玉臂搭在我肩膀上,但见姐姐挂着嫣然笑颜的望着失神的我,指尖轻轻从我的后颈刮蹭到衣服的圆领子后停下来。我仍未从思想挣扎中脱离出来,语气有些烦闷的问:“干嘛啊?”
      姐姐笑得更明显了,古灵精怪拴住我的衣领,学着妈妈骤不及防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装出个嗲嗲的音腔说:“哎哟~弟弟老公,你辛苦了,老婆亲亲~”
      我寻思姐姐是真不怕母上大人生气啊,什么话都敢说,不过看见姐姐得意的黛眉轻挑,我默契地用台湾话配合道:“哎哟~你很机车耶,老公不要亲脸嘛~老公要亲嘴嘴~姐姐老婆快亲亲弟弟的小嘴儿~”,说完我嘟着个嘴儿就要往姐姐的胭脂樱唇吻去,姐姐没想到我“入戏”这么深,霎那怔怔的矗在原地……
      当时姐姐的香唇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甚至能吸收到从姐姐小嘴里吐出的兰蕊呵气……
      “闹够没有!?”一旁的母上大人一巴掌包住我下巴以内的半张小脸,用力的推开了我,脸色铁青,横眉怒目骂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妈子?姐弟俩从小闹到大也不知道消停会……”
      “唉……”妈妈叹声扶了扶额头,平复情绪后对姐姐说:“还有你,老这么纵着你弟弟的话,以后就别回家了”
      “我知道啦,妈妈~”姐姐表现出罕见的乖巧。
      妈妈瞧了瞧姐姐,薄唇略微开阖,但没再说什么责怪的话,反而转脸一个劲儿的瞪着我,我有点无辜但也拿这俩大美女没丝毫办法,被瞪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妈妈眼眸冷光像释放着万斤重量,压得我渐渐垂下头去……
      “俺也知道了,老妈子~”
      “谁让你喊我‘老妈子’的?”妈妈颦眉道,“刚才您自己说的呀?您自己说‘老妈子’的,姐姐可以作证!”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姐姐,姐姐却无动于衷……
      “你妈我很老么?”妈妈稀奇地和我较起了劲儿,挺了挺丰盈身子,胸部沉甸甸的软肉直观上就比姐姐大上一圈,妄诞的偌大轮廓囊着白衬衣向两侧扯开,以至于纽扣间敞开一道小小罅隙,犹见内里艳红色的蕾丝罩布,庄重中搅混些成人情趣。
      妈妈的胸部大且沉,不如倪舒欣或其她少女那样挺翘,到了乳尖处会有一点点的窄收瘦感,妈妈的是整个轮廓看起来除了大就是圆,那里都大那里都圆,像一团软糕似的沉沉平铺在娇躯上,比起少女的椒乳,蛊人意味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面前的大美人儿是我的母上大人,男孩子似乎天生就对母亲的胸部特别向往,加之我记忆力比大部分人要好,每次糊里涂涂的想起儿时在妈妈怀里吸奶的记忆……那种童贞单纯与禁忌冲击的感觉真是说不出什么原因。
      “问你话呢,你妈我现在很老?”我现在眼神是有多淆乱,聪敏如母上大人竟看不出来……
      “妈妈不老,妈妈最好看了……”我痴痴的说。
      “哼”妈妈这才满意抿唇,绝美雍容上笑靥隐隐“以后不准喊我‘老妈子’,老母亲也不行”妈妈一转身,貌似忘了什么的回头补充道:“带”老“的都不行!”
      姐姐绷不住了格格娇笑,我被这气氛弄得戏谑起来,无厘头揶揄道:“是是是,您胸大您说了算。啊~”
      妈妈又是一巴掌拍到我头上,气道:“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见姐姐在旁边看热闹,兴许是感觉有些仪容不端,嘴里啐了几句就上楼了,留下我和姐姐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尴尬的一匹。
      沉吟片刻,听到手机震动声音,是黎胖子发来了信息,说是负责我们的美术老师换人了问我要不要回学校,想来妈妈待会也得回公司,我一个人在家着实无聊,脑子里盘算着找什么借口回去上课。
      “姐姐回学校啦?”姐姐拿起桌子上打包好的早餐说:“还有什么要对姐姐说的不?”
      “啊?没有了,姐姐不生气了就好”
      “谁说我不生气了?”姐姐气突然气高趾昂:“要姐姐不生气可以,弟弟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哼,女人!就爱嘚着一个问题不放过。“什么条件?”
      “嗯……”姐姐仰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起来,明显自己没想清楚要提啥条件,我真服了。
      “下课之后姐姐来找你,你要陪我逛街,然后帮我拎东西,然后……”
      “行行行,那第二个条件呢?”
      “嗯……姐姐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对于姐姐想一出做一出的性子,我只能说惯了。指了指姐姐手里的早餐道:“早餐,能不能给我留点?”
      “不给你~”姐姐调皮的迈着莲步走到鞋柜旁,临出门提声喊道:“记得哦,下课了姐姐来接你去逛街,收到回复!”
      “收到收到!Over!”
      冲姐姐喊完之后,感到头顶寒光凛凛,抬头望去,母上大人正搀扶二楼护栏,半眯着丹凤眼,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卷一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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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F  2023-09-18 16:10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二卷
      
      第21章:新美术老师沈淑匿
      学府大门,看那熟悉白色车身的奔驰大G缓缓驶远,我松了一口气,在家和母上大人斗智斗勇,好说歹说才肯让我回来上课,一路上我慌张慌张的,生怕妈妈因为今早和姐姐的闹剧给我来段“哲学轰炸”,好在妈妈也没给我做多余的思想工作,只是叮嘱我要和姐姐适当亲密,什么男女有别啊,什么注意程度啊,我没听进去多少,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走进校门后刚好是早上出操散场时间,书声琅琅的正前方立马变得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却听不清一个完整字句,纷纷攘攘的人群有序蜂涌无序的散开,踏起坪坝蓊郁的灰尘,宽敞的罗马大道刹那间被堵得水楔不通,我硬着头皮挤进人流里,凭借瘦削的身材,扭动“小蛮腰”像条水蛇一样左钻右钻,终于给钻出了第一排人流。
      好巧不巧,见到前面整齐有序的高年级队伍,虽然她穿着和其她人一模一样的校服,但这浑然天成的御姐气质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人群当中的欣欣姐,想隔着十几米远喊她来着,转念一想不太礼貌,掏出手机打去了电话……
      “喂……干嘛呢~”远远的,见到欣欣姐看到手机第一时间嘴里是挂着笑意的,可能顾及到队伍里的同学,微微弯腰,左手捂住小嘴,右手拎着手机,语气中没有想象中热恋期少女的那样娇糯,而是带着些愁怨,声音很细。
      “想你了打个电话不行啊?”经过昨晚俩人双双破处,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点微妙说不出的变化,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就没之前那样对待大姐姐一样的感觉了。
      “光想有什么用,又见不到你人~”欣欣姐声音压得很低,若不是耳朵挨着扬声器都听不清,“那欣欣姐有想我不?”
      “嗯~”欣欣姐跟着大队越走越远,我却发现她的步伐特别的不对称,膝盖有一点点的并拢,大腿向内微微收紧,走起路来感觉特别的拧巴。
      “有多想啊?”我沉泥于情韵里,没有多想,“咦……”欣欣姐假装鄙弃的啐了一声:“你好肉麻啊,我在出操呢~人很多……呀!”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步伐不稳踩到了前排女同学的鞋跟绊了一下脚,险些跌跤,好在没什么事颠簸簸的站直身子,继续迈着奇怪的内八字腿往前走,我就说嘛,这样走路那有不跌跤的,不过欣欣姐平时走路挺有范儿的,这不正常……我眉头一皱,明白昨晚把欣欣姐弄疼了,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内疚的对着手机说:“欣欣姐,我昨晚不是故意肏疼你的~”
      “你说话能不能斯文点呀,”虽然俩人离得已有近二十米远,还是能看到欣欣姐脸颊的一抹红晕,健康白皙的小脸,脸颊上满溢的粉红色尤其显眼,羞答答蚊声道“~我有同学在呢,下课了再给你打电话”
      我笑了笑,也对着手机跟着压低声调蚊声道:“~可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欣欣姐闻言猛的抬头左盼右顾,发现找不着我后又弯腰捂住嘴巴做贼似的小声说:“你又骗我~”
      “你往左边看下去”我对着手机引导着她,并举起手打招呼,见欣欣姐终于看到我了,迢遥远远给她来了个飞吻,却换来欣欣姐浅笑抿着嘴唇的一记白眼,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还说想见我?
      “欣欣姐,对不起,昨天把你肏疼了,害你走路都不利索了”我故意使坏,在电话里道,想着欣欣姐多少会理睬我一下,怎想她二话不说把电话给挂了,队伍亦从转角边消失。就在我想着到时候怎么哄她的时候,微信收到欣欣姐的信息:下课再收拾你(后面一个菜刀表情)。
      切,就这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说收拾我?想屁吃呢。不过女朋友嘛,诚恳恳的给回了一个跪搓衣板的动画表情,这个表情是之前在网上看到觉得可爱保存下来了,原先是给母上大人准备的,老妈子天天训我,到最后认错了还得总结“错后感言”所以存了个跪搓衣板的表情,到了妈妈要听错后感言的时候给她发一个,说不定能省点口水。嗯,完美。
      我边看手机边往前走,迷迷糊糊被一个急遽冲过来的人影撞到手臂,手中缚鸡之力握着的手机顺势滑飞出去,来不及看那个撞我,赶着给家里人上坟的同学是谁,我本能地身体前倾,伸出双臂捷捷地接住手机,手机是接住了,可这仅仅是前倾了几步,刚好走到人多的地方,又被另一个赶着上坟的同学撞了下,源于接手机时踉踉跄跄,这下我直接就被撞倒……
      快要摔到地面时,感到一双大手从后面稳住我,慢慢将我扶起来。转头看去,居然是前几天和我打架的大个子同学,好吧,应该说打我的同学。
      他上身一件黑背心,面目犁黑,皮肤也是黢黑黢黑的,跟块碳一样。眼神儿和之前有点不同,飘忽、审慎,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信息在内,这个我熟,平时我看着妈妈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谢谢”出于礼貌,我道了声谢谢就往前走,操场走出来的人流很多,面前是真的寸步难行,这个时候,大块头跑过来替我开了个“捷径”,跟着我毕恭毕敬的模样,跟条哈巴狗似的,我真的很反感这种心理学上的讨好型人格。
      “大哥,我听说你帮我说了好话,学校才让我继续上课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们的Cp粉。”
      “额……”虽然有大块头给我开路,但面前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心头莫名其妙的烦躁,以前妈妈碰到堵车的情况也这样,现在我理解了。
      “Cp粉是什么意思?”
      “就是情侣的粉丝,以后大哥你和嫂子怎么秀恩爱都可以,小弟我来给你们保驾护航”大块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呯呯作响。
      这人是真傻屄啊,就这脑子是怎么考进尖子班的。
      “算了吧,”我想到胖子的口头禅:“我不当大哥很多年”走出人群后,我快步往教室跑,大块头紧跟上来,一路跟到教室门口,在我再三推辞下他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黎胖子低头蹭在桌子边,双手在桌子下面拿着一本杂志类型的书籍,看得津津乐道,我走到近桌坐下他也没察觉,不免打趣道:“看啥呢?”
      “嚯!”胖子耽惊般虎躯一震,抬头见到是我,乐呵呵的张口就来:“小林子你肥来啦?想死你哥了,没有你哥可怎么活啊?林子。”
      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来句“燕子你要幸福啊”了,幸亏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书籍上:“看什么书看这么入神?”
      “哈哈……还想发给你看看,”胖子瞅了瞅周围,贼溜溜凑到我耳根小声说:“母子乱伦的漫画书,还是丝袜控的”
      看我脸红了,胖子将黄书塞进我桌子开放式抽屉里“送你了!怎么样,哥我大不大方?”
      “呵呵……”我干笑两声,也不将黄书拿出来,阴阳怪气的说:“我谢谢你啊!”
      这时候黎胖子摇着头“啧啧啧……小林子,我以为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简直太可爱了,来!给哥亲一个。”
      他要是说说而已我懒得理会,结果这货真就嘟囔着个血盆歪瓜的肥嘴怼了过来,眼看要被这个胖子非礼了,我吓得从座位上弹起身:“大哥,没什么事就别用这张‘深渊巨口’对着我行不行?怪骇人的”
      “开个玩笑而已,要不要这么大反应啊”胖子应道,我坐回座位后想到比较关心的美术老师的问题“说换美术老师了?水平怎么样,有没打听过?”
      “听其他同学说很厉害,以前在中央美术学院当教授,我们校长亲自出马才给挖过来的,嘿嘿……听说是个女的,而且长得特别漂亮……你记不记得初中那会,你参加那个什么省级美术比赛,当时你得了个第二名,把你气得呀,几个星期不上美术课?”
      “额?”我象征性额了一声。那次是我参加美术比赛以来第一次没拿冠军,印象深刻。
      胖子瞧了瞧我,蹊径般接着说:“那次比赛抢了你第一名的人,就是她,现在的美术老师”
      “沈淑匿?”我半信半疑地问胖子,这个名字印象太深了,当时输了,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冠军的名字。
      “铃铃铃……”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们奔逸绝尘的坐到自己位置上,课堂内一片哑声,地中海班主任像恰好时间一样准时走到讲台上,在班长带领下同学们又纷纷站起来给老师道早,黎胖子凑过来告诉我下课再谈新美术老师的事儿……
      艺术类美术课其实算是选修课,一般留在中午或者最后一堂,和可以自由活动的体育课差不多。我现在满脑子曾经比过我拿了第一名的新美术老师到底什么水平,狠不得立即冲到美术室,那还有心思上正经课,坐着纯纯打发时间了……
      不好容易熬到数学科下课,黎胖子前面一簧两舌说得有多满怀期待,一下课就丢下我跑去吃饭了,人影都不留一个。无奈,我单枪匹马来到美术室,欣欣姐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说是有个外教英语课问我要不要去听下,简单聊磕几句我就挂电话了,虽然嘴里答应欣欣姐用心学好英文,但我心里真心觉得英文就那样,比如夸人漂亮、美丽什么的,来来去去就那句“Beautiful”那有中华文学博大精深?重点是,漂亮,美丽在我心里是分程度和等级的,漂亮的女人和称得上美女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妈妈这种已经是我心中美女的金字塔顶了……
      在座位上胡思乱想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发现身边已是座无虚席,最后排越来越多人站着旁听,连前后大门都赓续挤成一排排学生队伍,把出入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人群比肩继踵,但还算有条不紊,交谈声不吵。
      “哒……哒……哒……”一声声嘹亮清脆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如踏破宵旭,堵在门口侃侃而谈的队伍自动让开一条小道,随着“咔嗒”声愈来愈近,我汗毛慢慢坚了起来,这个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和妈妈实在是太像了。
      乱想的顷刻间,一位绰约拂柳、步履款款的少妇身型女人走了进来,腮凝新荔的侧面,一头油光可鉴的黑发,光照下呈棕色,左边流苏发梢绕着她秀气的耳朵,右边的则遮耳,发尾曲卷悬垂于半空,身后及腰的柔顺瀑发随莲步行走间晃动,是熟妇中鲜有的青春感。
      “同学们好,我是新调来的美术老师沈淑匿,负责你们的传统美术”
      讲台之上,她清冷的声音从映日绛唇道出,绛唇不难看出涂了薄薄一层的妃色口红,外形怡悦,虽清冷,却揭示一种内媚、闷骚的感觉,大概只有《娇女诗》中那句: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可以表达了;她还有一张白璧无瑕的脸蛋,有一点点婴儿肥,细长如斜竹般的诗画弯眉,内勾外翘的杏眼,一颦便是一集甜美的爱情剧,肉墩墩的小鼻,翘翘的,俊俏而骄气;玉链脖子上系了条外挂的籽料和田玉,那羊脂腻白的籽料与她白嫩的肌肤几乎看不出色差,脖子颈夹肌处一颗针孔大小的黑痣,仿是上帝在雕刻这张鬼刻神劖的脸蛋时,故意留下的止笔句号……
      可这个句号,显然不是止笔的意思——她全身体面的黑西装,内里单薄一件低领白衬衫,犹见白花花的白腻一片,整体并不暴露,却难藏其熟女的丰肥之姿;高高隆起的陡峭山峦,柔和的高光照在上面,如水墨般晕开。
      下身长西裤,隐见其光滑玉足,楚腰纤细,仙姿玉貌。
      现虽以管窥天,但我已经看怔了,不为别的,这个女人的上半身,和父母卧室上面挂着的相框里十年前的妈妈竟有6分相像!
      “嚯……”有个别同学Hold不住在那吠了起来,有些都开始吹口哨了,一阵的乱嚎乱叫。
      沈老师从容自若,这种场面对她来说是见怪不怪的,一句话也没说,不过这张脸始终如一的冷淡,没有妈妈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就是冷淡。
      片刻后……室内噤若寒蝉,待同学们安静下来了,沈淑匿轻挤了挤眼儿,转身打开黑板上的投影仪白色幕布,她的背面亦是柳亸花娇,衣服紧囊着翘臀,比例适当,但没妈妈臀大过肩的夸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摇头浅笑了一下,兴许是以为世上还能有和妈妈一样完美的人吧。
      相较于沈老师的美貌,其实我对她的画工水平更感兴趣,谁知她拉下幕布后开始讲起了理论知识,时间长了我觉得无聊,拿出手机无所事事刷着视频,总感觉最近和妈妈没啥交集,就是简单见了几面,神差鬼遣的,我竟然给妈妈的微信发去那个跪搓衣板的表情……大概十来秒后,我感觉这不对啊,这表情是为被老妈训的时候准备的,现在发不是找死吗,于是急急忙又把表情撤回了。
      表情是撤回了,妈妈也回微信了,就一句话“皮痒了?”
      不知道我是有点受虐倾向还是咋的,心里高兴到不得了,小嘴不受控制格格笑,犯贱的在微信发去信息“想妈妈了,想给妈妈抽,想给妈妈训,母上大人要抱抱~”发出去后,又给加了个亲亲的动画表情……不多会儿,妈妈回信息了“认真上课,成绩掉一分,零花钱就扣一百”
      这个话,估计妈妈是觉得我又在管她要钱来的,为证清白,没怎么经脑子打几个字就发出去了“儿子真的想你了,妈妈发个语音给我吧”
      “好端端的发什么语音”“就发一段”我是真想听听妈妈的声音,那满溢母性温婉动人,带点威严的嗓子老好听了。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同学!”突然,一道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由浅至深,从轻到重,末尾我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看旁桌的同学,同学昂扬着下巴示意讲台位置,见沈老师脸带薄怒,双手抱臂冷冷看着我,身高包括高跟鞋在内目测178CM左右,还别说,这样子和妈妈很像,不过我被高挑的母上大人瞪习惯了,沈老师才来这出自然是吓不到我。
      “干嘛?”出于惯性,我蹒跚站起身,语气却满不在乎。
      沈老师看了我一会,移开身子——画布屏幕里有幅背面男子从右边回头的色彩画,写实派的,看着很普通,但要从画中挑出毛病来,我想在座的学生应该没有人能做到。
      “你来说说,这画的问题在那?”沈老师安静了几秒,对我说道,这个时候我低头看手机等着妈妈的微信,见这么久没回信,发了段“妈妈我上课了”的信息过去,结果微信上提示“你已被对方拉入黑名单”。
      ……
      完了,妈妈又将我微信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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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F  2023-09-19 15:41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22章:与母上大人的距离
      更阑人静的课堂,翻腾不休的内心,沈老师时不时的冷声疾呼,还有迷离徜仿间感受到同学们的诧异住视,我回溯起几年前的母亲节,当时参加全校美术比赛得了第一名,拿着全部的比赛奖金给妈妈买了一箩筐的石楠花,妈妈非但没高兴,还训了我半天,说什么石楠花味道很臭,说什么我被骗了呀,非要让我把花扔了,然后一整天不理我,当时没办法就用微信给妈妈认错,然后……妈妈不耐烦就给我微信拉黑了,那是第一次,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加回母上大人的微信,当时妈妈也答应不会拉黑我了,我以为是最后一次,然而今天……
      “同学……”沈老师依旧在讲台上叫着我,我心里委屈巴巴的,满脑子都是妈妈,这道冷冷的声线让我极度的不爽“在呢,老师想说什么?”
      “你来说说,这个画的问题在那里?”沈老师指了指屏幕上的人画道,我马马虎虎瞧了一眼人画,无论是比例抑或线条色彩神韵,都无可挑剔,但还是那个问题,物极必反,太完美反而显得普遍,无主题,且人画中男人回头的角度有一点说不出的奇怪,我懒得深想,举手往一排排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面前扫过,反诘道:“这么多高年级的学生你不问,为什么偏偏要问我?”
      沈老师闻言清了清喉咙,真就往课堂上的同学问了一遍,不出所料的,依旧哑声一片,她杏眼转回来注视着我,貌似非我不可一样……
      就这短暂的迂回时间里,我瞧着屏幕上的人画已发现端倪,却仍然蔽口无言,大抵是怪她害我被妈妈拉黑微信了,或者是因为讨厌别人故弄玄虚,阳奉阴违的,脑子里的话语居然化作一声冷哼,“哼”地的出声。
      哼声放在常规的环境里绝对不大,但在这寂寥的课堂上却尤为刺耳,其它人包括沈老师在内全都瞪着个惊悸的眼光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好让自己自在一点,轻蔑解释道:“这幅画没什么毛病,真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画中男子神韵应该是下意识回头的……”说到这里,因为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问题的准确性,声音不自觉的轻缓了许多“人下意识的回头,无一例外都是在左边,这幅画的人画出了下意识的神态,但回头是右边……”
      我踮了踮脚尖,视线从讲台上移回来,身体低下,手论着连成一排的桌子角:“我说完了,听懂掌声”
      沈老师神态如一潭静水,冷若冰霜的脸蛋难窥一丝情绪,半晌后双手合十,闲闲然拍着手掌道:“说得好”美术室顿时掌声热烈,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参差错落,奔放一点的同学乃至吹起了口哨,艺术家作者这类人,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他人的认同和肯定,16岁是虚荣心爆棚的年纪,更不例外。
      看大家反馈这么大,我接腔道:“我认为这种小问题都不算问题,画最重要的是表达、传达了什么,想象力比细节关键,而且这幅画的问题跟美术没半点关系,下意识是左边回头,这个算肢体心理学的常识。”
      “有关系,”沈老师迫睫到,这次没有之前那么慢条斯理的神态了:“画最重要的就是细节,每一张好的画就是一次次的修改,增加细节的结果,正如爱迪生名言说‘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细节就是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老师知道这句话的后半句吗?”很难想象,这个曾经抢了我第一名的女人,对美术的理解竟然陋劣到这种地步,我对她的好印象可谓降到了冰点,和她冷若冰霜的脸蛋一样。
      “你坐下说”沈老师见我忸怩不安的样子猜想是我站着不舒服,殊不知我心里只有讪笑。
      “这句话的后半句是——‘但这百分之一的灵感远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我忍不住讥讽说:“我不是爱迪生的粉丝,不过老师连这么简单的话句都不知道……看来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话说完,美术室内再次人声鼎沸,议论纷纷的同学如街谈巷议的人群,一看就知道在讨论些什么,但坚起耳朵又什么都听不清。沈淑匿表情淡然,脸都不带红一下,我看着她总感觉和妈妈有半分有余的相似,索兴转头躲开她冷冷的眼光……她看了看教室墙报上的时钟,平淡的道:“时间不太够……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林非同”我没看她,眼睛盯着窗外回答,“下课来我办公室”……
      一堂美术课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心里不认同沈淑匿对美术的理解,整堂课我脑子就像自带过滤器一样,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我选择性遗忘。闲来无事,向旁座的同学借来一纸一笔画起妈妈的人像速写,我一开始画画就是潜心贯注,没注意身边人们逐渐散去,就混沌中听到一些离场的脚步声,然后静谧一片了许久……妈妈真的好难画出来啊,我反反复复改了好几次,圆珠笔速写改几次就只能当废稿了,可能沈老师说得有道理,细节很关键。
      “好美的女人……”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我身后,这清冷之声,除了沈老师没有其他人,她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娴雅之态,但没什么感情:“画里的女人也是你凭想象力画出来的么?”
      “在办公室一直没看到你来,所以就过来了”她看出我有点惶惶然,解释道。
      “不是”我正襟危坐,拿着圆珠笔在指间转了几圈,稍作犹豫,一把将笔握住停转道:“是我妈妈”“你妈妈……好美……”
      我盯着画纸上的速写直摇头“差多了……”然后抬头看一脸不解的沈老师说:“我连妈妈一半的风韵都画不出来……”
      “就速写而言已经画得很好了……”沈老师倒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画细细打量几番,随后杏眼从画纸边斜视过来道:“有兴趣听听老师的建议么?”
      我没搭话,平伸掌背默示她继续。
      “你知道哲学家Empedocles么?”
      “老师,俺不懂英文。”我并不觉得不懂英文是件可耻的事儿,半开玩笑道,沈老师闻言娴雅的脸蛋抹过一刻笑容,杏眼皱襞一条月牙儿般的弧度“古希腊哲学家,恩培多克勒。看来这位同学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呢”
      女人都是“记仇”的,当下被沈老师反嘲调侃也没什么不爽的感觉,挠挠头说:“我对哲学这类东西不感兴趣,也不相信,我信科学”
      “那你知道画画,对(光)的把控很重要么?”她一边说一边走到窗沿,将画虚贴在窗口上,中午耀眼炫目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泻在画纸上,被减弱了的光线如翠叶照亮整张人画,明暗顿显,潦草的线条变成活人般写实……
      沈老师将画重新放到桌子上,教导说:“现在明白光和画的重要性了么?”
      我不服输,一股脑的解释:“我有系统学过光线,这是速写又不是色彩画,还有提醒一下,我说我不相信哲学,没说过不相信光学,光学算是物理科学的一种吧?我物理课成绩很好的!”
      沈老师淡淡的看着我,我却总感觉被她当成了小孩子看笑话一样,微微撇嘴别过头去。
      她出奇的没再和我理论,姗步走到美术室的出口,一只高跟鞋踩在门槛上,淡淡说道:“老师也提醒一下,你看不起哲学,但是第一个提出‘光是什么’的人,就是哲学家恩培多克勒”
      ……
      下午4节数学课我没去,因为这周的数学课就是复诉上学期的知识而已,我在操场上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姐姐的电话也不接,一路上思考着沈老师的话,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算多,不过都让我三观产生了一定的动摇,我自诩聪明过人、观人无漏,却将早上好心肠的保洁员大爷当成坏人;我把科学当做万物的唯一真相,却不知自己看不起的哲学里也蕴含着真相……
      还有我的母上大人,为什么总和我保持着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距离呢,就不能和姐姐那样和我亲昵一点吗。
      走累了,我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坐下,抬头看向天空黯亮的金星,看着真近啊……
      出神之际,一个Lv包包不知道从那里砸了过来,在我边边的位置飞停,姐姐幽幽走过来屁股坐着包包,两条美腿悬空在主席高台外,几欲张口说话,可能见我无精打采的,也不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就这样坐在我肩边陪着我无所事事,小腿悬空在高台外蹬来蹬去。
      我心里苦笑,姐姐是真的有若神通,躲到那里她总有办法找到我,效率还挺快。
      “不陪姐姐逛街了?”姐姐突然发问。
      “嗯……”
      “那就是不高兴啦?”
      “妈妈……将我微信拉黑了……”
      姐姐笑道:“多大点事儿,看把我小弟愁的,”姐姐伸手轻轻捏了捏我脸:“愁得都不可爱了,回家认个错就好,妈妈会原谅你的”
      “不是这个问题……”我双手插在裤袋里,隐约摸到一块硬硬的银币,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问姐姐:“姐姐知道比邻星吗?”
      “嗯?”
      “比邻星距离我们地球只有四点二二光年远,听着很近对不对,”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看了看姐姐,拿出早上大爷给我的硬币继续道:“但,如果把它缩小到一枚一元硬币的大小,我们就相当于在五千公里外看这枚硬币,我们的操场二十四公里,姐姐能想象这个距离么?”
      我简直快要哭鼻子了:“你看我们头上的金星很近对不对?其实远着呢……我总感觉和妈妈忽近忽远的,就是这种距离感,我好难受……姐姐。”
      姐姐静静地听我把话说完,突然站起身抡起我的胳膊:“走!”
      “去那?”
      “带你回家,拉近妈妈的距离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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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F  2023-09-25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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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F  2023-11-26 19:29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23章:归乡之途
      时代商场的四层,一家代购店里,展示架上奢侈品五花八门、精品荟萃。这里的楼层设计得很高,从电梯的安全防护栏望下去,就好像俯瞰一张迷宫顶视图一样,但不难看到一层大厅恁大的镀金边挂钟,没准是因为下午5点上学的没下课,上班的没收工,商场中人很少,排除掉商场正播放的轻松悠扬的纯音乐,险些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这个……还有这个……”姐姐把挑选好的衣服包包放到收银台,回头见我看着一层大厅发愣,问道:“弟弟要不要买什么?”
      我双手举了举手上“重若千斤”满载的购物袋,馁馁的说:“姐姐,你别买了~你弟弟快要拎不住啦。”
      从学校操场出来到现在,姐姐嘴里说要帮我拉进和母上大人的关系,却拉着我逛了近一小时的商场,说是购物能让人心情愉悦,姐姐看来是心情愉悦了,我是愈逛愈纳闷,一路跟着姐姐屁股后面,当个工具人似的东西是愈拎愈多,都快手脚并用了。
      “那……这个,嗯……还有这个,不要了,我弟弟拿不了这么多。”姐姐脸色躇踌,纠结了一会儿对柜员道,这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啊,好像有人劫了她的钱财似的,五官略微挤皱,说不出的可怜。
      代购店员一听消费要泡汤了,忙打圆场道:“美女,我们这边可以帮您把东西拿下楼哦,您看您这么漂亮,这些新款衣服都很适合你呢”
      姐姐听了,45度角斜乜过来,给我来了一记歪头杀,似笑非笑的撇嘴对我耍娇:“弟弟~……”
      “买买买……都买都买,我拿着就行我拿着就行……”我叹了口粗气,怵怵的点头回应着姐姐的“请求”……
      就这样,逛完商场俩人大包小包满满一手,要不是实在是拎不住了,姐姐估计能带我逛完整个华海市。商场大门外,姐姐还特意叫了两辆出租车,没错,专门给她“拉货”的。
      “姐姐,你买这么多东西打算捐给贫县地区呢?”我一边帮忙将购物袋依次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一边吐槽姐姐道。
      姐姐开始像个甩手掌柜站在附近,听我揶揄她,“嘿”的一声走过来用购物袋拍了下我的大腿说:“姐姐给同学带点日用品不行呐?”
      “啥日用品要装一车啊姐?做慈善呢在?”我看着地上似乎拎不完的购物袋子,有点焦躁,随口问道:“男的女的?”
      姐姐微微一愣,笑道:“女的呀,都是姐姐宿舍里的同学,女生宿舍当然都是女的……半只男人都没有”
      “哦”我淡然应了声,本来也没想过姐姐会解释。将所有东西都搬进出租车后,扭头对姐姐说:“好了”,样子语气之冷漠,仿佛在赶姐姐走一样,但我就是不经逛街有点累而已。
      果然姐姐误会了:“吃醋呀?”
      “对对对……姐姐给同学买东西也不给我买,我吃醋了”我顺着姐姐的话说。
      姐姐笑眯眯的,攥着脖子的红绳往上拉,从上衣圆领子里取出一块两指宽的圆状翡翠,雕刻着两条鱼围着圆弧打圈,边边还有些五角星,在倪舒欣那里了解了一点关于星座的东西,很明显这就是个星座主题的翡翠。
      “好看吗”姐姐问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额外的憋屈火气大,冲姐姐吐槽道:“姐姐,你把一块几斤重的‘石头’带在脖子上不累么”
      “啧”姐姐啐了声,目眦的又问了一次:“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好看好看……”我即速回应,想了想后感觉太敷衍了,溜须拍马道:“主要姐姐好看,这些都是陪衬。”
      “你也有”姐姐忽然得意洋洋的说,“啊……”
      “噔噔”姐姐小手一挥,手掌摊开,一块系着红绳子的,刻着蝎子的翡翠青玉猝然出现在我面前,不等我推诿,一边自顾自的给我戴上,一边阐说道:“这个是姐姐之前和欣欣逛街看上的星座首饰,我们每个人各一个。”
      戴好后,姐姐纤纤素手分别搭在我肩头“总感觉……这个吊坠会替姐姐保护好你……”
      “欣欣姐怎么不来?我昨天听她说要送我东西。”
      “欣欣说脚有点不舒服……而且这三个吊坠都是姐姐买的,又不是她买的~”
      我就说欣欣姐为什么今天扭扭捏捏的,说是脚不舒服,实则就是昨天被我肏疼了。我抓着吊坠的红绳给捊直,略显不适:“姐姐,你弟弟不爱戴首饰,我就喜欢手表,这玩意好重呀……”
      “去年生日姐姐不是送了你一块欧米茄么”姐姐一手按住我,防止我将吊坠取下来,顺手打理了一下我衣领:“乖啦,戴好下次生日姐姐给你买”
      “嘟嘟嘟……嘟”等候多时的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按了几下喇叭。
      姐姐瞥一眼出租车回头说:“这个时间妈妈到家了,弟弟可以回家给妈妈认个错拉近你‘地球和比邻星的距离’。姐姐也要回去了哦”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原来拉我逛街是为了陪我打发妈妈还没回家的时间。
      “姐姐不陪我回家吗?”
      “嗯,弟弟长大了,要学会一个人勇敢一点。姐姐……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
      姐姐语气平常,脸色也安详温柔,但我总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氛围,这种不对劲的氛围甚至超过了美梦后和姐姐的暧昧感:“姐姐,你想放生我就直说嘛,非要搞得这么煽情,真的是……”
      “咯咯咯……”姐姐笑道:“好好好,姐姐是要放生你,行了吧,姐姐走了哦?”
      “嗯”车子临驶远时,姐姐探头说:“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戴着吊坠,看姐姐不揍你!”
      我叹气频频点头,直到两辆出租车匿迹在灯火遪遪的大路,原来天色已经这么黑了,天黑到城市路灯都全部打开了……
      回到家才7点钟没到,偌大的大厅除了几个声控灯亮着就一些局部小灯打开,副厅平时妈妈用来放置黑胶音乐播放器的小柜推车不见了,鞋柜上却不见妈妈今早穿的高跟鞋。
      家里女主人缺席,我顿时觉得没意思,几乎两天没洗澡了,也没拿新衣服,健步如飞地冲到一楼浴室打算先来个VIP一万级的沐浴,结果走得太快脚下撞到浴室门下的一团硬物,那个痛呀,直接坐地板上呱呱惨叫。
      好在这种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揉了一会儿疼痛感减淡,抬头瞧了瞧撞痛我的(罪魁祸首),这不今早老父亲带回来的药物纸箱嘛,放浴室门口做什么,我不禁好奇起来,里面都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快给我撞散架了。
      纸箱外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就一个食品安全标识和老爸公司Logo看明白了,其它什么奥地利鸡肠我真就大字不识一个,纸箱虽然满满的,不过上面拆开的胶带说明有人动了手脚的,我随手拿了瓶殷红色的瓶子出来瞅来瞅去,楞是一个字没瞅明白,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往标识里一扫,翻译软件显示五个字——现代五石散。
      五石散五石散……怎么名字这么熟呢,又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五石散的关键字,才得知五石散原来是春药!之前和老父亲闲聊时听说老爸公司在开发什么女性专用的健身药,万万想不到啊,老爸说的健身药原来就是春药。
      老爸是知道我不懂英文才将这玩意随意乱放的吧,老爸都这么随意了,我拿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偷偷藏了两瓶放到裤袋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给欣欣姐试试,说不定在床上能骚浪一点,当然,她愿意试就试,不愿意就罢了,“技多不压身”嘛。
      待我确定想法后,谨小慎微的将纸箱封好,搬起箱子想放回看起来没被动过的位置,可能真是这玩意太重了或是脚还痛的原因,一不小心箱子从手中滑落,“砰”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到地上……
      “老公……是你在一楼吗?”三层传来婉转悠扬的询问声,这磁嗓中温婉甜糯的声线,准是母上大人没错了,原来妈妈在家呀,我应道“妈妈!是我”
      等了半响,也没见三楼有什么动静,我似有不满的敞开嗓子喊道:“妈妈!!”
      妈妈也许是被我这鬼哭狼嚎的叫声感染了还是咋的,突然提高音量:“听到了,鬼叫什么呀!”
      得!还知道训人,说明并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以妈妈的性子,铁定一整天不理我。
      我憨憨一笑,快手快脚收拾好箱子,奔的往三楼跑去,却找不着人影,猜到妈妈在健身房里,轻轻推开面前那道窄门……妈妈赤脚在麂皮地毯上,正做着拉伸动作,高高挽起的黑发紮成发髻,分体紫色的瑜伽服,翩若楚桥的水蛇腰,沥沥香汗自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游履,那么那么小的一个拉伸动作,水蛇腰却像献媚的舞女摇曳不止;本就丰腴的臀部被紧身瑜伽服裹得浑圆高耸,像极了榨出汁水的蜜桃儿,这么个肥腚,怎么就一点儿臃肿都没有呢?
      妈妈从面前的镜子中瞥捩一眼在她背后的我,缓缓起身,由于上衣到腋下小小镂空的吊带设计,那满溢而出的雪白乳肉我尚能窥见一二,虽是沉甸甸白花花的一大坨香肉,但我很清楚不过是妈妈酥胸的冰山一角。
      玉脖上淋漓的香汗让妈妈有少许的不舒服,微微的耸拉着,我见状忙从小柜推车上拿来干毛巾递给妈妈:“妈妈,毛巾”
      妈妈也没说话,边擦汗边斜眼打量着我,着实给我盯成了长斋绣佛,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时分,我饿了两顿的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叫了起来……妈妈轻叹一声,不冷不热问道:“吃了没?”
      “忘记了~”
      “忘记了?”妈妈蛾眉轻蹙,丹凤眼眯得窄长长的呵斥道:“平时给你这么多零花钱,饭都能忘记吃!饿死你算了”
      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却绕过我下楼,我笑嘻嘻跟在妈妈的身后,知道母上大人是要给我做饭去了。
      “妈妈~你今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呀?”
      “谁让你这么烦?我在开会呢,一直嘚不嘚不嘚的给我发信息。”
      我委屈极了:“我是您儿子呀,就这把亲儿子微信拉黑,可把您儿子的心给痛成稀碎咯……”
      妈妈瞟眼过来,左下角泪痣被眼皮遮去小半,展现酒涡嗔怪道:“你有意见?”
      见妈妈貌似心情挺好,我得寸进尺开玩笑道:“儿臣不敢”不多会,妈妈端着四菜一汤过来,我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但对香喷喷的红烧肉始终敬而远之,妈妈在边上关心道:“吃点肉啊,不吃肉你怎么长身体呢”
      我正色道:“嗯……我不吃肥肉”
      “唉……”妈妈长叹气,将我不要的红烧肉端到自己近处,舀了一小碗米饭也开始吃晚饭了。
      良久,妈妈开口问:“想不想加回妈妈的微信?”
      “想!”我猛的抬头,妈妈用筷子搅拌着腕里的米饭,神情略略疲倦:“吃完饭,跟妈妈回老家走一趟……”
      ……
      “慢点吃,还有时间”妈妈看我鼓动着腮颊大吃大嚼笑了,乐呵呵的询问:“够不够?要不要妈妈再给你炒个西红柿鸡蛋?”
      我一口气吞下还未嚼碎的大块瘦肉,嗡声说:“嗯……够了,妈妈回老家干嘛?”
      对家乡,我可以说是毫无印象的,我在华海市出生,逢年过节都待在这个城市里,以往学业紧张,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去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长期下来,导致我对家乡的事情挺感兴趣。
      “你外婆的身体……”妈妈迟疑了一会儿,改口言简道:“你外婆想见你一面”“哦”我低头继续大吃大嚼,倒不是我薄情,而是真的对家乡的人和事缺少情感,“就这点反应呀?以前不经常打听你外婆么,对自己长辈这么不关心,等你妈以后老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不管不顾的?”
      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我可不能错过,忙又吞下一块大肉,用筷子在空中比划一番说:“妈妈像花儿一样美丽,不会老的”
      “傻子,花儿凋零不是比人快多了?”
      “那也是最美的一朵花。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妈妈不会变老的”
      妈妈微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情温柔却难掩其兴嗟:“傻孩子,哪有人能不变老的呢……”
      我急了,想说点什么安慰妈妈,正欲张口突觉呼吸困难,胸口气管明显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堵住,张大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妈妈脸色骤变,“怎么啦怎么啦,呛着了?”勺了点汤急道:“先喝口汤”我抓着妈妈的手腕嘎嘎灌了口汤,仍觉上气不接下气,窒息感逐渐爬满全身,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怕自己会不会给呛死了,脑袋缺氧的叫了几声妈妈,站起身拼命的呼新鲜空气。
      妈妈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询问道:“好点没,舒服了没,能说话了么……”其实到这个时候,我感到呼吸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不过有点惊魂未定,双手撑在餐桌上,闭眼不吭一声……
      “哎呀你说话呀!”妈妈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从未见过母上大人这般受窘的模样,我谐谑心起,故意装做哮喘病人托着长尾音“嗬”的发出呼吸声,嘴张得格外的大就是不回答妈妈一句话,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吓得妈妈花容失色,语带哭腔:“怎么了,到底好点没?林林,你别吓妈妈呀”
      受这气氛的渲染,我演得兴起,弯下腰按住胸口断断续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痛苦呻吟……
      “站直身体站直身体……”妈妈看我没有好转,箭步跑到我的背后,玉手怀住我腹部同时重复按压,由于身高上的悬殊,妈妈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顷刻间触到一团香脂软玉般的肉蒲,暖洋洋的,丝丝入扣的滫滑,柔软度非人间物质可以比拟;随妈妈按压动作挤压松开,绵软感一下紧凑一下懈开,毅然成了一种色情按摩,我想象着那双藏在瑜伽服里的绰约酥胸,此刻该是像充满气的浑圆气球被挤扁,乳廓外扩,然后又恢复,然后又外扩……因为这团触觉实在太柔软了,我能感受到酥胸受外力影响变幻着不同形状。
      “好了没有?林林,说话,别吓妈妈”这头我享受着,妈妈声音已经快要滴出眼泪了。
      老爸刚回到家,蜗行牛步走过来,放下公文袋斯文斯文的问:“怎么了?”
      妈妈找到了宣泄焦躁情绪的对象,跺几次脚上来就冲老父亲喊道:“你死那里去了!儿子呛着了”
      老父亲也不生气,走过来手按了按我的胸口,毕竟是医科毕业的博士生,冷静问道:“呛着多久了?”
      “好久了,你快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其实也没多久,是妈妈太紧张了。
      “我不正在看嘛”老爸不耐烦的说,出奇的是,母上大人居然没反驳,老父亲终于硬气了一次……老爸在我胸膛脖子摸了个遍“能不能呼气?胸口有感觉到闷吗?”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干脆装哑巴继续演戏,爸爸见我难受,轻推开妈妈走来作势要抱住我,估计是要帮我把呛住的食物吐出来吧,被妈妈抱着很享受,老父亲就算了……我怦地一挥手,挺直身板不装了:“哎别碰我,两条汉子抱一起干嘛呢”
      妈妈明显表情一怔,继而满脸的恼怒,蛾眉愈挤愈紧,雍容煞红煞红的,抓起筷子恶狠狠扔在玻璃餐桌上,瞪了我一会后迈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想去给妈妈认错去,爸爸拦住我叹气:“你没事惹你老佛爷干嘛呢……”拍拍我肩膀说:“我去吧,你收拾一下,晚点陪你妈妈回家乡,你外婆今天电话里一直念叨要见你”
      ……惕惕不安坐在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卧室打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开门训道:“还不换衣服,打不打算回不回去了?”
      我高兴的跳起来:“回去回去,我先去洗个澡!”
      
      第24章:充电宝的助功
      宽敞的地下停车场,灯如烛火,响遏行云的“咔嗒、咔嗒……”声断续而回廊,这是妈妈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踩踏声,我跟在她身后,见那肥腴的臀部颠颠簸簸,借着停车场不太均衡的光线“暗送秋波”,耸高时被灯光洒得亮晶晶的,然后又藏于昏暗的光线中,一展一匿,莲步间好不诱惑。
      其实妈妈极少穿这种超过5CM的高跟鞋,我是有些许惊悸的,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老婆,回老家就不要穿……不要穿这种高跟鞋了,多不方便”老父亲在妈妈边上谨言慎行的暗示道,并将西装外套披在妈妈身上。
      “我不冷!”妈妈低喝一声,将西装外套给扔了回去。
      “哎这天气怎么能不冷呢,穿上穿上……”
      老父亲的心思我是知道的,想说妈妈漏肩又不敢明说才出的这种损招。这一路到停车场,母上大人貌似火气未消,虽然没骂我,但气都撒到了老父亲的身上,可怜我的老父亲有理说不出……应该是不敢说,一直唯唯诺诺。
      见父母推搡不下,我脱下外套,踮起脚尖披在妈妈身上:“妈妈穿我的吧”妈妈瞧了我一下,抓住外套衣襟笑靥浅浅,朝老爸说:“我穿儿子的”
      “还有这双高跟鞋,太高了你穿着不舒服,等我上楼给你换一双”老父亲依然不罢休,说完就转身往家里走。
      “你给我站住!”妈妈烦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今早儿高跟鞋鞋跟断了,家里没有新的鞋子了,我以为我喜欢穿高跟呀?”
      “哦……”,爸爸喳喳嘁嘁的吐出一个“哦”字,旋即从口袋掏出一小笪现金:“儿子你拿着,待会给你妈妈买双新鞋子”
      有钱领我怎么可能拒绝?快步伸手过去,小时候给妈妈买东西总会剩下不少钱,而剩下的自然都是我的。
      就快要拿到钱的时候,妈妈冷眼斜晖过来,威凛凛的道:“你敢?”
      我马上收手放置脊背,低头小声的嘟囔:“自然是不敢的”
      “哼”妈妈傲睨哼了声,抡着食指捶了捶我的小脑壳嗔怪道:“给你惯的,就知道不劳而获”
      我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小脑壳,偷偷抬眼给老父亲一记眼神以示求救。
      “好了好了,不买就不买,儿子陪着你我放心”
      老爸边说边递给妈妈一车钥匙,走到某车辆面前掀开车篷布,一辆颇具年代感的银白色老古董——保时捷911 Turbo,看着改装了不少,更加复古老旧,没看出升级了多少。这也是老父亲非要跟着我们到停车场的原因,因为妈妈今天没开她的大G回家,而老爸想他的老古董“活动活动”。
      妈妈盯着车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大长腿狠狠踹了一脚车门道:“什么破车花了我三百多”妈妈嘴里说的300多可不是真的300块钱,是300多万……
      “咚咚……”妈妈又踢了两脚。
      “老婆老婆……”老爸的样子心都要滴出血了,走过来也不敢出手阻止,幼声劝道:“别踢了,车子贵呢”
      “你也知道贵啊?”
      老爸赔笑道:“哎……这车不好买,这不老婆大人有这身份,有这关系比较容易买到嘛,再说了,这钱我随时还你的”
      “林林上车。”妈妈坐到驾驶座上冲我叫道,我蹒跚坐过去刚一系好安全带,老父亲从副驾驶车窗探来大光头说:“照顾好你妈妈啊,没什么事不要到处溜达,有空给你妈买双低一点的高跟……”
      “嘟……”母上大人不耐烦的长按着车喇叭,并侧首瞪着老父亲。
      老爸看看身后,因为妈妈这个长按喇叭发出的响声,停车场内大部分车辆的报警系统也跟着发出“嘀呜嘀呜……”的笛声,等笛声消弱,老爸才把大光头收出去,文质彬彬的说:“我回了,注意安全”
      话声刚落,妈妈踩着油门就从老父亲面前驶过……
      约莫半小时有余,我始终眺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雕栏玉砌到远方重峦叠嶂,林木葱郁之中的小瓦房子,随着夜空可见度逐渐攀升,繁星铺满眼眸,亮灿灿的星星像一堆银沙色的碎金子,银河贴脸,使人确切地感受到和大自然生活在一起。
      但我想,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旁边坐着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上大人。
      车子驶入匝道时,遮光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把头转回来,偷偷觊觎这个驾驶位上让我如沐清风的女人,妈妈换了一身火红主色的印花旗袍,胸前三角交叉的领口,白皙秀颀的丹顶鹤脖子挂着条珍珠项链,项链很长,却无垂坠重量感,因为项链的尾端全搭在了那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与其相衬,愈加魅惑诱人;妈妈的坐姿特别的端正墨韵,身子板直板直的,楚腰际的布料看着松松垮垮,尚未能与腰部紧贴,却已内陷了许分。
      “想啥呢?”妈妈抬眸从车内后视镜瞥了我一眼问,我下意识收回目光,略略低头的角度,猝然窥见妈妈仿如“)”右括号的侧背线条,圆润肥臀下是开叉的袍摆,原以为这双白嫩嫩的美腿不能再白了,怎料从小腿到大腿根,越往上就越白,如慢慢堆积的白色颜料、柔光下的霜雪,我真的忍不住去想象妈妈那片大腿根中间的风景,那个曾经的“故乡”,到底又是怎样一番画象?
      我摇摇头想驱散对妈妈的邪念,照这样下去,自己真成变态了……
      “晕车了?”妈妈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却伸来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不是……”我抬头看着妈妈回道,这张纤尘不染的华贵雍容,似有驱去世间俗欲的蕴雅,自带不予亵渎的气场,教人清心寡欲,可一看妈妈熟得能滴出水来的身姿,又难免浮想翩翩,真是折磨死个人儿。
      我将脸转到车窗边,装作继续看风景,装身体不舒服今天已经试过一次了,再装一次怕被老妈打死。
      “你又怎么了?”妈妈将车内后视镜拧过来对着我,自己则时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一下,“没什么啊,我看风景”我不以为然的随口答道。
      “四面八方都是墙,你看什么风景你告诉我?”
      我忘了现在是在高速隧道里呢,周围全是泥墙,我看个屁的风景我看。略显尴尬的坐直身体,轻轻“咳”了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好在妈妈没有深问,抿嘴微笑,露着浅悄小梨涡,略有嗔怪的说:“不舒服要告诉妈妈,不要一个人忍着”
      “嗯……”
      “要是累了可以躺一会,到了妈妈喊你”
      “嗯”我可能真有点贼胆心虚,虽然清楚这种事不说没有人会发现,但还是惟恐妈妈发觉我对她有非份之想,脑子空荡荡的,全被妈妈引导着行为,闻言就闭上了眼睛,即刻进入待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眯的被母上大人喊起来,揉揉眼角,四下观察周围乌漆麻黑的,不解朝妈妈问:“到了?”
      “没到,你爸这破车哑火了”妈妈闷吐气,对我说:“你手机给我”我将手机交到妈妈手上,心里也是一阵的烦懑不安:“那我们现在在那?离家乡有多远?”
      “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开着导航的,手机还没电了”妈妈用我手机捣鼓了几下,忽然一问:“你手机怎么上不了网?”
      我接回手机看到信号格子空空如也,心里凉了大半“妈妈,这荒山野岭的……苹果手机信号很差……”我愈想愈怕,这种地方过一夜还是挺恐怖的,又联系不上别人:“妈,咱不会要在这种地方过夜吧?会不会有蛇啊很大的老鼠之类啊?我老怕这种爬行动物了”
      “别自己吓自己,”妈妈拍了拍我的头顶说:“下去!”
      “啊?您还赶我走啊?”我没反应过来。
      “谁赶你走了?你出去试试能不能链上信号,可能是车里信号不好”妈妈又给我来了一记看傻子般的白眼,也确实,我在母上大人面前就是个傻子。
      “那您陪下车,外面这么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抱着妈妈的大腿撒娇道,妈妈本能的把美腿缩到一边,却没推开我,训道:“看把你怂的,赶紧下去!”
      我这手瘾过得正爽呢,将丰润大腿搂得更紧了:“我不,妈妈陪我下去就下去,不然就不下。”
      妈妈压低蛾眉,声音出奇的温柔:“妈妈……葳脚了……”
      “您还能葳脚?”
      “嗯,可能是踢你爸这破车的时候扭到了”妈妈说完还摸摸自己的脚踝子,看来不假。
      我一方面心疼,一方面想继续过过手瘾,伸手按着妈妈的小腿说:“我给妈妈揉一揉”
      “啪!”妈妈一下拍开我的手啐道:“别闹!先下车看看信号”
      言下之意,是下车查看信号之后能给妈妈按摩?不管是不是,我抱着侥幸心理,载歌载舞的下了车,可在车外等了几分钟,手机还是一格信号都没有,无奈对妈妈说:“妈妈……不行。”
      “你去后座那里把妈妈手提包拿过来”妈妈表情很冷静,就是有点疲累。
      我判断母上大人肯定是有后招的,谁知妈妈竟然从爱马仕包里掏出前段时间我带回家里的充电宝!我就说那天充电宝怎么无缘无故不见了,原来被妈妈“没收”了呀。
      “啧啧……母上大人果然思虑周全,儿子佩服!”我忙上前双手作揖,恭维道,结果马屁拍得太急,报应来了——“你这充电宝怎么充不了电呢”妈妈蛾眉微显焦躁,双手抓着手机和充电宝摇了摇问我。
      “啊?”我楞了一下,“我看看”拿过充电宝仔细查看,见充电宝存储电量上灰蒙蒙一片,大觉不妙。
      “妈妈……这个,您看啊,充电宝这个玩意嘛,它本身也是要充电的……放这么多天没用了,所以……”
      “你就跟我说,能不能用!?”妈妈冲我问道,全然没了几秒前的冷静佳人模样,我也不绕弯子了,截钉截铁的答道:“不能。”
      “嚏……”妈妈重重的哱息,认命般上身倒在座位上。
      其实我现在也有点躁躁的,夜晚荒野一样的不知名地方,与外界联系不上,一个在性欲爆棚年纪的儿子和性感美母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之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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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10F  2023-12-02 16:43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回 24楼(54be8ec3) 的帖子

    群被封3天,过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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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11F  2023-12-23 20:33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慢逝,照在旁边停泊的轿车上,车窗映出美妇倩倩的诱人幽影。待噪音完全散去,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带着享受与满足的女人娇吟,穿插晚间夜莺高亢的鸣叫,女人的娇吟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是种使人颅内高潮的协曲。
      车窗氤氲,车灯从里到外,为其涂了一层暮霭,除却女人妖艳的幽影,另有一道无论身形、身高皆与女人相差甚远的黑影,即使从窗口外看去,不难看出这个少年样的黑影竟对着女人上下其手……
      “嗯~~”妈妈香腮染赤,软体猛地一缩,酝酿得长长的呻吟从喉关涌出。
      我耽惊一怔,手捧着妈妈的皓白玉足无再所措,胯间泛起闷闷的炙热,怵怵的看着妈妈。
      妈妈雍容上天然般的胭脂红晕更甚,却不改母上大人的高贵架子,用力拍了下我的手背嗔道:“你给我轻点!”
      从车子哑火至今,约莫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告奋勇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崴了的脚踝子,妈妈开始是拒绝的,还说什么到了市区找家按摩店给别人按,虽然是女技师,但一想到妈妈的这双美腿落到别人手里我就难受得要命,最后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恳求下,妈妈拗不过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这……这样呢?”
      我那里懂什么按摩,手覆在妈妈柔软无骨的小脚上,少了丝袜的断层感,如触刚剥壳的鲜鸡蛋,却比鲜鸡蛋多了一种囊气球似的弹力,异常的娇嫩。与妈妈的雪肤相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掌是粗糙的。
      “嗯……”妈妈浅哼着如兰吐息,且芳气袭人,给本就暮霭的车窗薰上一滩潮湿。
      我只顾自己享受了,始终拿不准力道,想放肆抚摸又怕给妈妈惹怒了,心理无形上了层无法逾越的藩蓠,导致作怪小手微微的颤粟。
      可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了根,就只有生根发芽的份。
      见妈妈雪白肥腻的大腿根自镏金边裙摆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球,我脑子闪过一张裸体的白雪公主,睡在金光闪闪的、铺满金银财宝的河床上的画像,妈妈就是那个白雪般的美妇,而正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我,毅然是满脑污秽的小矮人。
      我知道这样想很无耻,手却依旧从妈妈匀称的小腿慢慢攀至脚窝子,那里手感有隐晦的内凹,积汗如潮,好不黏滑。也是这一下稍不同样的手感,我冲动的俗欲得以刹停,偷偷瞟一眼母上大人的反应……
      妈妈不知何时臻首悄靠在车窗上,少缕青丝抚容,以往精神气十足的细眉软踏踏的,凤眸轻闭,假寐状。
      我内心挣扎些许,耳边宛有恶魔怂恿,驱动着手掌往上攀抚,每小动一下,又如响起天使的劝告,矛盾的两极竟让我感到内心刺激爽利,蹑手攀到妈妈大腿根下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大脑一宕,一种莫名的禁忌感推搡着我的动作,手掌想更进一步,却不听使唤似的楞在原位,颤粟愈发的昭彰……
      定了定了神,我又偷偷打量起妈妈。
      “嗯~~”许是车厢太过窄,妈妈趿拉着高跟,竟将一双雪腻大长腿伸直搭在我的膀部上,火红色旗袍的胸襟交叉处,是条椭圆的镏金边开口,犹见深邃的诱人沟壑,雪腻的鼓满而溢;宽松的布料牢牢托着两团风硕乳瓜,随小腹呼吸一涨一缩,水蛇腰像无静态,明明了无动作,却似田里扭游的水蚺,婀娜摇晃,美不胜收。
      “嗯~~……”妈妈浅升着音色,像是鼓励我更进一步,也壮了我的贼胆……
      我盯着妈妈旗袍侧面镂空,开衩口下的大腿根,横看直看见不到内里今人期盼的粉嫩肉光,一抹恶趣味般的袍布,轻遮腿心处那道炫目而幽荫的画景,只许于幻想中勾勒那曾娠妊了我的,萋迷的神秘地带……
      “啪!”妈妈忽然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睁开美目瞪着我,神态带有轻许的薄怒。
      我已经魔怔了,迟钝了几秒才问:“怎……怎么了,妈妈不舒服么……?”
      “往那摸呢?不会按别按算了!”妈妈趿了趿脚,重新调整“躺”姿,好在没将美腿给收回去。
      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快摸到妈妈的大腿根了,手指碰到那团软实的臀肉,真教人心里直挠痒痒,不过老妈已经有点生气了,再放肆肯定会适得其反。我艰难的收回手掌,并努力回忆电影里技师按摩的情节说:“会按会按,我用心点,妈妈不要急嘛~”
      “我这是跟你急?妈妈要是急了才不会跟你这么多废话”妈妈伸腿轻轻踢了我一下,别说,还挺爽的。
      “是是是!我的母上大人要是急了才不会说话,直接就打死儿子了”
      “噗嗤”妈妈绷不住笑出声,弓腿搭在我大腿上:“我打你做什么?妈妈又不是母老虎”
      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妈妈大腿根面积暴露得更多,大腿压着肥臀,臀肉圆鼓鼓的外溢又大了一圈,活像一个大肉盘。
      我不敢作妖,喉头本就干旱,“咳咳……”两声将眼神移到别处,妈妈看我眼神飘忽,疑狐的顺着我刚刚的视线望向自己的私处,毕竟不是小女生了,我刚在看什么妈妈瞬间明了,美靥顿时愁颜赧色,忙挺腰捋直旗袍的裙摆,可妈妈的水蜜臀太过丰腴了,这个姿势大部分的旗袍布料都被臀部占去,无论如何是会暴露一点的。
      见遮裆无果,妈妈干脆将美腿平躺下来,如此一来倒便宜了我,看不到腿心处就看腿呗,又不寒碜。
      “小混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妈妈小嘴啐骂,伸手就要拍打我的小脑壳,从小被妈妈抽到大,没意识也有经验了,出于本能我身体微微的后倾,嘴里唠唠道:“哎哎哎!您看,您这就要动手打儿子了,我爸可从来不打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给母上大人给刺激到了,妈妈柔荑悬在半空,突然像是攒足了劲儿,好一会才咬着嘴唇,狠狠地在我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那你以后跟你爸过去!”
      我一手依依不舍的抓着妈妈的美腿,一手按着自己的小脑壳,妈妈不是第一次拍我脑门子,但以往我能感受到妈妈是有控制力道的,这次太狠了,脑袋被拍得晕乎乎的,我有点错愕的看着妈妈……
      “妈妈长得这么美,今天还穿成这样,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我鼓着个腮帮子,像是对妈妈讨说法。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盯着我:“哼!还怪我了?”
      “是啊,谁让妈妈长得美若天仙呢~”
      这是给母上大人的赞美,也算给自己逾越之心找的借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怪就怪我的妈妈长得太美了。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你妈不是小丫头子……那么好骗!”
      我暗忖道果然老妈子不吃这套了,于是将妈妈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取过来,改披在其旗袍开衩处,遮去大半的春光:“这下妈妈满意了吧?”
      妈妈余怒尚未完全褪去,一潭清水的眸子,簇在一起的眉头渐渐地卸开,看来并没太生气。
      我知道妈妈嘴里的“小丫头子”说的就是欣欣姐,继续扯赎子说:“妈妈,我发誓我的女朋友不是骗回来的,是正儿八经的互相喜欢……”
      “那你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出于意料的,妈妈居然对我的感情史感兴趣。
      “呃……”我组织了下语言,挠挠鼻尖才回答道:“她是姐姐的闺蜜呀,姐姐以前去那都要带着我,慢慢就熟了……后面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就……顺其自然的事情。”
      “你没追她?”妈妈问道,“啊?没,就不清楚怎么的就一起了”
      妈妈沉默了,眼睛在我身上瞄来瞄去,良久捧着我的脸面向她:“林林,你是个小大人了,对待感情不能这样不清不楚,要考虑两个人的未来,对自己的青春负责,也要对别人小姑娘负责,你知不知道?”
      “妈妈,小大人是什么呀,不大不小的人?”我不以为然调笑道。
      “正经点!”
      “咳咳……”我看着母亲大人,见妈妈凝神盯着我,好似等着我认真回答一样,不免正色道:“妈妈……我是喜欢她的,她也喜欢我,我能感受到。您……不会是想拆散我们吧?”
      “你不瞎搞的话,妈妈干嘛要拆散你们?”
      “我怎么知道……”我小声嗫嚅道:“您刚还说打我干嘛呢,结果还不是大巴掌呼我小脑壳上~”
      说完,我报复似的掐了掐妈妈肥嫩的大腿香肉……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即惊又怒的斜乜过来,一忽儿竟忘了训斥,丹凤眼愈眯愈紧,斟酌着即将爆发的可怖杀气。
      “不是这里”只稍不过半刻,没等到母上大人的雷霆怒火,而是一种复杂、奇怪的平和语气,妈妈就是这样,总有办法瞬间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痴痴发问:“什么?”
      “不是这里,”妈妈摇了摇穿着高跟鞋的脚板子说:“妈妈是这里崴了”废话!我当然知道老妈是脚踝崴了,难道还能崴了大腿根不成?不过转念一想,妈妈很可能是不想点破,在给我台阶下。
      “哦……”我假装如梦初醒的应声,双手离开妈妈的大白腿转而抓握着她的小脚丫,谨慎询问:“按摩脚……得脱鞋子?”
      “妈妈?”短暂的得不到回应,我就又急问了一遍。
      “想脱就脱呗,事儿这么多”
      得到母上的谕旨,我放松了很多。像对待出土文物一样,我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轻盈的按住高跟鞋背,托着鞋尖将秀气的脚丫子给捞了出来。当我打算脱掉另一只腿的鞋子的时候,妈妈出言阻止:“你干嘛?”
      “另……另外一只鞋子不要脱吗?”
      妈妈将光着脚丫子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顽皮的晃着脚板:“就崴的这只脚,另外一只不用管”
      我开始凭电影里的记忆,穷技的捧着白皙玉足轻摸重按,妈妈是天生的易汗体质,手掌覆在足背上如粘精油,手搓间距快一些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咕嘟咕嘟”的潺潺水声,平添一丝下流意味,亦与庄然的神圣脚丫形成强烈反差。
      看到妈妈绯红色的指甲油的时候,想起颜色心理学里说红色代表着热情大方,不禁揣度妈妈内心闺房是否蕰藏着无限的肉欲,如果是,爆发时又是怎样的溃堤,像妈妈这种美艳熟妇,身为儿子的我能填满她的空虚么……口嗨而已口嗨而已……感受到胯部一阵的躁热,我忙驱走意淫,手指头按在妈妈泛红的跗骨位置,正正经经的给妈妈受伤的位置按摩起来。
      “嗯~~轻~”
      那道良久才消弥于耳畔的;绵长婉转的颤音,似帆船留下的兴波尾迹,连同我的灵魂也被攫走了。妈妈都不知道自己温御的嗓音有多酥人么?害得我又“硬”了。
      “就叫你轻点听到没!”妈妈提高音嗓道。
      这种嗔怪的语气,在我听来却无比受用,听了这么多年,还是妈妈的声音迷人,比A片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还要动听。
      妈妈丹唇埋怨,自己却偷偷调整舒服的位置,暗里配合:“就不懂你整天想什么,说了到市区给女技师按就好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给我按得不上不下的”
      “我才不要妈妈的腿给别人碰呢!”我本能的回嘴。
      “还敢顶嘴!”老妈子抬手作势又要呼我一个满脑门,在我及时低头认怂的情况下,居然收手馁声责怪起自己来:“是妈妈最近太放纵你了,让你蹬鼻子上脸了……”
      又开始了,明知妈妈是故意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偏偏吃这套,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见不得母上大人自责伤心的模样。
      “妈……”我赶紧认错道:“我很听话的,最近也没闯祸呀……”
      “是么?”
      应该是看错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见到妈妈脸上挂着狡笑。也没心思多想,点头答道:“是呀是呀……”
      “好”妈妈顿了一下,突然发问:“你老实告诉妈妈,昨天晚上你在那里过夜?”
      我被老妈这一出弄得策顽磨钝,眼珠子不加掩饰的转来转去,是姐姐告诉妈妈的?什么时候?应该不会呀。
      “跟你姐姐没关系,”妈妈替我解开了疑问:“你自小就爱干净,晚上回家第一时间就洗澡,有时候一天还要洗几次”
      说到这里,妈妈笑靥浅现,语气中透着调侃:“衣服从来不穿超过两天,早餐能在家里吃一定不会到外面买,但你这身衣服穿了几天了?早餐也是你买的,你不要告诉妈妈这都是意外”
      该说妈妈太了解我好呢,还是说怪妈妈太聪明了呢,无所谓了,我在母上大人面前藏不了秘密:“妈……我就在外面过了一夜……”
      “和谁?”
      从反应来看,妈妈还是这个高情商的妈妈,她早就知道答案,不过是等我坦白。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是祈祷坦白从宽了:“欣……和女朋友一起。”
      ……
      
      第26章:家族遗传病
      “那个小丫头子?”
      “轰嗖嗖……”又一辆高速驶过的货车,前灯映射进来如同束光游墙,照亮妈妈的美靥,眼神愈发的尖锐。
      我现在考虑的是,如果妈妈问到我们晚上做了什么的环节时,我该不该坦白。
      如果决定不坦白,就说“做作业”,如果决定坦白,就说“做爱做的作业”。嗯……就这样好了。
      “问你话呢,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想什么”妈妈往我肚子上轻轻踢了一脚说:“你别想糊弄我,你脑子里想什么当妈的门儿清”
      经老妈子这么一说,我只能转移话题:“妈妈~什么那个小丫头子呀,人家有名字的……”
      “妈妈是在提醒你,你们还太年轻!十八岁不是小丫头是什么?”这话意思很明确,就是不允许我和欣欣姐有性关系。
      “虚岁十九!”我打岔道。
      妈妈没再说话,丹凤眼微合成缝瞧过来……我觉得意犹未尽,回味告别初哥的那晚春宵,顿觉得意洋洋,不留神就哼起了小曲:“十八岁,啵啵脆♪”
      “吖~”妈妈又踹了我一脚,这下力道较上两次重。
      之所以用腿踹不用手打,很大可能是因为,妈妈此时是从驾驶位到副驾横放着双腿的原因,车身有点窄,腿又太长,伸手过来得九十度弯腰,妈妈这是贪图方便踹儿子踹上瘾了,唉……能怎么办?受着呗。
      “我问你,你们一整晚不回家在外面做什么?”妈妈也不关心有没踹疼我,上来就盘问,语气可谓相当的严肃。
      “我们……”我也是给妈妈这个态度给吓着了,支吾下不敢思考太久,怕妈妈给瞧出端倪来,还是选择了准备好的回答的前者:“做作业!”
      “做什么作业?”妈妈不依不饶。
      “问你做什么作业?啊?你成绩这么好需要半夜做作业?你当你妈是傻子了?”
      我大脑快速筛选着最合理的借口,暂时没有应对之法,给妈妈急的,一双秀气小脚丫在我大腿上腾来腾去,没穿鞋的还好,穿着高跟鞋的另一只脚时不时蹭过来,鞋尖磕碰到我的小腹上就不那么好了,痛得火辣辣的。
      “我们就是做作业!”我又不是受虐狂,抱住妈妈乱踢的美腿,有点生气的解释道:“欣欣姐忘记带钥匙了,父母不在家,我是她男朋友,陪她一晚怎么了嘛,我们就是做作业呀,我英文不好,欣欣姐给我补课不行么”
      “真的?”妈妈将信将疑的问。
      “您要不信,打电话问珂姨那天是不是不在家不就得了”我委屈巴巴的将脸转向车窗外,或许真的心酸于妈妈会用力踹我,一脸的置气。
      “……”
      “姐姐就从来不会用力打我~”此话一出,连我自己都感叹竟带着一丝哭腔,原来我这么幼稚吗。
      “你这孩子……”妈妈顿了几秒才嘈嘈道:“怎么说得好像家里就妈妈对你不好似的,妈妈也没用力啊……”
      言未,妈妈叠腿放下,虽然我没看她,却能闻到妈妈身上独有的桂馥香气愈来愈靠近……妈妈小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一边轻揉一边问道:“疼么?”
      “疼。”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眉头紧锁,心里却乐开了花。
      揉了一会儿后,妈妈轻拍我的肩膀:“好了别装深沉了,下去看能不能拦辆车子”
      我拧回头不解的看向母上大人,妈妈抿嘴笑道:“下去拦辆车,看给点钱能不能载我们一程,懂了么小傻瓜?”
      马路不断有货车疾驰而过,偶有笛鸣,恍然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不情不愿的下车走到高速路边,高举双手频繁摆弄,试图拦下路过的货车……
      举着双手大概有20分钟了,也不见有辆车子停下,有的按着特响亮的喇叭在我面前飞速驶远,我脑子一热,迈步走到高速路中间想要来个“肉身拦车”,从视障处钻出来的一辆货车按着长鸣喇叭没有丝毫减速,前灯全数照在我身上,我睁不开眼睛,亦未及反应,只感受到面前有阵回山倒海的压迫感……
      迷糊中先是听到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胳膊感受到温热掌心的紧囊——妈妈将我给拽了回去。
      “你这死孩子……”妈妈雍容煞白,柔荑按在剧烈起伏的酥胸上:“你一天要吓妈妈几次才安心?”
      妈妈汗流浃背,高洁的天庭挂着豆大的汗珠,旗袍包住的巨乳下廓是一滩湿漉的汗渍,也许是汗酸的作用,浓郁奶香味道渗着妇人体香扑鼻袭来,唤起我脑海最深层的记忆,儿时一头扎进妈妈酥胸夹缝里不断嗦咬的记忆,害我小心脏和鸡巴同时跳了跳。
      这头我想入非非,妈妈则是滔滔不绝,我稍回过神来,绕到她的身后钻进车子里……
      “你又要干嘛?”妈妈侧身问道,我从车内取来那件校服外套,掂起脚尖重新给妈妈披上,妈妈抓着衣角,似有趣味的笑道:“跟你爸一样”
      “什么?”
      妈妈小嘴悄翘:“一样的心眼小”我也跟着浅笑起来,这我不否认,爱是自私乃至极端的,天秤的两端难有绝对均衡。
      母上大人不再理会我,走到高速路边伸手拦车,不一会儿,一辆货车停了,开车的是一对夫妻,特别的有礼貌:“美女需要帮忙吗?”
      妈妈扭头示意我跟上,我一边走过去一边摇头苦笑,果然长得美可以为所欲为……
      ***  ***  ***
      “林林……”熟睡中被妈妈叫醒,睁眼入目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笑靥,垂坠下来的发丝轻蹭着我的脸蛋,使我惰惰不肯起身,小脑袋枕在妈妈的大腿上,往妈妈腿心处拱了拱。
      “别闹了哈”妈妈有点畏羞的看向前排的夫妻司机,推了推我的懒虫般的身躯:“到老家了,快起来”
      毕竟在别人车上,我懒洋洋的起来和妈妈一同下车,见到周围矮楼簇拥,却都是些高档的现代风别墅,和想象中的家乡不太一样,就是侧面有些用来农作的田地,还有不少刚打地基的坯房。
      这里空气很好,一抹清风抚脸直打得我痒痒,下意识摸摸脸蛋的时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妈妈斜视过来,说:“妈妈给你换了纱布,伤好就不要了,包得跟个粽子似的,难看。”
      “谢谢妈妈!”
      “走吧”
      我跟在妈妈身后,看见两蜜桃臀瓣隔着旗袍相互摩擦,中间的一条臀缝好像夹入了不少的布料,布料顺着高耸的陂峭滑上滑下,浑圆的轮廓仿似镀了颠沛的波浪,又纯又欲的,胯下微微有些发硬了。
      “跟上!”妈妈在前面说,我“哦”的跑过去……不多时,我们到达一个较周围别墅稍显奢华的房子外,3米高左右的围栏视线内看不到尽头,占地很大,空地也很大。自动护栏门打开后,迎来的是几个护士打扮的女人,神情有隐压的焦急:“快跟我来……”
      室内装扮很轻奢,和华海市的别墅大不相同,不过有一个地方和家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副厅转角口上面挂满了家族历代家长的照片,我一直怀疑妈妈为什么皮肤能够白晳到这种程度,见到照片上几张白人照片后,我几乎确定妈妈是有一点白人混血了。而更令我惊喜的是,墙架放着一台(加那列)大型天文望远镜,路上我就觉得家乡的天色要是能拍几张天文图就好了……
      几个护士小姐姐将我们带到一个病房里,入耳是些心脏仪器的“噔噔噔”的声音,见到的则是一位病殃殃的老者,妈妈上前抓住她的吊着点滴的手,回头瞧我一眼说:“这是你外婆,快叫人”
      我走近去还未开口,外婆伸手示意我再走近些,说话肉眼可见的困难:“孙子……我的小孙子,长这么大了……”
      我不看外婆反而看着妈妈问:“外婆有见过我吗?”
      妈妈没说话,颦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倒是外婆先问妈妈:“你没跟我孙子说过?嗬……”外婆才说了一句话,就又喘了几口“……”
      “什么呀?妈妈?”我直觉不妙,逮着妈妈问,外婆长吸了口气,看着我道来:“我们家族的男人,大概率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在你出生之后是有检查过的,成年之前如果确诊没有,那么往下就不太可能患有。”
      我瞪大眼睛看着妈妈,这件事妈妈从来没有向我提过,恐惧和难受同时占满内心:“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妈因为坐着的原因,有点抬头的姿势看向我,只是轻呼着我的名字却不解释:“林林……”
      是啊,你是高贵的母上大人,你儿子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我满眼眶的泪水,看着妈妈半声不吭,越想越委屈,猛的甩开妈妈握着我掌心的手,“砰”的一声,夺门而出……
      ……家乡的夜空是灿烂的,我在田地的一条孤木上久坐了很久很久,明明周围空气怡人、环境优美,我却提不起兴致,这一刻我甚至觉得世界是丑恶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很突然的,妈妈出现在我边上,双手顺了顺旗袍下摆坐下,没有说话,我只见到妈妈火红色的高跟鞋上沾了些田地里的水泥,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很想让妈妈先回去,却又开不了口。
      良久……妈妈先开口了:“是怪妈妈瞒着你么?”
      我转头看向她,见雍容上浅浅的笑靥写满心疼与苦衷,那仿佛有种魔力的小巧梨涡湮去我所有的烦躁,可内心的恐惧尚在,于是不自觉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寻求最纯粹的母爱慰藉:“妈妈……”
      “嗯……”妈妈温柔的应声。
      “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这样的……”
      妈妈右手轻轻抚着我脖子,娇声中是无比的坚定:“你没有心脏病,妈妈说你没有就是没有,相信妈妈,不要瞎想了好不好。”
      “嗯~”这一次我没忍住心中酸楚与恐惧的交积,眼泪霹雳哗啦的往下流……
      头顶有星河长灿,身边有我的人间绝美,这一切好像又变得美好起来了,原来世间丑陋与否,皆和身边是谁有关……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之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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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12F  2023-12-28 04:17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27章:变质的孝心
      家乡的清晨是首抚脸诗,像母亲的纤纤玉手,拂晓着曙光沫浴人的肌肤,阳光洒在脸上痒痒的,我不自觉挠了很久的脸蛋才睁开眼睛,回想昨晚靠在母上大人香肩上撒娇的片段,内心对于自己是否有心脏病的恐惧微乎其微,甚至有点因祸得福的喜悦——起码和妈妈的距离近了一步。
      是的,我相信妈妈不会骗我,无条件相信。
      心里阴霾散去,我勾着个嚚猾笑脸坐起床,意外感觉不到裆部硬物,不由好奇的伸进裤子里摸摸自己的鸡儿,软塌塌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今天居然没有晨勃!?
      这特马不会是萎了吧,我喃喃自语,没忍住将裤子连同直筒小内内拉到膝盖处,尾指勾住肉棒的冠状边沿,轻轻上下的荡了荡,肉棒却还是软软的,跟条睡虫一样,半点反馈不给予。
      “二弟呀,你咋肥事啊,倒是给点反应呀”我一边给加大摇荡幅度,一边自娱自乐自语,尾指从龟头边沿移回来,五指抓握肉棒的茎身慢慢撸了几下,勉力回忆着和欣欣姐的那晚春宵,可人的记忆是具有择性的,我能记得那晚的自己有多么冲动,却记不起那种冲动的感觉。
      刺激不够,肉棒也就生理原因充血,半勃起的状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大清早撸管挺傻屄的,咬咬牙将裤子抽起来,一头倒在床笠上,脑子一片空白……
      “鼾……”怔神片刻后,我烦闷的齁鼾长叹,翻身卧床,姿势跟个蛤蟆伏地似的,是不太雅观,但是舒服。
      躺着躺着,倏地感到胸口压到了什么,翻身抓着脖子上的红绳子一扯,姐姐送的那块翡翠青玉刚好卡在胸口中间,我比较瘦,胸部纵隔呈矢状位的凹槽也就比较明显,不清楚是不是翡翠的压痕,看到胸口偏左一些的位置有条5CM左右的疤瘢,很浅很浅,用手去摸甚至感受不到。
      我依稀记得这道疤痕小时候貌似也看到过,可能是心理作怪吧,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从得知道家族遗传病开始,碰到什么我就很容易和心脏联想在一起,说完全不关心那是假的,关键我真不确定这道疤痕是不是小时候就有了……
      思来想去,母上大人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可能会骗我。
      相信妈妈!我双手撑着床沿起身,再想下去就内耗而已,不如去找吃的。
      这里的房间很大,或者说太空旷,设备过少,门又多,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冒冒失失的一头撞到卧室洗手间的玻璃门上,如果说刚刚还有点赖床瞌睡的困意,这一下算是给我撞清醒了,疼得我龇牙咧嘴眉头紧皱,一边嘴里骂着“李奶奶”,一边折返回去打开另一道门。
      “挖槽!”
      我被门外站着的黑西装女人吓出一声鬼叫,女人站姿端正,双手交叉摆在腹部前,很礼貌,不过微笑表情过于机器式,说话时微微低颚:“少爷早上好”大清早第一个撞入眼球的女人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我要是真有心脏病,也是被这“机器人”给吓的。
      心里吐槽归吐槽,见别人小姐姐也没恶意,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礼貌回应:“早上好,我妈妈呢?”
      “苏部长在后院”看着错综复杂的走廊,我脑壳就揪疼,赓续问:“后院怎么走?”
      西装女人五指合十,平举手掌指着一条方向:“这边一直走,两个拐弯之后再一直走,到了副厅再直走就是了”
      “谢谢”我顺着方向走,女人紧跟在后头,开始我以为就是顺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后背,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我不悦的扭头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爷,我给您带路呢”
      我眉头一皱,打趣道:“你站我后面给我带路?我后面长眼睛了吗?”
      这话可能让她误会我是什么纨绔子弟故意为难她,只见小姐姐面色略微的慌张,低着个头解释:“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她一口一句少爷长少爷短的,我心里古怪的不是滋味,收了收玩味的态度,用平时老父亲给我讲大道理的语气说:“你不用叫我少爷,少爷代表富二代,富二代在现代在我看来是个贬义词,因为富二代无论有任何成绩,在他人眼里都是靠父母的,完完全全就否定了个人的努力……我不喜欢别人否定我的努力,所以不喜欢别人叫我富二代……”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更不喜欢别人管我叫少爷,感觉很怪”
      小姐姐似懂非懂,微微躹躬着上身,我生怕真吓着她了,调换口吻道:“小姐姐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的,我是这里的护士”
      “哦……护士……”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外婆居然让一个护士跟着我,我没病没痛的,让一个护士跟着我实属有点离谱。见小姐姐也没再喊我少爷了,我颇满意的对她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喜欢跟我妈妈独处”
      小姐姐闻言后退几步,表示不会再跟着我了,我才顺着她指示的走廊行去……
      花了足足将近十分钟,我才来到别墅后院,这里的装修好像阆苑琼楼,却是空旷旷的,偌大的后院只有几盘人力种植的松树,右边阳光相对较强烈的围栏一处,突兀的矗着两架长方形金属晾衣杆,衣杆上凉着一件薄被褥,被褥挡住了美妇的下半身,只见其绝代风华的臻首,与及熟悉不过的高挽盘头。
      每一个时代里,总有那么一个最符合当代人审美的,最美的女人,而贯通整个时代,古往今来都是最美的女人,可谓绝代。
      妈妈就是这么一个绝代佳人,无论我如何克制内心对母上大人的悸动,这东西就像我身体里流淌着母亲的血液一样,除非我从未在这人世出生,否则永远是难减半分。
      既然改变不了亦遏抑不止,何不放开心顺其自然呢?依妈妈的性格,我这个儿子又能对她做得了什么。
      想清楚了,也就朗然了,我微笑的走过去,离妈妈就几步距离的时候,若隐若显闻到除汗剂的味道,淡淡混合妇人的体香,如嗅蔷薇,胯下肉棒毫无征兆的跳了跳,像是有意的,我停下脚步,就这样和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妈妈早就发现我了,斜乜着丹凤眼睨视过来,唇如激丹,勾画着不明觉厉的妖娆。也不知道是我最近思想龌龊还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妈妈的浅笑蕴含着勾引人的骚媚……
      妈妈从晾衣杆边走出来,亮色的薄衬衣,胸前鼓胀着一大团巍峨,薄衬衣透着内里繁复的紫色蕾丝胸罩,胸罩布料未能完全包囊那团温润软肉,溢出的部分似夹缝里探头的蒸馍,肥腻四溅,满目的晃白熟艳;秾纤合度的腰臀比例,暗粉色包臀裙下的大腚两侧好像折扇展开一样,急剧耸立两团肥美,是热天下被粉布包裹的鲜嫩多汁的浑圆水蜜桃,迈步间曲线随意变幻,是含蓄花语里欲盖弥彰的性感。
      我变了,至少看妈妈的眼光变了。
      “怎么了?一直不说话”妈妈字斟句酌的发问,绝美的华贵雍容上是无岁月积淀无法漏洩的风韵,更要命的是,妈妈还有一道温御的甜糯嗓音,在血脉相连的母子这层身份加持下,时不时撩拨我的兽性。
      “没……没没事,妈妈在干什么?”我当然知道妈妈在凉衣服,只不过是脑子转不过来乱问一通。
      眼神躲避的时候,见妈妈手里拎着脏衣篓,一套火红色的蕾丝内衣和我的外套校服缭乱地凑于一团,内心霎时欲火高涨,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我一把抓来妈妈手里的脏衣篓,自告奋勇的“帮”母上大人凉起了衣服……
      “哼”妈妈给我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了,不温不火的哼出声,皱蹙地笑道:“你又卖什么关子,神经兮兮的”
      我低着头自顾自摆弄着脏衣篓的衣服,瞧见妈妈还是昨天的火红色高跟鞋上,粘着少许的泥沙,薄薄的天鹅绒黑丝袜像这双美腿的第二层皮肤,将雪白的冰肌沉溺在墨水里,神秘诱惑,张扬着熟女的性暗示。
      “哎呀我来就好了……”我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浮想联翩的状态里,见妈妈要夺回我手里的脏衣篓,嘴巴嘟囔道:“您让我来就好了,妈妈您快去做饭吧,我快饿死了”
      “我欠你的呀?”妈妈下颚微微一仰,啐骂道:“这里有工人做饭,饿了不知道自己去找吃的呀,什么都要你妈做!”
      “别人做的饭没有妈妈做的香嘛~”我一手推搡着妈妈靠过来,因为身高悬殊,加上我又没怎么觉意,手背不小心碰到母上大人肥硕的乳背,瞬间如触一团胶原蛋白,比欣欣姐的触感还要少女娇嫩几分,电流直通脑门,我小心脏猛地跳了下。
      妈妈显然也是没觉意的,母上大人几乎是从我儿童时期开始,就不让我碰她的大奶子了……
      妈妈缓缓的退了几步,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呀?我的小祖宗。”这语气,有责怪也有关爱。
      “什么都可以,除了肥肉!”
      “你还真敢提要求啊,大清早的就想让我抽你!”妈妈幽怨的瞥一眼我,红唇噼里啪啦不知道骂了我多少回,不过身体很诚实地往屋内走去了……
      等妈妈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将脏衣篓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取出来,然后推直依次放到晾衣杆上,开始我只想赶紧搞完这无聊的活儿,直到看见妈妈那条火红色的蕾丝内裤在衣杆上随风起舞,镂空的地方被阳光映穿,沿内棉垫位置略略的泛黄,我幻想出这条布料包囊妈妈的腰间盘、肥臀、大腿根的积木块,最后积木块拼出一幅妈妈完整的下身图……
      这可是妈妈穿过的内裤啊!这片泛黄地带,很可能是妈妈的爱液……
      我头脑仿似被烘熟了一样,无意识的扫视了一遍周围,见四下无人,鬼使神差的取下妈妈的蕾丝内裤塞到裤袋里,撒腿就往自己的房间方向冲去,冲到厨房外的时候,妈妈侧着脸瞧过来,丹凤眼角下的泪痣有道不尽的妩媚索语,但更多的是蕴藉含蓄,像在责怪我的冒冒失失。
      我稍缓着脚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扭头不看妈妈,一股脑冲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然后坐在床沿发愣,手插在裤袋里,蕾丝内裤的丝质隐隐约约刺激着手掌心……
      落地窗外,时值盛秋的天色生机盎然,远方枯叶飘湖泊,近景梧桐生新枝。连空气都像从土里长出了嫩芽,这本该是拂堤杨柳的美好时节,树阴下却闯进两只邋遢野狗,瘦小的公狗趴在体格足足大了它一圈的母狗身上,疯狂挺送着发红的性器,在母狗身后如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那雌狗哀哀春吟响切整个早晨的籁寂,下流的一幕也碰坏了这难得的诗意。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尖深深的吸嗅,一股腥涩的皮革靡香直窜入脑门,对妈妈体香的记忆被踩到了开关一样噗呲噗呲的往脑里传送,鸡巴发硬的在裤子里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一边享受着乱伦的刺激感,一边忍受道德的谴责,还是没憋住将大鸡巴解放出来,妈妈的火红色内裤紧紧裹着,用力攥着阴茎上下捋动。
      “妈妈……妈妈……”我痴痴的唤着那个我渴望的女人,脑子一坨的浆糊,淫语脱口而出:“我要肏您!妈妈……我要肏死你……儿子要用这根十八厘米的大鸡巴狠狠填满您!”
      我愈说愈兴奋,攥着阴茎的力道也愈紧,眼前渐渐有了妈妈蒙珑的画象,也许是看到了野狗交配的情景,我趴在妈妈的美背上,瘦骨如柴的身躯却挺耸着一根黝黑的壮硕大鸡巴,毫无技巧的在妈妈萋迷的神秘地带暴虐进出,狂疾地全根插入,再尽根抽出,妈妈肥臀向后急迎,蛇腰款摆,饱满丰盈的巨乳上下翻飞,沉甸甸的乳瓜拍打在自己的雪白娇躯上,发出淫迷的“噗嗤噗嗤”声,绝美笑靥扭头看着骑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儿子,妈妈脸色酡红,喘气放肆,凤眸下的泪痣仿佛诉求着儿子更加猛烈的冲击,这种不知疲累的狂抽猛送恰恰是久旷美母需要的,妈妈狂扭着肥臀索取,红唇大张,战栗着酥人的温御嗓音。
      “肏妈妈……哈啊~~……用力肏妈妈,不要怜惜妈妈,深一些肏妈妈……嗯啊~~”
      我大脑一麻,更加努力制造更大幅度的臀波乳浪,紧抱浑圆肥大腚,鸡巴用尽吃奶力气杆进妈妈的蜜壶深处,“嗯啊!用力……用力顶妈妈生你的地方~肏妈妈~~”妈妈神态狂乱,肥美的屁股对儿子的冲撞照单全收。
      我紧紧抓着鸡巴,精关大开,浓浓的热浆喷泄在那条火红色蕾丝内裤上……
      良久之后,我躺在床上,空虚与罪恶感席卷全身,我出轨了,至少是精神出轨了。
      “林林……你在房间吗?”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令人心烦的敲门声“起来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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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13F  2024-01-16 23:45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28章:爱与亲情
      “咚咚咚……”
      敲门声逐渐密集,盘旋往复,萦绕着整个卧室,抨击着我空荡荡的脑额,宛如一派空灵——到了今天我才发现,男人在高潮后才是最清醒的。
      我心情蓦然止水,提裤站起身,怀着天塌下来大不了一死的态度走到桃木门前,懒悠悠的将头靠在上面,耳膜感受门面发出的振动和妈妈淅淅暴躁的声线,竟半点惶恐都没有。
      “妈……”我隔着一道门轻唤着。
      门外妈妈明显的一怔,敲门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我这样直呼母上大人“妈”的次数寥寥无几,只有玩嗨了的时候,或者特殊情况才会单字一个“妈”。
      “你又怎么了”妈妈的声音很疲累、无奈,和一点不耐烦。
      我看着床上的那条蕾丝内裤粘着自己的皑皑精液,没有性冲动,反而是后悔和羞耻满满当当充斥着心头,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委屈感:“妈妈……如果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您会原谅我么……”
      妈妈没回答,咚咚的几声敲门,又听到门旋钮很急的拉扯声,之后是一声长叹:“大早上的你又干嘛了,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
      听到门外妈妈的训斥,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但笑不出来。我一屁股坐到门躦上,轻靠着门面。
      “您先回答我,”我没打算和妈妈说我拿她内衣打飞机的事,但我确切的想知道答案,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对妈妈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她会怎么办?妈妈会原谅我么?
      “如果我真的做了一件和您有关的大错事,妈妈会原谅我么?”前面那句,我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口的。
      “你能不能不闹了?你外婆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这才想起这间屋子还有别人呢,心里略微着急,却还是平静的说:“我没闹,我在很认真的问您”
      “听你鬼扯,开门!”
      “我不开。”我笃定的应道。
      “你真的是……”
      这道门的门底是不完全落地的,通过这条5厘米左右的缝隙,见到妈妈的暗粉色包臀裙着地,我猜此时的母上大人在门外也是坐在地上的,她是打算和我促膝长谈了。
      我想,母子俩仅一门之隔,彼此坐在对面谈谈心也没什么不好。
      “又闯什么祸了?”妈妈的声音变得很柔和,甚至有点要打趣我的意味……
      “妈妈~”我用手关节敲了几下门,正色道:“苏大部长,您正经一点行不行?”
      “哼!”妈妈好笑道:“不正经的人教人正经,等于猪头教老虎上树”
      我被逗乐了,低头嘴角轻轻上扬,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片刻后,妈妈俨乎其然:“说吧,才那么一小会儿,又犯什么错了?妈妈听着。”
      被妈妈这么一挪揄,突然觉得再问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了,手覆在门上轻轻的摩娑,好像这样能抚摸到妈妈的身体一样,小嘴无意识的提起了旧事:“您还记得……小时候我为什么要学画画吗……”
      “……”
      现在我的脑子转得很快,各种记忆画面各种蹦跶,对外来的声音特别地敏感,所以总感觉妈妈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复我了,不由轻轻的唤道:“妈妈?”
      “妈妈在听呢……”
      我扬嘴继续说:“您都不记得了吧?我会学美术,全都和妈妈有关”
      “和我有关?”
      “嗯……”我出奇的平静,没有以前对妈妈呶呶不休讲趣事的语气,像一个年迈的老者回忆往昔,此刻我只想将所有期待和心事倾诉给门外的这个女人听,至于这个女人听了会作出什么反应,我貌似已经不在乎了:“您还记得小时候,我和您说过我长大了要当画家吗……我想将妈妈的样子画下来,从那之后我就很努力的学习美术,什么素描,色彩油画沙画,呵……还有毛笔画,妈妈当时答应我了的,可现在都忘记了……”
      “林林……妈妈……”
      “您先听我说完”我仓促的打断妈妈,接着倾诉着心中的不快:“您知道么,有时候我会觉得妈妈根本就不爱我,从小到大,姐姐做什么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就是什么都要管得死死的,姐姐送您一个小礼物您能高兴半天,我嘛……您所有的母爱都给了第一个孩子……”
      “哼”我冷不丁的哼了一声,戏笑自嘲道:“我应该是充话费送的吧”“唉……大早上的,就因为这点小事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吐出心事后我的头脑已经恢复清晰了,我是肯定不会和妈妈坦白自己拿她蕾丝内裤撸管的,打死都不可能说,所以,这次换我沉默了……
      “你学美术和任何人无关,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妈妈的语气又开始有点急促了:“这是你的兴趣,是你自己的天赋,不要因为任何人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他人不过是看客,你自己才是主宰!”
      我不明白,急道:“可那个人是您,我学美术就是和妈妈有关”
      “你还记不记得你姐姐刚上大学那会?”妈妈话峰一转,语气恢复了柔和:“那时候你死活要将二楼的仓库改成美术室,你爸不同意,你就置气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等妈妈晚上回家去喊你吃饭的时候,打开门就见你眼框湿湿的,抱着一幅自己画的漫画,呵呵……真是个幼稚鬼~”
      “……”我无语,我发誓那次我没哭,就是有点委屈而已。
      “妈妈看清楚那幅画了,一个惨白的肤色、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条深绿色类似于泪痕的破面纹,后来妈妈去查资料,知道这幅画的名字叫(乌尔奇奥拉),是漫画(死神)里的角色,对不对?”
      “……”我有点惊讶,但还是不说话,我知道妈妈还有话要说。
      “(乌尔奇奥拉)这个名字,在西班牙语里的意思是(哭泣的男孩),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吧?”
      我更无言了,原以为和母上大人起码隔着一些代沟,原来妈妈什么都懂。
      “妈妈想说的是……你当时心情一定很郁闷,所以才会画一幅哭泣的男孩的画。你是有绘画天赋的,妈妈能感受到你有投入情感在画画里面,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任何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林非同)?妈妈希望你能够真正找到自己喜欢的事业并为之努力,不要和那些取悦别人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健健康康的生活……妈妈就满足了”
      不知怎的,我竟然也说起了大道理:“对于期望者来说,确实这样就足够了,但对于被关心的那个人来说,生命远不能这么简单”
      “你怎么就说不明白呢”妈妈叹道,哲学这东西,真要深研究是讲不完的,它永远都难寻到一个终极答案,我也没兴趣继续讲自己的人生见解,转而问起最关心的问题:“那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您说等我长大了就给我画您的肖像画”
      “我说的是等你上了大学给你画!”
      哦……原来母上大人都记得,瞧给我搁这念念有词的乱说,真丢人!
      通过门低的缝隙,我知道妈妈已经站起身了,而且语气失去了耐性:“给你5分钟,收拾好就给我出来吃早餐,别让你外婆等太久。还有……以后不准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不同的地板,妈妈高跟鞋踩在上面的声音也略有不同,“咔嗒咔嗒”的声音远去后,我狼狈的从地板上跳起来,抓住床上的蕾丝内裤快步冲进了卧室的洗漱间……妈妈何其聪慧的人?想要瞒住妈妈真不是件简单事儿,我洗干净内内上面的精斑又用电风筒吹干后,仔细检查确定没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强装镇定走出房间,路过大厅时,在餐桌上妈妈诧异的眼神下走到后院,将性感小内内凉回去,才小跑回来。
      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绝对不止五分钟,三个碗已经盛满鲜汤,外婆坐在主位,妈妈则坐在不远的位置,用手拍了拍旁边椅子的沙发垫子示意我坐过去,神态不温不怒。
      我那敢捣蛋啊,乖乖坐上去后就嘎嘎的喝汤扒饭,外婆时不时问问我的成绩,生活之类的问题,我听到什么就答什么,妈妈则在边上不说话,偶尔间歇性打量我一下,搞得做了亏心事的我提心吊胆,惟恐多说一个字就被妈妈看出蹊跷。
      外婆可能是见我只搂着一大盘鸡蛋炒西红柿,而对其它海鲜大餐置之不理,发问道:“饭菜不合我小孙子胃口?”
      “啊……还好,我不怎么吃海鲜”其实这盘鸡蛋炒西红柿,一看就知道是妈妈做的了。
      “也是,华海市是沿海都市,天天吃海鲜你应该是吃腻了,不过呢,有一样东西你一定很少吃”外婆宠溺的冲我笑了笑,手抬得很低的招了招,不一会儿护士小姐姐就将一罐鱼子酱放到我面前了,还贴心的半撬开盖。
      我虽然英文差,但见过上面的英文意思,记得是叫奥地利白金鱼子酱,家里鱼子酱也不少,这种确实是第一次见。
      抱着尝鲜的心态,我用勺子满满舀了一口,咸腥咸腥的,过后还有一股难闻的胶水味儿,我皱巴着个脸,难受的看向旁边的母上大人,妈妈却依然不温不怒的态度,也不关心儿子怎么个回事。
      这怪异气氛给我憋坏了,想到刘德华电影(门徒)里吃鱼子酱的情节,恶作剧的喊道:“一罐够谁吃?来人!都给满上!一人一罐!”
      妈妈美目圆瞪,急遽看向外婆后,在我满目惊慌的注视下抬起藕臂呼了我一巴掌:“给你能的,还一人一罐,也不怕齁死你!”
      我揉揉被打的位置憨憨笑,有点疼,但心里很甜,妈妈终于理我了。
      外婆不懂我们母子俩,伸手轻扯着妈妈说:“哎呀不要随便动手打孩子,才多大的人,这么严格……”
      我们家族的人是很尊重长辈的,所谓百善孝为先,庄稳的母上大人更是如此。妈妈闻言也不打我了,只不过又回到了刚刚不理人的态度。
      我脑回路一转,指了指家族照片墙对外婆说:“外婆,那个天文望远镜是谁的?我能……拿去用吗?”
      “哪个?”外婆可能有点老花,明明视线跟着看过去了,却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呐呐呐……”我两眼发光,指着那台(加那列)大型天文望远镜说:“那台望远镜,能不能给我用一下?”
      外婆愁眉渐舒,总算看清楚我指的是什么了:“那是你外公的……你外公是个出色的商人,同时是个天文学者,你如果喜欢,就拿去好了,你外公如果知道自己的孙子也喜欢天文,应该会很高兴……”
      “不知道说谢谢?”妈妈没好气的说。
      我乖巧的点头,高高兴兴道:“谢谢外婆!”
      外婆冲我欣慰的笑了笑,转头对妈妈道:“吃完饭之后呢,等小孙子消化一下,然后带他到医护室做个全身检查,这边的人都是照顾我很多年的医生,都是很有经验的权威,安排全面了”
      “好”妈妈答应着,但我却有点猝不及防,不由紧张起来……饭后,外婆身体吃不消回房间休息了,我从墙架上取下那台天文望远镜细心研究,个把小时阵间就消遣掉,妈妈陪着我走到医护室,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害怕的,临进门时站在外面徘徊不定,原以为妈妈会骂我一通的,谁知她柔荑轻拎着我的指尖,温声安慰道:“只是求个安心,没事的”
      受到妈妈的鼓励,我也就轩敞着个心进去了,主诊医生先后带我做了整套的Ct,然后是心电图啊,平时心脏有没隐疼之类的反正乱七八糟的,等整套流程做完,还要等综合诊断结果,出来时已经下午了,妈妈没在外面等我,听护士小姐姐说是在房间陪外婆。
      我一出来就继续捣鼓我的天文望远镜,到了傍晚饭点,依旧没人来告诉我诊断结果,妈妈和外婆在房间里也没见个人影,我实在忍不住去拍天文图了,抗住个天文望远镜偷偷给溜了出去。
      夜里田间某处,是昨晚在妈妈肩上撒娇的那个地方,余香尚在,我不由胡思乱想起来,脑子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但强迫让自己静下心来,摆好天文望远镜,校准好天区之后,剩下来的就是等了,等延时拍摄和照片自动叠加。
      家乡的夜空真的好美,满天星斗形成的溪流,一滩闪烁的砂砾坠于河床,似在苍穹其中,又似在其外,好像伸手就能捞到一堆发光的沙子。
      可不等我惬意多久,就见母上大人在那野草蛮生的丛里走过来,如一束忽然生长的幽兰。
      我精神一紧,不是不喜欢见到妈妈,就是最近和这个美熟母相处,鸡巴总在“软”与“硬”之间反复横跳,着实是折磨,有点招不住了。
      “您怎么来了?”妈妈雍容不屑浓妆,却自有绮艳风尚敷其脸,好看极了。
      “几点了?就不知道回去吃饭,电话也不接”妈妈不答反问。
      “哦……”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干脆删繁就简说道:“我在拍天文图呢,手机链着机器,接不了电话的”
      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美靥,妈妈没好像以往那样数落我,而是在一侧坐下来,半响才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对妈妈不冷不热的……”
      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明明就是妈妈总板着脸,倒先埋怨我了。不过,我肯定是不敢说的。
      “还在想今早的事?”
      我低着头,其实今早和妈妈隔门对话,无非是害怕打飞机的事情被抓到而已,至于后面说的东西,是真情实意还是顺便发牢骚,我自己也不清楚。
      “这是什么?”妈妈抓着支架上的手机问,并没对第一个问题刨根问底。
      我凑过去,耐心解释道:“这是天文图的一种延时拍摄手法,现在还看不到全貌,至少还要一小时,因为需要长时间曝光……”
      妈妈静静地听我讲了一箩筐她不懂的专业知识,渐渐挂起微笑:“你知不知道我儿子什么时候最帅?”
      妈妈说的我儿子,不就是我么?我被搞得有点懵头懵脑,问:“什么?”
      “当你认真对待事物,完全投入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林林最帅!”妈妈特意加重了“最帅”两个字的语气,颇有粉丝见到偶像的意味。
      我挠挠头,有点脸红害羞,被妈妈这种大美人夸,还是很得意的。
      “这就是妈妈说的,”妈妈浅收着趣味,脸上始终挂着代表她笑靥的标志性梨涡:“你要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不要因为别人喜欢,也不要因为妈妈才喜欢,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我知道……”我小声回应着。
      妈妈宽慰地笑了笑,手按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摸:“记得你小时候,总会在中秋节跟在妈妈身后问,妈妈!为什么月亮一直跟着我们呀,为什么去那都能看到月亮呀,为什么它有时候看着很矮,有时候看着又很高呢。呵呵……现在你都能搞清楚为什么了吧”
      “嗯”我抿嘴笑道:“我都记得”“那你……最近为什么总时不时的躲着妈妈呢?你真的觉得妈妈不爱你?”
      我很想告诉妈妈,我没有这样想过,一刻也没有,我之所以下意识躲着妈妈,只是害怕变成妈妈讨厌的人,可我说不出口,怎么说?告诉她儿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告诉她我拿她内裤打飞机?必不可取。
      “那妈妈爱我么?”我找不到解释的办法,只想听到我想听到的。
      “我怎么能够不爱你呢”妈妈脸色有些燎意,语速缀加:“你就是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妈妈怎么可能不爱你!”
      见妈妈急了,我转而谈起另一个问题:“那爱是什么呢,欣欣姐问我爱不爱她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觉得我对她是‘喜欢’比‘爱’更贴切,然后我的回答是我喜欢她”
      “我没敢对她说‘我爱你’”我直视妈妈的眼睛道。
      “唉……”妈妈被我问得莫名其妙,偏头抿抿朱唇才说:“妈妈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大致的内容就是……有两个问题,第一个,如果你的朋友或者女朋友突然变得半身不遂、变丑了,你第一时间能不能确定自己会照顾她/他,继续爱她/他一生一世?”
      “我……”
      “不准思考!”妈妈拧回头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有点心虚的发颤:“我不知道……”
      “第二个问题,如果对象变成你的家人,如果……你的姐姐,或者你爸,突然……”
      “我会!”不等妈妈讲完,我抢答似的回应,长这么大没这样肯定过。
      “所以啊……”妈妈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现在认为爱是什么?喜欢和爱的区别又是什么”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我是又清晰又迷糊,不知道还要表达些什么……妈妈挂着浅笑,唐突的一问:“那林林……爱妈妈么?”
      “爱”我痴痴回应,像挤干魂魄给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爱得要死”……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字之间,后续150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第29章:疫情来袭
      此恨长在无销期,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鉴嬖惑也。
      夜里,田塝某处,银河似倾斜下来的舞台幕布,邻近的矮楼纵横交错,灯火影绰,一如毕莎罗笔下的《蒙马特林荫大道》。
      男孩以星空为鉴,灯火作誓,一遍遍重复他快要溢出心头的呢喃如呓语:“妈妈我爱你……”
      他面前的美妇那蚕蛾触须般的细弯眉毛微微上簇,白皙的尔雅雍容上像有胭脂掺绯红,隐匿着久旷的色欲,她自持艳魅,她不坦声色,朱砂颜的红唇轻启,檀口中仿佛囤积着闺香,似雌雄高潮后的余韵。
      他着迷了,他看痴了。像蜡烛燃烧掉下来的蜡油,眼中山河顷刻悄无,天地渐渐浊融,自成一片景深,依旧清晰映入瞳孔的,唯独面前的绝美女人,独揽他全部的心跳与惊悸。
      “妈妈……”
      “好了好了,妈妈听到了……”美妇猝然出声,遏制儿子不休不止的表白,嗔中带怯,莺声燕语难掩其宠溺意味。
      男孩懵懵的,用一双不该用来看母亲的火热眼神死死紧盯着面前的女人,随后便自觉形秽,默默地低下头,却撞见那曲线曼妙的黑丝美腿,即使裹着丝袜亦是珠润珠润的,层层香脂横溢,因为穿着高跟鞋,脚面微微踮起一条优雅的坡度,上面沾了些田地里的泥沙,似污秽亵了静莲。
      他没忍住,伸手轻轻拭去母亲脚上的泥沙,动作清盈且小心。
      “脏不脏啊?什么都用手摸”
      美妇嗔怪着儿子,一边轻甩开他的手,一边变魔术似的取出一包湿纸巾,一张递给儿子示意他擦干净自己的小手,一张用来抹去小脚丫上的泥沙。她的姿态干练而不失儒雅,躬腰,丰润大腿交叉压住另一条大腿,肥臀撑着粉色包裙鼓出一圈略扁的弧圆,浑身散发一种迷情的禁欲气息。
      他与母亲相邻毫米,嗅着母亲身上的馥郁体香、看见母亲熟艳的体态,喉咙如同卡住一颗乱伦的迷药丸子,就等他咽下去。
      但男孩忍住了,只用一个不知是情多一些,还是欲多一些的吻,在母亲的美靥上浅啄了一下。
      她短暂地怵然,然后雍容上勾起耐人寻味的狡黠浅笑,无奈的用一种幽怨眼神瞥了一眼儿子,继续伏首擦拭脚部沾着的泥沙,她不知道儿子已经欲火攻心了,更不会想到儿子对她产生了觊觎。
      男孩忍耐到了极限,勐的抓住母亲的双肩,扬头用嘴巴盖住她娇嫩的红唇,不同于和倪舒欣的那次,这次男孩痴狂而自我迷失,即释放又索取,将他的所有灵魂与力量都渡进了两片唇瓣上,贴着母亲的香唇缱绻吮吸,美妇猝不及防,“嗯唔~……呜~~……”的娇哼,那天籁的温御嗓音是乱伦者的旁白,亦是禁忌的罂粟春药。
      她吐气如兰,她的鼻息变得急促,化作无数婴儿小手直挠儿子的脸颊,她奋决地用娇腻的柔荑抵住儿子逐渐压过来的胸膛,但她半阖着眼眸,似也陶醉,红唇似亦炽热;她蛇腰不安的款摆摇曳,斥也半分,迎也半分。
      男孩从未见过母亲这淫逸的一面,舌头化作泥鳅探入母亲的口腔,欲与其香簧腻舌缠搅,想象着母子间那画面,该是怎样的赤裸乱情,可他终归是会错了意,美妇睁开如裹了一层薄纱的眼眸,揭开了这层薄纱,就只有错愕与暴怒。
      她用力的推开儿子,有些慌乱的擦去唇角难分彼此的唾液,她酥胸剧烈的起伏,连带吁吁混乱的呼吸,几乎是咆哮的喊道:“林非同!!”随之而来的,还有“啪”的一声,掴在儿子脸上的巴掌声。
      她一定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因为除了男孩过分的强吻,她一定也看到了儿子裤裆中鼓起的大帐篷。
      “妈妈……”他按住自己火辣辣生痛的侧脸,无言以对。
      “你……”美妇气得咬牙切齿,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反了天了你……你居然敢……明天一早你就给我滚回去!明天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呼……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脚!”
      美妇愈说愈激动,瞪着男孩竟忘记了谩骂,最后将手中的湿纸巾狠狠扔到男孩脸上,转身迈着躁躁的步伐离开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徒留方才在迷乱中半醒的人。
      ***  ***  ***
      “不如不遇倾城色……不如不遇倾城色……”
      华海市的别墅内,我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嘴里一直念叨着诗句。距离被妈妈撵回来已经过去两天了,期间我有打过电话,但妈妈不接,让姐姐帮忙打去的电话也不接,老爸的电话接是接了,却是些平常的嘘寒问暖,对于妈妈的归期只字未提,从老爸的反应来看,母上大人应该没冲他撒气,话说老父亲心是真的宽,不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先回来了,天天加班加班加班,两天下来父子见面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小时,我想,老父亲估计是以为妈妈担心影响我上课,才让我提前回家的吧。
      这两天我反思了很多,妈妈始终是妈妈,这层血缘关系即割舍不掉也改变不了,是我鬼迷心窍了,等妈妈气消了再给她认错吧。
      我脑补着各种妈妈回家时的情景,琢磨着妈妈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这时,沙发脑袋边的手机“嗡嗡嗡”的振动起来,我被吓得耽惊耽惊的,好像有人在我脑门上呼了一巴掌一样,搞得我脖子都缩了缩。自从被欣欣姐间接吐槽我的手机铃声土,我也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振动模式。
      拿起手机一看,还真是欣欣姐打来的:“喂,欣欣姐……”
      “你在那里?”电话里头传来的声音,能听出有点克制后的仓促。
      我依旧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惫惫道:“在家”
      “你都两天没上课了……”
      “嗯”我侧了一下躺姿,感觉连说话的力气都懒得使:“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都不用上课的吗,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姐最近也不理我……”她的声线像是拔高了几个分贝,含怨而忸怩,很知性。
      我反应过来,连忙哄道:“才两天不见,我今天就回学校了……”
      “三天”欣欣姐说。
      我反驳不了,包括回老家前的那半天,四舍五入确实和欣欣姐有三天没见面了,嘿嘿傻笑道:“我待会就回学校,到了去找你”
      “那你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好”答应之后,我将手机扔到沙发缝里,继续赖着个躺姿不想起来,闭眼全是母上大人的风姿绰约,还有那个至今没有消息的心脏病诊断结果,越想越烦,无意识的又拿起手机来,发现电话居然没挂。
      我几乎不会主动挂断别人的电话,可能是和妈妈姐姐通话养成的习惯吧。
      看了看屏幕上的通话时长记录并没有过去多久,暗松了口气:“欣欣姐?”
      “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她回应得很快,倒是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啥?”
      “喀喀,唔……”欣欣姐假装咳嗽几声,声若蚊蝇地道:“你……亲我一下再挂机”
      我小脸唰的一红,不是因为亲嘴脸红,而是为对着手机亲嘴感到不好意思,不禁调侃她道:“幼稚鬼欣欣姐!”
      “你才幼稚鬼呢!”她急了,细声细语变成凌厉也就一瞬之间,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就是幼稚鬼本‘鬼’,不接受反驳”
      说到亲嘴,我想到了那晚在她樱唇瓣游弋的记忆,笑笑说:“手机没什么好亲的,等见面了我要亲遍你的全身,撕咬你的小嘴巴……”
      “林非同”她忽然打断我。
      “额?”
      “你真煞风景”欣欣姐撂下一句,“嘟”的一声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对着手机屏幕是看了又看,半响反应不过来,小脸几度挤成地铁老头看手机的样子,心中诉苦道怎么女人总是这样啊,动不动就无征兆的挂电话,动不动就拉黑别人,真的过份。
      “咔嗒咔嗒……”混淆着踩踏声,客厅迷迷糊糊地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深叹息,索性闭眼放空脑袋,最近总会出现这种幻听,可能是太想见到妈妈了。
      “咔嗒咔嗒……”
      声音愈益清晰且真实,我躺在沙发上侧头看去,撞入眼球的是一双修长俏丽的肉丝美腿,小腿苗条匀称,大腿丰满肉感,两者却秾纤得衷。黑色的短皮裙,堪堪盖住大腿根,白色的维沙曼T桖,高耸入云的酥胸撑起了T桖的下摆,尚瞥见细削的雪白腰肢,小腹尖长尖长的肚脐,似在踟躇,水灵而性感。
      “姐姐!”看到熟悉的笑靥,我激动的单手撑着沙发坐起来:“你怎么回家了呀”姐姐今天化了点淡妆,黛眉下的桃花眼浮着一泓秋泉,萤粉衍薄唇,嫣然含笑的,要说有什么让我意外的地方,就是姐姐穿了一双乳白色坡跟的高跟鞋,囊着肉色丝袜,嫩藕似的小脚丫微微踮起,沿着高跟走线收拢。
      “回家看看你呀”姐姐笑答,顺手将手提包和冰美式咖啡放到沙发柜子上,未了,还跺了跺脚,敲击地面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我估摸姐姐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还有点不习惯,拎着姐姐的玉手让她坐下来,自己还挪开了一点位置。
      “怎么样,和妈妈回老家有没拉近你的‘地球和比邻星的距离’?”
      姐姐笑眯眯的,翘臀很自然的靠过来,裙叶轻搭朦沙般的肉丝大腿根,俏皮与轻熟感各自渗半,说话的口吻说不上是打趣我抑或真好奇。
      闻着姐姐不知是发香还是体香的馨香味道,我轻手轻脚地摸着姐姐大波浪金发中间的小发辫,将发尾的一缕圈住自己的食指,然后无聊的打转:“拉是拉近了一点,但是咱老妈子的暴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平均一天要抽我一百次,少抽一次她浑身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心里有点憋气吧,反正不可能跟姐姐说我强吻母上大人的。
      “咯咯咯……”姐姐嘻笑道:“妈妈又打你啦?”
      “何止是打我?”我戏精又上身了,单脚悬空起来比划一番,嚷嚷道:“妈妈不止用手,直接上腿了!她是直接用那条一米二的超模大长腿狠狠踢我肚子上!姐姐你知道有多疼么,我估计被马踢都没这么疼!”
      我愈说愈来劲,样子眉飞色舞,动作手舞足蹈,逗得姐姐“咯咯咯”的娇笑,说着说着,不知怎的,身体里的兴奋劲儿突然就消失了,斜眼偷偷瞥了一下姐姐,看她笑得很开心,想来想去,临时决定不告诉姐姐家族心脏病的事情了,省得姐姐担心。
      “咯咯……”姐姐真的是个笑点很低的人,我都演完戏了,她还搁这笑,根本停不下来。
      “姐……”我压底眼皮幽怨的盯着姐姐。
      “呵呵……”姐姐还有点忍俊不禁,不过笑声没刚才那么夸张了:“嗯……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弟弟我就按着肚子逃之夭夭了,她是咱母上大人,莫非我还能还手不成?没有后续了,就被白打一顿”
      兴许是扯着姐姐的头发给她扯痛了,姐姐缩了缩脖子,身子微微的一震,继而不着痕迹的向我靠近:“见到外婆了么?”
      “见到了”我边答边调整坐姿,松开手不再扯姐姐的头发,沙发是属于那种有富裕长度但宽度不够的,挪来挪去都找不准一个舒服的位置,干脆两眼惘惘的看了一下姐姐,姐姐默契的抓来一个沙发抱枕放到肉丝大腿上,我顺势将头枕上去,重新躺平,舒服了很多。
      “唔……姐姐没见过外婆吗?”一丝神怡的幽香扑来,我没忍住将整张脸往姐姐的腹部和胯部之间拱了拱,因为嘴和鼻子被姐姐的娇躯给堵住了,说话的声音有点呛咳梗塞,呜呜唔唔的,好不慵懒。
      “见过呀,你还很小的时候”姐姐轻轻的夹紧大腿,抓住抱枕角一扯,又将我的脸给移了出来:“外婆有没跟你说了什么?”
      “没……就问了些我的成绩生活之类的话”抬颚见到姐姐的桃花眼有些黯然,忙补充道:“还问了姐姐”
      “问我什么了?”
      “也是平常的东西,外婆关心关心孙女吧”我假装不经意的说。
      姐姐没说话,含笑俯视我一会后,将边上的星巴克冰咖啡拿在手里,先自己嗦了一口,随后将插着吸管的一端对着我。
      我看着吸管上面的萤粉色的口红印,找借口拒绝道:“姐姐……我躺着呢……”
      “你这只大懒虫”姐姐用大腿顶了顶抱枕,嗔道:“想喝不会起来啊”说真的,我不嫌弃姐姐的口水,小时候姐弟俩用同一双筷子不知道被母上大人骂了多少回,不过现在人长大了,总归是要规避一下别人的流言蜚语,要是落人口舌,只会给姐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大热天这杯冰美式对我诱惑太大,我从姐姐的大腿上坐起来,双手捧着她的玉手将咖啡推到自己脸面前,对着吸管就是一通猛嗦,不用几秒钟,就听到唧唧喳喳的吸管吸在空瓶里的声音。
      “哎呀你给姐姐留一点呀~”姐姐小嘴吐槽,但没推开我。
      我还在贪杯,依然咬住吸管不放,侧头无辜的看着姐姐,姐姐瞧了我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抿嘴道:“跟儿童抢奶一样”这话差点没给我呛着,姐姐几乎不说粗口的。我不好意思,急的松口,扯出一些融化了的冰渣水渍,不偏不倚,刚好溅到姐姐耸峙的酥胸上,水渍缓缓延伸,浸出一片内里朦胧的温润雪白。
      “冒失鬼~”姐姐倒不窘迫,一边用纸巾在上面擦拭,一边还不忘调侃我。
      我不乐意了,撇嘴道:“你怎么跟欣欣姐一样啊?天天给我起花名”
      “我怎么跟她一样了?我是你亲姐姐,我怎么就跟别人一样了?”
      听不出是玩笑还是啥,但见姐姐黛眉轻蹙,擦拭的速度也快了些许,能感受到有点不悦……
      我不解的看着姐姐,四目相对,姐姐的眼神从眦裂到恢复宠溺也就一会儿的事情,笑盈盈的伸手按了下我的小脑壳,站起身作势要走。
      “姐姐你去那啊?”我拎着姐姐的玉手问,惟恐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之一;我的姐姐又闹小脾气了。
      “姐姐去拿论文草稿”
      我本来就没很用力,姐姐五指并拢,轻轻的就将手抽了出来,径直的往二楼走去。
      等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姐姐手里拿着一摞草稿纸和一个黑色U盘走了出来,从我面前拿过手提包,也不说话,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
      我心里有点失落,逗笑道:“姐姐~你是回家拿论文顺便看看我的吧”
      “是回家看看你顺便拿论文”
      鬼才信呢,但也没辙。
      姐姐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又宠溺的看了看我,来一记摸头杀之后说:“姐姐要回学校了,在家要乖乖的。”
      “好,姐姐忙的话先走吧”我无奈道。
      “你也要回去上课了,不能天天待在家里”
      “知道了,我洗个脸就回学校”
      “在家要听话”姐姐行至大门前,又冲我说了一句。我远远的朝姐姐点点头,姐姐才推门离开……
      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我一人,精神劲儿一下子就没了,我泄气般倒在沙发靠背上,不经意就撞到了沙发柜,放在上面的冰美式咖啡瓶被撞得掉了下来,我无聊的盯着地上的咖啡瓶,怔住出神了……
      妈妈不肯接电话,诊断结果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知道了,这个事儿在我心里始终是一道坎,与其等他人告知,不如自己动手?
      念罢,我将插在咖啡瓶上的吸管取出,从老父亲办公书房里拿来生物塑料袋,再将吸管剪短放进塑料袋里,做完这些之后,掏出手机给老爸的医院打去电话,约三十分钟不到,副厅报警器响了,说是有人过来取诊断样本的,我赶紧拿着生物塑料袋下楼。
      小区大门前,停了一辆医用车,顶端的医疗警灯闪个没完,边上两个白装男人带着口罩,远看很严肃,在这个详静的中午显得特别的惹人注目。
      见路人都看向这边,我稍有不自在地递给前头的男人样本,撒腿就想走。
      “你是林副的儿子?”后头的男人问。
      我面似靴皮般皱巴着脸转头反问:“林副是什么玩意?”
      “哦……不好意思,我是说林鹤德副院长,你是副院长的儿子?”简单的解释之后,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是啊,”我趾高气扬道:“干嘛?让你们测验样本我自己掏钱的,没让你们免费帮我做事”
      “长得真秀气啊……比小姑娘都要漂亮”前头的男人突然插话,走近来做势要摸我的头,我嫌弃的后退了几步。
      说的我好像长得跟个娘娘腔一样,还想碰我?恶心心。
      “还挺有个性”后头的男人上前道:“能问一下,为什么你这么年轻要测验有没心脏病,是你本人吗?没其它意思哈,关心关心副院长的儿子”
      说得好听,不过是套近乎罢了。
      “做好你们的份内事就行了”我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绕过他们拦了辆出租车直接扎了进去。
      我说话愈来愈像妈妈了,也不知道是好事或坏事……
      回到学校已经快一点钟了,临近课余时间,同学们都比较的闲散,各自成群,一眼望过去好似街谈巷议,门槛上方的广播器放着气势磅礴的交响曲,但尚未到高潮部分,现阶段音乐酝酿而低沉,落耳感觉随时要爆发一样。
      “小林子!”我才走到自己的座位,就听到一还算熟识的声音。
      回头看去,正是77女班长,我们平时不怎么熟络的,不免好奇问道:“怎么了?”
      “沈老师找”“找我?”我满头雾水,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找我做什么?”
      女班长的脸红扑扑的,说话小声而兴奋:“下星期学校举办墙报画比赛,我……给老师推荐了你~”
      “哦……”
      “你不想参加?”女班长问。
      “不是,可以参加”班长确实有权从班级里挑选人员参加各种比赛,就算我Said No,她反映给班主任,结果是一样的。
      “那你去2号办公楼找沈老师报备一下”女班长说,无奈,我走出教室往办公楼的方向赶,因为来之前和欣欣姐说了第一时间找她一起吃午饭的,感受是要爽约了,就给发了微信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前因后果,说我不知道要在办公楼待多久,让欣欣姐不用等我了。
      到了沈老师的办公室门前,突然发觉天色变得黑压压阴沉沉的,原本炙热的阳光像被浊云攫取了,昏暗得似是一块块煤炭,污染着还算湛白的天空。远处过道上,零散组着几条极不规律的队伍,因其紊乱的队伍步伐踏起阵阵沙烟,各队伍领头的貌似都保安服着装,我觉得奇怪,又说不上那里奇怪。
      巧的是,阳台墙顶上广播的交响曲到了高潮部分,磅礴的各种乐器交响声与及女人近乎嘶哑的高音,非但没让我心情开朗,反而使我头皮发麻,内心略微的紧迫,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几乎没有知觉的伸手,正欲敲门,一道疾影冲撞过来,我本就有点出神,差点给掀翻在地,好在条件反射的稳住了后脚跟,当我板直身体去看差点将我撞倒的人是谁时,竟然是个衣冠济济的男老师,不过面容僬侥,神有急色。
      经过上次遇到送我硬币坐车的老爷爷,我不随便判断他人好坏了。稍微定定神,“咚咚咚”的敲了敲办公室门。
      “进来!”室内很快就传出沈老师的声音。
      进去后,见沈淑匿一身朴素的黑西服,办公台下七分西裤的喇叭开口,惊鸿一瞥窈窕的三寸金莲,她埋首翻阅着手里的画纸,一直没抬头看我:“这是你画的?”
      我凑近了看,确实是我平时随手扔在教室拖筒里的草稿图:“是我画的”“画得很好啊,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高中生的水平,下星期的……”
      “嘎吱……嗡……”
      沈老师话还没说完,广播突然断掉,发出拖拽般的长噪聒鸣,几秒钟后,广播器传出人声‘同学们老师们下午好,请大家不要惊慌,保持冷静。今天下午一点20分,校内检测到一位新冠肺炎患者,为防止传播、确保大家的健康,现通知全校停课,并将在十五点准时封校。请大家保持秩序,在班级老师的带领下……’估计说广播的人也是慌到不行,通告说得杂乱无章的,我脑袋是又麻又躁,想推门出去,却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好不容易从半阖的门间隙里钻出去,又被蜂拥般的人流给堵得寸步难行,阳台走道密密麻麻挤满了人,肩膀和腹部频繁的被撞来撞去,我躁得来又毫无办法,只能顺着人流的方向去……
      远远的,居然在楼梯转角口看到蜷缩在墙角的欣欣姐,楞在那里任由人流的冲撞而不知所措,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
      我急了,不知从那里迸发的力量,勐地推开人群冲到她的面前,当我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时,欣欣姐吓出一个激灵,“啊!”的喊出声。我能感受到她很害怕,柔声安慰道:“欣欣姐,是我”
      欣欣姐慢慢抬起头来,待她娇躯的微颤稳下来,我抓住她的手臂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一起吃饭~”欣欣姐气息缭乱,甚至声音都带点泣腔,显然受惊不浅“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轻轻将她搂进怀里,避开身边沸腾的踩踏噪声,挨着她的耳朵哄道:“就是爆发疫情了,待会要封校,我先送你回家。”
      ……
      
      第30章:小区封禁
      扰攘的阳台过道,人流愈挤愈多,我都搞不清楚区区一层办公楼那来的这么多人,楼梯间想转个身都难,我和欣欣姐被逼在了墙角,后背时不时被人撞到,脚后跟连遭无情踩踏,又看欣欣姐一副茫然的捉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抓紧她的手掌道:“欣欣姐,你看着我”
      倪舒欣闻言抬头看向我,“嗯~”的发出类似猫儿叫春的应声,滑稽的是,她比我高出近半个头,最初垂着的眸子,此刻抬头看着几乎没任何的变化。碰到这种情况我其实并不紧张,无关阅历,就是我这个人可能有点“佛系”,对天灾人祸从来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就有点烦躁就是了。
      “待会要封校了,我们现在就得走了。好吗?”我看着她凝滞的铜铃大眼着重描述了一遍。
      欣欣姐此时就像个听话依人的小鸟儿,撇开我的手改而抓住我的手腕,梗着个脖子猛点头。我将她护在自己清癯的怀里,小心翼翼的迈步挤进人流,跟着人流下去……
      “林同学……林同学,林非同!!”好不容易和欣欣姐下了楼,就听到沈老师在后面近乎沙哑的遏唤,开始时还是很清冷的,最后那叫声太大了。
      我拉着欣欣姐给人流让出一个位置,对着徐徐才下楼的沈淑匿问:“老师有事?”
      沈淑匿大口大口的呼吸,玲珑细眉轻皱:“你们班主任呢?”
      “我怎么知道?”我现在躁得很,那有闲工夫搭理那个(地中海)去那了。
      “呼……你……嗬。”
      见沈老师说话呼吸不畅的喘着粗气,我也就耐着性子等她把话说完。
      不出几秒,沈老师脸色恢复了往时的清冷,只是香腮泛红,湿发鬓影霓裳,有点好看。
      “你们班主任联系不上,你有时间么?能不能……和老师回教室组织同学离开?”
      “不能”我直截了当的拒绝。欣欣姐在后面拉了拉我的小手,一双铜铃大眼扑闪般看着我,很明显她想和沈老师一起回教室组织同学离开,我与她对视,险些陷进她可怜兮兮的祈求眼神里,不由下意识“哼”的一声别过头去,心里暗道,这两个女人,真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我林非同再漂亮的女人也见过,会吃你这套?
      ……
      十几分钟后,我,沈老师和欣欣姐,一同出现在班级教室里……
      “高个子站后面,身高不够的前排来凑!”我在讲台边提着嗓子指挥队伍,欣欣姐站在我旁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沈淑匿则和77女班长在出入口对着正出去的同学一一点名,然后在门外组成整齐的队伍,等待老师带领离校。
      前排的黎胖子迈着内八字步,一直盯着沈淑匿老师看,我莫名的不爽,提脚踢了他一下道:“你滚到后排去!”
      “吓?”黎胖子懵了,不满也不解道:“我身高不够的啊?”
      我指着后排位置,看他还无动于衷,对另外一支队伍里的大块头同学问:“你是不是说过我是你大哥?”
      “是!”大块头马上应声。
      “把这个胖子拖下去”我肃然说。
      “别别别……”胖子双手翻掌举在胸前:“我自己走。真有你的小林子,上周两个还在打架,今天就大哥跟小弟的关系了”
      混乱之下当强权治世,我没闲心和黎胖子扯犊子,重新组织好队伍,带着同学和门外的队伍组合,此时的过道还算通畅,沈老师没花多少口舌和精力就带领大家到学校大门,但到了大门,又是另一幅混乱的景象——各自班级的队伍零零散散的堵得大门出入口是水泄不通,我踮脚望过去,见到门口的保安带着口罩,手里拿着测温仪,貌似打算一个个测了体温才能放行。
      保安就一个,校内人群却是成千上万,等他一个个测完体温骨头都风化了!我想到这个情况,其他人也能想到,难免有人冲过去将可怜的小保安团团围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保持秩序,先让女生出去”欣欣姐这时候倒表现得很镇静,冲我献谋道。
      “说得好听”前排的男同学不情愿的插队上前:“你是女生,你肯定想早点走啊”
      “我不走!我等你们走了我再走”欣欣姐虽然平时反应很快,但不是伶牙俐齿的女孩子,被误会了只会胡乱解释,一张俏脸急得涨红,见同学们不但不听她的,还有人带头起哄议论纷纷,她的眼眶都快要溅出泪来。
      沈老师在边上干着急,清冷的脸蛋破天荒地表现出焦虑一面,却也束手无策。我在想,人的善良有时候真就毫无作用,甚而会揠苗助长。
      看着欣欣姐无助的样子、听着带头起哄的同学说得阴阳怪气,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我眉头愈压愈低,忍无可忍沉声骂了句“他妈的”,冲过去给牠掴一巴掌,食指斜坚指着牠道:“你给老子安静点!”
      喜欢起哄的人,多半是心智不成熟的软柿子,一捏一个准,这个在肢体、行为心理学上都有解释,所以我并不害怕这个看起来比我强壮的人会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不出所料,牠按着脸乖乖站回了队伍里,受牠的影响,其他议论的同学也相对安静了些许,都是些(从众心理)的绵羊罢了。
      我火气尚未全消,不清楚自己咋想的,冲到用来放置登记表的书桌前,一个跃身站在上面,哄堂道:“都给我保持秩序!一个个排好队!”
      气势是有了,但我毕竟是个低年级的高中生,根本没有多少号召组织能力,除了纷纭投来异样的眼光,众人皆没要配合的意思……我站在书桌上渐渐沮丧,想再说几句话,发现刚刚突如其来的胆量不见了,竟感觉自己怯场起来,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我不知所措做好丢脸准备的时候,一个健硕魁武,穿着迷彩军装的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先看了看我,接着微昂了昂下颚,一支由20来人组成的队伍整齐有序地踏步过来,最后在他一声“立正!”令下,凛然伟岸的队伍在校大门前停了下来。
      “你下来”他的声音很沉稳爽朗,让人安心得来又感觉很威严。
      从书桌上跳下来的时候,我有看到他很谨慎的伸手,估计是怕我摔倒吧,我断定他是个热心肠的军人,故而壮着胆子看向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记起面前的军大哥是我们高一班军训的教官,我之前还给他买过烟呢,关系贼铁!
      “教官好~”我忍住笑,轻轻点头鞠躬道。
      教官明显也记得我,面无表情的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命令军队组织好乱糟糟的师生人群,自己则在校门前指挥,军队很有纪律也很有效率,几乎不出十分钟就组织好前面的人流了,但后面还有很多急冲冲的队伍。
      我想尽点绵薄之力,在确定保安室还有三个“多余”的测温仪后,安排欣欣姐和我,沈老师一人一个隔开站在校门,给出去的人测温。轮到77女班长的时候,她轻扯着我的衣角问:“小林子~你不跟大家一起走吗~”
      这娇滴滴的语气多少带点暧昧,欣欣姐正给别人测着体温,眼眸有意无意的瞄过来,我是真想骂人,却还是礼貌的轻使力将女班长的手撇开,指着倪舒欣故意放声说:“我跟我女朋友在一起,她不走我就不走”
      77女班长张嘴不知道还想说什么,被后面排队等候的同学催促几句也就出了校门。
      待我们班的队伍全部出了校门,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教官慢慢走过来对我说:“后面的人都组织好了,你先回家,辛苦了!”事实上我根本就不想蹚这浑水儿,初时纯粹是拗不过欣欣姐而已,听到教官让我先走,我犹豫的看向旁边还在给行人测体温的欣欣姐。
      “你可以带她一起离开”教官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波澜不惊的说:“我会安排其他人来负责测温,你们是学生先走吧”
      “谢谢教官!”
      “走走走……”我头也不回的冲到欣欣姐面前,将她手里的测温仪甩给沈老师,拉着她一下子就冲出校门,突然她反手抓紧我的手腕,硬生生将我拽停。
      我扭头看她,见欣欣姐躬着上半身,脚板离地,脚后跟顶住地面,双手紧抓住我的一条手臂,脸色迟疑的问:“沈老师怎么办?”
      “唉……”我当是什么呢,结果这富婆女友还在想着别人:“管她呢!跟她又不熟”
      “可是……”
      校门外,一个多管闲事的男同学走过来,在我和欣欣姐诧异的目光面前停下来,插嘴道“哦!你们插队逃出来的!”
      我闻言也不生气,傻哗玩意儿处处都有,何必次次跟这类人置气呢,倒不如诙谐一点。
      念罢,我肃着一张脸,左右脚侧移一踏一踏的离开欣欣姐,然后在欣欣姐满脸不解的表情下,用手指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都不认识她的”“林非同!”欣欣姐脸皮薄得很,边喊边冲过来举着粉拳就要来捶我,我是装完逼撒腿就跑,一路上俩人你追我赶、小打小闹,闹累了就停下来聊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小区门前。
      临进小区时,欣欣姐笑道:“认识你这么久,你好像没来我家看过呢,要不要进去见识一下?”
      我应允。和她一起进入电梯,她家在顶楼,足足有40层楼高,我平日里住惯了矮楼别墅,出了电梯那叫一个头晕目眩,一度怀疑自己有什么贫血病呢。欣欣姐按了几下门铃见没反应,一边拍大门一边喊了几分钟的“妈”“来啦……”
      门内,一道悱恻的温御糯音传来,即生僻亦熟稔,和动漫《红猪》里吉娜的声音特像,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挑动了似的,心里竟开始期待见到岳母珂姨,可未待我细细打量开门的熟妇人,邻门的大妈就冲我们道:“这小伙子好生的面孔啊……”
      我不得不先打量面前冲我们说话的大妈,相较于我熟识的众美女,她无疑长相一般,不过能住在这种高档小区的人,气质还说得过去,就满手大包小包的蔬菜果类物品显得很突兀。
      “我来学习的,她是我同学”我指了指欣欣姐解释。
      大妈神色变得很难看,皱着脸说:“刚来?刚封小区了,你们不知道吗”
      “啊……?”

      
      第31章:一语成谶
      敞亮通透的顶楼大平层住宅,通过延伸到室内转角玄关的落地窗,凑近能瞰尽城央。
      墨黑色岩板为主的大横厅,奢华不高调,中央铺了张面积巨大的英特飞地毯,手工针织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图腾,冗杂,但链接协调,与稍显中欧风格装潢的环境相衬相映,可这么一张单看便知价格不菲的地毯上,却堆满了林林总总的塑料袋,且塑料袋里面全是些蔬菜肉类的食物……小区被封禁不久后,我们经历了一小波抢购热潮,小区的超市、小型菜市场很快就被抢空了,虽然有的商家坐地起价,住户依然大箱大箱口罩的买,有的商家还不愿意卖呢。我身为珂姨和欣欣姐里面唯一的男性,把东西扛进屋子的重任自然就落到我身上了。
      “哈哈哈……”
      房间内,欣欣姐拎着一条粉红色睡裤小裤衩,样子笑容可掬:“哈哈哈!这条裤衩很适合你哦~”
      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怨尤的看着欣欣姐手上长度至多到我大腿中间位置的少女色小裤衩,大包小包的东西搬进屋子里给累得够呛,满头大汗进屋就想先洗个澡,可惜来时匆匆,没有更换的衣服,欣欣姐居然给我拿了条粉色的小裤衩,我无语了……
      “呼……”我唞了一口气,责怨地说:“就没有其它可以换的衣服吗,你爸的也可以啊?”
      “我爸在国外大半年没回家了,而且……”欣欣姐双手后放凑到我耳边,带点挑衅意味的说:“我爸一米九,你穿他衣服是要拖地呀~”
      操!太不给面子了。
      “哈哈哈……”欣欣姐看到我的苦瓜脸又笑了起来……
      我心有不甘,顿时想反手调戏她,站起来贴近她笑得轻抖的娇躯,没注意控制音量:“我身高是短了点,但是下面长啊,又长又粗,那晚你没试过?欣欣姐要不要再确认一下?”话音刚落,我就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裆部按去……
      “吖……你是种马呀?”欣欣姐条件反射一样把手抽回来,望了望半开的房门,忽然压低声音道:“我妈妈还在呢~”
      听欣欣姐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往门外看去,通过皮革棱面的大门罅隙,洞里观天,视野边缘羽化般模模糊糊的,昭昭见珂姨以半蹲踞的姿态,一袭薄纱黑色连衣裙,渗出内里同样黑色的抹胸,熟艳的丰满身段,从薄纱洞穿进去,香肌玉体竟见少女情潮时的灼灼胭红,像是从那桃颊摘下来的红色颜料,周遭似凝固一团团迷惑诱人的麝香。
      “嗯……”欣欣姐将头伸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撇嘴道:“看什么呢,我家有这么好看吗”
      我极慢的抖着眼珠子,在心里拿欣欣姐和珂姨对比了一番,俩母女颜值应该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的,至于身材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想到这,我注视着欣欣姐,突觉心头发酸苦涩,不由摇摇头长叹气道:“唉……”
      不知道欣欣姐是不是知道了我的想法,小脸煞红:“你叹什么气呀?”
      我看了看她,又不好明说,心中更是酸苦了,低头继续摇头叹气“唉……哎……”
      这一下莫名其妙的给欣欣姐逗得嘿嘿傻笑,她边笑边拽着我胳膊追问:“你叹气干嘛呀?好奇怪……”
      “我想‘做了’”我任由她摇晃,冷不丁蹦出一句。
      “额?”欣欣姐停下手中的动作,上身挨着我的肩膀,刚才霹雳吧啦说话的樱桃小嘴尚未完全抿合,赫然没反应过来。
      我微微侧身揽住她的小蛮腰,已经有点鼓起的裆部顶住她的大腿:“我说,我想和欣欣姐‘做了’”
      “嗯~”欣欣姐小腹微缩,小翘臀往后撅了撅,如此一来,我放在她腰际的手很自然就碰到她的臀部,再者感受她火烫的温度,本来随便说说的话变成真的想做了。
      “我妈妈在~”她用脖子贴了过来,动作很温柔,声音也变得吴侬软语:“晚上吧,好不好~”
      “可我现在就想做”她愈是这般娇滴滴愈能激起我内心的肆虐欲,我两手从她的腰际滑到小翘臀上,五指摊开,隔着衣服紧托住她臀部的陂阤,沉声诱惑道:“我想当着珂姨的面肏你,当着你妈妈的面肏你,好不好,欣欣姐?”
      “唔~”欣欣姐咽地娇吟,伴随而来的,还有喷洒在我肩头的鼻息,腰盘和胯部是又扭又拱,好像受了莫大的刺激。
      “不行的”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欣欣姐又恢复了往日的知性温静:“晚上再做,我们不能这样子”
      被她在怀里闹腾得不上不下,我玩笑的吓唬道:“不给肏我就强奸你”
      “你来啊!”
      这种玩笑话在那晚已经试过了,在欣欣姐面前根本就没有威慑力,但见她泰然自若的,张着小嘴一通啐骂:“你要是真的强迫我,我……我诅咒你‘身怀绝症’,你妈买菜必涨价!”
      “好端端的干嘛扯上我妈?”我有点不高兴,不过看她涨红着脸期期艾艾的骂人极其的不顺溜,霍然啼笑皆非,调侃道:“想不到欣欣姐是这么歹毒的女子,俺看错你了”
      “我不管!”欣欣姐脾气也是倔犟,得着一句话不放:“反正你妈买菜必涨价”
      “我妈妈不差钱啊……”我笑道。
      欣欣姐不是骂人的料,被我一打断就怵怵的呆在原地了,张着个樱桃小嘴半天想不出一句新鲜的骂人词儿来,我瞧准时机上前揽住她,这次安分许多了,并没有“非礼”她。
      “晚上就晚上,我刚开玩笑的”我将下巴轻搭在欣欣姐的肩膀,小声说道。
      估计是想不到我会突然老实起来,欣欣姐同样将双手扣住我的腰椎尾,柔声道:“我不是不想给你,我……我下面还疼呢~”
      “没关系,我真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要那啥”美人在怀,我反而心里很平静。
      “是么?”欣欣姐露出狡诈的笑容,居然用小腹厮磨着我的胯部:“那这是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
      我迷惑的看下去,才注意到裤袋里的两瓶液态春药,校裤的袋子比较深,鼓囊囊的在我大腿位置顶出一道棍状皱痕,欣欣姐是把我裤袋里的这东西当成大肉棒了。
      “呃……”我有理说不出,也确实想让欣欣姐试试老爸公司研发的春药,但被突如其来的疫情弄得没兴致了。
      “欣欣姐~这不是鸡巴,我的鸡巴还软着呢~”我悠悠的解释。
      欣欣姐小脸憋得通红,不管我同不同意就不服气的伸手将我裤袋里的春药取出来,拎着小瓶子瞪眼琢磨,我手快的撕掉瓶子后面的英文标识和说明页面,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该说不说,如果是我主动问她愿不愿意试试春药还好,此刻这种被“抓包”的情况,总有点腼颜。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欣欣姐一脸不解。
      “饮料”我唬道。
      欣欣姐邹着柳眉,摇摇小瓶子,问:“这么小瓶的饮料?”
      “高级饮料”
      “哼~”欣欣姐将信将疑,直接就拿着瓶子藏在身后,上身微倾斜向前,盯着我的眼睛问:“给我的?”
      “啊?”我怯生生的不敢逃避她的眼神,她这个样子和妈妈太像了:“是,送你的”
      本来就是给欣欣姐的嘛,只不过没告诉她这是春药。
      “那我收下啦”欣欣姐笑笑的站直身子,貌似还有点开心。
      “你快点出去洗澡,我妈妈待会要觉得我们在房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这终归是寄人篱下,基本礼仪还是得讲的,我“嗯”的应声推门走出去,侧面见岳母吕珂蹲在地毯上,整理着地毯上大包小包的日用品。
      珂姨今天扎了个妇人髻,蓬松的栗色乌丝绾于脑后,鬓发如绢厚厚的一绺撂于耳畔。侧梳的刘海遮去粉嫩嫩的后颈,自鬓丝与刘海的交叉口,探出似软贝一样的耳廓;她五官端秀,肤白貌美,脸颊泛着天然的嫣红,配上稍显厚敦敦的红润朱唇,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却不失妩媚放荡。
      此刻的珂姨一袭薄纱黑色连衣短裙,领口深V,大片黏糕似的莹浄肥乳裸露在外,傲人的事业线紧致而深邃,由于短裙宽松的原故,饶是肥乳巨硕,亦并无鼓胀欲裂的感觉,薄纱轻轻包住这对大奶子,宛如“蝉翼囊肤”。
      “嗯?”珂姨抬头看看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的我,洁白小手捋捋鬓丝,一下子问了两个问题:“林林要帮岳母忙么?小欣有没给你更换的衣服?”
      她的声音很清脆温御,一股甘冽般充满母性的韵味,要不是少了点母上大人的威严嗓音,我真当她是妈妈了,不过也没错,岳母也是“母”嘛~之前匆匆见了一面没机会端详自家岳母,这会怎么的也得好好看看,我偷偷看向珂姨的下半身……
      她此时以一个“>”符号的姿势半蹲着,峻拔的丰臀撅在身后,薄纱裙摆堪堪盖住臀尖,剩下的蕾丝边布料寂寞的浮悬在空气当中;丰腴的大腿与小腿背挤压,满出一团熟肉香脂,缀连裹着的黑色蕾丝袜的纤维都被撑开了几厘,再看那红黑相较的麂皮高跟鞋,那微微踮起的黑丝脚丫子……我可耻的硬了……身体下意识的小退了几步,眼眸低垂。
      珂姨英眉轻拧了拧,伸手扯了扯丰臀后面的裙摆,发现于事无补后站起身来,红润的唇角勾画出一抹柔媚的笑容:“怎么害羞了?你家里哪位那么美,看看岳母穿睡裙就脸红啦?”
      珂姨的脸蛋并不算惊艳,胜在耐看,而且浑身散发熟妇人的风韵,这点不输母上大人多少。
      “咳!”我强装淡定,左手对着空气挥了挥,似有不满的谇骂道:“我妈妈保守得很”“呵呵……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女媳心目中,岳母比他的妈妈漂亮呢?”珂姨眉宇间的端庄与矜持不见了,她和我挨得很近,星目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览入我视野里的是一种醉人的熟女羞涩。
      女人的比较心啊……放在谁身上都一样。
      “我……我去洗澡!”我身体绷得老紧了,慌忙说一句就绕过面前的岳母快步离开。
      “大傻子!!”房间里的倪舒欣双手左右各自抓住两边的门襟,上身前倾探出来,冲我喊道:“浴室在你左手边!”
      我急冲冲的撤步,又从珂姨的另一侧绕过去,珂姨微笑地用一种很慈爱的眼神看着我从她身边掠过,就是不知道有没真当我是大傻子了……
      等我冲完凉出来的时候,地毯上的杂物已然被整理得井井有条,内室里厨房传来断断续续抽油烟机的响声,我揣摸着珂姨在做晚饭,本想过去帮忙的,看了看自己穿着一条少女粉色的超短窄裤衩,加之裆部鼓起的巨根轮廓,脸一红,算了。
      再看看欣欣姐悠哉悠哉的躺在沙发上,开着外放,声音啪啪响的捣着手机,我猜她铁定在玩手游,于是走过去想和她来个双排,结果我才走近,欣欣姐盯着屏幕看都不看我一下,胡乱从沙发上取出我的手机坚在我面前:“你姐姐找你”接过手机后,我找了一隅安静的角落翻看手机,这不看不要紧,微信家庭群上百条未读信息,都在讨论今天学校爆发疫情的事情,我没耐性一条条读完,翻看十来个未接电话,惊喜发现除了最上面姐姐和老父亲打来的,尾端还有一条时间最早妈妈打来的未接电话!我高兴坏了,盼了两天,到头来还得多谢疫情。
      我按了回拨,不出片刻,电话通了……
      “……”没人声。
      “妈妈,您在么?”我磕磕巴巴的问。
    “呃……”电话里头先是听到妈妈干咳一声,然后那熟悉的沁人心脾的嗓音才清晰起来:“在你珂姨家还习惯不习惯?”
      原来妈妈已经知道我住在珂姨家了,想必来龙去脉也很清楚,原先想给妈妈诉苦的,一句话就将嘴巴给我堵住了,以前我能对着妈妈自言自语大半天,现在竟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张着个小嘴巴,悠悠答道:“习……习惯”
      电话里的妈妈同样沉默了许久,淡淡回了声“好”,而后又不说话了。
      “妈妈,我……”想象着妈妈生气嫌弃我的样子,顿时急上心头,压根没太多思考就对着电话解释道:“我那晚发神经了,不知道怎么的就对您那样!我以后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妈妈……我……我那晚吃错药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那晚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吻……”
      “别说了”妈妈的声音很平淡,却很威严,使我心头一颤,也打住了我继续解释下去的念头。
      “等妈妈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回到华海会安排人接你回家,在此期间不要惹是生非,在别人家里不要白住,有能帮到你珂姨的就去帮忙,唉……”
      “妈妈很累么?”听到妈妈叹气,我本能的发问。
      电话里的妈妈没有正面回答,继续着母上大人的说教,但语气柔和了许多:“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了么?”
      “我知道”我对着空气点头。
      “行了,挂了”
      我看着已经挂掉通话的手机久久不能平息,妈妈的态度明显还介怀在家乡母子的那个吻,我是真懊悔啊,真想一头扎进手机屏幕里,顺着网线闪现到妈妈的面前,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紧母上大人的大腿认错“妈妈我错了!您就原谅我吧!?”最好有多少眼泪就流多少,有多竭斯底里就装多竭斯底里,说不好妈妈心一软,抽我几下小脑壳就原谅我了……“啪嗒……”
      就在我异想天开的时候,只听见一跳闸断电的声音,大厅霎时乌漆抹黑的,从厨房传出来一些缓慢降下来的电子设备的光线,与及丈母娘珂姨略显惊慌的叫声,我闻声摸黑快步走过去,就见厨房出入口走出一道窈窕的妖娆黑影……
      珂姨双手向两边摊展开来,胡乱摸索像是在寻找什么能够搀扶的东西,举措磕磕碰碰的,领口大片的乳廓于黑暗中时隐时现,借着侧边落地窗微弱的光线,颠簸的巨乳似镀了一层浮光掠影,肉感的黑丝袜大腿穿梭在昏暗当中,偶尔能看到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蕾丝边纹,极具视觉冲击力。
      “呃~”珂姨没看到呆板矗在厨房门口的我,撞了我个满怀,慊慊惊吟出声。
      我没看清岳母的表情,只感受到脸蛋满坑满谷的充斥着一团柔软,一股浓郁的奶昔香甚至齁得我想打喷嚏,火热的鸡巴从短裤衩下面钻了出来,紧紧贴着珂姨的大腿根,裤角卡住龟头的冠沿,使我即享受又砥砺。
      我不敢过多贪恋,小心扶稳岳母,礼貌问道:“珂姨没事吧?”
      “没事”
      “妈~”这个时候,欣欣姐用手机电筒往我们这边照了过来:“家里的珀金斯发电机呢?”
      “好几年没用了,你去杂物室找找看……”珂姨扬首对欣欣姐说,欣欣姐打着个手电筒不知道往那里去了。借着这个间隙,我拉下小裤衩盖住冒出来的龟头……
      “林林晚饭要等一会咯~”珂姨冲我笑道,语气的宠溺程度几乎不亚于姐姐。
      我有点不习惯,只能保持礼貌道:“好的珂姨”“就说了喊我岳母~你妈妈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非怪我不可~”
      “岳……岳母”我乖巧的点点头喊道,这声岳母叫得极其的不顺溜,再者黑暗中看不清珂姨的表情,让我这个喜欢观察肢体表情猜测别人心理活动的人心里没底,又想想刚才对珂姨的不尊敬,突然感觉气氛很尴尬。
      逃避似的走到落地窗边,从楼上看下去,见到小区中央一个50米左右的水池边,星星点点般围了不少人,水池里还放了不少孔明灯之类的纸船,我心生一计,借机想离开:“岳……岳母,我想下楼散散步……”
      “马上能吃饭了”“……”
      “好吧,记得带口罩,饭好了打电话给你”
      ……
      小区的水池边,本以为挺热闹的,结果人群梳稀零零散散都隔得很远,我找了个台阶坐下来,闲看他人放孔明灯,不到十来分钟就按捺不住的掏出手机了,想来今天还没给姐姐报平安呢,正欲给姐姐打个电话,又看到手机桌面几十条短信……
      我有轻微的强迫症,看到这些没清理的垃圾信息就浑身难受,随便逐条翻看,一一删除去,当手指碰到一条标有“心脏检测结果”的信息时,我怔了怔,咽口水点开……
      ‘林非同先生/女士,经医院检测,您被诊断患有(先天性心脏瓣膜关闭不全),属症状严重者,为进一步确诊,请您……’我没敢看下去,翻过手机压在地上,大脑“轰”地炸开了般,心跳“嘭嘭”的猛驰,全身发软的瘫坐在台阶上,连想开口怒吼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这样哽噎怵怵的看向面前,却什么都看不见。
      旷久……我重新拿起手机,反复确认信息里只字未改的内容,绝望感瞬间占满我空壳一般的身躯……除了对死亡的恐惧,就只剩下一连串声嘶力竭的疑问: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妈妈为什么要骗了我十六年?她到底为什么要瞒着我??我那么那么相信的人,到底为什么??
      视线渐渐湿浊模糊了,水池里孔明灯发出灯火宛如五颜六色穿透苍穹而来的散星,朦胧的人影于池边自顾无暇,我不自觉的愈握愈紧着拳头,泪水从脸颊滑到紧咬的牙关,冰冻了我整个颤抖着的下颚,也麻痹了我的感受,遗留脑海还未遣去的“为什么”……
      “花团锦簇的节日用来铭记逝者,而我,宁愿被人遗忘。”——(英雄联盟)永恩。
      
      第32章:祸不单行
      我知觉身后有人,在呼唤我,回头仅是肆虐的狂风。
      “以你目前这个情况,不做手术至多能活五年。建议你尽快到医院做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半小时前电话里医生的话,犹盘旋在耳。我整理好情绪,徒具形骸一样不知不觉就到了顶楼的大门前,门没关,偏厅的餐桌上放着两座欧式烛火,周遭是温暖的橘黄,蜡烛轻轻的摇曳,黑暗里熠熠扑闪扑闪的,正燃烧着它短暂的“生命”我脆弱的心跳仿似置在那火苗尖儿上跳跃的倒计时,同样的“时日无多”。
      珂姨和倪舒欣挨得很近,母女俩的气质相补相衬,昏暗中却是珂姨骚媚的姿态更胜一筹,宛如轇轕的夜姬。
      “你怎么啦?”见我悄无声息的走到餐桌前,欣欣姐率先发问。
      欣欣姐到底算我半个青梅竹马,虽不能和姐姐那样随时捕捉到我的情绪,但总能感受到我的不对劲。
      “没事啊”我若无其事般,拉出一张椅子在母女俩对位坐下来,顾左右而言他:“发电机呢?用不了吗?”
      “太久没用,估计是坏了”珂姨一边给我端来一碗汤,一边含笑回答,丰腴的上身微微倾垂,V领丰隆的巨乳随动作略略的坠下去,扯着薄纱,好像肉弹吊钟一样悬在胸前,浩淼淼的肥乳几乎及到她肉感的手臂。
      “我看看”我没有接过碗,起身准备检查一下角落里的发电机。
      餐桌的高度仅仅到我大腿中间的位置,紧绷绷的粉色裤衩裆部鼓起一个大包,刻画着壮硕男根的皱褶雏形,珂姨明显是看到了,英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波澜,细看之下神情如是泣下沾襟,是我不能理解的熟妇风情。微偏头道:“不碍事的,吃完饭再弄”
      还未待我坐下来,邻座的欣欣姐就打岔说:“妈~你就让林林去看看吧,你别看他长得傻乎乎的,他数理科很好的,脑子灵光着呢,说不定给他弄弄就能用了”
      我是真的服了这个御姐女朋友,夸人就夸人,非要先吐槽一下我的长相。
      珂姨深谙餐桌礼仪,不动声色的剜了欣欣姐一眼,笑笑对我说:“别管她,先完饭再弄,听岳母的就好”
      我心情郁闷着,自不会跟平时一样跟欣欣姐拌嘴,只低头专心做个“干饭人”,欣欣姐时不时撇我一眼,显然感受到了我的不对劲,整个人变得很娴雅。
      “林林这么厉害呀~”珂姨给我夹了块白灼虾:“数理科很好吗?”
      “还好”我轻描淡写道。
      “还好个鬼哦”欣欣姐坐不住了,对着珂姨滔滔不绝:“妈!你知道他上次数学考试多少分不?差5分就满分了!而且他还不怎么上课哦,你说人和人之间的脑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被欣欣姐逗得嘴角含笑,其实她是故意这么说用来观察小男友反应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就算天赋再好,人之将死,又有什么意义呢。届时我的身体会消失、我的感受会消失,世间变幻亦将与我无关。
      “你到底怎么啦~”欣欣姐皱着眉头,一手抓住我还在夹菜的腕部。
      “真没事。可能……在你家有点不适应吧”
      “当自己家就好”珂姨淡言道。
      她闲云孤鹤,坐姿端正,乍一看贤淑的神态,妩媚动人的星目画有淡褐色的眼影,雅致而妖娆。湿润光泽的艳红色朱唇在开合间仿佛蕴酿着情欲。她身板挺得很直,却自腰际到后耸的肥臀形成夸张起伏的蜿蜒线,仅及臀尖的裙摆,从那朦胧的薄纱中探出一条窄细的布条,依稀见到紧勒在髂骨位置的丁字裤;丰腴的大腿肉被圈出一团香脂,极致的肉感呼之欲出。
      太骚了,养尊处优的岳母居然在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穿着短裙和丁字裤!
      “好啊,岳母!”
      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丝毫不掩饰自己逐渐淫邪的目光,故意提高嗓子喊了声“岳母”,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边窥察这个美妇淫熟的身躯,一边喊她“岳母”,会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刺激。
      “让你赶巧了”欣欣姐慢条斯理的放下碗筷,咽了口米饭才说:“我妈一直想要一个男孩子,刚好我也想要个弟弟,要不你别叫我妈岳母,直接喊她妈妈得了,以后我们结婚了~你一样得叫妈。”
      不晓得欣欣姐是有意撮合我和珂姨的关系还是怎么的,经她一说觉得也不吃亏,看着珂姨期待的眼神,我稍作犹豫了一下,冲珂姨道:“妈~”
      “真乖~”珂姨艳丽的脸庞上挂着妩媚和慈爱,温御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伸手过来想要抚摸我的头发,我本能的一躲,那洁白玉手捞了个空。
      我可能真对妈妈和姐姐以外的女人有抵触,特别是“摸头杀”。
      看到珂姨楞住的样子,我解释道:“不好意思珂姨,我……应该是习惯了”
      “没事,不要拘谨,把我当成你妈妈就好了”
      “好”……
      饭后,欣欣姐去洗澡了,珂姨在厨房洗碗,我想起妈妈电话里交代的话,屁颠屁颠的起身去厨房帮忙。
      临进去时,我缓停了步伐,不动声色的详察在洗手池忙碌的熟妇人……
      珂姨原本扎着的妇人髻放了下来,马鬃一样的栗子色长发披肩,中间厚厚的一绺洒下来,险要及腰。薄纱连衣裙轻披着她火爆曼妙的身段,似有若无的黑色吊带,还没有那裸露在外的胸罩肩带粗。
      她迷人的倩影虽背对着我,却仍能见到胸部两侧溢出来的豪乳;她上身板直,乍一看又微微的像弓矢向前挺膺,在蜂腰和肥臀的交界处形成一道诱人的内陷面,丰满的肉臀从内陷处摊展开两瓣肥厚浑圆,同为黑色的薄纱混沌着股沟的细长窄布条,直令我血液奔涌,胯下的肉棒一柱擎天。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液,强行克制着自己的躁动,但转念一想,我都快死了,何必做一辈子的正人君子呢,或许我本就是个淫邪少年。
      我压了压鼓起的裆部,上前走到另一个洗手池,笑笑对珂姨说:“珂姨洗碗呀?我来帮帮忙吧”说完也不等珂姨应话,自顾自地刷起了盘子。
      珂姨柔和的微笑:“不经常洗碗吧?要注意卫生,洗碗要带手套,来……把手张开”
      我温驯的张开双手让珂姨替我戴上橡胶手套,盯着水池里堆满的脏盘子,眉头一皱:“其实我们两家都不缺钱,为什么都不请个洗碗工人?”
      “婉芙也自己洗碗?”珂姨的语气明显有点吃惊。
      “嗯……”
      “你妈妈真的很疼你……”珂姨是高挑肉感的熟妇,水池高度偏低,微躬身够着池沿,胸前肥硕的巨乳跟着女主人的动作滑了下去,宽松的薄纱末端瞬间被填满,好似一大麻袋不堪重量的稻谷,女主人却全然不知,饶有感叹道:“像你妈妈这种忙碌的大美人,还要兼顾家务,真的很难得……”
      妈妈……我暂时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瞒了我十六年,要说恨的话,是有的,但潜意识里总在给妈妈找理由开脱,总在想妈妈是否有她的苦衷,如果真有苦衷,那个理由又是什么呢……我真的想不通,我现在对妈妈的感情很复杂。
      “珂姨”我突然低沉的唤了一声同为人母的美熟妇,萧瑟的问:“你说……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感?”
      珂姨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淑贤的笑容,没有正面回答,反倒关心道:“跟你妈妈闹矛盾了?”
      “不是”我摇摇头,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合时宜。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有点不灵活,加上心不在焉的,粘着洗洁精的陶瓷盘子刹时从我手中滑出,“哐啷”一声掉到水池里。
      好在盘子够结实没摔碎,我怔忡了一下,刚伸手到洗手池,珂姨阻止道:“让岳母来吧,你先出去”
      我稍显尴尬,总不能让珂姨认为我是个连碗都不会洗的纨绔子弟:“珂姨我真能洗,我在家经常做家务的……”
      “没事,你出去看看发电机吧”
      “好吧……”居然把发电机这事给忘了,我脱下手套,没辙的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看了一眼角落的发电机,忽然“懒癌”发作,萎靡的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躺下去,无聊的转着手机,思绪飘到了九宵云外。
      想到给妈妈打个电话问清楚,却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迟迟按不下去,心里五味杂陈……
      “你不弄发电机么……”这个时候,欣欣姐洗完澡出来了。
      我没看她,若有所思的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不会弄”欣欣姐在我侧面蹲下来,交叉手臂放在沙发扶手上,粉嫩的脸蛋凑过来:“就说你不对劲……我的狼狗小男友到底怎么了嘛~”
      “你的小男友跟他妈妈闹矛盾了……”
      珂姨步履缓慢,两条肥腴又显修长的黑丝美腿交错迈动,丰隆的两胯随莲步上下起伏,荡漾着诱人的汹涌臀浪,她一手一瓶红酒,一手三个鸡尾酒杯,手指没有因为长期的劳动而粗糙皲茧,纤纤如瓠籽,一根根轻夹住酒杯底,贵妇生活的闲情逸致表露无遗。
      “心情闷就喝一点吧,小欣你也可以喝一点”珂姨讪笑的分别对我和欣欣姐说道,在我面前的玻璃矮桌放下鸡尾酒杯,并给三个杯子满上。
      我是喝不酒的,之前在学校的小清吧里已经验证了这点,找理由委婉道:“我妈妈不让喝酒……”
      “哎哟~都闹矛盾了还这么听话呀?看来林林很怕妈妈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柔媚的调侃语音,却仿似利剑一般刺中我的心房,是啊……我都快死了,干嘛还要听那个骗了我十六年的女人的话?
      我抓起酒杯一口闷掉,罢了还觉意犹未尽,又给满上又是一口闷掉,欣欣姐感觉到我的不开心,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肩头,皱眉看了我一会儿,也跟着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俩孩子~”珂姨娇艳的面容露出一丝恼忿,指夹酒杯的细跟摇了摇说:“红酒要慢慢喝……”
      兴许真是醉了,珂姨在我旁边交叠着美腿坐着,大半截雪白的大腿晃人眼球,丰润的肌肤藏匿在魅惑的黑丝袜里,迷人的玉足悬空,吊着一只暗粉色拖鞋,脚跟从晶莹的丝袜里印现出来,出众的妇人气质、火爆的熟艳身材,丰乳肥臀无不显赫着岳母是个尤物级的女人。
      “妈妈~~……”我迷醉起来了,糯声冲珂姨唤到。
      “乖~”珂姨倒大方,脸上洋溢着媚笑,伏身过来摸了摸我的后颈,V领一片奶白浸满了我的视野,尤见雪肤几条游弋的青色血管,可想而知她离我有多近。
      “来,再喝一杯,今天别想不高兴的事,放开了喝”珂姨媚眼荡漾,温柔但暧昧的举动好像在勾引我一样。
      我是想干脆喝醉算了,和欣欣姐珂姨碰个杯,小喝一口身体起了排斥反应,肚子涨酸涨酸的,实在难咽下去,无奈放下酒杯,这时候我已经感到醉醺醺的了,不经大脑率尔的问欣欣姐:“我那两瓶饮料呢?”
      “在……”欣欣姐也已经酒过三巡,小脸红彤彤的,说话都不连贯了:“在……那什么,在冰箱里”
      “拿过来,我……我要以‘茶’代酒!”受欣欣姐的影响,我好像真醉了。
      欣欣姐跌跌撞撞的取来两小瓶子春药放在矮桌,整个似失重了一样倒在沙发上,末了,脖子一缩,打了一个响嗝,明显的酒劲上头。
      珂姨柔声关怀道:“喝多了就睡觉,妈妈陪着林林就好”
      “我不要!”欣欣姐搂着我的肩膀,借着酒劲撒娇:“我要陪着我的狼狗小男友~他一看就……就是有心事不肯说~”
      我感动之余又无言以对,盯着春药瓶子里迷幻般的流动液体,一种想要放纵的思想涌上心头,拧开瓶盖就将春药试尝几口。
      “这是……茶?”珂姨质问道。
      我眼珠子抖斜,迷迷糊糊的扯谎说:“这是……也是酒,我爸爸公司研发的”
      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不敢在长辈面前扯蛋吧,我说得半真半假。
      “好吧,你就拿这个以‘茶’代酒”珂姨笑应,调皮的拿红酒杯和我手上的小瓶子碰了一下,然后浅斟小酌起来,我见状觉得不能失了气魄,举起春药瓶子一口灌了个干净……
      甫一饮下时没什么感觉,但渐渐地,我感觉自丹田窜出一团熊熊烈火,狂妄的燃烧着我的四肢百骸,胯下的大鸡巴胀得生痛。
      “珂姨,我上个卫生间”我惊觉不妙,匆忙撂下一句跑进卫生间,一次次用冷水冲洗自己火烫的脸颊,足足洗了十来分钟才稍微清醒了些,好死不死又在转身的时候看见衣架上各式各样悬挂的丁字裤,胯下又再勃硬,看来今晚和欣欣姐一定得“大战”一场了。
      等我火燎燎的赶回大厅,却不见欣欣姐的身影,只见岳母身型摇晃的搀扶着椅角,脸颊挂着不同往常的艳丽胭红,媚眼凝滞,熟透了的身子沁出一层的热汗,香肩一条细吊带滑落至手臂弯,整个人好像涂抹了润滑精油般,充满了淫熟的女人味。
      “珂姨,欣欣姐呢?”
      “小欣……小欣去休息了,喝多了……你也去休息吧……”珂姨说话间摇摇摆摆的走动,脚下绊了一跤,我忙上前扶住她。
      “嗯唔~~林林~岳母变得好奇怪……”珂姨娇媚的嘤咛一声,整个绵软火热的身子贴住我,那犹如处子的嘤咛从她朱唇穿透出来,真是别有一番刺激风味。
      “你爸爸研发的哪个小酒……怎么后劲这么大~”
      我闻言大惊失色,看着矮桌上两空瓶子明白过来了,珂姨是喝了那瓶春药!
      完了完了,我又闯祸了……我脑子一团乱麻,珂姨轻轻推开我,语调极其的不稳:“岳母去……休息了,林林也……早点睡觉~”
      我怵的看着珂姨离开后,才完全反应过来,急得在大厅几米内徘徊,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掏出手机给老父亲打去电话……
      “喂!老爸!”电话一接通,我就唬道。
      “才想到给老爸打电话平安呢,你个臭小子”
      我现在没心情和老父亲聊天,直奔主题说:“老爸,你哪个……就是你公司研发的哪个春药,喝了……会怎样?”
      “你怎么知道我们集团研发了春药?”
      “哎呀!你先回答我!”我真是要急死了。
      “目前来说……世界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春药,所谓春药只能达到很少的催情效果,按说明一勺的摄入量是没关系的,过量的饮用后如果得不生理解决,理论上有可能造成心梗”
      “心梗会怎么样?”
      “长时间动脉阻塞,会出人命。你问这个干嘛?”
      老爸好像在父子闲聊一样,那里知道我现在有多烦躁!知道结果我挂机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双手扶着额头六神无主,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岳母有没怎么样吧……
      我摸黑四下寻找岳母的卧室,走到横厅边侧处时,看到一个卧室门底下的挡条透出萤黄色烛光,在昏暗的环境下尤其的显眼,隐隐约约的,好似听到里面传来女人放荡的呻吟声……
      那抑制的温御媚吟仿佛有道魔力引导着我,我鬼使神差的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将耳朵凑近门面,右手握住门把手,尝试着拧开……
      在心里默念不要锁门,不要锁门的期间,只听到清脆却刺耳的“咔嚓”一声,门开了。
      卧室里的烛光在门缝间扑面而来,我慢慢的将门愈推愈开,烛光愈来愈刺眼,那席梦思床上衣衫褴褛的成熟肉体也愈发清晰……

      
      第33章:诱熟
      儿时学校的工地篱墙边,在夏季会引来成群扎堆的啮虫,平地绿草如茵,偶见毛茸茸在空中轻盈舞动的蒲公英,是记忆中美好的闲暇时光。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杉木的幼枝高,喜欢翻墙抄近道,一路不觉踩塌了多少花花草草,找到砖砌的位置坐下来,观那漫天如雪花的蒲公英,和篱墙上逍遥自在的啮虫群,岁月静好,沉伦锦年一切皆生生欢颜。
      可下一刻,我会随手抓落几片在空中舞动的蒲公英,然后一根一根的拔掉上面的倒卵状披针形细叶,再将“残花”扔掉;凝视篱墙上的啮虫,我会抓来几只放进塑料瓶里,然后在瓶子下面点燃一个小火把,观察瓶子里面四处逃窜挣扎的啮虫,到最后被燃成灰烬,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心中却滋生一种奇怪的征服满足感。
      自那之后,我再没重复过这种“无聊”的事情,却始终有个疑问:我是从一开始就这样的吗?
      或许,人天生就具备破坏美好事物的征服欲。
      ……
      横厅边侧处,昏暗中我紧挨着岳母的房门,听里面悱恻的春吟,见门缝遮挡下伸出来的半条黑丝美腿,顿时血气翻涌,战栗着将房门推开……
      豪华的席梦思大床披着一张薄薄的蠓罩,蠓罩内半裸的岳母,雪白肉体在微弱的烛火下乍泄。
      她眯萋着,后仰着脑袋,豆大的汗珠像蝌蚪在纤白的颈脖游淌;薄纱裙卷起系在腰间,呈曲弧线的赤裸上身,两座巍峨的饱满巨乳高耸入云,溢出的乳沿沉甸甸悬于肋骨位,随主人呼吸跌宕起伏。
      樱粉色的乳晕,足足接近我手掌的大小,乳肌如那寒冬的堆雪,雪巅挺立一粒腊梅,幽幽一点,摄人魂魄。
      宽大的胯部连同肥墩墩的大屁股尚有少许薄纱浅遮,那正扭挪之姿,宛如玉碗浮于大浪,暗㤔着骚媚的极限是箝制的性欲。
      “嗯唔~~老公~……”珂姨浅哼着腻人的春吟,一条黑丝大长腿蹦得笔直,一条踩着床褥,丰腴的大长腿大汗淋漓,在烛火照耀下泛着惑魅的毫光,一如澄澈的玉笋携带春雨露珠,诉说那急于待人采撷侵犯。
      珂姨的耻部很肉感,以至于在两腿间勒出一道浅浅的肉痕;上面两点线连,下面点与点协闭,形成诡秘的倒三角,内沿着丁字裤的细绳直滑至协闭线条的尽头,依稀见到骆驼蹄的形状,与及黯淡芳草的一隅,虽匆匆一瞥便被大腿掩去,那抹蛊人春色已然拔动了我压制的兽欲。
      此时我下意识的用门挡住自己的半个身体,难以自觉的隔着裤衩握住早就坚硬如钢铁的大肉棒,大脑发热的默念:岳母是在自慰吗,自慰给我看吧,让女婿多看看你骚浪的样子!在女婿的面前自慰!
      “嗯啊~~……”大床上的珂姨仿佛与门外偷窥的我产生了共鸣,突然拨高分贝地呻吟,丰隆的胯部扭得更欢了,霎那圆滑的膝盖相抵,大腿紧紧夹住厮磨,性感红唇微阖着,呼吸愈堆愈促,我甚至能瞟见在毫光中穿梭的吐息浮尘。
      对了,就是这样,张开嘴巴大声的呻吟出来,放荡的自慰给我看!
      难辨春药的作用抑或其它原因,我被激发了兽欲,满脑的淫词浪语。
      席梦思床上的珂姨逐渐加快摩擦着下体,仍难解瘙痒,俏脸腾起胭红色的醉晕,下一刻,珂姨一只玉手慢慢攀上自己的巨乳,柔荑贴凝脂,温雅的素手却淫荡狂野的揉搓着。令我惊讶的是,即使是珂姨自己,一手亦难将这只硕大巨乳完全抓实!
      “嗯唔~~嗯~……”珂姨娇吟着,终于忍不住将另一只玉手伸入双腿的私处间,只犹豫了片刻,便露出洁白的贝齿轻咬住自己红润的下唇,玉手在肥胯的遮挡下轻搓慢捻,开始时还算克制,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手搓捻的动作渐渐激奋起来,口中浪词穷出不尽:“嗬~……老公~……摸我~~嗯啊~爱我……我要~~嗯~……”
      一声声骚腻的浪叫旋绕在我的耳廓,我不由的屏住呼吸,珂姨真的在自慰!这个向来贤淑端庄的贵妇,竟在女婿面前淫荡的自慰!
      长期垂涎的成熟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在眼前,我再也按捺不住,掏出坚硬的大肉棒兴奋的撸动起来。
      “嗯~……嗯哦~~……”珂姨颦蹙着媚眼,脸庞春情荡漾,性感的红唇在快感的刺激下发出一声声逐趋高昂的呻吟,此时的她正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浑然不觉自己的玉体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珂姨面露悦色,即郁愁也猖獗,揉捏自己胸部的动作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加快,莹剔的乳肉如面团抛掷般肆意变幻,纤纤玉指深陷其中,挤浮一团团从指缝中溢出的牛奶色香脂,恍若流动的液体嫩滑而缜致,绝佳的软度和充足的弹性只用眼睛就能清楚感知到。
      她揉扣下体的动作愈发激烈,时而左右旋转,时而弓曲着手指用力的按压,不断刺激着她因发情而湿濡的私处。
      我兴奋得近乎病态的瞵视着这淫魅一幕,无意识的跟随珂姨逐渐高昂的呻吟加速套弄大鸡巴,逸想一头扎进那道拥有骇人厚度的深邃乳沟,就这团妄诞生长的肥奶子,绝对能将我的小脑袋完全淹没。
      “呃嗬~……嗯哈~~……”
      销魂快感持续水高船涨,爱液不断的涌出,珂姨渐不吝淫叫,动作从开始的晦涩变得越来越谙练,玉手轻轻的一个抚摸按捻便要拽出一段长长的间隔:“老公~~唔~~……要我~……快点~……嗯~……”
      珂姨急需男人玩弄她成熟的胴体,渴望男人搓揉她巍峨的肥乳、狂妄撞击她淫魅的肉臀,在她空虚的小穴内留下一道又一道滚烫而灼热的烙印。
      “嗯唔~~老公干我~……嗯~……”珂姨空出正在揉捏胸部的玉手,以揽姿,似紧搂着面前根本就不存在的男人,她扭动着赤裸的肉体升沉,肥美的巨臀一挺一缩,已经难耐到饥渴的程度了。
      在门外的我淫邪的咧着嘴,仿佛成了珂姨幻想压在她酮体上的男人,左手使力握箝住肿胀的大鸡巴,前前后后快速的捋弄,激动的全身都在剧抖:“亥……好珂姨……骚岳母……我要干你……”
      “啊哈!老公进来了~……”珂姨张着红唇肆无忌惮的高吟,一双黑丝美腿从绷直到慢慢内收,摆成M字型向两边敞开。我终于看清那倒三角区的神秘风景,如尖笋般的食指早就末入在一片茂盛丛中,她愉悦得雪白的肉体连连颤动,忘情的闭着眼,一根纤指不够,便将中指与食指并合,一同穿插在两片肥嫩的阴唇之中。
      “喔~~……大……嗯~……好大……嗯唔~”珂姨一副舒爽满足的陶醉神色,觅寻着如登仙境的美妙感受。
      “好珂姨,你太骚了!”
      我沉声呻唤着,左手死死攥住大鸡巴套弄,骤然攀升的射意使我浑身迸发向前冲的本能,整个身体靠着房门一并推了开去,房门一下子被全部推开,撞在墙角发出“嘭!”的响彻云际的击声,甚有回音袅绕……
      还沉浸在快感攀升节点上的珂姨勐地睁开眼睛,媚眼尚未完全恢复清醒时的隽秀英气,翦水星目慵懒懒的看着我,像如梦初醒的唤道:“林……林林……”随后便是慢慢圆瞪着,红唇愈张愈开……我惊觉珂姨会出于女人的本能大声慌叫,忌惮于不知道睡在哪个房间的欣欣姐,我疯了的冲过去压在珂姨淫熟的酮体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颤颤的说:“珂姨,别叫!你女儿就在隔壁房间”
      “唔~……”珂姨被我用手堵住红唇,只能从鼻腔发出咦咦嘤嘤的吟叫,柔软的唇瓣似亲吻着我的掌心。
      看着神态依旧娇羞迷乱的岳母,那赤裸着起伏的肥乳,我欲火暴涨,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肆虐欲,放开捂住珂姨红唇的手转而将高耸乳房结结实实的握在手中,嘴巴喃喃自语:“骚岳母,你太骚了,我受不了!”
      “嗬~”得于被解放的檀口,乳房突然受袭的珂姨马上就惊呼出声,未等其挣扎,我迅地吻住她的红唇,一条湿滑糙舌钻进她的檀口四处扫荡搅动。
      “嗯呜~……林林不行,你冷静一点……”珂姨一边闷哼着一边躲闪,挣揣的力道微乎其微,媚眼春情如丝,明显还处在渴求的浪潮当中。
      察觉到珂姨的心态我愈发激动,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啮嚼着两片红唇,狂乱的撕扯着,另一只手抓着肥美乳房疯狂的搓揉,柔软硕大的肉团抓在手里根本碰不到边界,五指稍稍用力便深陷了进去,触感又软又实,充满弹性舒畅到不可言明。
      又骚又美的大奶子,太过瘾了。到底是春药的作用或是其它,我懒得去想了,我现在只想肆玩身下的淫熟。
      “呜~……林林~……不能这样~我是小欣的妈妈,嗯唔~~……”
      我继续狂吻着珂姨的嘴唇,吞吃着她的唾液,贪婪的吸吮着她嘴里的香甜,那琼浆似有熟妇的醉人芬芳,她只有象征性的挣扎,叫我如何罢休!
      “嗯……你身体太香了珂姨……怎么会有你这样又骚又美的身体……”我陶醉的半闭眼,狂热的汲取着她的津液,蹂躏着珂姨硕大的肥乳,抓握着顺、逆时针的旋转,又捏又扯,玩得恍然忘我。
      “嗯唔~~……林林~”珂姨被动承受着我的猖獗,敏感久旷的身子发烫酥软,我感觉到掌心的乳头持继的勃硬,本就巨硕的肥乳居然还在隐隐的发胀!
      “嗯~~”我突然用力的抓捏,珂姨立即如被电流激射,身躯一颤,发出了一声羞耻而销魂的春吟。我手指绕着乳头轻柔的打转,每一次划动都带来令人酥麻的颤声。
      “哦~~”当我两指夹住她敏感的乳肉,珂姨一下绷紧了身子,后仰着脑袋高亢的叫唤了起来,她脸颊嫣红,情不自禁的挺起肥乳迎合着手指的玩弄,这两根手指每一次的动作都带着明确的玩弄意思,可是她喜欢,我能感觉到她很喜欢。
      “珂姨,把舌头伸出来”几次寻觅她的香舌无果,我盯着她迷乱的媚眼,用几乎是命令的口吻说。
      珂姨眯眼正视着我,怅惘的眼波是熟女的无解风情,只见那檀口微微地阖开,空腔里嫩舌卷张出来迎合我的舌头,得到回应的我更加激动,小嘴饥渴的含着珂姨的舌尖,贪婪吞噬着里面的妇女芬香。
      “嗯~~”珂姨完全的意乱情迷了,生涩的舌尖变得热情奔放,与我的舌尖激烈的纠缠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于空腔内追逐缠绕,怪异的口水声此起彼伏,直听得人面红耳赤,胯下鸡巴直顶珂姨的肚脐眼。
      直到快感觉到要窒息时候,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气喘如牛的盯着她,见珂姨闭眯着眼眸,熟艳的脸庞娇艳欲滴,性感檀口一张一合的露出半截皓齿,湿润的红唇镀了一层透明的津液,正闪烁淫靡的光泽……
      我不再压在珂姨身上,而是双膝跪床,挺直上身,让胯下那条粗如婴儿手臂的大鸡巴耸在珂姨面前;珂姨定然没能估计我这清瘦矍铄的小身板,胯部却挺立着一根精壮黝黑的巨大肉棒,青筋盘爬,狰狞而兽异,丑陋的马眼还吐着男性炽烈的精液。
      珂姨失神的盯着这根刚硬的大肉棒,小腹剧烈起伏,板滞的居然没有任何拒绝语言……
      我抓住珂姨的一只玉手放在自己的肉棒茎身,珂姨猛的“啊!”的惊呼一声,玉手打了个激灵般想要缩回去,我却死死的按住她的手掌,双手覆着她的手背一同摩擦着鸡巴,滑腻的肌肤让我畅爽到不能自己:“喔……好珂姨,你就帮我摸一下吧,你帮我我也帮你,好吗……”
      珂姨没有抓实,也没有抽手,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嘴里呢喃的唤着我:“林林~……呜!”
      我知道她很想要,甚至比我更想要,所以吻住她的红唇,一手再次攀上珂姨的肥乳,一手坚起两指直插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珂姨身子一颤,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软下来,玉手紧握住那根精壮的大肉棒。
      感觉到两指被灼热的暖流冲刷着,我知道珂姨愈来愈湿了,那滚烫坚硬的大肉棒,自有一股魔力引导着她,珂姨跟随我手指扣挖的动作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马眼吐出的液体滴落在珂姨的玉手上,“呲呲呲”如催情的魔音刺激着我们,珂姨套弄大肉棒的动作也愈加顺畅……阈值在急速膨胀,此刻生涩的套弄速度已然不能满足我了,我喘着粗气嚷道:“快点……好珂姨,快一点撸我的大鸡巴!”
      “嗯唔~~……”听到我兴奋的要求,珂姨配合的加快了速度,滑腻玉手不知疲累的迅速套弄着大鸡巴,摩擦着淫液发出更为激烈的声响……
      看着珂姨性感湿润的红唇,我被不知名的东西驱动着,空出一只手按住珂姨的脑袋,胯部协同珂姨的套弄不断向上挺,挺动期间手慢慢按下珂姨的脑袋,慢慢的,慢慢的……珂姨春情荡漾的脸庞愈来愈靠近大肉棒……
      我要肏珂姨小嘴!
      当紫红色龟头距离珂姨的红唇只有几厘米时,我屏住呼吸,扣挖她蜜穴的手指突然用力平直的往里一插,珂姨“噢~”的惊吟出声,红唇大张,我一鼓作气将大鸡巴狠狠挺进了珂姨的檀口之中。
      “嗯~……”珂姨诧异的睁开星目。
      粗犷的大肉棒终于进入湿滑的口腔,我爽得浑身轻颤,直挺挺地推着腰部往里顶,直入最里面的温腔喉关。
      “呜……呜呜……”珂姨脑袋被我死死把住,挣扎的力道一会儿就弱了下来,任由我下流的抽插她性感的红唇。
      “喔……骚岳母……你的小嘴肏起来好爽!”感受到珂姨放弃了抵抗,我兴奋若狂,双手抓住她的脑袋,大鸡巴不管不顾的一前一后抽插着她湿滑的红唇,淫魅的水声滋滋作响……
      宁静的横厅,半开着的房门,这间满是荷尔蒙味道的卧室,充斥着男孩放肆的淫语和女人娇媚的沉吟,而这场不知因何而起的情欲戏码,似乎才刚刚开始……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字之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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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se55

    B14F  2024-02-16 22:30
    (《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 ..)
    第34章:互慰
      大平层的落地窗犄角,借着邻楼渗进来的灯火,矮桌上杂乱无章摆放的红酒和三只鸡尾酒杯,还有俩空空如也的春药瓶子,一侧餐桌上的欧式蜡炬燃至末端,在熄灭之际仍奋力挥发着它剩余的微弱光芒,预示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那个房门完全敞开的卧室,我全身体赤裸的双膝跪在床上,胯下疯胀的鸡巴直挺挺暴露在空气当中,它滚烫,粗状且硬如磐石,青筋虬结的茎根因过度充血呈微曲向上翘,赤红色冠帽大龟头矗立在前端,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不断的分泌出来,黝黑的棒身揩了一层湿漉漉的润粉色,使整根鸡巴如涂油光般锃亮。
      那是岳母的唇膏,是她用红唇含住我大鸡巴的铁证……
      珂姨脸颊嫣红,上半身倚靠着床头,被她淋漓大汗浸湿了的薄纱裙,就像棉纶一样重重的系挂在腰间,肥美肉臀放荡的后撅,雪脖压住床头皮革板大口大口的呼吸,没一刻间断过;乏力如无骨的玉手,浅悄悄的挡住自己的私处,全身烫红,弥漫着浓密的索求气息。
      这样一副予取予求的荡妇模样,真的很难和白天那个大方、端庄秀丽的贵妇联想到一起。
      “好珂姨……你帮我,我也帮你……”我蹲着马步从她赤裸的上身跨过去,屁股悬在她的脑袋之上微俯着,将还在分泌前列腺液的兽根矗在珂姨的玉脸面前,狰狞的大肉棒腥咸熏天,刺激得珂姨娇躯一颤,媚眼仅存的三分清明也被殆尽了。
      低头望下去,珂姨情不自禁的不再挡住私处了,双手各自按住自己的大腿往两边推,囊着黑丝袜的大腿愈敞愈开,一条宛如山窿的细缝自盛草中露了出来,缓缓的蠕张隆起的阴户,两片玫红色的内唇像在吞吐着,不断的衍出着淫潮。
      我的欲火仍在攀升,恨不得即刻将大肉棒插进珂姨水淋淋的骚屄里,但我忍住了,这具又艳又骚的肉体此刻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才这样的,等春药效果过去了,那个端庄的熟妇岳母又回来了,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今晚我必须要让岳母欲火焚身,让岳母主动求我肏,让她永远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邪念一旦孳生,就再没收缴的可能了。大脑一直积聚的欲火使我丧狂起来,我一手拉住珂姨丁字裤中间的细布,将细布卷成一条勒紧珂姨的阴户上下剐蹭,用布料的缝纫边一下一下的磨擦着珂姨的骚屄。
      “嗯啊~~……林林~”珂姨全身绷紧,居然一下抱住我的屁股,任由坚硬的大鸡巴顶着她的玉脸,她禁不住放声呻吟,宽大的腰盘拱了起,蜜穴的痉挛即使隔着一条窄布料也能感觉到,从阴唇边缘涌出一股蜜汁,眼看就比她女儿的要浓稠得多。
      “嗯~~……不要……不要这样对岳母……林林~……太羞耻了~……哈啊~”
      这个端庄的贵妇人,何曾接受过这种淫荡的玩弄?但见珂姨摆着脑袋,神态欲语还休,红唇梗张着就只有放荡的呻吟。
      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逝闪出妈妈绝美的雍容,心头一时间交织出依赖迷茫、奉浼怀疑等等诸多的情绪,一种报复心理油然而生,冲胯下正情迷的珂姨沙哑道:“坏妈妈,骗我!骗了我十六年,为什么要骗我~”
      “这样弄你爽不爽,啊!?爽不爽?”我病态的肆虐着身下的美艳肉体,同时加速拉扯丁字裤的窄布条,不停摩擦着珂姨的阴户……
      “林林~……哈啊……不……呜!”珂姨喘着粗气不知想说什么,随着一声“嗯呜”的闷哼,我已经挺着大肉棒插进了珂姨的檀口里。
      一经插入,湿滑口腔里的暖流就涌遍我全身,爽利到肝门都内缩了一下,腰部不自禁的往珂姨的小嘴里顶了顶,拉扯着丁字裤的手也不自禁往上提,只听“刺啦”的一声,丁字裤竟然被我拉断了!
      看着手中沾满淫水的丁字裤,突然想到漫画里带着蕾丝眼罩的熟女角色,我狞笑着,尽可能的挓挲丁字裤的布料,拿它当成眼罩给珂姨戴上,手指探到她的私处抽插起来,嘴巴蛊惑道:“骚岳母……带着眼罩看不见什么感受?还羞耻吗?是不是更爽了?”
      “嗯唔~……”珂姨双腿条件反射性的夹住了我抽插的手指,忽然的眼前一黑和不断的凌辱话语刺激得珂姨惊吟着,红唇不由自主含紧了臃肿的大鸡巴,原本粘在丁字裤上的爱液,从她腮颊和布料缝间缓缓的滑落一条小溪,好像毛虫一样划着她绯红的玉脸,可谓淫艳到了极点。
      那红润檀口不堪鸡巴的粗大,如胶圈一样扩括开来,唇瓣积满的唾液泻在她的下颌、雪颈乃至起伏着的肥乳上,我不由加快用手指抽插珂姨的蜜穴,珂姨就像受到我无言的指令,大腿夹住我的手,肥胯愈抬愈高直至悬空,吞吐大鸡巴的动作也跟着提速,霎时间潺潺“咕噜……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窜响整个寂寥的房间。
      “呜……呜呜~……”珂姨含着大鸡巴呻吟着,她的肉体被我蹂躏着,意志持继被蹧蹋着,扭动的玉体早就分不出是抗拒或是屈服,双手握住茎根一上一下的撸动,无师自通的用舌蕾舔噬着,粗长的大鸡巴半截时而消失在她的檀口里,时而又整根从红唇里钻出来……
      “嘶……”珂姨牙齿反复剐蹭着肉棒的冠帽沿,令我舒坦的叫出声:“好珂姨……嗯~……你的小嘴也好骚好爽……”
      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哽咽着用中指和食指疯狂的在珂姨蜜穴里胡搅蛮插,拇指拔开茂密的芳草找到那颗小豆阴蒂揉搓起来。
      “嗯呜……呜……”我给予珂姨肉体的快感刺激愈多,珂姨含住大鸡巴的反馈也就愈激昂,几乎变得完全主动起来了!
      我一手捧住珂姨的脑袋配合她,挺着屁股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她的红唇,一手捻住她的阴蒂肆玩着。
      突然珂姨全身的浪肉如触电一般连连颤动,“呜……”的一声吐出大鸡巴,一双玉手死死攥紧我的肉棒,脑袋用力后扬顶住床头,兴奋的摆着M字型的黑丝美腿岔开到了极限,蜜汗横流的饱满小穴与及潮润的肥胯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她腰间的薄纱裙已经缭乱不堪,得以摆脱巨根的堵塞,张梗着的红唇,喘息声比言语还要清晰:“啊……林林~……岳母舒服~……你扣得岳母好舒服……嗯啊……”
      珂姨一副痴醉的放荡模样,被当成眼罩挨着眼睛的丁字裤窄布料处,泛出因情欲高涨的绯红色,似是融解的颜料涂刷着她的玉脸,滚圆肉臀跟个筛子似的激烈扭挺,淫熟的躯体放浪形骸,丝毫不遮掩她急需大鸡巴的插入。
      我更加卖力的用手指抽插着珂姨的蜜穴,却发现珂姨的小穴内壁颈比欣欣姐的要浅,我很容易就碰到了她的G点,抽插动作异常的蛮横。
      “噢……林林~……”被我掌握G点的扣弄着蜜穴,珂姨彻彻底底的耽溺了,原本尚有抑制的呻吟变得甜腻无比,朦胧匿在黑丝袜里的足趾亢奋的绷曲,臀尖抵住大床夸张的弓起上身,肥乳沿着上身的滑陂悬坠着,整个人就像一条被烫熟了的坚立龙虾,俨然临近高潮的边缘。
      感受到珂姨阴道里跋扈般的痉挛,我没忘记要珂姨主动求肏的邪念,强忍着停下手指抽插的动作,那浪花拍岸一样的“噗呲”水声亦随之停息。
      “嗯~……嗯唔~……要……要~……林林~……”只稍停片刻,珂姨就难耐的将肉臀迎了上来,蜜穴里厚积而不得喷泄的浪液好像一股推力气流,险些将我的手指给顶了出来。
      我邪笑着,重新浅浅的在珂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每次待感受到她快要高潮时停下来,如此反复,几个回合下来珂姨淫熟的玉体灼灼火烫,全身红润如滴血,窃窃的呻吟哀哀的,大屁股脱离床面悬垂着,分不清是汗水或淫水的湿渍如同胶粘,紧扯住肉臀,连带床上的水印狼藉一片……到底是我先忍耐不住,前挺着拥有灼人高温的大鸡巴抵住珂姨的性感红唇,粗喘道:“骚岳母……呼~……是不是想要这根大肉棒?”
      “不是……嗯~……要……嗯~……就手指,用手指就好……帮我~……嗯啊~……帮帮岳母~……”珂姨雪颈僵硬的躲避着大鸡巴的顶磨,身躯因过度的克制反而间歇性的颤栗着,糯糯怯声差点听不清。
      我强压住心头的欲火,手指再次抽插着珂姨泥泞的蜜穴,尽可能的顶着里面G点慢捻轻搅,俯过她的耳边吐着粗气,引诱着她心中的渴求。她现在只需要一个放纵的借口,给她就是了。
      “好珂姨……骚岳母,你知道我们喝下去的哪瓶东西是什么吗,不是酒,那是春药……”
      “你……嗯~……你……嗯啊~”
      还不等珂姨说出完整的话,我手指的动作转搅为顶,逐渐又迅疾的抽插起来,继续蛊惑道:“没关系的珂姨,不是你的问题,都是春药的错,我知道珂姨想要大鸡巴了对不对?我们就只有这一次,就一次……一次!”
      我说到后面愈来愈大声,手指抽插力度愈来愈发狠。
      “喔~~……嗯啊……”珂姨难以自控的淫叫着,阴道蚌肉紧紧囊住我的手指蠕动着,很快在凶悍的玩弄下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察觉到珂姨徘徊在即将高潮节点上,我立即停下来,失去耐性的扯掉珂姨的“眼罩”,赤红双目直睇她似是睁不开的懒垂媚眼,大肉棒顶住她滚烫的玉脸搓摩,让她真切直观的感受到这根大肉棒的雄伟与硕大。我必须要亲耳听到珂姨求我用这根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必须得这样!
      我恣睢的释放着内心的黑暗面与征服欲,一遍又一遍折磨着珂姨的肉体,每当感受到珂姨即将高潮我就停下手指的抽插,让她悬浮在快高潮的煎熬中不得发泄,一次一次摧残着她的意志……
      “嗯啊!林林~……林林~……”也不知挣揣了多少次,珂姨张着红唇淫叫着,洪水决堤般的蜜汁淋了我满手都是,寻求慰藉的肉臀拼命的凑近我的手指,啼啭的只唤着我的名字。
      “骚岳母,说出你想要的……”我一手抵住珂姨的大屁股一边引导着她。
      “要~……嗯啊~……林林~……要……”珂姨还在夷犹。
      “是不是要林林的大鸡巴?”
      “要~……想要泄出来,嗯啊~……要林林帮岳母泄出来……嗯唔~……”
      我兴奋得两眼发红,仍顽强忍耐着进一步挑逗着珂姨的性欲:“要林林的手指还是大鸡巴?”
      “给我……嗯~~……快给我……嗯~……我要,嗯啊~……要~”火烫的巨根贴着珂姨的玉脸,炙烤着她空虚的肉体,撬开她同样炽热的心扉,珂姨迷离的媚眼笼罩着水雾,那情乱秋波写满对性爱的渴望和热情,一双玉手如捧至宝的握住大鸡巴,亢奋的捋动套弄,试图用行为告诉我她急需的东西。
      挣扎了这么久,眼看终于要屈服的岳母,绝不能草草了事,我挺了挺被岳母握在手中的大肉棒说:“要什么?说清楚我就满足你,是不是要大鸡巴?”同时手指狠狠往她蜜穴里的G点一顶:“要鸡巴对不对!是不是要女婿的大鸡巴!?”
      “喔~~……”珂姨春吟一声,长久的对峙终于在这一声春吟中宣告结束,什么论理道德、人妻妇道,那有这刻的欲望来得真实,那有这具腾炽肉体的需求来迫切?珂姨崩溃的高声道:“啊……我要鸡巴,我要林林的大鸡巴……嗯啊~……岳母要女婿的大鸡巴……肏我~……狠狠的肏我!”
      淫秽的话语,就好比一支一穿二的利箭,深深贯穿我和珂姨的身躯。这种放浪的话从一个美艳贵妇口中说出来,真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我小男孩的劣根性被珂姨刺激得原形毕露,嘶吼道:“骚珂姨!你终于说出口了!你知道我忍得多难受吗,你这个骚岳母就是想我肏你!”
      我彻底被这个骚浪的女人点燃了,达到目的我再无顾忌,抽出手指两手用力掰开珂姨的大腿,一根大鸡巴狠戾的抽在珂姨的阴户上,顿时激起“噼啪噗呲”的声响。贴在她阴户上的滚烫大鸡巴传导着无穷无尽的灼热温度,翻搅着她的丹田,珂姨浑身雪肌都抖了抖,强烈的耻辱感堪比春药的作用更加催情,使她肆无忌惮的扭动着下体,主动挺凑蜜穴贴着大鸡巴摩擦。
      “你太骚了珂姨……”我哽咽的感叹着,上身趴在珂姨的玉体之上往前推,单手握住鸡巴用龟头顶在珂姨湿滑的蜜穴上,珂姨呻吟着抱住自己的黑丝大腿压到胸部处,诱人阴阜耸得更高,阴唇几乎要将大龟头吃进去。
      我沸腾的心跳快要蹦出胸口了,对准穴口用大龟头撩拨那软腻的肥沃阴唇,兴奋到不能自己。
      “嗯啊~~……林林~……干我~……快点干我!”此时的珂姨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狗,焚身的狂热浪潮冲掉了她全部的理智,迫不及待的挺着淫水泛滥的阴阜,神态甚至与娼妓无异。
      我被感染得面色狰狞,再也忍受不了,随出淫话:“好珂姨骚货,大鸡巴干死你!”紧接挺住腰杆,大鸡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啪!”“喔唔~……”
      肉与肉嘹亮的碰撞声,大鸡巴满满当当填塞珂姨蜜穴里的空虚,一连串震颤灵魂的电流贯穿两人的身心,珂姨和我同时发出销魂的吟叫。
      感受到阴道层层叠叠的嫩肉箍囊上来,爽得我知觉缥缈,身体犹如失重,我不可自控的死命顶进珂姨的子宫颈,珂姨的蜜穴很浅,里面如翕动的湿滑沃泥,愈深入就囊得愈紧,连龟头的冠帽沿都被堵得严丝合缝。
      “嗯……啊~”珂姨大张着红唇又是一声销魂的荡叫,肉体的快感不断飙升漫衍,蜜穴还套着大肉棒狂扭肥胯,阴道一股能将我燃融的热能溘然炸开,瞬间吞噬淹没两人的每一粒神经细胞,明明箍得死紧的交合处,依然被珂姨喷涌的灼热淫水泄了出来,那道浓滞的水痕,顺着她丰满的肉臀高陂,缓缓流淌于股间。这个骚岳母,被大鸡巴插一下就高潮了。
      我陶醉的闭上眼,感受逼仄的通道里浅降下来的蠕震与湿热,畅快的享受了一会。
      回顾白天那个端庄矝持,会照顾人的成熟温婉贵妇,怎么也想不到在床上是这样的骚浪!我激动到身躯颤抖,勐地睁开眼睛,见珂姨宽阔的大屁股瘫贴在水渍上,蜜穴囊着鸡巴还不停吐出热浆,那狼藉一片的肥胯,尺寸都快赶上妈妈了!最让我兴奋的是,这个骚货被我干一下就高潮了,仅仅被大鸡巴插一下,岳母就高潮了!
      病态的征服满足感须臾在心里雀跃欢呼,我振奋的呼啸着内心对血亲美熟妇的占有欲:“好珂姨,我的骚岳母,你太诱人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干你了!”我愈说愈激动,抱住珂姨的肥胯,双腿在她的两胯半蹲撑着:“你个骚岳母,骚货!竟然一下就被我干到高潮了!”
      “嗯~……我干死你!”我喊着不堪入耳的淫话,粗壮大鸡巴猛烈撞击、龟头肆意的冲击,大开大阖一下下爆肏着珂姨肥美多汁的蜜穴,摇晃的睾丸如水袋拍打在珂姨的股间,响亮撞击声随之奏起,“啪……啪啪啪啪”的响声逐渐堆得麇集……
      “啊~……嗯啊……林林~……啊~……”珂姨禁不住连连娇呼,上一波高潮的快感浪潮尚未卸去,新的浪潮就越岸翻涌,喉咙的娇呼竟带着难以承受的泣腔”
      我已经陷入了狂热的状态中,赤红着脸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强劲的撞击好像打桩机一样又凶又猛,了无忌惮在湿滑的蜜穴里横冲直撞,纵横驰骋,喘着粗气刺激珂姨道:“骚岳母,骚屄!呼~……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就一下就让你高潮的大鸡巴是不是很爽?嗯?是不是爽透了!”
      侮辱的淫话和在珂姨体内疯狂冲刺的大肉棒,如一把利刃割开她身为长辈的矜持伪装,将她饥渴内心赤裸裸的暴露出来,被完全引爆出性欲的珂姨沉溺在快感浪潮里不可自拔,再无半分端庄模样,一边癫奋的呻吟,一边下意识的驳斥道:“啊……不……不是这样的……嗯啊~……慢点林林~……你的太……太大了~……太胀了~~……嗯哦~……”
      “你不就喜欢大的吗!”我咬牙道,大鸡巴居然被刺激得胀了一圈,腰杆勐挺鸡巴抽插着珂姨,精硕的大龟头次次抵顶她的子宫颈,仿佛贯穿那柔软的敏感阴道,直顶得珂姨欲仙欲死,引爆她体内燃烧的欲望,撩拨她欢快跳跃的神经。
      珂姨丰满肉体被撞得前后耸动,一双玉手死死倒扣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媚眼陶醉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脑子一片空白仅剩强烈快感在身体里疯狂肆虐,源源不绝的浪潮拂去她所有的矜持,珂姨梗张的红唇骚浪的呻吟起来:“啊~……啊啊……林林……你的太大了~……鸡巴太大了~……嗯啊~……”
      每当肉棒顶入珂姨阴道最里端软滑的茎口,总会换来珂姨高昂的荡叫,见她不断地婉转娇吟,香躯浪扭,几乎让我不敢相信在胯下臣伏的浪娃熟妇,是会将“鸡巴”这种淫秽俗语挂在嘴边的岳母。
      “骚珂姨……”我神情亢奋,已经到了扭曲的程度,略略屏息加快肏弄的速度,粗大鸡巴激烈的摩擦珂姨娇嫩的阴唇瓣,幅度像飞驰的炮弹撞击她敏感的花芯,带出翻卷的殷红色壁肉,挤出随地溅射的蜜汁:“你终于承认我的鸡巴大了?终于承认这根一下就给你干高潮的鸡巴大了!哦~……珂姨你的骚穴好热好湿,我干死你!用这根大鸡巴干死你!爽死你……”
      “啊……林林~……你慢一点~……嗯啊~……你不安好心~……岳母上了你的贼船……啊……鸡巴太大了……太粗了~……嗯喔~~……顶到子宫里了……”
      “噗呲……噗呲”……“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速度不见停息反而愈发的狂野,粗劲力道的大龟头如能破开城门的木桩,一下一下轰击着珂姨敏感的子宫颈,珂姨瘫软的整具白肉来回晃动,两只白嫩肥乳像海浪般激涌甩荡,丰腴的黑丝大长腿情不自禁的夹住我的屁股,红唇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压根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骚屄岳母!你叫啊!继续叫给我听!”眼看珂姨身心全面放飞,那辽辽阔的肉臀比我展开大髀的胯部还要宽,沃腴的蜜穴里好似大地蛰动,两扇小门摇摇欲坠,肃肃承受着大鸡巴一刻不停息的劲击,殷红的蚌肉随抽送间被拖进拖出,带出汩汩流淌的蜜汁,胯与胯的撞击更是时不时拍飞一些浓白的液珠,如群蚁排衙的粘住两人的交合处,我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大,受限于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每次挺顶前我的屁股都要撅到很后面,导致两人胯间的淫液一次次被扯断,又一次次的粘在一起。
      整个卧室充斥“噗呲……噗呲!”的沉响交媾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骚岳母!呼~……你的骚穴干起来太爽了!夹得女婿的大鸡巴爽飞了啊……”连续看着自己清癯的身躯却挺着魁岸的巨根,肆意肏干着胯下熟艳的丰满玉体,淫匪画面直比肩小马拉大车,我全身兽血沸腾,不明来处的力气使之不尽,面目阴恶的喊道:“好珂姨!告诉我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嗯啊~……呃……林林~……”珂姨星目颂歌,眼眸惺忪的眯着,但眉头上挑。捎携似要喘不过气来的粗息,她每一次的呻吟声都蕴酿得很长,在那残余三分清婉旋律的未娓拔高分贝,才遽遽放浪的吟叫。
      随着我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珂姨的身上,被汗液浸得油光肉感的黑丝大腿徐徐从M字型对折成了V字型,仿无关节的膝盖小幅度稳住她正甩荡着的大奶子,只是过于柔软的乳脂像溶解了的雪糕,在膝盖边缘依旧荡漾着微微曲率的肉浪。
      我们年龄上的悬殊,身段的差距、各种各样的差距,如今高挑丰满,有着岳母这层关系的熟妇,却被我这个瘦弱的少年肏得欲仙欲死,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
      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我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抓着珂姨的玉足,脚尖踩住床褥像做俯卧撑一样直上直下的抽插,密集放空重量的肉与肉的碰撞声如鞭炮般响亮有力,肏得珂姨眼眸神采全无,脸颊憋红。
      “嗯噢~……噢……大鸡巴~……啊~……你的好粗……好有力……林林干得岳母……好舒服……啊~~……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嗯~……”淫秽的话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珂姨全身挥洒着香汗,模样百态媚生,骚浪的销魂吟叫赓续不断。
      我听得兽血沸腾,腰杆抽送间如密集的冰雹,快到只见其影不见其形,珂姨肥熟的白肉被撞得花枝乱抖,一双玉臂交叉紧紧揽住自己对折的大腿根往下压,玉指勉力攥着关节呈剔莹的苍白,玉足兴奋的在朦纱黑丝里蹦曲起来,像两个囊着蕾丝的小肉包,在我头顶上摇拽不止。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气喘如牛的一会盯着珂姨迷乱的脸庞,一会看向她动荡的肥乳,当我见到珂姨因大腿过度挤压而浮出的腰臀间的一圈香肉,那浅白的妊娠纹在她雪肌上虚虚实实,我再次想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母上大人,绕过珂姨的肥胯,捞起她的大奶子粗暴的蹂躏着。
      “呼……坏妈妈,你骗我!,骗我骗我……我要惩罚你!用你生给儿子的大鸡巴爽死你,干死你!”复杂的情感和体内沸腾的占有欲使我稚嫩的脸蛋赤红一片,我只感觉自己的脸蛋火烧火燎,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快的跳跃,忍不住大大敞开臀胯扎马步一样,瘦小的上身完全揽住珂姨丰满的肉体,大鸡巴频繁凶猛的进出珂姨的骚穴,每拨至根,每一下都用尽浑身的力气。
      肉与肉的撞击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响彻而沉脆,鸡巴中端肿胀的部位死死卡住穴口,拔出时甚至能扯托起珂姨软糯糯的整个身躯,两具赤裸裸一肥一瘦的屁股紧密叠在一起,起浮然后重重砸落在床,拍起股下积聚的水花。
      珂姨焕发着眉目,舒展开来的眉尖柔柔掰弯,几乎贴到她的眼角,她兴奋的张着红唇,骚浪呻吟没有一秒停留,一声接着一声,张显她急攀那高潮的极乐高峰:“嗯啊~……林林~……太用力了……噢啊~……大鸡巴好凶……你干死岳母了……不行了~……飞天了~~……要……啊……啊啊~……岳母要高潮了……”
      那大鸡巴野蛮的肏干着,如一只狂暴野兽在珂姨蜜穴里横冲直撞,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只有刚烈的占有和无尽的性欲,满足她身体所有的供需,碾平她久旷的空虚,也粉碎她身为长辈贵妇的所有矜持。
      “嗯哦~……林林~~……”珂姨的呻吟骚媚入骨,诱人堕落。
      我如获鼓励,浑身蓄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大鸡巴下意识的对准G点深顶深插,手指陷进肥乳里,分出两指拉扯着珂姨的大乳头,吼叫道:“骚岳母!我干得你爽飞了是不是,我干死你干死你!让你在大鸡巴下高潮两次!让骚珂姨再也离开女婿的大鸡巴!
      猛烈的力道次次抵达G点,似是能将珂姨的骚穴完全贯穿,珂姨僵硬的摇摆着脑袋,檀口大张叫喊着宣泄体内憋满的强烈骚劲,迎接专属于她的二次高潮。
      “嗯啊~……啊……飞了……大鸡巴太激烈了……嗯啊~~……岳母的小穴要被林林干坏了~……嗯噢~”珂姨已然被肏得恍惚了,注意到我对秽语的受用,什么话刺激就说什么话,什么话淫荡就说什么,她兴奋的放声大喊,敏感的身心承受着大鸡巴如野兽般狂野的奸淫,全身浪肉直颤,啪啪炸响的肉击声都比不过她狂乱的浪叫:“呃啊~~……干我……用力的干岳母……噢~不行了……到了……嗯啊……岳母的小穴又要喷了~~”
      海啸般的快感铺天盖的席卷两人的神经,强劲的电流如雷击颅,珂姨绷紧的死死揽住自己的大腿,子宫里蓄积的热能犹如即刻轰然引爆……“嗯~~……啊!!”
      珂姨高昂的大叫一声,玉手从我的腰间绕过去,五指推开扣紧我的屁股死命的往下压,丰腴肉体剧烈的抽搐,一股奔流激涌的潮水如黄河决堤的畅喷出来,阴道温热的碾挤着抽在里面的大肉棒。
      “喔~……骚岳母,我终于又给你干高潮了!爽不爽?我……呼~……你的大鸡巴女婿也要射了!骚穴岳母,我射满你的骚穴!射爆你放浪的肥骚小穴!”我边喘息咆哮边深挺着大鸡巴,珂姨滚烫的淫水搅得我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骚穴还死死箍住茎身,勾引着我全部的精液。
      我要射到珂姨的骚穴,灌满她寂寞的子宫,留下永远专属于我的乱伦烙印!
      “骚岳母!我射给你……唔~……”我猛力的一挺,结实的腹部狠狠撞击在丰腴的胯部,激起一阵嘹亮的炸响,龟头卡进子宫凹槽,淋漓畅爽地喷射着滚烫的浓精。
      “嗯~~啊……”
      浓精如水枪般强劲有力的击打在珂姨的子宫壁上,烫得她再次发出爽到了极点的浪叫,一股股浓浊的精液仿佛没有尽头一样连绵不绝,狂袭她的四肢百骸,珂姨脸庞痴醉,呼吸似徘徊在窒息的死亡边缘,四肢像鱿鱼般胡乱将我抱进她淫熟丰满的怀里……我趴在珂姨软甸甸的肥乳上,侧头见被飞溅的淫液粘着的,床头柜上珂姨和岳父的结婚照,喘气询问道:“珂姨……岳父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珂姨用大腿厮磨着我的鸡巴,有气没力的扭动着,良久才微阖红唇道:“没……嗯~……没有过……”
      ……

      
      第35章:相处
      ‘直系近亲不建议输血’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几许混淆不清是记忆或梦境的声音。
      ‘用我的!我和弟弟都是AB型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姐姐儿时变声期前略带稚嫩的燕语,糯软糯软的,却很坚决……
      “唰哗……唰哗……”雨水敲打窗沿的响动盖去了脑中的声音,我睁开黛霭的睡眼,见卧棂窗外大雨滂沱,室内晷景斗转,回想昨天的种种,心头尤鹤唳。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在这个房间里的,全身赤裸的卧趴在大床,不添被衾,任由大中午的阳光照在光溜溜的屁股上,下意识的想动一动,浑身就觉酸痛无力,干脆抱住帛枕赖一会儿床,觉得屁股被阳光晒得搔痒,单手伸到后面挠了挠,相比珂姨肉感的大箩筐般的臀部,手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侧头楞楞望着紧闭的房门,我在等,却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可能是在等着见到珂姨熟媚的身影,可能是等妈妈敲响房门喊我起床吃饭,又或者是姐姐挂着宠溺笑靥的冲进来,搂着我的胳膊将我给薅起床,然后甜甜的说出那句我最爱听的废话:“弟弟你醒啦~”
      大人们都说,人在临近死亡会回顾自己的一生。我想我真的是快要死了,昨晚短短一宿的记忆与梦的人生走马灯,我却像在哪里过完了一辈子。
      “姐姐……”我哑然不禁的呢喃着。
      妈妈和姐姐此刻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和我一样惦念着对方呢?妈妈不确定,姐姐的话……疫情经过一天没给她打电话报平安,现在肯定是担心得要死的,所以姐姐现在也一定在惦念着我……
      “哎呀!完了完了……”我憬憬然大悟的从床上坐起来,明明知道姐姐肯定在担心我,自己竟然还在纠结姐姐会不会在想我,太没良心了我!
      我一边嚷着“完了完了……”一边左右拧头四处找寻手机,实在找不到了才定了定身板,拍拍脑门子,想起昨天手机放在了落地窗的矮桌上,也不顾光溜溜的身体,忙赤着脚跑去打开房门。
      这一开门,刚好碰见在横厅走廊的欣欣姐,两边各有卧室的走廊空间本就不大,我们也就几米的距离,欣欣姐漫不经心的瞧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扭头又瞧过来,铜铃大眼愈睁愈开,脸蛋红扑扑的啐道:“变态~”
      我顺着欣欣姐的视线看向自己晨勃的大肉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比之前要大了一点,将这根肉棒贴住大腿对比的话,都快要接近膝盖上缘几厘米的位置了,当然,现在是硬着的。
      “唔……”我干咽一声,虽然咱小情侣不是没做过羞羞滴事情,不过这种情况被看光光还是有点小尴尬的:“欣欣姐,有没衣服让我穿一下?”
      欣欣姐故作鄙弃的瞟了我一眼,迈出一条美腿踩住旁边卧室门前的拖鞋,轻使力一推,借着亚光面瓷砖的地板,一对拖鞋准确无误的滑到我足跟下:“衣服在你房间里啊,你个大傻子”
      我笑着穿上拖鞋,冲欣欣姐阿谀道:“谢媳妇大人!”
      回到房间,还是昨天差不多款式的小裤衩,不过有的穿总好过光着身子,穿上衣服再等鸡儿稍微软下来我才走出房间,欣欣姐在沙发正襟危坐,一见我出来就心有灵犀的将手机递过来,也没再说什么逗我的话,连手机都帮我充满了电。这个女人还是很了解我的,正是这样我才心有愧疚。
      想要说点什么的,想想又觉得姐姐比较重要一些,于是迫不及待的在她面前给姐姐打去了电话,和平常不同的是,这一次电话很久才接通,我才开口“姐……”的一声,“姐姐”俩个字都没能连贯的完整吐出来,电话挂断了……欣欣姐低头玩着手机,斜刺里嘈了我一句“活该!没良心的小奶狗”
      就在我拿着手机苦恼姐姐是不是生气了的时候,姐姐在微信给我拨了个视频通话,我嘴角轻佻,嘚瑟的将手机屏幕对着欣欣姐扬了扬,驳斥道:“没良心的小奶狗有人爱”“你还是快接吧,待会你姐这个‘宠弟狂魔’要急坏了”
      “也是嗬”我似有调侃的应了句。接通视频后,姐姐美轮美奂的笑靥出现在屏幕里,姐姐离屏幕很近,所以我看不到她穿的什么衣服,首先闯入眼布的是白玉雕刻的雪颈被两截破花皱缬领子轻包住,从领侧的薄料中能见到一条红绳子,沿着柔美的颈弯弧线,代表着姐姐星座的双鱼翡翠佩戴在那略略????露的锁骨下。
      “姐姐~……”小别几天,却是感觉如隔年岁,看到视频里的姐姐重新扎起来的高马尾,那双满是关怀的桃花眼,无人倾诉的酸楚携带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好想将所有心事都跟姐姐说,又担心会吓着她,只能委屈巴巴的唤着姐姐。
      “臭弟弟~……”视频里的姐姐幽怨的啐了一句。桃花眼眨巴眨巴的,云翳般的瞳镜好像找不到聚焦点,却清澈有神,六宫粉黛无颜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没有回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姐姐,姐姐语气酸溜溜的,但我心里却是甜滋滋。
      姐姐张了张樱桃小嘴,一副想说什么又没说的样子,黛眉一皱,尚藏怒宿怨的脸蛋渐渐怡然起来,柔婉的问:“怎么啦?”
      “什么?”我这等着姐姐骂我几句呢,被突然的一问搞得摸不着头脑。
      “你脸色很差……”姐姐心疼的皱着眉头,完全忘记了责怪我没给她电话报平安的事:“你把屏幕拉远点,让姐姐看看。”
      我不明就里,照姐姐的指示将手机拉远,对着周围环境转了一圈,转到沙发上的倪舒欣的时候,倪舒欣对着手机摄像头比了个耶,算是跟姐姐打个招呼。
      “怎么样姐姐,欣欣姐的家还可以吧?”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抓住手机问。
      “还行,姐姐去过欣欣家里”
      “哦……”姐姐和欣欣姐是闺蜜,去过她家里正常不过,我怎么这么笨呢:“姐姐,我很好,就是有点累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将心脏病的事情告诉姐姐,但抑制住了,姐姐那么那么疼爱我,要是知道她的弟弟快隔屁了,姐姐一定会难过得要疯的。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绝对不能。
      “可是你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呢……”姐姐单手拿着手机缓步后退,不可置信般眼珠子瞄来瞄去的打量我:“是不是欣欣欺负你?小区能自由出入吗?还是……你刚起床……没吃饭么……”
      “嘿!”欣欣姐从沙发坐起来,整张脸怼到手机屏幕前,埋怨道:“林雅芝,不觉得你俩姐弟很过分吗,什么叫我欺负他?”
      “就是你欺负我弟弟!”姐姐不服。
      我摆着个苦相,嫌弃的推开欣欣姐,对着视频里的姐姐说:“姐姐,我真的没事,欣欣姐和珂姨对我都很好”为了进一步让姐姐放心,找了个合当理由补充道:“小区内可以自由走动,就是不能出去,可能太闷了吧”
      “你要多出去散散步啊……”姐姐没继续找倪舒欣的茬。
      “嗯,我知道的”我回着姐姐的话,偏头看向可怜兮兮的倪舒欣,给她一个表情表示我现在不想理她,倪舒欣秒懂,负气的重新坐到沙发上。
      欣欣姐可能是气不过,一会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卧室里走去:“行行行……你俩姐弟‘谈恋爱’吧,我走~”
      我笑了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没太在意,等我转回头看屏幕的时候,姐姐在女生宿舍的柜子上面拎着热水壶,微微弯着腰,上身白色的丝绸绣花衬衫,束腰淡青色的长筒裙,腰臀比例很完美,被酥胸撑高的衣襟,在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到掐入筒裙里的位置,形成一条绷紧的陂度。
      “你要按时吃饭,闷了就给姐姐打电话啊,什么事都往心里藏……”姐姐一边倒着热水一边带着埋怨,待喝完一口热水,凑近屏幕说:“你昨天都不知道给姐姐报平安,知不知道姐姐有多担心你……对了,平时也要注意多喝热水……”
      一个人心理敏感脆弱的时候,最怕的就是亲人像聊家常一样漫不经心的关心你,而你什么都不能说。现在的我就是这样,面前姐姐侃侃不断的关心,她愈说我心里就愈难受,眼眶积泪却死忍着,我不久后……听不到姐姐关怀的声音了。
      “姐姐,你那里有疫情吗?”我打断姐姐问道。我不能再听姐姐这些关心的话了,会引起我们小时候欢快的记忆,会让我忍不住在姐姐面前流泪,而我的脆弱无疑就是对姐姐的伤害。
      “没呢,”姐姐眨巴着眼睛,嘴角浅挂着好看的梨涡:“我倒想有疫情~”
      “为什么?”我不解。
      “这样姐姐就可以一直陪在弟弟身边了……”
      我微怔然,随后嘴角不由自主露出真切的笑容,心情开朗打趣说:“姐,我女朋友还在呢,到时候要被误会了”
      姐姐昂首,一脸的义正言辞:“我才不管,弟弟本来就是我的”
      我笑笑看着屏幕,如果说世上有一种使人觉到舒适且不排斥的独占欲,那一定是出自姐姐的宠溺了。
      “姐姐……我好想你。”我无意识般的低语着,此刻不会有比这句更贴切的表达了。
      姐姐小嘴怵住,良久笑笑道:“姐姐也想你”在妈妈那里得不到的,在姐姐这里总会连本带利的给予我,或许我也爱着姐姐,想要占有姐姐,只是害怕破坏这原本两人就习惯的关系。
      “你是不是长高了……嗯……珂姨在做饭么?”姐姐突然发问。
      我闻悉抽回思绪,看手机右上角副屏里,见到我后面远处厨房的珂姨,昨晚的一幕幕闪现,匆忙和姐姐说道:“姐,我去帮忙了”
      “嗯,那你晚上有时间给姐姐打……”
      不等姐姐说完,我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快步往厨房走去。
      珂姨的衣着相较于昨天收敛了许多,全身一件苎麻的长裙,长度及膝,但依旧遮掩不了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
      我在近珂姨身后几尺的距离掇着步,小心翼翼的靠在珂姨的肩侧,开始时还有点怯生,想想最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已发生了,现在害不害怕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珂姨没察觉到我已经靠近她了,动作有些机器式的端着盘子,眼神略微的驽钝,我抬手摸摸她的肩膀叫了声:“珂姨”“呃!”珂姨如遭雷击般打了个冷颤,好半晌才从受惊的模样恢复过来,只是眼神复杂的瞥了我一眼就拿着盘子移到另一侧的洗手池。
      我没跟上去,站在原地冲珂姨的背面说:“珂姨,我来帮你吧?”
      “你别过来!”我前脚刚迈出,珂姨就转身呵止道:“你先出去,做好饭过来吃就好了”
      她的声音很冷漠,全然没有初见时的宠溺语气,我不甘心,妈妈那样对我,珂姨也变成这样,我受不了了,大声喊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昨晚我也不想那样的,谁让你喝了那瓶春药,谁让你打开房间门自慰?我是在救你!”
      我说得辞严意正,自己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我相信作为一个长辈、作为一个岳母,和年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男孩发生性关系,她的内疚和羞耻心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至于我嘛,早就豁出去了。
      “你小声点!”珂姨脸色陶红,也不清楚是焦急或是羞耻心作怪,连同白瓷一样的脖子都染了些杂色,匆匆看了一眼厨房外,压低声音说:“这件……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小欣知道,我……我晚上找你谈”
      我理解的,真的完全理解,因为我也不想让妈妈或者姐姐知道。
      “珂姨,我可以解释的,那个春药……”
      “你先出去吧”珂姨面无表情的下了逐客令。
      没办法,我只得回到客厅等晚上,甫一出去,欣欣姐就像见到救命恩人似的,阴阴笑的看着我,放以前我肯定会嘲弄她一番的,现在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除了直觉不妙,就是有点脊背发凉。
      “给!”欣欣姐取出一个方形的魔,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我帮她弄好魔方。
      我松了一口气,在欣欣姐旁边坐下来,接过魔方后简单看了看,不禁吐槽了她一句:“连三阶魔方都不会弄……”
      欣欣姐不接茬,挪挪小翘臀靠近我,视线直盯着我手指摆弄魔方的动作,心不在焉似的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哦?喜欢叹气又爱詈人~”
      “嗯……”我弄得很认真,不到二十秒就将魔方砌好了。
      欣欣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瞧了瞧:“你开挂是吧?”
      “是是是……”我哭笑不得的点头。
      欣欣姐小嘴一咧,双手从沙发背后面提起一大袋印有(Gan魔方)的袋子放在茶几上,里面十来个三阶魔方,其余依次四至七阶魔方各一个,还有一个特制的八阶。
      我看到这个棱柱球体的八阶魔方就脑壳疼,眉头紧皱的问:“什么意思,你要我现在全都弄好?”
      “额……”欣欣姐应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说你手贱啊,买回来的时候肯定都是砌好了的,你全弄乱了干嘛啊……”
      “你又在詈人~”欣欣姐撒娇道。
      我一怵,想想最近的自己确实脾气不太好,忙收了收急性子,对欣欣姐说:“先弄好简单的,把三阶的都拿出来,我教你”
      欣欣姐乖巧的将三阶魔方都取出来,依次整齐的摆放好后用一种渴求的眼神望着我。我随便拿起一块,一边摆弄一边给她解释:“三阶魔方只有六种颜色,所谓三阶就是三乘三乘三减一,以上就以此类推,二十六个棱面,我们要给它定个公式,假设轴向F等于前面,面前是蓝色,B等于后面,绿色。那么Fbrlud代表蓝绿红橙黄白……”
      也不知道欣欣姐听懂了没有,反正我自己都给自己说糊涂了。话都没讲完就砌好了一块,然后就接着下一块继续讲,这样前前后后花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我有感觉到欣欣姐很惬意的时不时瞄我一下,她没说话,我也就认认真真的给她讲解,懒得问。
      终于将所有三阶都弄好了,我取出一块四阶魔方,稍微思考定个公式后,又开始一边讲解一边摆弄起来。
      “嘿!”欣欣姐倏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突兀发问:“你昨晚怎么没来找我?”
      “认真听讲啊,欣欣姐”我的注意力都在魔方上面。
      欣欣姐抿着嘴,挑衅似的抵在我的耳边:“今天这么累……你不会是忍不住偷偷撸管了吧~”
      我老脸莫名唰的一下就红了,侧头幽幽斜乜着她,她也用一种调侃的眼光乜着我,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吃饭了”这个时候,珂姨端着电饭煲走了出来,欣欣姐不再和我“斗法”,起身去帮忙端菜了。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吃完我和欣欣姐就坐下来重新捣鼓着剩余的魔方,我魂不守舍,一直等待机会和珂姨单独谈谈,终于在弄好一块六阶魔方后,欣欣姐耐不住回卧室休息了。
      见到珂姨在一个博兰斯勒的钢琴前坐着,连琴键的盖子都没打开,似乎也在等着我。
      “珂姨……”我上前唤了声。
      珂姨看着欣欣姐卧室的方向,再三确认后才转回视线,微睇绵藐打量我一番,而后又将头转向窗外:“你和你爸爸真的好像……”
      我看着珂姨胪边人似月的侧面,缓缓挨着她坐下来问:“珂姨……认识我爸爸吗?”
      珂姨眼波流转,那弯弧的睫羽不着痕迹的低垂着,却被我看在眼里。
      “认识,认识很久了……”
      ……
      
      第36章:亲情转移
      窗外大雨由粗降浅,丝丝缕缕酥酪的水珠子却不见憩息,延伸到转角玄关的落地窗都凝绝了一层水烟蔽,像现成的壁画,穿过这层水烟蔽,天空宛如有盘古在辟地,大中午的太阳曛曛荡荡,好似一颗浮泊的粲焕黄宝石。
      如果在自己家里,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会唤我去收衣服,或者妈妈自己会拎着收纳筐,我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背帮忙。作为一个美术爱好者,我擅长发现美,也擅长欣赏美,妈妈集美于一身,从小到大我对她的爱是深入到骨髓里的。
      我还是做不到去恨她,即便她欺骗了我十六年。
      ……
      雨点越发的细,室内空气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霉味,珂姨的面容映在钢琴哑光的音板上,渐消酒色朱颜浅,别有一番偷窥的感觉。
      珂姨背脊挺得笔直,但不显僵硬,苎麻料的长裙曲线修身,裙摆是那种喇叭型缚起来的,乍一看像是被绳子绑住了的足踝,并得很紧的摆放在一侧,涂着素色指甲油的玉手一只搭在丰腴的大腿上,一只轻柔拴住钢琴的琴键盖子,优雅的钢琴,优雅的的女人。真的很难和昨晚那个骚浪发情的熟妇联想到一起。
      见珂姨久久不说话,我擅自掀起琴键的盖子,偏身坐好有模有样的按了几下钢琴,可能真是人快“驾鹤西游”了会激发潜能吧,胡乱按了几下后单凭直觉,竟也奏出了《克罗地亚狂想曲》的前小段,不过后面太考验手速了,我没跟上。
      “怎么不弹了?”珂姨回头看我,那窄窄的筒裙,挪动间推平了所有的皱褶。
      我粲齿微笑,淡淡的诚实道来:“我不会弹钢琴”
      “呵……”珂姨琼鼻发出一声很短促的笑,抿着嘴颇有雅趣的问道:“那你刚刚是怎么弹出Croatian Rhapsody的?”
      “哇英文!”我极其浮夸的后仰着上身,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英文我就更不会了”珂姨柔媚地笑了笑,好像是怕我仰得太后面跌倒,伸出白嫩的手轻悄悄的给我拽正,果然熟女都会有点母性。
      “Croatian Rhapsody就是克罗地亚狂想曲”“噢”我消怠的应了声,因为挨得近,珂姨身上桂馥的妇人芳芳隔三岔五的闯入我的鼻尖,味道和妈妈美腿上的丁酸酯特像。
      我不由直盯梢着她,意外发现珂姨也在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我“醉”了还是珂姨“醉”了,总感觉岳母英气的眼眸里有盈眶的迷离,就像……见到一位故人似的。
      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会儿,珂姨首先反应过来,似是觉得这样暧昧不太妥当,微偏头钳口不言,气氛一下子又凝重起来了。
      总得有人先开口,我接着话题解释说:“我以前看过别人弹克罗地亚狂想曲的视频,虽然不懂钢琴简谱什么的,不过我能记住按键的步骤”
      “记性这么好……”珂姨重新看向我,半信半疑。
      其实真要问为什么要看克罗地亚狂想曲视频的话,多半是因为妈妈喜欢,只不过当时没想原因,我也是说出来后才发觉是因为妈妈喜欢。人的行为大部分时候都被潜意识牵着走,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理由需要意义的,一味的追求意义本质上就没有意义。
      “珂姨……”我不想这么耗下去,准备将昨晚的前因后果给解释清楚,沉声唤了一声。
      珂姨反应和欣欣姐一样的快,听到我卒然的唤声,脸色肃穆着,明显也做好了倾听准备。
      “那个春药……”我不敢看她,不经意单手撑着钢琴键位,同时踮起脚尖蹭着地面:“那个药的而且确是我从我老爸那里偷来的,老爸跟我说过量摄入不解决会隔屁的,所有我当时就去找珂姨了……我一开始是想让欣欣姐试试的,没想过……”
      “你跟我女儿……‘有过’吗?”珂姨打岔问道。
      我心头一惊,脚尖都踮高了几厘米。虽然紧张,但发现了珂姨的软肋,欣欣姐就是她的软肋,或许以后能利用这点和珂姨再滚滚床单,毕竟食髓知味了。
      “没有做过”我撒谎道。
      “好”珂姨英眉舒展开来,缓慢的频频点头,内心好像受到莫大的安慰,语气柔枝嫩条般说:“岳母相信你昨天是无意的,你年纪还小,岳母不怪你,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提了,不过你要答应岳母,结婚之前不能和小欣……不能哪个。”
      我没想到珂姨这么简单就息事宁人了,加上她一口一个“岳母”的,让我更是大惑不解。
      “珂姨……不反对我和欣欣姐在一起吗?”
      “小欣很喜欢你……而且你爸爸的个性不会骗人,我相信你是无意的”
      我低头思索小会,觉得没必要纠结这个了,转而问起另一个感兴趣的问题:“珂姨认识我爸爸?听你一直提起他”
      珂姨垂眉,艳丽的脸庞闪过一丝迟疑,搭在大腿上的手亦跟着摞了摞,半响才说:“算了,你早晚要知道的……”
      “你爸爸和婉芙,我,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我喜欢过你爸爸……”珂姨说到这里黯然神伤,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比不上你妈妈,她太美了,有一次我们去春游,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喝酒,我自私的想等婉芙和你爸爸喝醉,趁机会就去跟你爸爸告白,想不到反而成就了他们的好事,我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在帐篷里借着酒劲搂搂抱抱……他们……”
      “等等等等……”我阻止珂姨说下去,发问道:“春游?你们当时多大?”
      “你妈妈比我大一岁,没记错的话我当时十七吧”
      我轻轻皱着眉,老妈还不让我和女朋友有性关系呢,自己十八岁就和老父亲那啥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真不怪我。
      “然后呢?珂姨你接着说”珂姨脸色不大高兴,我怕继续问问题会引起她不悦,忙毕恭毕敬的道。
      珂姨胸腹一齐起伏,作了个无声的长叹:“后来你妈妈怀孕了,订婚,大一生了你姐姐吧,你妈妈结婚后我们没有联系了……不怨任何人,我的确比不上你妈妈……”
      她后面语速很快,就像在问我,她是不是确实完全比不上我的母上大人……答案是肯定的,但我不会蠢到说出来。
      我抓住珂姨的手交叠在掌心,亲昵的用上身靠近她胸部隆起的位置,夸赞道:“珂姨也很美啊,奶子大屁股肥,气质也好!”
      我是故意说得这么露骨的,为的就是试探一下珂姨的底线。
      珂姨脸上憋出一抹娇羞,并没有出言驳斥,熟女的矜持配上饱含春情的面容,对我太有杀伤力了。
      “珂姨身材好,脸蛋好,皮肤又白又嫩,老父亲有眼无珠才会不选择你,如果我是女人,一定要向珂姨请教怎么保养!”我趁热打铁炮语连珠说了一通,逗得珂姨再也忍不住咧嘴娇笑。
      “珂姨本来就是美容院的护士长……”
      “难怪!”我一拍大腿,道:“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就二十来岁,欣欣姐都没珂姨漂亮”
      珂姨脸色猝然降下来,笑容好像有些僵住,柔媚的看了我一会,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那……我跟你妈妈比起来,谁更美?”
      啊这。真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珂……姨……”我一字一顿的拖着长音,借着这个一两秒的时间想出了个方案:“要不珂姨也当我妈妈好了”“当你妈妈?”
      “嗯,这样就不用比较了。当我妈妈,妈妈最美!”我想这样也好,不用再去想现在对母上大人复杂的感情。
      珂姨看着我,丰满的身子显得极其不自然,并膝的肉感长腿在筒裙里扭捏,声音突然甜到能酥软人的骨头。
      “好……珂姨当林林的妈妈~”

      
      第37章:母替囡淫
      秋季的华海市一连下了数十日的雨,在今天的下午方显虹销,环境碧空如洗,教人不闻岁月。
      长期的疫情没得到缓解,学府校方在上周宣布了全面停课,并制定学生每天准时准点、杂七杂八的网课,每天都得报道,听说还计学分的,不上不行。每天我都要见到视频里的理科老师,他讲课很喜欢低着头,有事没事老爱用他的秃顶“地中海”头颅对着屏幕,快给我“油死了”都。
      相对我对网课的散逸态度,欣欣姐就表现得很上心,经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学习,这就间接制造了我和珂姨的独处机会。经过十来天的相处,珂姨对我的防范心愈来愈弱,我也慢慢将对妈妈的依赖转移到岳母的身上,至于我的母上大人,已经近半个月没通过电话了,做不到恨她,还不让我闹闹倔脾气吗?谁还不是个倨傲的小可爱了。
      “切~”我与思绪相应,不由轻蔑的小声嘀咕了一声,好像在跟远在家乡的妈妈赌气。
      即使我的声音很小,依旧被和我并肩坐在钢琴凳上的珂姨听到了,珂姨瞟眄了我一下,星目再度回到乐谱纸上,并擒住我的腕部,帮我将手指放到正确的钢琴黑白键上。
      这十来天我不断向珂姨暗示自己想学钢琴,几番蹑踵下来,珂姨终于答应要教我了。老实说,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手速可以的,玩游戏左手一秒八键,一秒十键都是随随便便,自从接触到钢琴……要么手跟不上要么脑子跟不上,为了情绪到位,每次勉强弹个高潮部分,我总会控制不住地全身“翩跹”起来,搞得跟癫痫似的,我踏马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除了心脏病,还有什么神经错乱之类的毛病,说多了都是泪。
      “林林认真点”注意到我心神不定,珂姨软声提醒了句。
      珂姨的视线一贯的看着面前的钢琴乐谱,侧颜和欣欣姐一样有种古典美女的韵味,雨后的柔光照在她微高的额颅,稀释了她本葱郁的英眉,延秉了湘妃色的眼影,从眉额上眼睑到颧颊之间,附着一张薄薄的柔光断层,雪肤莹润,见不到半点疙瘩。
      我发现珂姨的瞳仁特别的小,棕褐色的眼珠中心小小的一个黑点,仿佛深渊里住着的《克苏鲁》,在她艳丽的脸上却杂沓出贵妇人的涵养;侧面媚眼迷殢,隐有凋敝感,很特别。
      “喀唔……”我收回目光干咳两声,挺直身板,假正经弹了一小段曲子,真就一小段,后面没什么耐性了,这十来天我大门不迈,天天憋在这里跟珂姨学钢琴、上网课,都快憋坏了,那还有耐心学什么克罗地亚狂想曲,狂想狂想,想李奶奶呢想。
      我闷得屁股在钢琴凳上扭来扭去,一会挠挠下巴,一会用左手尾指刮刮自己的眉额,珂姨以为我是因为钢琴凳子太窄坐着不适应还是怎么的,特意挪开一点位置给我,凳子是设计的单人凳,确是窄了点,珂姨丰腴的肉丝大腿压住凳沿,肉感似是要撑裂丝袜钻出来,加上珂姨今天穿的是一件超短浅灰衬裙,连裤丝袜延伸到大腿根可见的阴暗三角区戛然而止,色死了。
      这老天到底跟我什么仇什么怨啊,给我身边安排这么多看得见又不能明目张胆肏的美女,真是遭罪。
      “不学了!”我突然喝叫,甩开珂姨攀在我右手背上的手:“太闷了珂姨,遭不住啊……”
      珂姨轻启红唇,欲言又止的抿抿嘴,慢慢的,微微的侧过脸庞嗔怪的看着我,随后抬起手往我脑门上不轻不重敲了敲。
      这一下直接给我敲老实了,连我“多年不治”的驼背都给敲直了,我挺挺腰背,惯性的双手抱头,下意识一脸无辜的冲珂姨撒娇道:“妈妈~”
      “呃……”珂姨显著的一怔,调调坐姿不再看我,嘴角笑意洋溢。
      看来欣欣姐说的不假,珂姨是真的很想要一个男孩子。
      我也是被自己这声“妈妈”给弄得有点戆直,颔首但抬眸的看着珂姨,窗外照进来的柔光更赫炎了,她白皙的额头与脸颊承着两片好似方块一样的长型光斑,中间略深的星眸,将长型光斑剪开两截,瞳仁灵犀一点,浮筠于那化不开的泓泉。珂姨笑起来时,脸颊两侧凹进去一小窝子,腮边缘微微呈笑弧,大红唇上扬的圆角被侧面的颊肌遮去,犹抱琵琶半遮面,落落大方的掺些诗意。
      她粉颈系着一条珍珠项链,上身是一件束紧的露肩抹胸上衣,颜色蓝白相宜,白色位置绣有蓝色的繁复牡丹,胸前鼓起一面陡峭,柔顺的单薄布料如鲜花裹住木瓜一样的形状,胸部往上的大片雪色与艳丽的脸庞几乎无异,不过细看又觉得是脸庞的肤色较深一些。
      我用食指在珂姨的脸上刮了刮,指尖沾着些化妆用的粉底。
      “珂姨你用粉底啊……我妈妈从来不打粉底的”
      珂姨脸蛋一阵微红,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将嘴给闭上,有时候我就是这么钢铁直男,没办法,好奇心重。
      “很难看吗……”出乎我的意料,珂姨单手掌抚自己的脸庞,斜眼看着我问。
      “很好看啊!”我又不傻,马上夸赞道:“珂姨皮肤好白,水嫩嫩的,比欣欣姐的都要好,笑起来很好看,比那什么,那个明星……那(曾黎)都要好看,很成熟很有味道”
      “噗嗤……”珂姨被逗得咯咯娇笑,玉手虚挡自己下巴的位置,末了,又正色道:“这种话,别让小欣听到”
      “欣欣姐有欣欣姐的好,珂姨有珂姨的好呀……”
      珂姨的上身要比我高一点,这个角度她的丰胸好像一斜陂,虽穿的紧身上衣,中间依然陷了一条沟壑,些许布料挤入那紧致的缝隙当中,引得我的目光逐渐淫邪。
      “欣欣姐屁股没有珂姨的大,奶子也是……”我一边口吐淫语,一边大胆将手伸到珂姨丰胸的沟壑中,两指夹住挤入去的布料拉出来,看起来就像帮她理理衣袖,其实就是借机吃豆腐,心想这么紧致这么柔软的嫩肉,如果能将鸡巴插进去,一定很爽吧:“我更喜欢珂姨这种熟女”珂姨表情若无其事,可那接近硬币大小的乳头已悄然挺立,隔着衣服顶起一个伞状的凸点,一抹殷红朦朦胧胧的透出来,这也太敏感了吧,我刚刚就蹭了下。
      “珂姨喜欢我吗?”
      “你长得这么可爱,又聪明又乖,珂姨当然喜欢你了……”
      “我现在一点都不乖”看着她令人性欲勃发的娇羞模样,真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优雅的钢琴上,狠狠的肏弄她敏感的身体,让她露出和那晚一样的骚浪反差。
      “我现在坏得很,满脑子都是珂姨光着身体的样子……”我壮起胆来,手伸到珂姨的肉臀上抚摸,柔韧的触感从掌心贯通全身:“珂姨不要只喜欢乖乖的林林,坏坏的林林也要喜欢,好不好?”
      “你……”珂姨几不可闻的嘤咛,声线有些喘:“小欣就在房间里,你快别闹了”
      话是这样说,却没推攘的动作,灰色短裙太短了,我轻轻地就撩了起来,透明的肉色连体丝袜直至蜂腰,内里黑色的丁字裤,紧紧箍着浑圆的线条,消失在两片臀瓣的渊缝。
      这十来天我和欣欣姐一次也没有过,憋得太难受了。我完全被勾起了欲望,抓着珂姨的肉丝肥臀大力揉搓,满嘴的糊话:“珂姨明明知道我喜欢丁字裤还要穿,是不是想林林的大鸡巴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珂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不住的往欣欣姐的房间看去:“别摸了~小欣在房间里学习……”
      “这里离欣欣姐房间很远的,欣欣姐……”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我忍不住想进一步的时候,横厅的转角传出几声细碎的脚步,这间屋子就我们三个人,我和珂姨闻声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端正坐好,匆忙间我的右手撞到琴键,发出一连串难听的音响……因为是背对着房间的方向,直到欣欣姐走到钢琴台阶上我才回头看她,欣欣姐柳眉皱竖,上来就吐槽:“你弹琴好难听啊……”
      这个倪舒欣,不会以为我撞到琴键那段声音是我弹出来的吧,真是有理说不出。
      “妈,你别教林非同弹钢琴了,他不是这块料。”
      “好……好的”珂姨惊魂未定,左手绕到后背,有意无意的拉着短裙。
      我坐在后头瞧了个正着,珂姨会这么紧张,是不是可以侧面说明她是“贼人心虚”呢,难道珂姨也动情了吗……
      夜里,趁珂姨在洗浴的间隙,我按耐不住内心的燥热,偷偷溜进欣欣姐的卧室,欣欣姐有早睡的习惯,晚十点不到就睡了,现在临近十一点,估计睡得很沉。
      我轻手轻脚来到大床前,见欣欣姐盖着条夏凉被,一双并曲的修长美腿从被子里钻出来,与之相映合的是两手掌合十,头枕在手臂上,额头倾斜下来的碎刘海,看着很安详,和灵气。
      “欣欣姐……”我跪上床去,被子也不掀,就这样隔着两层布料摸她的椒胸,胯下肃然起敬,连裤带都顶离了腰部。
      “嗯~……”几次抓着欣欣姐的肩膀摇晃,终于盼来了一声跼促的嘤咛,满满的起床气,酥软入骨,只是欣欣姐始终闭着眼,睡相安详不见情欲。
      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手撩起她的空气刘海吻着她的额头,一手扯下自己的小裤衩,将暴胀的巨根释放出来,上身压了上去,边亲边解她的睡裤。
      可能仍在睡梦中,欣欣姐的阴户有些干涩,巨根的肉棱子抵在上面,依旧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这要是插错位置就尴尬了。
      “咚咚咚……”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直接插进去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扭头看去,珂姨站在门外,还是下午的衣着,暗灯下我有些看不真切,却能感受到她复杂的神态。没办法,我裤子都没提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一直跟在珂姨后头行到大厅的沙发边才停下来,这里距离欣欣姐的卧室起码有四五十平方,一路看着珂姨迈步间的臀波乳浪,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珂姨,挺立的大肉棒抵在她短裙里的臀尖,颤声道:“珂姨,我想肏你,这几天我一直想肏你!”
      片刻的受惊后,珂姨抓住我的手腕拒绝:“不行的,那晚就是个意外,这次绝对不行”
      她的大肉臀不断后撅,似是挣扎似是迎合,谁又说得清呢。我已经精虫上脑,双手不管不顾的攀上她肥乳,隔着衣服抓揉起来,下体插进臀缝里急速地搓磨,狰狞的大肉棒在灰色短裙下穿插隐现,进进出出的画面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淫靡不堪。
      “珂姨不就想要个理由吗,”我使尽全身力气抓着手上的肥乳,五指隔着衣服凹进软脂里,木瓜形的大奶需要用一半的力气托起来:“珂姨不给我肏,我就去肏你的女儿。”
      “你……嗬~……你威胁我……”珂姨全身瘫软,声音也是。
      我一手探进衣服里抓住一只形状可塑的肥乳,确识珂姨没有穿乳罩,伏上去咬着她的雪颈改口说:“岳母这么骚需要我威胁么,家里就我们三个人,你还穿着丁字裤,岳母也想要林林的大鸡巴,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一通扭扭过后,珂姨猛地推开伏在她背后的我,当那双已经春水荡漾的媚眼正视到挺立在她面前的巨根,又猛地偏过头去。
      我掰正她艳丽的面容,双手各自搭在她的肩膀往下压,珂姨懵懂的顺着我蹲跪下去,直到几乎比她脸还要长的黝黑大肉棒坚在她面前,我居高临下盯着她,巨根挡去了珂姨三分之一的脸庞,只能看到她如雾的媚眼和剔红的两颊。
      “如果珂姨不想被林林肏,那珂姨帮我弄出来好了”我性欲呈直线上升,但不想强逼她。
      “帮你弄出来?”珂姨抬首问道,她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多像一个发情的淫兽。
      “用嘴帮我弄出来,珂姨不是帮我含过吗,一次两次三次又有什么区别?”
      “不行的,这样是不对的……”
      珂姨单手握住鸡巴,玉色的素手与黝黑的大鸡巴在视觉上存在异样的鲜明对比,她微仰着头,这根发烫的鸡巴就在她面前,却迟迟不见含入红润的檀口中。
      “珂姨也可以不帮我,我现在去找欣欣姐解决”我等不了了,威胁的说着。
      “呜……林林~……”
      珂姨是想要的,无论是从她的反应,她的声音或举措来看,她都是需要的。
      当这声软糯的“林林”唤出,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一秒,两秒……珂姨用另一只手稳住我的大腿根,温润的红唇张开,牙关磕碰到龟头的肉棱,从头到根部,两腮愈鼓愈大,愈含愈深,下唇沿不可控的流出唾液,顺着肉棒的茎下,缓缓到卵袋方才滴落……